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腰摸奶,被压着看主人在逼上写字,被扇得直哭cao到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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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只说,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我的?” 叶青抓着他的奶儿逼问。 ““……在……在第一次……”穆淮颤栗着回答:“第一次见你就……” 叶青愣了一下,神情古怪:“那时候我才四岁吧?陛下……喜欢幼童?” “我又不是什么禽兽……”被他捏着奶子的人苦笑一声:“你记不记得,你进宫时,有个双性的宫人毛手毛脚,捧着盆出来撞了你一身?” 叶青眨眨眼:那次?” 穆淮贴近了他,轻轻嗯了一声。 那时候,叶青刚刚穿过来,还不太适应自己看到的一切,幸好原身只是个小孩子。 那天,王妃抱着他入宫。 他听了半日,发觉他母亲是王妃的表妹,感情还算好。 那时三皇子已经五岁了,已经进了一年学。 贵妃指着他道:“meimei也该给青儿找个老师。” 他母亲应了一声,神色一闪,很快又收了起来。 这个表姐从小就比她胜过一筹,如今还是这么喜欢在外面装着温柔可亲,名为提点,实则炫耀。 青儿已经四岁了,按理说确实可以开蒙了。只是…… 青儿自己并不想学。 就是她夫君,也多有阻拦:“君儿的才华已经很出众了,十岁就取中了童生,陛下眼看又要让我平叛,若是青儿也如他大哥那样,陛下会不会疑心我,还两说。更何况,宫中皇子都已经开始进学了,听说三皇子很得陛下喜欢,陛下专门请了梁夫子入京……,今年科举准备举他做主考,现在京里有些本事的先生,都开始准备科考了,想求个当门生的运道,哪里有人肯分心再教呢?族学都已经断断续续半月了。” 没办法,王妃只好低声下气地应道:“青儿贪玩,不愿就学,我也按不住他,索性再等等。” 贵妃看了一眼坐在母亲身边的小团子,嘴角上扬:“章儿也是呢,回到宫里就不爱练字,我倒是慈母,陛下却总是催着他学。好在陛下能喊的动,不然我和你也是一样的急。” “娘娘!”两人正说着话,宫女就跑了过来“福禄公公说,陛下下了朝,往宫里来了!” 王妃愣了一下,旋即起身:“那臣妾先告退了。” 贵妃笑着说:“就不留meimei了。” 王妃带着叶青出去,叶青扯着她的手,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宫里的景色。 贵妃宫里的花开得正好,据说是什么很名贵的……突然一只蝴蝶飞过来,落在他面前的那朵花上。 叶青穿成了小孩子,到底有些童趣,看那只蝴蝶实在好看,忍不住停了停,松开了母亲的袖口。 就这脚步一顿的功夫,一个小太监捧着水往里跑,恰好和他撞了个满怀。 叶青被他撞到了地上,吃了痛,又被浇了半身的水,风一吹,有点愣神。 “青儿!”王妃一不留神,就看见了这一幕,一时间又气又怕,顾不得是在宫里,训斥宫人道:“你跑的这么急,不看路吗!” 那太监浑身瘫软,跪在地上拼命磕头。这一磕头,王妃却看见他露着奶子,那两团rou晃了晃,把叶青都看呆了,指着他啊地一声,王妃登时醒悟过来,急忙去捂叶青的眼睛—— 这是个专门伺候主子的双儿! 双儿多半天性yin荡,宫里留这种下贱东西干什么! 贵妃听见声音走了出来,看叶青还在地上,浑身湿透,也是勃然色变:“陛下就要来了,不过是用你的奶汁擦擦脸,你就闯出这么大的祸来!来人,先打烂他的逼!再赶到慎刑司去!” 那双儿已经绝望了,晃着奶子不住地哆嗦。那修长的身体抖得如筛糠一般。 叶青偏了偏头,叹了口气。 这贵妃脑子是不是不大好。 宫女报信,陛下都快到了,不先赶紧把他们母子送到侧殿回避回避,竟先处理了宫人吗? 他实在不愿因为自己一时起兴害了人,小心翼翼地主动开口:“娘娘……他也是情急,想叫您姿容更胜。怪我停的不对,贪看蝴蝶才误了事,只送去慎刑司完事,眼看御驾要到,叫陛下看了您责罚宫人,失了兴致,不是更糟?” 贵妃愣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朝他看去。 连王妃也有些愕然地低头看着他,道:“青儿,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这在府中的时候,可叫一个倔,她想叫他写个大字,都得不了一句软话。她生怕他文墨不通,急得直跺脚。 叶青叹了口气,仰头回到:“母亲,我冷。您确定要在这儿继续聊吗?” 王妃见他避开了自己问的话,再看看宫人,心里猜到了几分,揉了揉他的头:“青儿,他是奴才,又是双儿,只是个给贵妃取奶的物件,贱的很,jiejie应没生你的气,你不是被吓着了吧?” 贵妃一听也捂着嘴笑了,道:“倒是我的不是,吓着孩子了,圣驾要来,我也不便留你们,不如meimei先带他去娴常在处换一身,就几步路,不远的。” 娴常在住东偏殿,就几步路,确实不远。王妃拉住叶青,谢了贵妃,又道:“meimei还是只把人送去慎刑司,青儿说的有道理,硬要罚也得过了今日,不然他逼烂了,被拖下去叫陛下见了,必是要失了兴致的。” 贵妃无可无不可地点头,道:“听见了?带到慎刑司去吧。” 她侍女却道:“可是娘娘……宫中只有这一个奶奴,现在送去……怕是不好。” 贵妃噎了一下,脸色有些不好看。 叶青冲着贵妃笑了笑,主动道:“娘娘,左右不是什么大事,不如让他将功折罪,先服侍了您,圣驾要紧,一盆水而已,何必呢。” 贵妃这才一抬手叫人进去,嘴上似笑非笑地道:“既然世子宽宏大量,就罢了 。” 叶青微微松了一口气。 贵妃看得暗笑,这孩子在店里一声不响,乖乖巧巧地吃酪,她还道是个木头,如今倒左一个圣驾,又一个不必,费尽了口舌只想她饶了那个双儿,倒是个天真纯善的性子。 那宫人喜个不住,朝贵妃谢完了,竟叩首朝叶青也叩了头。 叶青却默默侧了身不肯收礼,只道:“你还是赶紧进去吧,只怕陛下要到了。” “朕已经到了。”穆淮看了半晌的戏,大步流星从宫门走了进来。 众人齐齐一惊,都跪下行礼。 王妃本是外臣女眷,如今撞了圣驾,脸色就有些苍白。 穆淮示意贵妃起身,却用手抱了叶青,道:“莹儿,你也是做母亲的,外头站了这么久,不怕孩子受了凉吗?” 叶青浑身僵硬地趴在帝君怀里,有些懵。 这是唱的哪出啊??? 贵妃也有些懵。 陛下示意其他人起身,把叶青交给福禄,道:“我今日就是来找你说说话,福禄 你先带着世子换一身,带去小房间吃点东西。” 王妃愣了一下,刚要说什么,穆淮又道:“既然今日有缘,我就问一问王妃,我看着世子聪颖灵慧,一见心喜,这孩子也应开蒙了,不如入宫,跟着三皇子做个伴读?” “……???” 王妃愣了,有些愕然。 ……皇子的伴读,哪个不是精挑细选的,多半都是重臣家里十岁以上、文采出众的孩子才好侍奉君上,也好照顾,哪有喊还比皇子小一岁的伴读入宫的? 这是谁照顾谁? 贵妃也有点懵,道:“我才问了meimei,世子……还没开蒙呢……” 穆淮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道:“章儿的功课我问了,学了一年也马马虎虎,倒不如从头学,也省得他天天糊弄朕。” 贵妃脸色就有些不对。 叶青还未开蒙就罢了,哪有叫皇子为了伴读能跟上进度从头开蒙的道理?传出去不成了笑柄? 穆淮见她色变,冷淡地道:“莹儿,我对章儿是有期望的,你难道要叫他辜负了朕?” 叶青在福禄怀里,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不想进宫,也不想做这劳什子伴读,这陪皇子读书,不是天天得跟着早起? 贵妃没奈何只能应了,王妃不愿他入宫,咬牙又推拒了一次,叹道:“只是,青儿还小,若频繁往来宫中……” “莹儿也是做母亲的,你们又是姐妹,她照顾世子也不算不妥当。我看,就不用像其他人一般往来了,养在宫里便是。”穆淮平平淡淡地把话给了出去,扫了贵妃一眼。 这一句,连着王妃脸上也变了颜色。 穆淮却笑道:“王妃不必惊慌,我自会把他当亲子教养,怎么王妃信不过朕?还是信不过贵妃?” 贵妃摸不着头脑,心想陛下难道还真喜欢这个孩子? 可他也没干什么能入陛下眼的事啊? 见事不可为,她也只好说道—— “meimei且放心,以后我必会把他当章儿一般疼。只是,世子该住在何处,还请陛下安排。” 陛下笑了笑,道:“让章儿回来和他一起住吧,等他和章儿能搬入皇子所,朕再安排,世子还小,就说章儿明日不用早起去皇子所,朕安排人入宫来教。” 贵妃心里又是一跳。 陛下对叶青好的实在有些过分了。 王妃无可奈何,只得自己孤身出宫去了。 “那时就喜欢了?!” 叶青恨恨地攥了他的奶子一把,道:“你够费心的,巴巴把我弄进宫来玩养成吗。” 穆淮疼得发颤,道:“你轻些……再揉下去,奶汁要出来了……” 叶青有些懵:“你有奶?” 穆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打趣道:“你从小不是喝过许多次了?小时候你不肯喝药,朕还亲自挤了一碗给你,如今朕出奶少了……啊嗯……” 叶青回想起来,脸上羞红:“我又不知道那是你的奶……你也太过了,竟自己挤奶自己喝?” “我要瞒着人,当然得自己喝,不然我那时年轻敏感,涨着岂不难受?”穆淮很自然地回复他:“也就是你,若是旁人敢朝碗看一眼,朕先挖了他的眼珠。” 叶青捂着脸,面如火烧,跺脚哀叹道:“我又不知道,你这贱狗,sao的很。” 说罢他抓了笔来,在穆淮奶子上写了两个字。 穆淮被他弄得发痒,笑了一阵,道:“写得好,主人说的是,确是一对贱奶子。” 叶青有些好奇,低头吮了几口,确舔到了熟悉的滋味,又道:“你今年才二十八,怎么只是少奶了?竟然捏一捏还能流,贵妃宫里的奶奴怎么二十五就出宫?” 穆淮哼了一声,道:“二十五往后,奶量只是不那么大,攥一攥还是有的,只是贵人们不愿费力,他们出宫去做奶母、侍奴,若喝了药,还能足足卖上七八年。” 叶青有些领悟,笑道:“那我今晚可要吃个够。” 说着边搓边吸,穆淮身子本来遭他治了几个时辰,如今强撑着神智,却手脚都动不得了,呼吸都浅了,终是忍不住求饶:“青儿……我……我受不住了,真受不住了。你轻些,算我求你。” 叶青心软了,扇了一巴掌,却道:“贱狗,你敢求饶?该打。” 说着左右开弓,打得穆淮晕头转向,却没了力,只能乖乖的挨扇,挨了二十下,叶青才点了灯,又去看他。 等叶青见了他两颊红肿、面上泪痕未干、嫩xue更是红肿一片,腰上几乎已经青了的凄惨模样,却把他抱到灯下,慢慢儿的亲他的脸。 穆淮几乎被他磨得怕了,小嘴儿下意识的迎着他。 叶青心下快意,只觉得yin辱之下,他更添了夺魂摄魄的能耐,不由又掰了腿,在他的嫩逼上也写了个贱字。 陛下毕竟是一直好生养着的千金贵体,当黑黑的墨汁涂上红肿湿润的花蕊,美人儿喘了一声,才缓过神来,便又被弄的连连娇吟不止。 他学了乖,只一声声地叫。 叶青写完了,把瘫软如泥的人儿抱到镜前,道:“以后你的逼就是我练字的纸,陛下也教教我怎么写出有风骨的字来。” 说着,他盯着镜子里的字,又道:“该再写几个。” 他说着拿了毛笔洗了墨,缓缓地搅弄起他的嫩逼,穆淮伏在他身上,一直看着他在逼上写了“贱母狗穆淮”几个字,羞得几乎冒了烟,看他兴致勃勃,神色也欢愉,只张着腿娇吟,未吐一声。 叶青玩够了,把他的下体擦净了,用温水洗了一遍,本要饶了他放他睡下,穆淮的嫩xue却不乖,不住地流水,他只好把人按在地上,用下身狠狠地教了穆淮下面那小嘴该如何才叫乖。 穆淮又被他cao了两次,又流尿又潮吹,最后竟生生被做晕了。 直至第二日被叶青推醒,他还双脸泛红、娇软无力、几乎下不了床,怕传了闲话对叶青不好,强打精神起来,一打晃摔在地下,红肿的屁股哪受得了,他顿时叫了一声,却伏在地上起不得了。 叶青见他逞强,又气又笑,知道自己玩得过了,倒也分外爱他昨夜的滋味,把他拉起来弄在膝上,一边又揉又摸,一边替他穿衣服。 穆淮被玩了一夜正敏锐,更是被他摸得止不住喘,小嘴儿又挨了好几下巴掌。 等穿戴整齐,叶青又笑着扶着他坐到桌边,把他抱在怀里一勺勺喂他喝粥 穆淮一双眼满含柔情地看着他,叹道:“阿青,你记着,你这么爱我的身子,就是我被你cao弄死,我也甘愿。” 叶青捂着他的嘴道:“你别激我,乖乖吃你的,别逼我弄你。” 穆淮笑了一声,摸了摸他的脸,抬脸亲上他的唇:“青儿……我若是能给你名分,该多好……” 那就不必硬撑着上朝,只推了就好。 “那我必为天下共谤的祸水。”叶青扶着他求道:“您疼疼我,就这么无名无分地要我吧。” 穆淮捂着额头,大笑起来。 飞云勾勾嘴角,又站远了些。 ……这俩人真是把牙都酸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