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梦幻春情(BG超H有剧情)在线阅读 - 第八十三章:所有人都离我而去,独自在桃姐的房间里黯然神伤

第八十三章:所有人都离我而去,独自在桃姐的房间里黯然神伤

    回到家以后,发现水玉不在家,我以为她出去逛街购物去了,就没有在意,随便点了一份外卖,在线付款时竟然提示我余额不足,我的第一反应是弄错了吧,我的银行卡里至少还有三百多万啊,怎么会余额不足呢?

    连续几次的提醒让我失去了耐心,我自己上网查了一下,卡里的钱只剩下不到十块!也就是说,我现在成了一个穷光蛋,打电话给银行客服,她们告诉我钱已经在昨天晚上转到另外一个账户里,至于是谁,她们无权提供。

    我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最终在床头柜上发现一张纸条,那是水玉的字迹。

    ‘夏阳,对不起。你已经失去了男人的能力,我不能再跟着你吃苦受累了,你卡里的钱是我转走的,毕竟跟了你这么多年,拿一点青春损失费也不算过分,对吗?还有这套房子也是我名下的,我已经委托房产中介帮我出售了,你也早点搬出去吧。不要找我,面得大家伤心难过,别了,勿念。’

    看着纸条上清秀的字迹,我的泪水夺眶而出,那个我一直深深爱的女人离我而去了,她也曾经是那么的爱我,为了我吃了那么多的苦,她说的对,我已经成了一个废人,没有再爱她的资格……

    泪水滴滴答答的掉在纸条上,模糊了字迹,我的心如刀绞,肝肠欲裂,随手拿起外套,失魂落魄的走出了这个曾经属于我们的家,现在,已经不再是我可以回来的地方了。

    桃姐房子的钥匙我带上了,至少桃姐还为我留下了最后的避风港,我用身上剩下的现金买了很多酒,躲在桃姐的卧室里,边喝酒边想着曾经的快乐。

    如果没有桃姐,哪有我的今天,可是桃姐却偏偏红颜早逝,留下我一个不知所措的废物不知道何去何从,说实话我亏欠水玉不少,她用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陪伴了最无能为力的我,我却一次一次的伤了她的心,她的离去或许对我们是最好的结束。

    晚上云姐又给我打电话了,她问我身体的事情,我如实的和她说了水玉离我而去的状况,和我永久性阳痿还有最终版欧米噶有病毒的事情,云姐象征性的关心了我几句,然后给我的卡里转了一笔钱,大概是我三个月的工资,她的意思是我以后不用去上班了,呵呵,这已经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身边的女人都是为了钱或者性才围过来,如今我身无分文,jiba又像一根隔夜油条一样,还有哪个女人愿意呆在我身边呢!如果桃姐没有消逝,她会不会也和她们一样,毅然决然的离我而去呢?

    我反锁好房门,把手机摔得粉碎,完全隔绝了与外界的联系。酒一瓶一瓶的喝下去,胃里没有食物,被酒精刺激的火烧火燎,醉了就躺在地上呼呼大睡,醒来继续饮酒。

    醉酒迷乱之时我也狠狠的捶打胯下的jiba,为什么它会不争气,被小小的病毒就弄的硬不起来,两天后,肚子饿的咕咕直叫,我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到楼下的小饭馆里填饱肚子,继续买了久提回桃姐的家里。

    把自己脱的精光,打开电脑播放着黄色影片,听着音响里发出的yin荡呻吟,一边喝酒一边用力的抓着胯下的死蛇,捏着软趴趴的guitou希望它可以像以前一样,高傲的挺立起来,可惜,除了刺激的马眼儿流出一些透明的粘液外,毫无别的反应。

    黄色电影里的男优已经在女优的脸上把jingye射了出来,我的guitou才稍稍有一些酥麻的快感,我气得把半瓶白酒倒在jiba上,酒精钻进马眼儿里,火辣辣的感觉才让我感觉到jiba的存在。

    我打开了另一部黄色电影,学着电影里的样子,找来一条绳子,紧紧的绑着jiba根部,希望它可以变得稍稍硬一些,勒得血管像蚯蚓一样布满jiba,也没有一点儿变化,我举起瓶子大大的喝了一口酒,双手抱着胯下的那团软rou揉搓起来,直到电影播放结束,我的guitou才象征性的轻轻跳了几下,马眼儿里缓缓流出一些腥臊的浓精。

    我嚎叫着捶打着卵袋,疼痛让jiba又涌出一股jingye,然后就变得毫无生机。折腾了几个小时,我也累了,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这样痛苦难熬的日子还要持续下去,在某一个瞬间我甚至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心里的那股劲儿涌上来,不甘心!睡醒后我又尝试用热水和冷水反复刺激死蛇一样的jiba,希望可以唤醒它的活力,也尝试用电动飞机杯吮吸软趴趴的guitou,只是除了弄出一些黏糊糊的jingye外,一点儿起色也没有。

    我眼中的世界慢慢变成了黑白,完全失去了应有的色彩,颓废的靠在墙角,把jiba藏在腿间夹住,我现在一眼都不想看见它。

    最后我想到了年迈的父母,还好他们有我的弟弟meimei照顾,有没有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关系也不大,整个房间里充满了酒精的味道,酒瓶滚落满地,我浑浑噩噩的在桃姐留下的房子里过了大概有七八天,饿了就下楼去吃东西,顺便买酒回来,困了就原地躺下,睡醒继续喝酒。

    外面所有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我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还能做什么,甚至我连想都懒得想,直到第九天,一阵大力的敲门声吵醒了宿醉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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