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换衣间被洁癖贵公子戴着一次性手套一边嫌弃一边玩弄
秋微打开门,先看到的是坐在会议桌主席的小顾总,还没等他点头打招呼,就瞥见旁边猛得站起来的高个帅哥。 顾引桐一脸菜色,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半天挤出一句:“怎么是你?” 顾jiejie当即立起眉毛,狠狠拍了弟弟一下:“别乱说话!” 她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秋微,拍着另一侧的座椅,和善地笑了笑,说道:“小秋,来,过来坐。” 比她小了两三岁的小秋谨慎地蹭到座位上,眼睛不敢去看顾引桐。 “小秋啊,你到凰语有两年了吧?公司里的经纪人啊助理啊大大小小的我其实都有了解,我看了一圈,你算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也挺敬业的。”顾引无握着一叠名册,亮晶晶的红指甲在上面一点一点。 秋微听着这话,一时摸不清领导的意图,心里却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你知道最近有个选秀吧?星纪元,樱桃网的。” “啊,是的。前几天梁姐和我说这次要送白河参赛。” 顾家姐弟两同时思考了三秒白河是谁。 “哦,你说小霍是吧?是有这回事,”顾饮无对上了人脸,又找回自己的话茬,“不过今天找你是另一回事。我记得小秋你会跳舞?” 秋微愣住了,呆呆地回答:“呃,很久前跳过……” “是这样的,凰语这次呢,一共有五个名额,除了现在已经确定的三个练习生,包括小霍,还有两个名额我们是这样打算的,”小顾总用手势介绍了一下弟弟,“这是我弟弟顾引桐——引桐年纪小,之前在外头上学,不太懂事,昨晚他有点误会了, 我回去抽了他一顿。” 她说着掐了弟弟一把,作出让他道歉的眼神和口型。顾大少爷往后退了一步,冷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 秋微也不敢叫顾引桐向他低头,赶忙开口道:“没事的没事的!顾总您刚刚说的意思是要送顾,顾先生去选秀吗?” 秋微的“顾先生”发得又快又轻,可他还是看见顾引桐拧起眉毛,面露不悦。 顾饮无叹了口气,坦白:“对,是这样。不过,无论从家庭还是公司,我都不太放心引桐。所以和几个经理商量了一下,是想把最后一个名额给……你。” 秋微听到前半段还在想,如果凰语要送太子顾引桐出去,十有八九是会保一个出道位了,小白不知道会不会受影响。等顾饮无最后那个“你”吐出口,秋微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去参加,选秀? 顾饮无继续道:“公司所有的练习生我都考虑过了,要么年纪太小不稳重,要么自己都不能照顾自己,其他的员工里,小秋你是外貌条件最好的,又有公关经验,还会一点跳舞。所以我今天找你来问问有没有这个意愿。”看秋微的表情,她补充道,“公司会给你免费提供培训,在节目期间的工资按常薪三倍给你,你还想要什么你可以现在说。” 打算一口回绝的秋微果然犹豫了。顾引桐正要嘲笑他见钱眼开,就见他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那就是需要我去参赛,然后主要是照顾一下令弟是吗?” 顾饮无点头,拿出早就打印好的合同,递给秋微。 “合同在这,你可以拿回去看一遍,你放心,公司不会亏待你。” 秋微接过,当下翻了翻,细看了其中的几个重要条款。 “不急,你可以拿回去看,下午前告诉我决定就行。” 秋微合上文书,深吸一口气,道:“顾总,我,如果我同意的话,我不要加薪,可以多给霍白河放一些资源吗?” 他打量着对面两人的神色。顾饮无似乎有些惊讶,但并没有愠色。高高在上的顾引桐倒是很不高兴地又皱了皱眉。 秋微:“弟弟这两年一直在练基本功,拿到的都是一些比较小的演出机会……所以,如果我愿意去的话……” “可以。”顾饮无爽快地答应了下来,抬手就发消息通知助理改合同,“我这就安排市场部,正好这次你们一起去,提前给你们去论坛安排一些正面话题。下午工作不多吧?我们把参赛照拍一下提前放出去。” 小顾总显然是个急性子。十分钟后,一切商量妥当,顾引桐被jiejie丢给秋微“带着熟悉熟悉公司”。两人都给赶了出去,站在电梯门前,气氛一时凝滞。 电梯门开了,秋微先走进去,仰起脖子——他比顾引桐矮了近一个头——望向对方,露出几分顺从和讨好:“……您需要先去练习室看看吗?” 为了不惹麻烦,他咽下了称呼。 顾引桐像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走进电梯,按了楼层。电梯门渐渐关闭,封闭的空间里,他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顿住脚,回头看秋微。 “喂,你那个什么白河,”顾公子背着光,脸上神色懒懒的,“知道他这些资源是怎么来的么?” 秋微脸上的笑意早就不见了,他站在另一边,表情谨慎而带着防备。顾引桐看他这样,挑起眉毛:“……不知道?” 他回过身,漫不经心地走向秋微,直到把男人逼退到墙角。电梯厢顶上的灯光被顾引桐完全遮住了,秋微仰头看着他,眼见那张毫无瑕疵的脸越靠越近,明明眉目风流,眼神却透露出盛满不屑的兴味。 男人像被狼盯住的猎物一样,紧贴着墙面,不知所措,动弹不得。 在就要靠到的一刻,顾引桐停住了,他动了动鼻子,十分轻佻地评价:“身上这股sao味这么明显,你的艺人闻不出来吗?” 秋微屈辱地把眼睛闭上了,他发着抖,明明是快到三十岁的人,此刻在少年面前却表现得毫无反抗力。这个完全臣服的反应愉悦到了顾公子,他发出一声低沉短促的笑意,满意地放过了男人。其实刚刚他只闻到了一丝若隐若无的沐浴露味道,甜甜的,甚至有点讨人喜欢。 ——如果气味的主人不是那么脏的话。 电梯到了,顾引桐按的确实是练习室的楼层。秋微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跟上去,就见他先走出去,一手挡住电梯门,冲秋微扬了扬下巴。这是叫他一起的意思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练习室,这会儿多数练习生还在隔壁上课,屋内空无一人。秋微叹了口气,还是开口介绍起来:“这间就是练习室,平时上班的点都是开放的,窗台这儿是微型水吧,那边有移动音箱,然后后面这里是更衣室兼储藏室,里面有一些乐器,需要可以和管理员说一声。” 他拉开帘子,打开那面藏在墙边的小门,示意了一下。顾引桐百无聊赖地踱步过去,往里头瞥了两眼。玻璃柜擦得很干净,虽然光线有点暗,但也能看到柜子里摆了不少吉他和贝斯,牌子还挺贵。大少爷起了一点兴趣,往里凑了凑,连带秋微也被挤到了小房间内。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了几个练习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 “白河,这次你运气不错啊,我和舟舟还以为不会是你被选上呢。” 秋微一听就知道是霍白河同项目的练习生。听这阴阳怪气的语气,他眉头一蹙,撑着门就要出去。顾引桐抬手把他拦住了。 “急什么?怕你那个小艺人被人欺负啊?” 他勾着嘴角,整个人堵在换衣间的门口,不仅不给秋微出去,还直接关上了门。换衣间是隔出来的,用的门板几乎一点隔音效果都没有。秋微不敢碰顾引桐,僵持着。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而且更清晰了,似乎是三个人一同走进了练习室。 “齐哥,白河跟咱们一块儿也挺好的,他会编曲嘛,能省不少事……诶白河,到时候你可别不乐意啊,咱们都一个公司的,齐哥红了也能让你多蹭不少镜头呢。” “舟舟”和“齐哥”一言一语的,显然是在挤兑霍白河。顾引桐隔着门上的玻璃窗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外面,秋微急了,也不管会不会被骂恶心,挤过去就要把门拉开。 顾引桐整个人足够把他完全罩在怀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出于某种洁癖,他顺手从旁边的挂架上抽了只塑胶的一次性手套。他如愿以偿地嗅到了更清晰的气味,很普通的洗发水,细闻起来就是常见的花果香,但也确实很甜。 “你让我出去。”秋微小声地要求,他微微扭头,一手攀着顾引桐的手臂,小幅度地挣扎。他今天穿着西装裤,臀部被裤子勒出了一个圆润的弧度,顶在顾公子的胯上,不断地蹭着。顾引桐只觉得怀里抱了个不听话的小动物,越发的心猿意马起来。 “听说要空降一个太子,不知道是哪个高管家的。” “你听谁说的?” “梁姐嘀咕了一句,早上白河的经纪人不是被叫走了吗?好像是因为这个事。” 霍白河从刚刚就一直没应声。他今天显得尤其的沉默,一个人在水吧倒咖啡,直到听他们提到秋微,动作顿了顿。 齐盛云听了这个消息,立刻嘲笑起来:“哈哈,白河,你经纪人看来搭上新高枝了。” “霍白河,和你说话呢,”旁边的付舟见他还是不理,跟着说的话也越发难听起来,“你狂什么狂?……你那个经纪人能把你塞进星纪元,还不知道睡了几个高管。” 秋微听到这句,登时睁大了眼睛。透过磨砂玻璃,他看见高瘦的男生放下了杯子,一言不发,从洒了一片阳光的水吧走到付舟旁边,一拳便捣了上去。 他们打起来了。 顾引桐赶忙制住激烈挣扎的秋微,戴着手套的手捂住了他的嘴,一面低声地笑起来,另一手鬼使神差地就往对方的下身滑去。 “你看,公司里人都知道你是个婊子。”他三两下便拆下了秋微的腰带,手伸进棉内裤顺着对方的男性性器官往下摸索,“你到底是和多少人睡过了?嗯?下面脏死了吧。” “唔……不……”外面的打斗引来了一些别的练习生和老师,秋微此刻这个姿势,不敢被别人发现,只能小声地反抗。 顾引桐那双修长的手戴了手套,塑胶的质感凉而涩,在秀气的性器上摩挲,又在rou缝里拈来捣去,让秋微敏感的躯体很快燃起了情欲。少年感到塑胶皮套沾上了液体,皱着眉抽了出来,放到秋微水雾弥漫的眼前。 阴暗的环境里,小窗透过来的光照在白色的手套上,一缕黏腻的透明液体在指尖被拉成银丝。 “你看,你把我手套都弄脏了。”顾引桐咋舌,满面不悦,“恶心死了。” 他口中这么说,秋微却感到身后人胯部一根硬挺的柱体卡在自己的臀缝处,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他挣脱了捂着嘴的手,小声哀求道:“可以不在这里吗?……拜托了,不要在这里!” 顾引桐冷笑:“在这里做什么?你不会以为我要cao你吧?”他一边说,一边再一次伸手,这一次是直接塞了一指进入两片肥润花瓣中的雌xue。秋微像抽泣那样倒吸了一口气。rouxue虽然刚刚吐出了几滴yin液,此刻却还处于未经扩张的状态,又紧又热,即便隔了一层胶皮,那柔软紧致的触感还是让顾公子有些后悔戴了手套。他眉头皱得越发得紧,手下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口中吐息灼热:“这里头装了多少jingye?你是不是和外面那几个练习生也睡过?” “没,没有……唔……”兴许是回答不满意,秋微又被捂住了嘴。他夹紧腿,感受那戴着胶套的手指在rouxue壁上挤压、剐蹭,xue心当即像被榨了汁似的,涌出一股一股的液体。很快手指加到了三根,便和性器一般,恶狠狠地在xue里冲撞。水声越来越大,在这逼仄的暗室里响亮得叫人面红耳赤。 所有的呻吟和呜咽都被压抑在唇舌之间,他被快感冲击得丢盔弃甲。练习室那边吵闹的人群似乎离他远去了,只有少年略显粗重的喘息在耳边,伴随他低沉优雅的声线,说着十足粗鄙的话:“手指都能把你cao成这个样子?你看你逼里流了多少水……真是sao透了。” 秋微睁着眼睛,泪水颤悠悠的,流到顾引桐捂着他的手上。他的衬衫被拉扯得皱皱巴巴,手机也从口袋滑到了地上。 屏幕突然亮了,来电铃声突兀地在斗室响起。 顾引桐感到怀里的人一个哆嗦,随即瘫软了下去。他怔了怔,赶忙按掉手机。再看秋微,一双腿曲着,西装裤子挂在膝盖上头,腿根的红肿还没消下去,棉白内裤上脏污一片,有jingye混合着yin水从缝隙里溢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滴。 与此同时,练习室里,梁组长看着被按掉的通话,一脸疑惑。她抬头扫视了这群练习生,在哭哭啼啼的何舟那张肿了一块更显崎岖的脸上顿了两秒,叹了一口气。 “小秋可能有事,何舟你先去医务室冰敷一下。霍白河你跟我到办公室,等小秋来了我们好好谈谈。” 霍白河也挂了彩,擦脸上被划了道口子,却毫不损伤他的帅气。他闷闷地答应了一声,眼神却盯着换衣间。 那里……刚刚好像响起了秋哥的手机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