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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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有记忆起,白翮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 他只是深宫里一个普通的下人,所有人都对他不假辞色,他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不知道自己的双亲是谁,也不知道今后要往哪儿去。 其实就连白翮这个名字,也只是别人给他起的,与他的身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不过,倒也并不觉得自己凄惨。 “殿下,该歇息了。” 邵爻端坐案前,闻言抬起头,望向他,不说话。 “殿下。”白翮声音很轻,动作也很轻,慢慢靠过去,一手随意地搭在二皇子身后的靠背边上,俯下身,是邵爻能够一手抱到的距离。 如果此时有外人看到,一定要罚他没个下人的样子。 邵爻伸手,按着他的后颈,把他拉得更近了。 这是每一个晚上都会上演的戏码。尊贵的皇子殿下与他惹人怜爱的伴读兼随侍,在灯烛将息时,会偷偷在这空无旁人的寝宫里,触碰或亲吻,无谓尊卑。 “你今日是不是多看了我皇兄一眼?” 小心眼儿的二皇子偶尔会借一些摸不着头脑的由头,不知是真的吃醋还是找点情趣,总之会弄得总是白翮的不对,然后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把人带到怀里,作出要惩罚他的样子。 白翮坐在邵爻的腿上,任由他亲吻颈侧,一边伸手帮皇子殿下除去外袍,到中衣,最后隔着一层薄布抚摸到那人肌理的脉络,略微急促的呼吸声萦绕在两人耳边,分不清属于谁。 白翮的衣服先一步被脱下,搭在臂弯,露出形状漂亮的蝴蝶骨。 “真美……”邵爻嘴唇贴着他圆润的肩头,温声低叹,那手指像在抚摸玉石一般,动作轻而徐地顺着那道凹陷下滑,“你可知我为什么要给你起‘白翮’这个名字?” “那时,你第一次见到我……”白翮被他的唇舌吮弄过的地方微微发痒,这让他眯起了眼,像只得到抚慰的猫儿,“然后你问我,我能不能飞。” 殿下无声地笑起来,气息拂在白翮敏感的脖颈,引得少年一缩肩,愈发显出一种精致的媚态。“你那时背对着我,没穿上衣,我当时就觉得你的背好漂亮。” “那真是……嗯……”那手碰到白翮腰间的敏感区,他贴附于殿下的耳边,气音混着娇吟,绵绵地唤了一声,“难为殿下忍了这么久……哈……” 邵爻知道他这是在揶揄自己,初见时,白翮不过七八岁,自己还比他更小一点,哪能知道那等事情。只不过是看到白翮光着膀子在洗衣房干着盥洗的活计,顺嘴问了随行太监他叫什么。 太监却说卑贱之人没有名字。年少的二皇子已然显现出超凡的学识,他大步踏至那个脏兮兮的洗衣小孩边上,笑眯眯地对他说了第一句话:“从今日起,你就叫白翮,跟我走吧。” 自此,终于得到名字的白翮第一次体会到了所谓“深宫里的好日子”,仁慈的殿下甚至允许他与自己同桌吃饭,允许他睡在正经的榻上,而不再是伙房里的稻草堆,这让他觉得世界上没有比殿下更好的人了。 那么尊贵、矜傲又温厚的殿下,如今却又与他做着这么狎昵的事。他感到落差,而这又使他更兴奋。 邵爻的声音很平稳,像是种没有恶意的嘲笑:“你流水了。” 白翮偏头伏在邵爻肩上,十七岁的少年已然长开了,不像他从小落下病根,身板自然比不上锦衣玉食的殿下,此刻懒散地靠在他身上,倒是刚刚好。 “后面也流了。”白翮拢着腿,声音软软,拉着邵爻去摸。 他不知道二皇子一开始是不是断袖,但邵爻如今跟自己搅合在一起,他难辞其咎。 毕竟,暗示的是他,勾引人的是他,激将的是他……却唯有先坦白的不是他。 “嗯。”邵爻低低应了一声,他的手摸到白翮身下,那处又湿又软,他刚探进去,那处媚rou就层层包裹上来,像晒了一天的海绵,一遇水就从触点开始寸寸膨胀,直到把那只手指都挤得动弹不得。 “自己扩张过了?” “是,”白翮抬起脸,他在这种时候总是异常坦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邵爻,眼尾却泛着红,狐狸似的,“我想着,今天无论如何要赢你。” 邵爻与他对视,手不停止动作,看着白翮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绯,哂然一笑,“好。” 他说着,又往后xue里加了一根手指。白翮轻鸣一声,咬着唇忍耐。他的手指勾着邵爻的衣带,款款拉下,露出白色绸缎质地的里衣,以及一道隆起的形状。 “殿下。”他抬起脸,摩蹭般地与邵爻双唇相贴,于是轻而悠然的气声自然而然喷吐在邵爻嘴里,一边眯起眼睛,露出一个又难过又享受的表情。 他和邵爻有一个赌约。不记得是谁提出的,总之是要白翮不遗余力地勾引邵爻,而邵爻不可以真的与他发生关系,否则,要给白翮放一个月的假。 对宫里的下仆来说,他自进宫以来,就再也没有了休息日,每天都要侍卫主子,没有自由,连私人时间都不允许有。 如果要给白翮放假,那就相当于一个月内都见不到他了。邵爻自然是舍不得,所以他忍了又忍,边缘性行为已经做到腻,他都没有真的用过白翮那里。 但今天却不一样。 他的手不紧不慢地开拓,白翮埋下头,用牙齿咬着邵爻的裤头边缘往下拉,从邵爻的角度看下去,有种天真的色情。 白翮因为姿势,整个人跪在邵爻的脚边,光裸的脚蜷着脚趾,被邵爻的手玩着xue玩到浑身颤抖,表情迷离又含着渴望,当邵爻勃发的性器展露眼前,未及多想便依了上去。 二皇子的那处,在白翮眼里比之陛下身后那座鎏金的龙椅,也都不逞多让。就是让他选要坐上哪一处,他也会毫不犹豫选眼前的这一个。 “这么喜欢?”邵爻瞳孔深深,映着身上人的脸,由着他意乱情迷地上下轻蹭。 “嗯……喜欢,”白翮仰起头,白皙的脸颊贴着一根深红的粗硬roubang,反差之下泄露出一种极致的艳丽,他还故意眯起眼睛,好让眼中氤氲着的雾气更浓,一边嗅一边笑,“想让它进来。” 邵爻最受不了他这种神情。 他第一次情不自禁吻他的时候,他就是那样跪在他的脚边,手里抬着他的脚轻轻按,嘴上说着“我跟着殿下就好了,即使您娶了妃,小人也想跟着殿下”,却仰着头凝望过来,颊边的笑又天真又甜美。 那时他一手擎住了白翮的下巴,直接把人带到怀里,想也没想地堵住了那双唇。他已默默肖想他了很久,直到真的吻上,他才幡然醒悟,自己或许早已对这个人动了情。 而现在,他可以更进一步。 他直接把自己的性器贴上那不断吐露禁语的红唇,白翮的唇瓣很软,还很凉,阳具一碰上去,就像戳到什么软糯的米糍,他等着白翮主动顺从地张嘴,继而深深把自己含进口腔。 “唔……啾,”衣衫不整的下仆塌着腰,衣服堪堪遮了半个背,上下都插着邵爻的东西,鼻腔发出绵软的轻吟,场景极度色情,“殿下……哈唔……” 那声音也让邵爻小腹腾火,他知道他是故意的,可他偏偏就吃这一套。他的手抽送的力度凶了起来,不知不觉又加一根手指,那里吸得更紧了,他甚至觉得白翮似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兴奋。 “白翮,你水好多。”邵爻低眸,将膝上的盛景尽收眼底,白翮闻言鼻子里发出两声笑,继而轻轻晃起了屁股,一时间水声更盛,空气中散着的润滑剂的甜香扑鼻而来,两个人都情动不已。 白翮含着邵爻的rou柱,舌头在上面打转,侍奉得聚精会神。他从第一次见到殿下的性器开始,就对其念念不忘,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发现了自己俗世不容的欲望。他仰慕这个把自己带走的救世主,依赖这个自己唯一的港湾,同时也觊觎着这个人的身与心。 只要邵爻用那种凌厉或冷漠的眼神看他,他就会不自觉地兴奋起来,就像现在。 他在那审视的目光里战栗,他是个最低贱的人,而这皇城中乃至普天之下数一数二尊贵的殿下在注视他,看他发sao,越是这样想,那菊xue里的水便一阵接一阵地涌,白翮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抖着手想要触碰自己的性器。 “谁准你碰自己了。” 邵爻的声音蓦然冷了下去,白翮身子一抖,顺从地住了手。只是那顶端却越发湿润,以至于有什么直接滴落在地面上。 白翮迷恋地抬起眼,面前的人明明也和他同样情难自已,偏偏喜欢在这种时候端起皇子的架子,真是让他……不能不心痒。 而那对作乱的手指在他xue里分开又合拢地捣弄,白翮喘了口气,伸手勾住了邵爻置于膝上的那只手。 “殿下……” 手指戳到要命的地方了。这个姿势邵爻不好发力,白翮一挺腰,直直把那根杵着的rou柱吞到了喉口。 邵爻把他拎了起来,手指抽出,并不说话,看白翮自己折腾。 白翮直起身,嘴角还泛着水光,靠了过来。他的腰很细,显得屁股更挺翘,下面两条腿又直又长,覆着薄薄的肌rou,内敛而优美。邵爻目睹过他蹲在床榻上,后xue插着玉势、嘴里叫着自己名字自慰的场面,看着纤弱的下肢一上一下地用力,肌rou一隐一现之间,xue里便被那东西cao出汁来。自此,邵爻再也无法直视他光裸着腿的样子,看一眼就要起反应,像个普通的毛头小子。 他跨坐了上来,脚掌着地。邵爻瞥了一眼,足尖被冰凉的地面冻得发红,显出一道浅淡的血色。白翮又将外袍拂到两侧,于是那根漂亮的性器便毫无遮拦地跃入邵爻眼帘。 “污了殿下的眼,万分惭愧。”白翮垂眸轻轻道,手撑在雕花木座椅的扶手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真正触碰到邵爻。 他一点点沉下腰。 xue口悬在硕大的guitou上,在触碰到的一瞬间,白翮透着粉的两颊蓦然渐变为一种更艳情的绯,他的气息也在颤,伴着喉间压抑不住的哼吟。 就算这种时候他仍然不忘要对邵爻说一句:“……污了殿下的身,臣,罪该万死。” 说的时候却还挂着笑,声线轻而软。 邵爻额头青筋都暴起。他卡住白翮的腰,不顾他的挣扎,自己渗出细汗,执拗地将白翮压在自己的rou茎上,缓缓被他全部吃进去。 他这一次,彻底属于他了,由心到身。 二皇子脸上露出矜傲的笑意来,双手一用力,白翮自然而然地便跌入他怀里,密不可分。 “是我,要cao你。”他漫不经心地顺着白翮耳侧落下吻,气音带起了白翮耳后的头发。 白翮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他沉浸在那句yin词亵语里,一下失去了力气,被邵爻提着腰,尔后,缓缓重新按下。 “…哼嗯…” 他短促地出了口气,邵爻冷眼看着他,收回手,好整以暇样子仿佛他只是在看台上的戏子接下来要整什么活儿。 白翮知道他在等自己。 他们之前的赌约,白翮赢了一半。所以他现在需要让对方满意。 白翮没去碰自己的前端,任由它兀自流水,因yuhuo而弹动。他直起腰,抬高体位,那根rou柱退出来一半,而他胸口恰好触到邵爻的嘴唇。后者抬眼看过来,他便自然地低下头,轻轻亲吻邵爻的额头。 那吻从额发落下,邵爻应着抬头,便轻轻落在眼睛上。白翮一边往下浅浅地啄,一边往下坐。 嘴唇点至邵爻的下颔,他也再度坐到了底。 “哈嗯……” 白翮双手环着邵爻的脖子,那是个既依恋又色情的姿势,他像个孩子依赖监护人一样地抱着他,身下的动作却截然抛却了那份纯洁,上下律动起来。 他的呼吸全部吐在邵爻的颈侧,随着每一次起伏,或轻或重地撩拨着邵爻的欲望。他的动作是露骨的,可那双眼却紧闭着,像在承受着什么他无法承受的。 邵爻几乎克制不住想抱他的冲动。 他听见自己在心里抽气,他喉结随着对方每一次颠沛而滑动,可那手却像在身侧生了根,舍不得去抱那段不盈一握的腰肢。 因为,他觉得白翮还可以做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