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成王败寇在线阅读 - 败

    屈承修带兵攻进京城时,他司元白还在盘算如何将大皇子送去边疆以稳住自己太子的宝座。直到本应该伺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此刻正提着剑架在他脖子上,司元白方才醒悟,天下已变。

    男人卧薪尝胆潜伏在他身边五年,恪尽职守博取他的信任,到头来不过是为了借他之手复国。大溱帝国因一人倾覆,亡,以宣帝为首及后宫女眷,二十八位皇子皆沦为阶下囚。司元白刚握上玉玺,却已成亡国太子。

    被关进囚车押送至憷国,一路上百姓蜂拥两侧,将烂菜泔水扔向囚车,司元白才发现,原来一切早已有苗头,城中早已民不聊生,路有冻死骨,唯有皇室纸醉金迷,潇洒快活。

    憷国路险,囚车颠簸,司元白吐了好几次,同车的兄长此时没了往日的针锋相对,还帮他轻抚后背顺气。临进憷门之时,司元白屈辱地握紧双拳,指甲已经渗了血。

    “此仇不报,非人也!”

    帝国灭亡,沦为阶下囚,入狱第一日,便有身体弱的嫔妃咽了气,第二日,美艳六朝的懿贵妃被憷国皇帝侮辱,填充后宫,姿色上乘的嫔妃逃不过此类命运,有贞洁不堪受辱的已然一脖子吊死,短短十五日,狱中的人已经所剩无几。第十六日,憷国皇帝下旨,命前朝阶下囚出羊车。

    出羊车,非常人能够忍受的侮辱,亡国奴由皇帝皇后为首脱光衣服,赤身裸体在街上爬行,作羊吠,以示犬奴的身份,听旨之时,同胞公主已觉颜面无存,接踵撞墙而死,司元白咬着牙,替父接旨。

    次日,众亡国奴站立于城墙之上,直至两个时辰后,判刑官方才露面,老头捋着胡须,点了一圈数后,面对大门处下跪。

    “老臣恭迎太子殿下。”

    那太子殿下方才露出一只黑色金边的靴子,司元白已经知道是谁,身侧的拳头又握紧几分,果不其然,另他恨之入骨的男人满面春风而来,依旧是面带笑意,可是谁都知道知道男人那股子狠劲儿无人敢惹。

    屈承修踱步到事先早已备好的檀木椅子上,手指轻叩桌面,下人及时地呈上茶水,男人轻抿了一口,视线移到那群罪人身上。

    “脱。”

    一声令下,无人敢不从,老皇帝咳嗽着流下男儿泪,将破烂的囚服脱去,谁都无法抵抗,几个皇子直接被气得七窍流血,当场死亡,司元白咬着牙,修长的手指紧紧攥住领口。他的反抗惹来男人的兴趣,起身踱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十三皇子不会认为,本王会念及你我的旧情而对你网开一面,嗯?”

    众目睽睽之下,司元白隐藏二十多年的秘密终将暴露于世,颤抖着手将囚服脱下,露出他不似男人般平坦肿胀得rufang,以及下身yinjing之下那道本应属于女人的缝隙。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司元白粉嫩的身躯暴露于城墙之上,非男非女,似男似女,整个人都在颤抖。抬眼直视男人的惊讶的双眸,眼中没有一丝恐惧,只有铺天盖地的羞辱。

    “太子殿下声称已知我大溱国所有秘事,那么你可知,曾经的十三皇子,乃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你妄在我身边伺候五年,竟然连这也没有窥探出来。”

    “你…”这回反倒屈承修惊得说不出话来,视线上下打量他一番,继而吩咐后面的下人:“前朝十三皇子身体不清不楚,拉出去游街岂不惊了百姓,传本王命令,将司元白押至本王的寝殿,由本王亲自为他上刑。”

    “这…”身后的下人犹豫,被他回头一个眼神吓住,赶忙磕头退下。

    屈承修弯腰,将他脱掉的囚服拾起来,罩在他身上:“本王还真是顾及旧情的人。”

    … …

    偌大的寝宫,司元白待得有些慌张,一天将尽,那个男人还没有露面,夜已经黑透了,婢女给他在屏风后面准备了洗澡水,司元白不敢洗,他回忆起屈承修在他身边这五年之间,无数次偷偷向他投来炙热饱含欲望的目光,他现在脏得不行,屈承修肯定不会碰他。

    坐在地上,脑袋磕在浴桶边,想象着此刻自己的父王兄弟将会是什么下场。推门声传进他的耳朵,紧接着是沉稳的脚步声,司元白心一颤,人来了。

    屈承修走进屏风一眼就看到浴桶后瘦弱的人儿,正低着头假装看不到他,直接朝他走过去,用脚尖抬起他的下巴,仔细地打量他的容貌。

    “从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女人?”

    “我不是女人。”司元白反驳,心里觉得既然他能给自己带到这里,说明暂时还不能把他怎么样。

    男人挑了挑眉,握住司元白瘦弱的胳膊,一把将他拽起来,让他坐到浴桶沿上。屈承修俯下身,扯下他的裤子,掰开他白嫩的双腿,好奇地盯着肥厚的yinchun。

    “能生吗?”

    司元白被羞臊的满脸通红,推着他的脑袋反抗,男人没理他的反抗,反而伸出手指拨开他的yinchun,粉粉嫩嫩还未开苞。

    “够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别给我来这套。”司元白抬腿踹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身体结实,竟一动没动,反而扼住了他的脚踝。

    “我说你怎么及冠仍不娶妻,原来就是让男人干的货。”男人双手撑在他的两侧,将他整个人包围起来,说话时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让司元白更加屈辱。

    “以yin示人,非君子作为。”司元白还在教育他,好像面前的人还是五年前刚入他府里的下人。

    男人挑起他的下巴,唇压下去的前一秒,轻挑地问他:“劳烦先生指点,何为君子作为?”

    司元白第一次被人亲吻,对方还是个硬邦邦的男人,心里的反感油然而生,扭着头挣扎,被他压住后脑勺,舌头灵巧地敲开贝齿,肆意地掠夺他口中的空气。司元白推着男人的肩膀,力量悬殊,根本毫无作用,男人勾出他嫩红的小舌,含住口中吸允,司元白得出空含糊不清地回答他:

    “君…君子不yin…”

    男人粗砺的大掌摸到他大腿内侧的嫩rou,惹得他一声呻吟,又听男人沙哑着嗓子,对他说:“先生,吾枉为君子。”

    渴望了五年的人此刻被自己压在身下,其实今日屈承修去城墙上,本就打算把这男人带回自己的房里。屈承修潜伏在他身边五年,这段日子对于他来说最艰苦的并非探索帝国密报,而是天天看着这么个倾国绝色吃不着,没事偷看两眼解解馋,立刻就被人发现了。

    大掌揉搓着他圆润饱满的屁股,这人也是会长,所有的rou几乎都长在屁股上,舌尖舔弄着他的唇瓣,压根没管司元白身上脏不脏,他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货色,就是放到泥坑里,屈承承该干还是得干。

    屈承修的大掌在他身上流连忘返,直接将伸进囚衣里,握住那两只rutou开始揉捏,软嫩的手感另男人下身充血,欲望喷涌而出,乳rou饱满,从他的指缝中溢出来。

    “宝宝,平时是不是裹着围胸啊…怎么这么sao,自己偷偷裹,怎么不让我来帮你呢?”屈承修声音沙哑,赤裸裸的欲望逼着司元白。

    “你再碰我一下,我立刻从窗口跳下去。”司元白咬着牙,拼命地忽略身体因被男人揉弄而产生的快感。

    屈承修哪能放过他,一把将人按住,唇辗转于他的耳垂,舌尖描绘他的耳廓,突然一滴血水滴到自己的侧脸,男人被惊得猛地起身,看到司元白嘴角流着血,慌乱地掰开他的嘴,确认舌头只是轻伤后,心疼地亲吻他的伤口,吸允舌尖。

    “宝宝,我不弄疼你,好不好?我给你舔…”

    没等司元白反应过来,屈承修的脑袋移到他身下,将囚衣的衣摆往上卷,露出平坦的小腹,湿润的舌舔弄着小腹,一路向下,张开嘴含入他小巧的guitou,司元白猛地一颤,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屈承修。

    男人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的不妥,手指捏住他yinjing的根部,舌舔弄着yinjing,将整根含入,抽出时吸允铃口,司元白饶是心里硬气,也顶不住这陌生的快感,他从来没有经历过性事,之前他也好奇过,翻开春宫图,结果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从那以后他逃避自己的身体,对于床笫之欢一无所知。

    “宝宝,舒服吗?”屈承修含着他的roubang,说话含糊不清,抬眼看他的反应,司元白难耐快感,捂着嘴侧过头,浑身蒙了一层细汗,微微透着红润。

    未经过床事,第一次高潮来得快且凶猛,脚背紧绷,拽着男人的头发猛烈地颤抖痉挛。

    “啊…怎么回事…”

    爽得说不出话来,yinjing射出一股股浓厚的处子jingye,喷到屈承修口腔内壁,男人一点也不介意,反而宝贝似的含在嘴里,凑近司元白泛红还未平息高潮的脸颊。

    “宝宝,这是你射给我的,好甜。”男人伸出舌头,将jingye展示给他,司元白高潮后身体软了下来,柔软的小手伸进他的嘴里,碰了碰舌尖上粘稠的jingye。

    “这是什么?”

    男人爱死了他这副又纯又sao的模样,直接凑近他唇上,怎么亲都亲不够,jingye的味道在两人的口中蔓延,屈承修的手掌摸向他的yinchun,司元白身体一颤,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将他的手紧紧地夹住。

    “宝宝夹得太紧了,我先用手指插一插,等会儿吃大roubang,好不好?”

    “不…好痒…”司元白拼命地摇头,对于陌生的感觉很恐惧。

    “别怕,我会让你爽的,我给你舔好不好,你要多少我都给你…”男人再次埋下头,舌尖舔开他的yinchun,在他饱满的阴蒂上打转,司元白爽得战栗,晃动着屁股想要疏解,却被他的大掌固定住,整个人钉在浴桶上,任由男人舌尖顶开rouxue口。

    找到rouxue口,男人兴奋地插进一根手指关节,一股热流立刻涌了出来。司元白咬着下唇,破碎的呻吟声钻出来。

    “哈啊…好像…尿尿了…”

    没想到他这么敏感,只碰一下就出水了,男人更加兴奋。

    “宝宝,你尿尿是用前面的yinjing还是后面的xiaoxue?”屈承修及其宝贝地亲吻已经射过一次软了的yinjing,手指又扣弄着那个紧致的xiaoxue。

    “用…用前面…”司元白胡乱扑腾着双腿。

    屈承修摸到他xiaoxue里隐秘的尿道口,司元白猛地一颤,有流出一股热流,前面yinjing也有再勃起的趋势。手指在他尿道口揉弄,看样子他的宝贝这里也能撒尿,只是他不会用,以后有的玩了。

    手一寸一寸地摸到后xue,粉嫩的褶皱让男人红了眼,额头上青筋爆出:“宝宝,能cao的地方这么多,你说我今天插你哪里呢?”

    “嗯…你个变态,等有朝一日…我定让你不得好死…”粗鲁的骂人话也变得缠绵,参杂着轻喘,司元白整个人软得不像样子。

    屈承修动了动喉咙,隔着囚衣舔弄着他的rutou,在他胸口闷闷地说:“那宝宝用下面的小嘴吸死我,好不好?”

    汗水yin水将司元白整个人浸泡在水中,显得更加白嫩,前戏做足了,屈承修脱下裤子,释放出胯下的巨物,肿胀成青紫色的roubang映入眼帘,司元白吓得拼命往后缩,差不点掉进浴桶里。屈承修一把将人拉回来,强硬地掰开双腿,大roubang抵在rouxue口。

    “太大了…进不去…”

    司元白害怕了,面对刀光利刃他不怕,面对千夫所指亦无惧,今日却被一个男人裤裆里的玩意吓得腿软,说出去他还怎么复国报仇雪恨。

    “宝宝水这么多,肯定能吃得下。”

    男人是狠了心的,不顾他的哭闹,直接插进去一个guitou,紧致的xuerou包裹,将他吸得头皮发麻,女xue的进入并没有那么困难,yin水润滑xue道,胯下一用力,又顶进去几寸,guitou触碰到一层薄膜,屈承修惊讶地低头亲吻他的唇,他不知道两性人居然也会有处子膜。

    “给我好不好,以后只给我一个人cao。”屈承修恶魔般低沉的声音击垮司元白的内心防线,司元白拼命地摇头,红了眼圈,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不要…我堂堂十三皇子…怎…怎么能被你这个jian臣侵犯…啊…”

    司元白嘴里净是不好听的,屈承修胯下用力,直接刺穿那层膜,随之而来的仅有稍微的疼痛,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男人到底还是心疼他,不敢往更深处插,便开始缓慢地抽插,摩擦他的软rou。

    “啊…好舒服…为什么…你把我怎么了…”司元白像小猫叫春似的呻吟,叫的人心痒痒,明明不懂床笫之事,身体却像是被调教好了是的,一点即通,天生就是给人cao的。

    “宝宝,我正在干你,看仔细了,我的roubang在干你。”屈承修按住他的后脑勺,强迫他低头,看向俩人身下的交合处,在等到司元白哼哼唧唧的哭腔后,直接一猛力,将整根roubang插入,顶进他最深处。

    “啊…后面要尿尿…”司元白不知道自己身体怎么了,只感觉灭顶的快感涌上大脑,rouxue处要喷出一股热流。

    屈承修感觉guitou顶住的zigong口开了,一股子yin水涌了出来,roubang直接顶了进去,直捣他的zigongrou。

    “宝宝,这叫高潮,是我把你cao爽了。”男人的roubang在zigong里抽插,脆弱的软rou被他搅得痉挛。

    司元白爽得直流泪,指甲在男人后背抓出一道道红印:“不…你个变态…无赖…我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腰下一用力,展开猛烈的撞击抽插,司元白爽得张开嘴发不出声音,津液从嘴角流出,沾在屈承修精壮的手臂肌rou上,被roubang插到失神,任由男人把自己抱起来。

    roubang还插在rouxue里,屈承修抱着他走向屏风外,故意在房间里走动,每走一下,roubang顶深一寸,司元白尖叫着,环紧他的脖颈,灭顶的快感让他难以克制。最后男人带他来到了檀木桌前,将他放在上面,桌上的凉意让他稍微清醒,却立刻又被男人猛地一插击碎了神智,男人一边插他,一边倒了一杯温茶,抵到他唇边。

    “宝宝,听话,喝点水,免得今晚叫狠了,明天嗓子疼。”

    屈承修是真心疼他,见他任性地撇过脑袋不喝,只好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与他对视,自己喝了一口,悉数灌入司元白的口中。

    被迫喝了一口水,还没到肚子里就变热了,司元白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被男人插得鼓起来,像是怀了孩子,臊得撇过头,偏偏男人不要脸,非拉着他的手往小腹上带,覆住roubang的轮廓,男人开始猛烈地抽插,手下的肚皮起起伏伏,整个人都被他cao熟了。

    司元白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只觉得男人一直在插,就是不射,爽得一直痉挛战栗,最后男人每插一下,司元白直接高潮一次,整张桌子上都是他的yin水。

    “啊…太快了…”

    男人的动作更加猛烈,做最后一轮冲刺,司元白早已承受不住,在昏迷的边缘挣扎,男人咬着他的耳垂,声音低沉沙哑地问他:“宝宝,给我生个孩子,一直留在我身边让我cao,好不好?”

    男人直插他的zigongrou,闷哼一声,一股股浓厚的jingye射进zigong,司元白被烫得又是一阵痉挛,肚子里已经被灌满了jingye,动一下就流出一股。屈承修的roubang仍然插在rouxue里面不拔出来。司元白整个人瘫软,滩在男人的身上,微弱地呼吸,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平缓过来。

    “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做…做什么美梦呢…”临昏迷之前,司元白还不忘放下狠话。

    屈承修拨开司元白被汗水染湿的碎发,埋在他颈窝,也不管他能不能听到,闷声地说道:“那我就把你干到怀孕,让你不得不让我干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