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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yin乱后宫】(105)

    第105章

    2019年12月10日

    楚薇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落在一个贱民手中,若是有机会的话,她宁愿自

    尽也不会让王富这样的人碰到自己,只可惜她跟碧如的斗法已经耗尽了所有内力

    ,现在连说话都吃力,更不用谈反抗和自尽,一想到这里,她愤恨满胸又无可奈

    何儿,委屈的泪水一个劲地往下掉,生平第一次全然没了主意。

    侧过头去看碧如,只见她也是昏昏迷迷好不到哪里去,眼见王富下身赤裸,

    双目赤红,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饿狼,只得竭力喊道:「碧如jiejie,快醒醒,救

    命啊!」

    那王富听了怒道:「你要是敢再胡喊,信不信咱封住你的嘴!」

    楚薇一想到王富方才那恶臭的衣服,登时脸色煞白,她平时最爱干净,洗漱

    的毛巾从不用第二次,要她把脏衣服含入嘴里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痛苦。

    王富见她如此,心中十分得意,用手握住硕大的roubang,撸了几下道:「别以

    为你们还跟从前一样是高贵的夫人太太,如今落到我的手里,那就一切都得听我

    的,我叫你们怎么办就怎么办,若是不听话,小心我一刀宰了你!」

    楚薇听了反而精神一振道:「你赶紧杀了我,好过被你羞辱。」

    王富先是一愣,打量了楚薇一番,只觉她可怜楚楚,泪眼婆娑,真是美艳不

    可方物,接着笑嘻嘻道:「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本大爷才不愿意暴殄天物呢,你

    当我傻?」

    楚薇怒道:「此时你若不杀我,我必定让你后悔投胎做人!」

    王富笑道:「废话真多,以后的事谁去管他?本大爷穷的只剩一条命,别的

    一概没有,你要的话就拿去好了。」

    说毕一个飞身扑了过去,楚薇曲起双腿正好用脚顶在他的腹部,想要一脚踢

    飞他,奈何力气全无,没把人踢飞反倒是两腿大张,露出裙子里的中裤。

    王富想搂着她亲吻,却被那穿着绣花鞋的小脚抵挡住,怎么也近不了身,于

    是低头抓住楚薇的鞋,拿在手里一看,只觉这绣花鞋也不一般,金丝银线绣着荷

    花蜻蜓,绣功出众,简直活灵活现,恰似要越出鞋面,乡下的姑娘媳妇若是见之

    ,必定自愧绣功不如,人人以能试穿为荣,只可惜王富一个粗野之人,只觉美而

    已,到底美在何处,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握在手里刚刚好,心里一激动,低头在鞋背上深深一闻,不但没有丝毫汗

    臭,还异香扑鼻。

    他双手捧着,如获至宝,啧啧赞叹,将裤腿挽了上去,但见玉锦罗袜里藏着

    一段雪白的脚裸,连忙将绣鞋脱去,一双美足立时展露无遗,如玉之润,如缎之

    柔,五根足趾皆是挑染屑金暗红,流光灿烂,随影而变色。

    原来赵羽最喜妇人玉足指甲涂彩,上有所好下必从焉,王府中的女子因此而

    人人皆涂彩,楚薇自然也不能免俗,不过别人都是挑红而已,楚薇则是别出心裁

    ,以汞粉杂以凤仙花浆做成蔻丹,故此形成流光溢彩的效果。

    赵羽每次都爱捧在手里把握,玩到高兴时以roubang夹在足底,来回搓弄,精泄

    为止。

    然而让他所料不及的是,他常常把玩的爱妻玉足却落入了一个粗鄙农夫手里。

    此时的王富看傻了眼,只觉这些贵妇人花样繁多,也不嫌麻烦,偏又看着讨

    人喜,只呆愣愣地用手把玩,楚薇羞愤至极,几次想挣开却被他一双铁手死死牵

    住,动弹不得。

    王富越看越可爱,用手反复摩挲,终于扯去罗袜,捧在鼻子里深深吸了一口

    气,夹杂着女人的微汗芬芳,引的下面的roubang更加粗壮了一些。

    他原本饿极了的色鬼,忍到现在已是极限,当即放下玉足,赤红着双眼,一

    头钻入罗裙里面,将罗裙拱的高高的,在黑暗中一把褪去楚薇的中裤,露出里面

    桃红的亵裤来,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夹杂着女人发情的味道,原来楚薇被他这么

    一捉弄,竟不自觉地分泌出yin水,那亵裤中间显然已经发潮。

    老农长满老茧的手立刻覆盖上去,果然湿热难道,随手搓弄几下,那味道也

    变的大了起来。

    老农越闻越觉的刺激,当下用鼻子凑了过去,鼻尖深深埋入两腿之间,几乎

    要顶入蜜xue,鼓起吃奶的力气勐地一吸,浓烈的发情味儿一直顺着鼻孔冲入头颅

    ,整个人一下呆滞了起来,寒毛根根竖立,肺腑只是鼓起,鼻孔大张,那味儿一

    下冲的他天灵盖都要飞起来,生出一种乐极而悲的心态,只觉人生不过如此。

    连女人大腿都没摸过的老光棍,眼角竟流出泪来,粗大的roubang越来越肿,卵

    子也膨胀变大,那马眼就像被人触怒,忽然瞪大起来,最终像是泄洪一般,激射

    出浓稠的黏液,一股又一股,射在楚薇的裙子上,大腿上,团团点点,卵子一收

    一缩,排出的浓精又多又稠,美妇两腿之间登时像是被白面浆子冲刷过,一片狼

    藉。

    王富虽然因为干农活练出一身力量,但他外强中干,一年没吃过几两rou,连

    白面馍都是稀罕物,平时不过是野菜糠对付着黑米面,昨夜又幻想着碧如撸过,

    射过之后就发起虚来,只觉头目森森,双脚如踩在棉花之中,虚汗冒出,不禁倒

    头歪在一边,大口喘息起来。

    楚薇此时已放弃挣扎,只是木然地仰望着天空一直流泪。

    想自己如此尊贵的人儿,少女时走南闯北许多年,江湖中人人敬仰,如今更

    位列王妃,天下敬仰,到头来竟被一个粗野农夫所欺,只觉一生功业付诸东流,

    恍惚中竟有了弃世而去的想法。

    就在她绝望之时,忽然一只手盖在她的脸上,这手白皙细腻,绝不是那农夫

    的,手中有一枚药丸,闻起来倒也清香,看起来是要喂她吃药。

    她转过头去看,只见旁边的碧如正对她使眼色,显然要她吞下去。

    楚薇开始有点犹豫,毕竟她跟碧如已经是生死之敌,也不知这药是否有毒,

    不过很快她就横下心来,一口吞下,就算是毒药也认了,死了总比被这肮脏的农

    夫侮辱折磨来的痛快。

    谁知那药入口之后,一股清凉之意慢慢扩散开来,体内狂躁凌乱的真气开始

    逐渐缓和,四肢百骸顺畅了许多,楚薇大喜,连忙凝神收心,开始运作丹田之气

    游走全身,慢慢调整到入定状态,如不出意外,她在半个时辰左右就可以恢复两

    成功力,而这两成功力足以应付寻常武者,更不用说毫无武功的王富。

    王富察觉出一丝异样,起身拍拍灰尘,瞅见碧如也是个大美人儿,想来个左

    拥右抱,伸手去剥她的衣服,眼睛正好与她对上,只觉美人儿眼神冷冽,眸子里

    有股居高临下的傲气,心中不禁打起鼓来,犹疑几番后,心想反正做都做了,干

    脆做绝,伸手去剥她的衣服,没想到碧如忽然一掌打过来,正

    中他的胸口,整个

    人被拍的倒飞过去,重重栽倒在地,他射过之后本来就有虚弱,此时更觉五脏六

    肺都快震坏了,喉咙一甜,喷出一口血来,吓得浑身发软。

    原来碧如趁着王富猥亵楚薇的时候,一直在潜心运功养伤,终于积攒出这一

    口气来,勉强打出这一掌之后,她自己也伤的不轻,登时口吐鲜血,只觉体内真

    气乱窜,再这样下去只怕会受严重的内伤,只可惜受制于人,无法打坐调息。

    那边王富受了这一掌之后,许久才缓过气来,仍旧觉得十分难受,拨开衣服

    看胸口,赫然一道鲜红的掌印,心中惊讶不已,这一掌让他也清醒了许多,感觉

    这两个女人不是很好惹,若是让她们恢复了功力,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羔羊,不如

    先下手为强为妙。

    想到这里,他狠了狠心,抱起一个大石头掂量了一下,意图砸断楚薇、碧如

    的四肢,使她们再也没有反抗能力,不过他终究是个色厉内茬的人,刚才杀顾显

    臣的时候就犹豫了许久,现在又要对两位大美女下毒手,更加不安,因此犹豫徘

    徊,抱着石头左思右想迟迟下不了决心。

    这里碧如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境地,她见王富犹豫不决,连忙爬起来打坐,

    努力压抑住体内四处乱窜的真气,不一会头上就开始冒起白烟来。

    旁边的楚薇也不敢怠慢,也跟着坐起来争分夺秒地恢复功力。

    两个人这番举动吓坏了王富,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抱着石头一步一步走了过

    来,碧如听见他的脚步靠近,心中焦急,睁开眼道:「你若是能及时悬崖勒马,

    方才的事咱们就既往不咎。」

    也是她早早踏入先天境界,已经可以一边说话一边调息内力,换做楚薇就不

    成了。

    王富呸了一口道:「你们这些官太太说的话,老子一个字也不会信。」

    说毕双目怒睁,面容扭曲地举起手中的石头朝碧如狠狠砸来,碧如正处在运

    功的关键时刻,一时动弹不得,否则前功尽弃不说,还有走火入魔的危险,硬生

    生受了这石头的一击,整个人都被砸的差点歪倒在地,好在王富只想断她四肢,

    没有砸向脑袋,不过却落在右臂上,受此重击,右臂脱臼,整个膀子都快速肿胀

    起来,也是她常年练武,骨骼柔韧性强于普通人,否则就有碎骨之忧。

    王富心中得意,又挑了一个大石头高高举起,意图砸向她左臂,碧如忽然道

    :「一万两银子怎么样?」

    王富听的心中一跳,他累死累活替人做短工也不过每月才二三两银子,一年

    能赚个百两银子做梦都要笑醒,如果有了万两银子在手,那岂不是从此就可以买

    房买地,做一个本县大财主了。

    但他穷惯了的人,不相信有这么好的事降临头上,因此道:「你只是哄人罢

    了,万两银子那是皇上才有的,你如何拿的出来?」

    碧如听了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果然这庄稼汉没见过世面,于是沉声道:

    「你别不信,我可以写下欠条,我头上的发钗你看见了没有,每一个都是价值连

    城,你去县城古董行就能换许多银子。」

    王富摇头道:「我不识字,更不知道你的发钗值不值钱。」

    碧如叹了口气道:「你若不信,自己摘下来看,那些珠子可都是宝贝,你想

    要的话全拿走便是。」

    王富依言而行,摘下那发钗在手上把玩,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华丽钗子,通体

    透绿,镶金嵌珠,平常村里的妇人不过弄几朵花儿插上,就算有传家宝的好东西

    ,那也是逢年过节才拿出来戴上。

    那像碧如这般随时都戴在头上?碧如见他脸色越来越好,于是乘火打铁道:

    「只要你有了银子,有多少美女不能买?不但能置办田地,妻妾也有了,从此逢

    人都喊你老爷,就算想去做官儿也不是不可能,只要捐了钱,谋个县太爷也是容

    易的。」

    王富显然被她说的动了心,欢喜道:「当真如此,官儿我倒不想做,就是想

    做个老爷,气气那帮平常看不起老子的混账东西,你当真有一万两银子?那得好

    几大箱子吧,还得雇人抬起来才行。」

    碧如连忙道:「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儿,我怎能骗的了你,实话告诉你吧,

    我家有三十万亩地,光用人就有几百个,家大业大,一万两银子不过小数目,只

    要你放了我,那银子保准就给你拉过来,当面点清,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只是

    这辈子你只怕只有这一次机会脱离苦海,错过了就再没了,你是聪明人,细想想

    是不是这个道理?」

    王富咂舌道:「原来如此,你家居然有这么多地,那该多大,半个县都归你

    们家了吧,县城里的范举人也不过才三千亩地而已,如此甚好,那银子我要定了

    ,不过万一你反悔怎么办,我一个草民只能任人宰割,得留个人质才行,对了,

    旁边这位夫人正好就可以做人质,你现在可以走了,搬来银子后,咱们一手交钱

    一手交货,两不相欠,不许报官,否则这夫人可就性命不保。」

    碧如见他答应,心中松了口气,只要不受此人侮辱,她什么条件都愿意答应

    ,别说一万两银子,就是百万银子也要应承下来,当即赌咒发誓,爽快地答应下

    来,又道:「我歇息一会儿就走,你就在这附近等我,千万别乱跑。」

    正说着,王富忽然脸色突变,惊怒吼道:「你好jian诈,老子差点上了你的当!」

    碧如连忙道:「此话从何说起?」

    王富怒道:「方才早些时候,我见你跟这位夫人打的你死我活,应该是不共

    戴天的仇人,你让她留下来做人质,岂不是遂了心愿?幸好我及时醒悟过来,不

    然就真的失策。你看着漂亮,其实很坏!」

    碧如心想糟糕,方才竟忘了这一茬,现在解释也不知对方接不接受,只得硬

    着头皮说:「她是我弟妹,我们打斗不过是切磋武艺而已,谁知你竟然误会了。」

    王富道:「你骗谁?若是切磋武艺,怎可能弄成这个样子,分明就是生死相

    搏,我虽然不会武艺,却也看得出来!休想骗过我!你既然不老实,就别怪我不

    客气。」

    于是走过去一把搂住碧如,头一倾,强自夺取了她的双唇,以激烈的动作狂

    吻着。

    「唔唔!唔嗯……呜……」

    碧如惊慌地想要闪避,但脖子僵硬,无济于事,唇上一阵热气,紧跟着一条

    舌头闯进了她的樱桃小口中,毫不客气地纠缠她的香舌。

    碧如完全抵抗不得,心中既觉难过,又感羞辱,平生第一次跟赵羽以外的男

    人亲吻,竟然是个农夫。

    满口大葱的味道,让她差点破了功。

    王富双手不闲,肆无忌惮地伸进碧如外衣,隔着抹胸,单掌揉按她双乳,左

    右来去,指缝更不时夹弄乳尖。

    碧如羞

    愤无地,声带呜咽,全身酥软,一时思绪俱乱。

    被王富吻了不知多久,碧如渐渐失了神,紧闭着的双眼流下两行泪水。

    王富刚才在楚薇身上已经发泄过,此时也只想玩弄和羞辱碧如,因此舌头不

    断勾引着碧如,玩弄rufang的力道和手法也是无师自通,或捏或揉,或压或拉。

    碧如哪里能够忍受,明知这人恶心无比,两粒可爱的rutou依然无奈地亭亭玉

    立起来,恶心和异样感一齐袭上心头,碧如悲哀之余,又觉迷惘,暗道:「为什

    么……被夫君之外的人抚弄也有感觉……还是……觉得……难道……不……我…

    …我怎能这样不知羞耻……」

    王富按了按挺立的乳尖,心中有了底儿,才结束这狂野的热吻,笑道:「小

    姑娘,感觉如何?舒服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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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如喘着气,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再难有往日的强势气概,低声道:「你

    别再碰我了……你杀了我罢!」

    王富一怔,随即笑道:「嘿嘿,你还没尝到真正的甜头。别掩饰了,其实你

    跟刚才那位夫人一样,觉得被男人弄再舒服也没有了,嘴上说着不要,底下水儿

    都流了许多,我常听人讲,女人发情下面就会流水,奶子也会翘起来,你这两个

    奶头yingying的,显然已经想要了。」

    碧如越听越羞,叫道:「我杀了你这个无耻的yin贼!」

    王富嘿地一笑,道:「不错,我是要作恶,看妳能奈我何?」

    手掌一握,陡地紧抓住抹胸,向外一扯,直扯了出来。

    碧如登时衣襟大开,双峰半掩,姿态香艳十足。

    王富冷笑一声,一手拉断她腰带,衣衫再无束缚,下摆飘开。

    碧如立觉上身空荡荡地,跟裸身已差别不大,心中羞不可抑,只想:「他要

    怎样对付我?」

    只见王富左手一探,「嘶」

    地一声,碧如右袖被他齐肩撕去,露出胜雪香肩。

    王富靠上前去,伸舌舔了一下,笑道:「这可真是细皮嫩rou,包在衣服下面

    ,简直浪费了。」

    碧如紧咬牙关,被他舔过之处留下了唾液,凉飕飕地,又是一番刺激。

    王富连拉带扯,碧如发带已落,一头乌云披了开来,身上衣物被撕扯的七零

    八落,处处露出肌肤,股间秘境也只留下些许破布遮蔽。

    碧如见自己几近赤裸,满心羞耻,偏偏她脸泛红潮,乳尖俏立,双腿间流泉

    涌至,娇躯香汗淋漓,不但引眼,更是惹人遐思,任谁看来都像是一个春情勃发

    的少女。

    王富左看又看,啧啧赞道:「好漂亮的身子,看来不比旁边的夫人差。嗯,

    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脸蛋也够美,这才像个姑娘家,让人……嘿嘿,一看就

    想插哪。喂,你改改先前那回答,让我干几回罢,包你回味无穷的。」

    碧如听他不时突来一句粗鲁言语,欺凌已极,只恨自己手刃恶人无数,现在

    却无从下手,她已到调息内力的关键时刻,手脚都不能乱动,否则一切努力都是

    白搭。

    只是怒骂不止,不过她向来文雅,污言秽语说不出口,不过恶徒流氓之类的

    反复说而已。

    王富冷笑道:「今天就算要不到一万两银子,我也要将你cao的连连告饶。cao

    大你的肚子,给老子生下孩子来。」

    勐地王富狂性大发,再次撕扯碧如身上已经不多的衣服,只见她身上残留衣

    衫尽数碎散,再无遮掩。

    王富抓起一束茅草,笑道:「很凉快吧?嘿……这身细皮嫩rou、吹弹可破,

    看了都让人流口水,你想用哪个洞儿伺候我?嘴巴?屁眼?就算是耳朵或鼻子,

    也不成问题。」

    碧如喘息稍缓,骂道:「下流,肮脏!」

    王富面露冷笑,伸出茅草,随意拨弄着她柔软丰盈的双乳,说道:「那你想

    怎么样呢?」

    茅草甚为粗糙,搔在细致的嫩乳上,真是说不出的难受,碧如如受万蚁咬啮

    ,刺激之强烈,让那差点忍不住哼出声来。

    王富见她神态大乱,手一放,任由茅草落下,揽过娇躯,让她背坐在自己身

    前,右手环抱,轻轻揉动被汗水浸湿的美乳,笑道:「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嗯,这奶头还真是可爱……啾啾啾……你夫君真是享尽艳福,硬成这样子……」

    碧如忍受男人的一再侵犯,拼命调息内力,就是见效不大,rutou上传来的刺

    激却毫不放松,弄得她心里羞耻无已,却又渐地恍恍惚惚,如有醉意。

    王富见她股间爱液肆流,色欲大起,只是roubang射的太多,一时硬不起来,只

    软软的趴着,任凭如何刺激也抬不起头,显然方才碧如的一击给他留下阴影来。

    他心里又急又怒喝道:「你在痴痴的想什么?别想了,你低头看看……你有

    没有流过这么多yin水?奶头有没有这样挺过?是不是又热又昏,想要我来把你插

    一插啊?」

    碧如不敢再与他多话,勉强闭塞六识,调整心态,调动真力游走奇经八脉,

    身上缓过来一些力气,不过想要完全康复还得继续努力。

    王富见她不理,伸出猩红的长长舌头,舔了舔她纤细的香颈,碧如被他粗糙

    的舌头刮的痒痒的,浑身一颤,几乎心也酥了,呼吸急促起来。

    王富见她始终不理自己,忍不住扳下一根木柴的细枝,在她双腿间挥来挥去

    ,自言自语道:「嗯,这么湿了,如果没东西来插插钻钻,简直太可惜了。」

    碧如吃了一惊,见那树枝比王富食指还粗了一圈,又有多处枝梗,听王富这

    么说,心中不禁害怕,急叫道:「不要……这,这是……」

    王富神色自若,说道:「这是树枝,很可怕吗?」

    手臂缓缓推送,树枝已顶在她柔嫩的私处上。

    碧如何曾受过如此荼毒,银牙咬出血来,只是一动不动。

    娇嫩的阴处如何能够抵受,坚硬的枝梗压得她体内刺痛,立时哭了出来,王

    富一边送入,一边搅动翻转,咬着她耳朵吹气。

    树枝不断深入,刺着碧如娇嫩的rou壁,泡在滑稠的汁液中,肆无忌惮地侵犯。

    碧如只是一声不吭,脸色煞白。

    汗水打湿了额头的发际,一直贴在脸上。

    王富见她毫无动静,心中不禁诧异,冷笑道:「原来你不爱树枝,喜欢大rou

    棒,别急,我这就用roubang伺候你。」

    但他此时硬不起来,想要行鱼水之欢无疑于痴心妄想,蓦地王富蹲下身子,

    冷笑道:「好,先让你好好见识一下!」

    腰部一送,那roubang冲上了双乳之间。

    雪白的双峰赫然夹着乌黑的roubang,这roubang依旧软趴趴的无精打采。

    王富把碧如身子往后挪,一直顶到了楚薇那边,将她的头向胸前一扳,几乎

    就要碰到那阳具。

    富双手抓住了两个rufang,使力捏了一捏,笑道:「不错,不错,又软又有劲

    ……嘿嘿!」

    两手往中间一拢,用两团玉乳将那roubang夹住。

    「啊啊!」

    碧如惊惧至极,不禁叫出声来,不料王富腰身挺进,双手顺势将她rufang推向

    前去,黑棒一同冲出,直顶到她两片樱唇中。

    碧如正张着嘴,这一下舌头正碰到阳物尖端,羞急得无地自容,下身一紧,

    身体里的小树枝又发挥了吓人的效果,带来难忍的刺痛。

    王富大叫一声,抓着两个丰润白嫩的玉乳,压向中间的阳具,前推后拉,急

    速擦拭软软的roubang,摩得唧唧作响。

    碧如身不由主,双乳被摩擦得火热。

    王富越动越起劲,额头稍稍出汗,连声喝叫:「喝,哈!怎么样,爽透了吧!他妈的,这奶子真是过瘾……叫吧,叫啊!」

    双手用力紧捏,两个漂亮的乳峰像是湿面团一样,变成各种形状,对rou柱施

    予着无上的舒爽感受。

    碧如眉头紧皱,一直幻想着功力恢复后如何将此人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

    只不过双腿交叉摩擦,想要抵挡小树枝引来的痛楚,但是却越发厉害,渐渐

    转为一种她不敢相信的感觉。

    王富奋力蹂躏着两团美乳,阳具火烫,叫道:「呼……好啊,怎么不反抗啊?太舒服了是不是?想不到你还蛮放荡的嘛……」

    碧如发丝散乱,香汗大出,王富大声喝叫:「要不要我来干你?快说!」

    碧如身子一颤,樱唇开合,只不做声。

    王富又叫:「进到你下面的洞里,可要比现在舒畅十倍,你要不要?」

    碧如心神大乱,下体被小树枝弄得一蹋煳涂,已不觉太痛,双腿不由自主地

    交相厮摩,颤声道:「我……我……」

    王富往身后一揩,在潮湿的花瓣上狠抓一下,伸到她眼前,手掌上沾满了浪

    水,几滴水珠滴在她唇上口中,笑道:「看看你,湿成这个样子……」

    手掌勐地按在她双唇,喝道:「舔干净,快!这可是你自己的yin水……嘿嘿!」

    碧如羞愧难当,打算狠狠咬断他的手指,无奈气力不足,咬下来的动作却变

    成吸允,王富笑道:「味道很鲜美吧?瞧瞧妳是怎么舔的……要好好地舔指甲缝

    啊!他妈的,还真的没舔过男人似的……碧如羞愤欲绝,开始干呕起来。只觉体

    内气息渐渐又有了絮乱的迹象。王富惊喜地发现,在受到两个坚挺柔软的奶子持

    久的刺激,一直萎靡的roubang终于恢复了雄风,开始变的发硬发烫。然而只过了一

    会儿,一股不可遏制的快意像闪电一般击中了他的背嵴,王富双眼一瞪,叫道:

    「啊,臭婊子,烂sao货!」

    忽地抓住她头发,腰部勐地一挺,怒不可遏的黑蛇吐出道道白浆,灼热的阳

    精破关冲出,急劲地喷向碧如脸上。

    碧如闭上眼睛,接受阳精的冲击,俏丽的脸蛋沾上了大片白浊,下身花丛间

    蜜液横流,似在无奈地呜咽。

    疲惫的双乳在余威下颤抖着。

    王富吐了口气,双手抓起乳峰,将巨龙口边的残液用力拭去,又狠狠捏了几

    下。

    碧如心力交瘁,勉力维持体内气息的平衡。

    王富抹着她的脸面,将阳精肆意涂抹在她脸上各处,碧如虚弱地张开双眼,

    睫毛上的沾污让她看出去一片迷蒙,美丽的眼睛里射出令人胆寒的寒光来。

    王富却万分痛心,放才他好不容易才硬了起来,居然就这么射了出去,弄了

    半天,两个女人都还没被他破身子,这真是浪费时间。

    先前已经射了两次,现在更难硬起来,这么好的机会竟被生生浪费,让他十

    分后悔,尽管心中yuhuo未灭,可身子已经冒了许多虚汗,两眼迷煳,喉咙发干,

    现在明显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喘息良久,他才从地上爬起来,将两个美女并排放在一起,衣衫尽去,玉体

    横陈,左手搭上楚薇的乳峰,右手拿捏碧如的玉乳,当真玩的是乐不可支。

    又见桃源蜜缝流水潺潺,左右手同出,在花底流连忘返,两只手都被那yin水

    打湿,水淋淋的。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异变突起,只见楚薇突然坐起来,玉臂一展,两根指头

    点向他的膻中、关门两处xue道,这一下来的又快又准,莫说王富不会武功,就算

    是顶尖高手也难以防备,他只觉身子一麻,立时不能动弹,只是呆呆地僵在原地。

    他惊怒道:「怎么回事,你不是受伤严重,没有力气了吗?」

    王富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楚薇服下碧如给的药丸后,一直趁着王富猥亵碧如的时间拼命调息体内

    真气,终于恢复了两成功力,一出手便用了精妙的点xue手法,先制住了王富,然

    后捡起旁边已经被撕破的衣衫穿戴起来,尽管上面沾了许多jingye,但总比赤身裸

    体来的好。

    碧如见她恢复过来,再没有先前怨恨的意思,连声道:「好meimei,你终于成

    功了,快来帮我推宫过血,等我恢复功力后,咱们一起杀了这无耻恶贼!」

    楚薇却冷着脸道:「为何我要帮你恢复功力,你不是要捉拿我去见夫君吗?」

    碧如心中一凛,颤声道:「好妹子,我把身上唯一的疗伤药都给了你,你还

    不相信我吗?」

    楚薇冷笑道:「看来你是出于好心了?别在这里演戏了,你为了突破大先天

    境界,早就已经走火入魔,你给我吃的这枚养气丸对你的病情不但没有疗效,还

    可能加剧病情,你当我不知道?」

    碧如愣愣地道:「走火入魔?没有啊,我一直感觉很好的。」

    楚薇道:「你骗得了所有人,却骗不了我,当年我父亲也是如你这般,为了

    尽快突破大先天境界,他也是吃了不少这种养气丸,短时间倒也对武功进展有很

    大的帮助,可是时间一长,必定会生出毒性来,所谓是药三分毒,我父亲就死在

    这种药丸之下,你如今不过是步他的后尘罢了!人一旦走火入魔,真气就带了三

    分活性,连性情也开始变的乖戾起来,一点小事就能让你大发雷霆,从前的恩怨

    更是放不下来,你难道不知道,你跟从前那个温柔贴心的大jiejie已经相去甚远?」

    碧如没想到楚薇如此了解她的病情,当即涨红了脸,不知该说些什么。

    楚薇又道:「方才我跟你对掌的时候,我顺便还查看了你的伤势。如此处心

    积虑地对付我,你到底图的是什么,你要做王妃,我直接让给你就是,我早就跟

    你说过,这王妃我不愿意做。」

    碧如忽然脸色一变,冷笑道:「你不救我便是,只是从今后咱们一刀两断,

    再无半点姐妹情分。」

    楚薇含泪道:「这可是你说的,其实你引诱顾显臣进王府的时候,就该料到

    有此一天。」.说毕走到碧如面前,在她身上连拍三掌,彻底封住了她的xue道,

    又转身对王富笑道:「今日算你走运,能得到咱们彩云郡主的身子,也不枉此生

    了,她的xue道已经被我封死,再无半点抵抗能力,你的xue道在一个时辰内就会恢

    复好,到时候你该怎么办,就看你自己的。」

    说毕抬脚走了出去。

    碧如满心惊恐,但她天性孤傲,却说不出一句软话来。

    楚薇看看天色,已近中午,烈日当空,这身上的衣服实在是腥臭难当,她嫌

    恶不已,寻回丢失的天魔琴以后,就潜入附近村子里,偷了几件看起来还算好的

    衣服换上,然后一路飞奔回北京城。

    很快回到王府,众人都诧异她穿了一身村姑的衣服,不过无人敢乱说。

    这里赵羽见她穿着粗布衣服,映衬的肌肤更加白润,大觉新鲜有趣,一时忘

    了几天才吵过架,拉着求欢,楚薇没好气道:「容我先洗个澡!」

    说毕去了澡房,独自在澡盆里用力揉搓,一边搓一边红了眼睛,泪水滴在澡

    盆里,直到娇嫩的肌肤都被搓的破了皮才罢。

    刚刚换好衣服后,赵羽就走了过来温柔道:「你气色不太对劲,到底是怎么

    回事?」

    楚薇神色已经恢复如初,冷冷道:「那顾显臣已经找到下落了,你要不要去

    看看?」

    赵羽听了立马道:「什么时候的事,你方才怎么不说?」

    楚薇道:「你不是一直怀疑我跟他有染吗?我怎好多说?只是看你每日眉头

    紧皱,坐卧不宁,我心里不忍,于是联系了闻香教的人去找他,听闻他躲在固始

    县的王庄村,你再不去只怕就迟了。」

    赵羽听了大喜,这几日他始终为找不到顾显臣而发愁,现在突然有了消息十

    分惊喜,于是飞身去了马棚,骑马向王庄村飞奔而去。

    一直到下午的时候,他才来到了王庄村,远远就看见一群人聚在村东头的空

    地正在议论纷纷,像是发生了什么人命桉子,连忙跑了过去,挤开众人后,终于

    来到里面,只见几个捕快和仵作正围着一具尸体指指点点,旁边一个文书埋头快

    速记录着,那尸体盖着一块白布,血水从里面渗透出来,现场一股血腥味。

    赵羽心中一愣,挤开衙役,就要去揭开白布看个究竟,那些衙役连忙呵斥道

    :「官府办桉,闲杂人等,速速退开!」

    赵羽揭开褂子,露出腰上牌子,众衙役瞥了一眼,登时吓得不敢做声,赵羽

    便来到尸体前,一把掀开白布,但见此人受伤不清,脸上胸口连中数刀,rou都被

    砍的翻了开来,露出里面的黄油。

    尤其以脖子上一刀最为致命。

    不过此人满脸血污,赵羽还是看不清楚模样,他便用裹尸布擦了几下,终于

    露出庐山真面目,这人果然是顾显臣!他怎么会死在这里?正当赵羽百思不得其

    解的时候,忽然有一个衙役过来道:「回禀班头,那边发现几根女人的钗子落在

    草堆里,您要不要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