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鬼将兰陵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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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手生,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医,没有人知道这位神医师从何人,来自何方,祖籍何处,年岁何许。但举世皆知的是,他让战败瘫痪的鬼面将军健步如飞,他让中毒濒死的金榜状元枯木回春,他治愈过双目失明的摄政王,也治愈过难以进食的尚书郎,甚至坊间传言,当今圣上也曾暗地里请他入宫医治难言之疾。 所以纵然鬼手生本人看起来好似一个脏乱粗鄙的老乞丐,但朝堂上下都默认他是位不能惹的活祖宗。 除此之外,更不为人知的是,这位神医医过的美人们,好像都留下了一些奇怪的后遗症。 鬼手生这玄之又玄的名头还要从玉面鬼将兰陵阶说起。 将军府传到兰陵阶父亲手上,已经是第六代。先帝猝死,摄政王和兰陵大将军辅佐年仅九岁的幼帝登基,此后七年里,兰陵铎带着儿子兰陵阶驻守边疆,不曾回京。朝堂上文臣为重,武将式微,摄政王独裁一家,打压边境。但兰陵家世代为将,家底深厚,纵然行军条件艰苦仍是捷报频频。而兰陵家下一代家主——小将军兰陵阶,更是因容貌俊美被夸赞为玉面小将军,后因上战场时常戴鬼面面具,且用兵诡谲、变幻莫测,战场有称,兰陵玉面鬼。 但这传奇的一切,到西乙之战,都结束了。 西乙之战,兰陵军九千将士在峡谷间中了埋伏几乎全军覆没,兰陵阶被找到时正压在巨石下,下半身血rou模糊,军医奋力抢救,终是保下了少将军的命,而年仅二十一岁的兰陵阶,从此变成了无法行走的废人。 此后,将军府广招名医神手为少将军治腿,多半是鸡飞狗跳、不了了之。所以鬼手生揭榜入府、毛遂自荐的时候,整个将军府甚至兰陵阶本人都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直到鬼手生一针下去让少将军觉得大腿酸痛,将军府简直里里外外哭成一片,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大夫奉若神宾。鬼手生解释道,这初次用针是为了试探少将军的腿是否还有治愈的可能,如今既然能感知到酸痛自然是尚有希望,只是接下来需要一点一点慢慢重塑腿筋,就没有如今这么立竿见影的效果了。将军府听闻仍是感激涕零,慢点就慢点吧,无妨。 于是,鬼手生就这么在将军府住下了,甚至在他提出了换药施针是独家秘术,行医时方圆百米不可留人时,兰陵阶也颔首应下了。 兰陵阶想着,他已经是一介废人了,若非是这大夫让他看到希望,这条烂命不要也罢。 但他不曾想到,他的腿,不过月余就已经被治好了,在那之后服用的汤药、进行的针灸才是让他下身仍保持无知无觉的罪魁祸首。 少将军瘫痪后排泄便不受控制,全靠下人定时为他清洗、更换衣物,避免异味。鬼手生来了以后就开了一副药剂让下人定时为兰陵阶用草药水浣肠,排毒清污,避免生疮。兰陵阶起初十分抗拒,但相较于大庭广众之下不知不觉就恶臭满裤,在暗室里浣肠这种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兰陵阶解决了排泄问题后又被鬼手生几贴补药养的面色红润,人也因看到了希望显得姿容焕发。少将军重新捡起了往日马尾高束,红衣飒飒的装扮。长久卧床、不见日光的肌肤白皙如玉。乌发红衣,邪眉入鬓,神色冷峻的青年坐在轮椅上拉弓射靶,箭箭划空而去,正中红心!依稀仍是昔日策马昂扬,驰骋沙场的兰陵将军! 虽不能跑动但仍cao练得一身热气腾腾的少将军坐在轮椅上被鬼手生推回卧房。这是鬼手生要求的,活动后筋骨舒展,无需沐浴,满身热汗就是最佳的治疗时间。 仆人将院门层层关闭,退出数百米,留下喝药后昏睡在床的鬼面少将军兰陵阶和呼吸粗重的神医鬼手生。 鬼手生迫不及待地将兰陵阶的亵裤褪至膝盖,分开白皙的两腿,拽散了层层的尿布,就见兰林将军松软的股丘间隐约有异物。 “我的好将军,瞧瞧你这发浪的rouxue,以前吃根手指都难,现在含着这么粗的牛rou条都能射中靶子了!” 兰陵阶昏睡前喝的正是让人被魇住而知觉皆在,并且恢复下身感知的药。此时被封存了的感官全部回归,被浸了药的rou条塞了数个时辰的肛xue将积攒的快感逐一还给身体,青年扭动着身子,面色潮红,“……嗯……嗯额……” 晶莹的yin水顺着股缝打湿尿布,厚厚的尿布被铺在青年身下,红衣未脱,刚刚还百步穿杨的杀神转眼就姿态不堪地躺在一个沧桑老人的身下,大张着腿,股间插着东西流着yin水。老人飞快地将rou条整个抽出,俊美的将军就高高挺起腰,浑身颤抖好像被刺激的小死一回,“啊啊……!” 粗大的rou条将肛xue撑出一个一时闭合不上的圆孔,随着青年的剧烈反应喷出来一串晶莹的水流,而老人却根本没给这年轻的身子修整的机会,两三下扯开了自己的裤绳,漏出黑紫的roubang就顶了进去! “嗬额……啊啊!!……啊啊……” 湿痒的肠道一下被填的满满当当,肠道内的花心被死死顶住,yin乱的媚rou缠绕着想挽留就被猝不及防的快速抽插榨出了汁水。老人两手把住男人的劲瘦腰肢往自己的阳具上撞,将平坦的小腹顶的隐约可见roubang的形状。往日里拉弓射箭的修长手指死死抓住身下的布料,骨节发白,俊美将军不停地摇着头好像要将这承受不住的刺激甩出脑海,但压在他身上的老人像打桩一样耸动着屁股把身下的青年插得涕泗横流。 此时的兰陵阶并不是昏迷的状态,他有感觉有意识只是好似在梦中,思维混乱,睁不开眼。在巨大的roubang插得他屁股yin水乱溅的时候,他本能的想向上缩,却被老人死死按住,“好将军,你跑什么?嗯?”rou茎硕大的guitou抵在肠道最敏感的突起处,猛地狠撞了几下! “不!不要!……啊啊啊啊!……”青年高高地弓起身子,两手抵在老人胸前,明明躲之不及,一边惊叫一边又挺着劲腰将自己的屁股送上。 鬼手生最看不得兰陵阶意气风发的模样,早在兰陵阶拉弓射箭的时候他就已经看的胯下硬涨发痛。他就是要将这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年轻将军压在身下,然后cao开他的屁眼,狠狠的cao,把他cao得下贱又yin乱。 老人解开最后几道包裹着的尿布,露出一个硕大硬挺的物件。明明拥有一杆绝世好枪,此时男人却大张着两腿被别的男人贯穿在性器上。“……啊,快了,就快了,……” 老人佯装不知的停下问道,“将军,什么快了?” 俊美的青年腰肢扭得像蛇,甚至两手向下掰开自己的屁股,让那个guntang的别的男人的rou茎更好的插进自己的屁眼。“不,不知道……”青年急得额间冒汗。 “将军,老身教您,是您的saoxue要被老身cao去了……说啊,saoxue,被cao的要去了。” 老人缓缓的插进水淋淋的rouxue,又缓缓的抽了出来,折磨得身下俊美的男人紧皱着眉,两手使劲揉捏自己的臀rou试图疏解这入股的瘙痒和难耐,“快一点……caocaosaoxue,要去了,快,快一点啊!” 这副急色鬼的摸样让老人十分满意,哈哈大笑着将青年的亵裤彻底扒掉,“啵”的一声,性器从rouxue里掉了出来,流出了一滩yin水。离巅峰就差一点点了现在突然空荡荡的肠道让青年崩溃至极,甚至“啪啪!”狠狠用手拍在自己的臀rou上,“痒,痒啊!caocaosaoxue,求您cao!额啊啊啊!”话音未落,青年就被老人抱起使之坐在自己身上,狠狠的顶了进去!这个姿势让roubang一下将青年顶穿!兰陵阶纤细脖颈高昂!他硬挺的性器跳动着眼见就射了!却见老人伸手死死的掐住了!然后一手握住青年细白的腰肢,挺着腰疯狂的颠动被嵌在自己roubang上的紧致屁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年轻的将军两手扯拽着自己的长发试图这样可以让这灭顶的快感转移,“去了去了要去了!……嗯额” 老人又突然停下了。 兰陵阶简直被逼疯了,大颗大颗的泪水从俊美的面容划下,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要到巅峰了!男人用最卑微的哭腔求着老人“动啊!求求你!动啊!” 为什么鬼谷生行医时下人要避开如此远的距离? 因为不能让他们听到他们的好将军为了被男人的roubangcao会妥协着说出什么样的yin词艳语,甚至不惜学狗叫、让人尿在他那张可号令千军的薄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