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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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出驿站的时候,洛秋白就看到两只土狗后入式一条压着另一条。眼前便是昨夜那羞人的姿势。 破旧的马车又上路了,沿途的风景已经是荒凉不堪,风沙也大走了两日才远远看到城池的轮廓。 进了城之后,邱问安就带着人去军营对面的茶馆里面等着下了cao练场的陈百盛。 “陈大哥,陈大哥。”邱问安看见之后忙迎着上去。 陈百盛也惊喜万分:“好小子,是你啊。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看向身后的两人,邱问安被拍了好几下才说道:“这是我的内人和弟弟,朝廷征兵我就来投奔陈大哥。” 陈百盛领着人向里面走说道:“不急,既然到了边城了先去家里吃口热饭,我帮你们找个院子先安定下来。” 此话正合邱问安的意,一行人就这样去了陈百盛的家。 陈百盛三十多岁,已经有了三个孩子了。 陈嫂子爽朗大方热情好客,吃了晚饭。三人在陈家挤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陈百盛就张罗着给他们找院子,边城常年的住户很少。 下午的时候就租赁了一个四合院,里面都齐全就是租金不少。 陈百盛先拿出钱帮他们垫付了,邱问安记着这一份老大哥的情意。 没过几天就,邱问安就进了军营。 朝廷为了鼓励积极入伍的人,每人都有一份军饷。 邱问安回家之后把自己从老家带过来的散碎的银两都给洛秋白:“军饷就先还给陈大哥,以后的军饷都拿出一份。这里是我们还剩下的钱,都交给你,和夜安过日子。” 陈家的小子也十三四了,该说媳妇儿了。这钱能早点还清是最好。 落秋白点点头。 邱问安要入军营,先是为期半月的新兵cao练的时间。 这半个月可把邱夜安开心坏了,白天的时候可以和陈大哥家的孩子玩,晚上可以和媳妇儿做羞羞的事。 邱夜安一口灌完褐色的药汁脸皱了好一会才舒张开说道:“媳妇儿,快来,我等好久了。” 刚才的药不光是治脑子的病还有一味是绝精的药材,什么时候停药才能又让洛秋白怀孕的能力。 洛秋白面上不显,心里却是高兴的。 一走到床边,邱夜安就把人抱在床上亲昵道:“媳妇儿,媳妇儿。快,媳妇儿香香的。” 邱夜安刚抱上洛秋白,洛秋白的手就把自己的衣服解开了一点。 邱夜安凑到洛秋白的脖颈处急切的亲吻着手上猴急的扒着两人的衣服。 洛秋白躺在温暖的床上承受着来自傻相公的欢爱。 邱夜安满头大汗用力嘬着洛秋白胸前的茱萸,真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气还犹自委屈:“媳妇儿怎么吸不出奶来。” 洛秋白的身子都让他弄软了,难捱的弓起身子说道:“夜安,你别吸了我没有奶。” 疑惑的捏捏手里圆滚滚的胸rou说道:“媳妇儿你骗人,你奶子都这么大,里面怎么会没有奶。” 洛秋白羞臊着安抚着邱夜安:“夜安,等以后,就会有奶水了。”话还没说完,洛秋白的舌头差点没被自己咬掉。 邱夜安挺起身连亲了洛秋白好几下问道:“那什么时候有娃娃啊?” 洛秋白的身子都是泛着桃粉色,为了躲避邱夜安的不断的问题。 洛秋白主动吻上邱夜安的嘴唇,这下邱夜安是真的顾不上奶不奶水了。 黏腻的水声、粗重的呼吸声在寒冬腊月的时让这一间小小的房间犹如春室。 邱夜安一腿挤在洛秋白的腿间,青筋奋张的rou根激动着流着腺液。 “媳妇儿,好热啊,呼……想进去啊。” 男人难耐的声音对洛秋白来说又是一剂猛烈的春药,感受着邱夜安还记着大哥的嘱托还要扩张。 洛秋白湿透的花xue摩擦着勃起的guitou:“夜安,不要摸了,进来吧。”连着声音都能拧出水来。 敏感的guitou被湿淋淋嫩rou一磨早就没有了脾性,“噗嗤”一声rou根应声而入。 “夜安,夜安……啊嗯,慢一点啊,太快了。” 邱夜安身下不停说道:“媳妇儿,里面好舒服啊,媳妇儿叫的也好听。” 洛秋白眉眼垂下来但若是低头观瞧,里面盛着满满的情意。 邱夜安底下抽插着还贪心的喊着:“媳妇儿,你叫我啊,我好想听,要说爱我啊。” 洛秋白抚着邱夜安的后颈低声说道:“哪里学来的,还情情爱爱的。” 邱夜安早就自来熟的重力顶弄起来辩解道:“我听陈阿明说的,他和姑娘见面的时候,边亲边说爱她。” “啊呀,嗯啊……夜安轻一点啊,”洛秋白的xuerou被顶的酸胀忙说道:“爱你,我很爱夜安。” 这下邱夜安更高兴了,身下的动作更重了。 情意绵绵,芙蓉帐暖,邱夜安精神的很,在洛秋白的xue里射干净了。 就半跪在洛秋白的头边,洛秋白被笼罩在阴影里面鼻尖还一股腥甜味,一转眼就是有生龙活虎的rou根。 洛秋白的xue口被磨得发红还在淌着白色的jingye,嘴边的这一根也等不及了。 邱夜安看洛秋白睁眼了,就把自己的rou根又向前凑了一下傻里傻气地说道:“媳妇儿,你醒了啊,帮我含含好不好啊,我也很爱媳妇儿的。” 性器上还有上一场情事的白浊和情液,洛秋白听到一句爱就心神激荡。 单手伸出来握住guntang的性器,略微起身子张开嘴把guitou含进去。 腥咸的味道,鼻腔里也都是男人性器的阳刚的味道。 敏感的guitou被灵活的舌头舔弄着,打圈似的绕了好几回。 洛秋白手里的rou根又大了几分,抬头一看邱夜安可怜巴巴的说道:“哈,媳妇儿,好舒服啊,我,我忍不住了。” 洛秋白嘴向后退了一寸,让几欲射精的性器在空气中歇一会。 邱夜安急促的喘了一会,那股射精的感觉才退散就又说道:“媳妇儿,我好了。” 洛秋白撑起上百身低头认真奉侍口里的东西,邱夜安在温暖又舒适的口腔里抽插着。 洛秋白吸了一口气,把邱夜安的rou根含在喉咙里面,这下邱夜安可快活了,他按着洛秋白的后颈自己挺动着腰,一下下顶到喉咙。 洛秋白呛的眼泪都出来了,可是邱夜安的力气也大他不得不张开喉咙让rou根顶弄。 细滑的狭小的喉咙口,让人想把自己的东西整根都插进去。 可是媳妇儿挣扎的好厉害,邱夜安又不舍的退出来就快速的挺胯次次都要插到喉咙里面。 洛秋白的眼睛都红了,喉咙口火辣辣的,而且roubang在里面又急速抽插,最后白色的jingye顺着喉咙就流到胃袋里面。 被骤然放开的洛秋白干咳了几下,一滴东西也没能吐出来。 邱夜安抱着洛秋白,手摸着他的胃部说道:“哇,媳妇儿,你好棒啊,都吃进去了。” 洛秋白休息了一会,刚才只能算是邱夜安单方面的享乐,洛秋白一点快感也没有,想试着说话,喉咙好像疼的厉害。 洛秋白摸了摸邱夜安的头,想让他老实一会,马上睡觉,毕竟再来一次他可就吃不消了。 邱夜安今晚实在是有精神,他趴在洛秋白的胸口又吸起小豆豆来。 洛秋白拉过被子给两个人盖上,自己想要侧过身子来。邱夜安嘴里喊着乳珠含糊不清地说道:“不要嘛,媳妇儿,我要含着睡,万一明天就有奶水了呢。” 洛秋白拧不过他就随他去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洛秋白两只手小心的把早就红肿涨疼的乳珠从熟睡的邱夜安的嘴里轻轻拽出来 ,穿上肚兜的时候,因为高肿不下磨得豆子生疼。 这半个月,邱夜安可算是顺杆向上爬,没有了邱问安的镇压加上,只要自己一说爱媳妇儿,洛秋白的无声的纵容,这半个月可以说是夜夜春宵。 想着邱问安快回来了,这日洛秋白自己出去寻人问路找到了春风馆。 他一进边城就惦念着自己被充作军妓的公子,这一日终于寻得机会,前去找人。 春风馆只有在新的军妓来的时候才会热闹一阵,可那些军妓多半身娇体弱活不过多久就死了,所以现在的春风馆和往年一样只有几个年老的军妓在里面。 洛秋白在门口探头探脑的终于里面有一个洒扫的过来了赶忙问:“请问,你们这里有一个叫落元思的吗?” 洒扫的神色不耐摆手说道:“什么,没听说过,快走,这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洛秋白心想不在这里,莫不是公子还不到军营就病死在路上? 心中惶惶刚要转身就被酒气熏天的人抱在怀里了:“哎呦,今天来新货了,是个哥儿。” 来人不是被人真是王监军,自己平白昏倒了还丢了一个哥儿,这一个多月日日在这里买醉,谁知道一出门正好看见洛秋白。 洛秋白瞧着满脸横rou的军汉,那双挨千刀的手还在自己身上揉捏,在春风馆面前发生这种事可是没人管的。 洛秋白又惊又怒,手向上一摸摘下木簪用力一刺就听得“哎呦”一声,王监军摸着刺进自己的肩膀木簪满脸惊疑的看着洛秋白。 洛秋白转身就跑,一路未歇跑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