阿纳日愿意做您的雀儿,为您献上最甜美的石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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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那日去后,大概也觉得受了极大的屈辱,并不再来。 可宋温吉每每想趁机去寻韩暻轩偷欢却只能得到人正陪小皇帝阅视军情的消息,心里不由得更添不满。 这些年来,这两父子不敢动他,或多或少也是因为韩家,如今扶陈家老四入后宫,也是想借陈家之力打压韩氏。现在这样按着人在军中不提归期,恐怕一方面是还未找到能够替代韩暻轩,能够比韩氏一族更战功赫赫,足以威震边关的人选,一方面也怕人回京功高震主,让自己如虎添翼。 是夜,小皇帝犒赏三军,他才见到韩暻轩本人,就坐在他对面,与之遥遥相对。 他们好像总是这样,若即若离。 宋温吉年少时曾去军中随行,也是那时认识了韩暻轩。他的韩将军,自幼便随父亲兄长在军中学艺,在这样的武学世家中出身,哥儿身份也未曾影响他分毫。那时他们曾一同策马奔行,见过辽阔草原,倘过泥泞沼泽,一起分食羊rou,共饮过一杯马奶酒,并肩赏过落日,也携手扛过风沙。 他们是最好最默契的伙伴。 那时他还不知道他是个哥儿,肆无忌惮在他面前脱衣沐浴,本以为那人也会很爽快的跳下这荒郊野岭难以寻见的一汪清澈,便伸手邀人下来。那人却第一次有了忸怩神态,只肯裹着衣衫下水。 他觉得好笑,便伸手去闹人家,百般作弄才逼的人道出秘密。 ——呀,原来他和明远,是不只可以做好兄弟的。 后来一切似乎都变了质,枯燥乏味的行军日常好像也成了甜蜜的爱恋历程,多日作战的一身臭汗也挡不住某种隐秘的冲动。幕天席地,星汉日月,就是他们无言的见证者。 可他却不愿做自己的王妃,不愿舍弃将军职位安居后院,比起情爱反而更在意家族荣誉、国之边境。 他们也曾有过孩子,只是早死在十多年前的崤涵古道,死在去往边关的颠簸道路上,与黄土风沙一同化作尘烟了。 他的韩将军,忠心赤诚,只可惜不是为他,而是为了一朝天子。 只可惜他没能争过他二哥,没能坐上龙椅,不然一定强要了他,下旨逼他回来安安心心养好身子,专门在深宫后院给自己生孩子便是。 席间没有说话的机会,只是在几次举杯同饮时交换个眼神,也算是聊以慰藉。 小皇帝对西域那些小国似乎有所想法,近两年练兵更勤,动作更频繁,有眼力见儿的已差人来使,捧上珠宝布匹,献上美人战马,以示依附。只是其中大多都被转赠诸位将领,自己并不收下。 今日又不知哪里来的番人,竟带来一个巨大鸟笼样的物什,装来了一个全身珠翠,容颜艳丽的男伎。想来已摸准新帝取向,做了一番准备。 只是可怜笼中美人,为了一时片刻的美丽动人,在这边疆之地的刺骨严寒里也不得不身着薄纱,露出曼妙腰肢,在天寒地冻中伴着异域乐声战栗起舞。 宋温吉以前随军出行时也见过这种专门豢养的伎子,听说是特意挑选,从几岁时便开始调教培养,为了保持容貌与身材,乃至保证性欲和怀孕几率,都是从小便喝药,泡药浴的,起初只是某些异族中有权有势者私下养在家里的,后来也渐渐有作为贡品进献的。只是这样的人实在难得,一般人不愿意送孩子去做这个,只能挑流浪的,家贫的,还需有上等品貌,听话单纯,所以实际存在不多。 那男伎看着也年轻,身子白净纤细,胸脯却极其丰满,随着舞动身姿轻轻摇晃,浅棕发色蜷曲细软,如瀑布般垂挂至裸露要见,所戴珠宝首饰时不时叮当作响,一双灰绿眼眸更是婉转多情,倒确实是悉心栽培出的好人才。 只可惜那小东西不懂怜香惜玉,明艳爽利的陈氏都能给他落在后宫,久久想不起来,哪里又能看得上这不入流的药人。 但这小东西也着实狡猾,上次在自己这里受辱,这次便要当着众人折辱回来,"朕与皇后情深意重,皇后又正在京待产,怕是知道朕受此礼,会气的闭门不见。陈将军您也知道,皇后是怎样个任性倔强的。依朕看来,倒不若赐给朕的六叔,皇叔这些年来都不曾娶妻纳妾,也未有子嗣,就让阿纳日去与皇叔作伴吧。" 那名唤阿纳日的伎子正楚楚可怜跪在地上,冰冷沙地毫不客气的侵入他裸露的肌肤,冻的他瑟瑟发抖。 这类献品若是被退货,下场大都很凄惨,要么被豢养者玩烂丢弃,要么多次转手,被像块破布似的对待,比起以上,做正经妻妾,大家脔宠,反而是比较好的结局,好歹能有个安身之所。 宋温吉望望对面,他的韩将军仍是沉稳冷静的,似乎于他而言,天子之命便是至高话语,是所有人都必须坦然接受的。哪怕,是给他的爱人,指赠一个他最痛恨的番人做妾。 宋温吉曾半开玩笑与那人提过自己被明里暗里嘲讽膝下无子的事,那时他也只是微微撇过头,淡淡道,"祁王殿下说笑,您招招手,什么样的人不愿意送上门来,您要是想要,便去找他们好了。" 他听这话好笑,还是向人许诺道:"可祁王妃也只能是你。" 那人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心里,此后依然兢兢业业镇守岗位,没有一点主动请辞的意思。 他们韩家的人啊,都是一根筋,直到骨子里了。 在众臣注视下,饶是宋温吉也有些难堪,他如今也已过三十五,从前还可以借口忙于事业,以后若再无所出,恐怕都要被怀疑不举。如今被架在火上,也只能顺势而下。 "臣,谢过陛下。" 阿纳日得知自己被赐予祁王,似乎也很开心,可能以为自己余生有了着落,刚落座在宋温吉身边,便殷勤侍奉,时而斟酒,时而夹菜,旁若无人向他这未来的主人讨好。周围臣子将领只是暗笑他轻浮,却不知道像他这类人的生存法则就是讨人欢心,这些年来学的最多的,也就只有这一套东西。 宋温吉从侍从处要了另一套大氅,将冻得发抖却还勉力陪笑的人罩住裹紧,还装作无意余光去瞥对面的人,可惜热菜上来水汽蒸腾,将人遮掩住,实际并为看清。 阿纳日不懂那许多规矩和复杂人情,在这气氛诡异的君臣宴会之中始终只知道单纯献媚,倒也算是宴会上少有真正让人觉得有趣的一件事了。 待夜宴散尽,这可怜的伎子没了来时的人指引,也只知道紧跟着宋温吉,及至营帐外,宋温吉刚刚回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这家养的金丝雀已急了,连连轻声喊道:"主人!别赶我走!主人,我会好好服侍您的!求您了,主人!" 也许是真的很怕被退还回去,以为早日把事情办了才算尘埃落定,此时灰绿的大眼睛已蓄满了泪,和额头垂挂的翠绿玛瑙相得益彰,一口一个主人,喊得宋温吉都有些异样的飘然。 他手下有无数侍卫、奴仆,从皇子到如今也结交了多方势力,有些人也信誓旦旦表示忠心,可他唯一能完全相信的,也只有他的韩将军。但就算是韩暻轩,也不可能保证自己全部身心都是属于自己的。这可怜兮兮,养来就是为人yin贱的伎子,从他口里说出的话却似有百分百真心,不知是将自己视作救命稻草所以这样拼命挣扎,还是反正一无所有,活的糊涂才更显的纯粹通透。 "随我进来。" 阿纳日如临大赦,一瞬便笑容灿烂,也跟着进了帐篷。 篷内已由侍从提前燃起火盆,入室便温暖如春。 角落里除了宋温吉自己带来的东西,还多了两个大箱子,是与阿纳日一同打包送来的献品,待他正想开箱看看那些番人能送些什么好东西,立在一旁的阿纳日已按耐不住,欢快的声音似黄鹂鸟般唱起,"主人,这些都是阿纳日的嫁妆!您左手边那个箱子都是衣服首饰,右边那个...右边那个是他们给阿纳日准备的玩具和药,为了让阿纳日能更好的服侍您。" "嫁妆",呵,宋温吉听人这样说着,只觉得这伎子真是有些天真到蠢笨的地步了,竟然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处于怎样可悲的境地。 他口中所谓的"玩具",也不过是些五花八门的助性工具,乍眼一看,细软皮鞭、木质阳具、圆头玉势、贞cao带、尾巴样式的肛塞等等等等一应俱全,连东南某个小国才有的铜质勉铃也有,单个大如李子的,多个一串似葡萄的,最底下似乎还有个木马样的东西,想来也是设计来作弄人的。 那些所谓的药,也左不过是春药这类的东西。 人为刀俎,身为鱼rou,亏的这人还能笑的出来。 也许,不通事理,天真愚钝,才能活的更快乐些? 宋温吉边看这些东西,边想象着阿纳日用这些东西的样子,心里啧啧称奇,也稍微有些理解他那不上进的五哥——既不能做万人之上,只做一人之上,几人之上,享受绝对的霸权,那滋味,大概也是无与伦比的。 他玩心上来,先拿了那根软鞭,朝地上狠狠挥了一记,毕竟是曾经习过武,随过军的,这些年也不算怠惰,这样一根玩闹用的细软皮鞭也在他使全力之下,在地上打出了清脆响亮的一声"啪"。 阿纳日似乎有些害怕,手上还抓着大氅紧了紧,这时却不敢笑了。 "我们先玩这个如何?" 阿纳日声音已在颤抖,还是强作乖巧地回复,一边脱下大氅,露出娇嫩白皙的身子,"如果主人喜欢,阿、阿纳日也是可以的,只、只求主人轻些..." 宋温吉笑笑,他方才只想吓唬他一下,哪里真舍得这样打上去,方才他在笼里跳舞时离得尚远,看不真切,现在近在咫尺,复又把人打量一遍,才知道是怎样一个宝贝——鼻梁高挺,脸颊幼嫩,蜂腰翘臀,有一对异于常人尺寸的圆润玉乳,透过薄薄纱丽隐约可见其乳尖小环,似两个门把手似的待人开启,肚脐眼里还嵌着一颗祖母绿,手腕脚腕都有各有几圈金环,看样子是从小就戴着的,现在已取不下来了。 宋温吉摸摸那颗陷于平坦腹部中央的宝石,皱眉问道,"疼吗?" 他的韩将军腹部曾被箭矢贯穿,也在肚脐眼左下留了个线型疤口,就是这次旧伤,让他卧病两月,以后可能都难以怀孕。 阿纳日有些受宠若惊,在他的认知里,能让主人觉得满意就是他该做的事情,而主人是无需在意他疼痛否、冷热否的,此时被这样一问,甚至有些犯懵,"回主人的话,刚开始的时候是很疼,过了几个月就没什么感觉了。如果、如果主人不喜欢,阿纳日也可以把它取下来的。" 取下来无异于再受一次创伤,这自小被调教成为别人而生的伎子大概是真有些痴傻,才这般屡次三番说些愚钝的话。 宋温吉看着那宝石沉默了一会儿,复又问道,"阿纳日,是什么意思?" 这些异族人取名总爱借用各种美好的事物,想来阿纳日也并不例外。 "回主人的话,阿纳日就是我的名字,我叫阿纳日·吉布楚和,阿纳日就是石榴的意思,吉布楚和,就是雀儿的意思。他们希望阿纳日成为一只漂亮灵巧的雀儿,为主人带去多子多福。" 阿纳日仰头看着宋温吉,依然笑的甜蜜可人,似乎成为家雀,为主人繁衍子嗣,已是他所能想到最完满幸福的向往。 宋温吉突然觉得有些羡慕他,外边那么多人蝇营狗苟,算计着钱财权色,到死到老还不满足,这雀儿生于困顿,还能自得其乐,倒也是种本事。 要他说,连他的宝贝明远都该来学学这雀儿,就领那五斗米,简直都要为国家社稷cao碎了心,这些事就该交给小皇帝去烦,让他赶紧挑点人才出来,哪有可着这一波人薅的道理。 宋温吉拎起那李子大小的铜铃,扔进阿纳日怀里。那小雀儿忙伸手去接,动作间双乳也晃了一晃,诱人的线条就这般呈现在齐胸罗褥之上。好在那些番人还不算太蠢,没有将他洁净肩颈也用繁冗金饰圈住,也就不至于将那小半胸脯都遮挡住。 "这个东西,又是怎么用的?" 阿纳日面色绯红,有些不敢看他,嘴里嗫嚅道:"回主人的话,这个东西,是要灌些热水才好用的.." 这还不简单,宋温吉提了桌案上一壶温好的茶水,那小雀儿便双手捧着铜铃去接,多余的温热茶水还未及溢出指缝,那铜球已在小雀儿手里清脆作响,在热水作用下跳动起来。 宋温吉一看就猜到这玩意儿大概会用在何处,却不亲自动手,只看着那小雀儿自己摆弄,还朝他用眼神示意,注视着小雀儿自己坐上了床边。自己则翻了个茶杯,边靠着桌案品茗边欣赏小雀儿的表演。 那宝蓝纱丽也很好拆卸,不似中原人的衣服有层层盘扣,小雀儿一手拢着还在激烈晃动的铜球,一手颤巍巍去褪自己的下裙,明明很快就将自己下身扒干净了,可就这一会儿功夫,半边小臂都快震麻,哪敢想象这东西一会儿送进下面会是什么光景。 阿纳日起初还是坐在床边,换了只手握着铜球,用那只发麻的手去扒拉自己的阴户,反复磨搓至濡湿,才敢放进手指进去扩张。 宋温吉在对面看着,觉得这雀儿实在听话的很,只一个不好,也太乖巧了些,连这样yin靡的举动都好像完成先生课业似的一板一眼,嗯...差点意思。 那边阿纳日,还很认真的把玩自己,呻吟已逐渐盖过铜铃,渐渐也快坐不住了,屁股已难耐地扭动起来,只是为了能看准方位将那铜铃送进去,还勉力撑着,实际两腿都绷紧抬起,身子都弓了起来。 他两手都被震麻,还没从酥麻劲中缓过来,捏着铜铃尾巴的手指都还在颤抖,好不容易才将东西推挤进去。那东西刚一进去,那微张花xue便下意识一缩,反将东西吃的更深,只留了个尾巴尖在外边。 感受到那东西带来的激烈震动,阿纳日两手朝后撑住床榻,腰腹不自觉向前挺起,两腿亦不得不并起摩擦,以缓解那东西带来的高潮快感,还要打起精神,用最后几分清醒意识含羞带涩望向他的主人,他那四肢上的金饰叮叮当当,也想配乐似的加深空气里的黏腻气氛。 一杯茶饮尽,宋温吉也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远观,这样的尤物,就该肆意亵玩,流连床笫才是他们的归宿。 可当他身形刚动,那边床上的雀儿便央道:"哈...主人,啊...能不能...求您,哈...将那药丸...啊...给阿纳日取来。" 嚯,敢能使唤王爷的人可不多。父皇母妃几个兄弟这些不谈,新帝算一个,明远算半个,这小雀儿倒也敢占一个。 好吧,看在他可怜兮兮泫然欲涕的份上。 宋温吉取了颗药丸,也翻上榻,随意斜坐在人身后,让人靠着自己,才将那药丸送进雀儿嘴里。 "这又是个什么东西?" 宋温吉拨开雀儿紧闭的双腿,也将手伸下去,捏着那铜球尾巴,时进时出,小雀儿本就被震动勾的丢魂儿,此时又被铜球的粗糙表面在内里来回刮擦,更受不住,整个人歪倒进宋温吉怀里,灰绿眼睛雾蒙蒙的,"哈...哈...啊——他们说、说...啊...说这药可以让阿纳日...哈...表现的更好...还、还可以让阿、阿纳日早点、哈、早点怀上主人的孩子..." 宋温吉停了手上动作,将那铜球缓缓取出,随意扔在地上,任着它在稠液余温里自由跳动,自己反揉捏上那湿润肥厚的阴蒂,不仅沾了一手潮液,还被小雀儿的玉茎湿了手背,一边用湿漉漉的手抹上阿纳日肚皮上那颗翠绿珠宝周围,一边轻笑道,"阿纳日就这么想给本王生孩子吗?" 唉,要是他的韩将军也像阿纳日这般热情就好喽。 ——为什么不能? 宋温吉想到阿纳日带着的那些春药,突然生出一个念头。 明远自己做不到,他便帮帮他好了。 怀里阿纳日动了动,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下方才作答,"回主人的话,主人待阿纳日很好,阿纳日愿意做您的雀儿,为您献上最甜美的石榴。"话尾还颇有些可爱的轻轻嗯了一声,像是给自己鼓劲似的。 只小半夜相处,就能哄出雀儿的真心,宋温吉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般能耐。 而这雀儿,恐怕比他还更有能耐些,陌生却迷人的灰绿眼睛勾魂摄魄,"主人,药效起了..." 可恶,怪不得选送祭品里总有美人这一项,这种货色撩拨起来...啧... 为了重回上位者主导的位置,宋温吉毫不客气将怀里这雀儿吻住,满意地看着人沉醉闭眼,一边避开肚脐处的宝石四处点按。 雀儿腰细,他两手就能握住,前胸后臀却不是这样省料,他轻扯了两下那乳环,被药物催熟的rufang竟也能缓缓渗出些汁液,那臀rou亦是肥嫩挺翘,在那些番人的精心调教下,rou都长到了该长的地方。要是让宫里选妃的嬷嬷来看看,估计一张老脸都要笑开花——这可绝对是好生养的身子。 也有太过完美的烦恼———那下身xue道实在紧致过了头,虽然cao弄起来很爽快,xuerou小口一般贪婪吸吮着他的东西,可也不禁让他有些担忧,这小雀儿这么想生儿育女,这里又这么紧实狭窄,哪能容得下一个胎儿通行。 像小皇帝那样都要姑且折腾两日,这雀儿又待如何,但愿老天爷别总为难他才是。 而雀儿趴在他身上,额间挂坠、胸前两乳和身上金环都不住晃荡,身子上泛着层嫩嫩红粉,丝毫顾及不到这些忧虑,只是勉力吃下那巨物,夹紧臀部,心里只祈求着让自己能早日真正成为眼前人家里的灵雀,为他繁衍子息,做他的甜心石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