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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H 搞清楚,我可不是方木

    沈氏集团总裁办公室,窗户大开,风吹动窗帘沙沙作响。

    沈清夜捧着咖啡杯,一双潋滟桃花眼扫过在场的三个人,忍不住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除了宫老头的养zigong翎,其他人也只剩下忠心这个优点,短时间只能靠老头,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

    韩哲听宫翎讲解听得昏昏沉沉,当他打个哈欠眼珠转动扫到桌案的手机时,手机铃声响了。

    当韩哲看清楚来电显示时,面色染上疑惑。

    二少的备注是喂,会是谁?

    韩哲眼珠子乱转思来想去猜不到是谁,如果是不重要的人,二少才懒得专门备注。

    正当他打算放弃时,脑袋突然灵光一闪,莫非是司小姐。

    韩哲见沈清夜低头看文件完全没注意到电话,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二少,好像是司小姐来电话。”

    这句话宛如石头落入沉寂的湖面,在场大部分人瞬间精神抖擞,眼珠子都转到沈清夜身上,脸上八卦的意味很浓。

    宫翎察觉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众人,从他们的表情推测,是二少养在外面疑似前女友的女人。

    沈清夜闻言唇角掀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有些似笑非笑地看着桌案上响动的手机。

    “挂了。”

    韩哲得到回复先是一愣,紧接着向沈清夜投去一个“您没毛病”的眼神,见他没开玩笑,手指点了拒接,电话被拒接后不出几秒再度响起铃声。

    沈清夜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敲击着桌案,见司言锲而不舍,倒是挺想看看她到底耍什么花样。

    沈清夜取过桌案上的手机按下接听键身体向后一靠,只听电话那头传来司言软萌萌的哭声,有些不悦地蹙了一下眉头。

    司言只是抽泣,发泄般嘤嘤哭了很久,就是不说话。

    隔着电话沈清夜都能想象到那副梨花带雨的画面,一股莫名的火一下就窜了上来。

    告白失败而已,至于哭成这样。

    伴随哭声渐响,沈清夜的眉头逐渐皱成了川字形,见司言一直没说话,耗尽耐心的他甩下一句话就打算挂断电话。

    “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沈先生,我,我告白失败了。”

    电话那头的司言似乎委屈得不像话,嘤嘤的哭声更响了。

    “你告白失败,关我什么事。”

    沈清夜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这一刻连宫翎看他的眼神都酝酿着好奇,除了学识和对女人的态度,其实他和清轩少爷很像,这个模样还是头一回见。

    “可是,我想不到和谁说,沈先生,我。”

    不等司言说完,沈清夜直接挂断电话,放下手机仰起头闭上眼睛。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像是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好半晌沈清夜再度睁开眼,此刻漆黑的眼眸已然辨不出什么情绪。

    “出去。”

    宫翎闻言收起打量的目光带头向外走,转身之际飞快地瞥了一眼韩哲,见他表情古怪,又想起告白失败四个字,眼底若有所思。

    手机响起嘟嘟声,司言不觉翘起了唇角,沈清夜,你也有气急败坏的时候,接下来就全靠演技了。

    她扫一眼周围调整了脸上的表情,宛如失恋的少女般苦着脸,怯生生地抹着眼泪。

    剩下的课,教授是个一年到头都不怎么点名的,司言选择翘课转车往回赶,坐在车上望着天际合拢手掌祈祷晚上一切顺利,顺便诅咒沈清夜会有报应。

    沈清夜有没有报应还两说,今天他不顺是真的。

    全天总裁办公室的低气压仿若龙卷风,韩哲都不敢随便去凑近乎,熬到点见沈清夜出来全程黑着脸,默默将要安慰的话吞回去。

    韩哲握住方向盘一路安静往华锦小区赶,眼见快到目的地,踌躇许久用闲聊的语气说:“二少,女人嘛,她今天心情不好,你去哄哄,说不定心就转向你了。”

    韩哲说这话时心里打着鼓,透过后视镜明显感到沈清夜的眼神更冷了,气氛本就压抑的车厢似乎更诡异了,声音自动弱了下来。

    “我查过了,司小姐看中的那个叫方木的,和您真是不能比,正宗的三无男人,没钱没权没颜值,无非就是占了点天时地利。”

    沈清夜像是被韩哲的话愉悦到了,唇角露出一个极其诡异的弧度,可那双眼眸却浮现了几分危险。

    韩哲和沈清夜从少年时就认识,只一秒就感知到他眼神里的危险,比了个“闭嘴”的动作,收回目光驾车往华锦小区赶。

    韩哲驶入停车位停稳离开驾驶座下车推开后座,沈清夜手里拿着外套,修长的腿迈出踩在地上从车上走出,信步走向属于他的那栋。

    沈清夜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所以干脆买下了整栋楼,免得被人打扰。

    沈清夜倚在墙边盯着电梯数字跳动,见电梯门打开走入其中,站在电梯内,他闭了闭眼睛,脑中自动浮现了两个字。

    有毛病,没事想起这两个字干嘛,又不是情敌。

    沈清夜用指纹解锁打开房门后,耳边便开始萦绕着司言细软的哭泣声,他下意识蹙起眉头转身就想离开。

    “沈先生,你回来了。”

    司言带着哭腔的声音清晰传入耳中,沈清夜将抬起的腿收回,冷淡应了一句。

    沈清夜转身随手甩下外套,瞥见司言小脸绯红半倚在沙发,精致瓷白的脖颈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脚下倒了无数酒瓶。

    这个女人还挺能喝。

    司言肩膀一抽一抽嘤嘤哭泣着,抬起积聚泪水的眼眸望向沈清夜,跳下沙发赤脚踩在地毯上跌跌撞撞地向他靠近。

    司言走着走着脚踩在酒瓶被它绊倒,直接头朝地“砰”得一下摔在柔软的地毯里。

    沈清夜见到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出手想去扶司言,下一秒反应过来抽回手冷冷地看着她倒下。

    在沈清夜摄人的目光下,司言翻个身豆大的泪珠一下就从眼眶里掉了下来,像个孩子一样不停上下踢动着赤裸雪白的脚踝。

    沈清夜见到这一幕唇角往上扬了一下,回来是对的,这幅画面千载难逢,不看看太可惜了。

    沈清夜优哉游哉地走到司言跟前弯腰盘腿坐下,脊背向后靠在茶几调整姿势,欣赏着她这副狼狈的模样。

    司言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一张写满了“看戏”两个字的脸,她继续嘤嘤地哭了好半晌。

    直到发现沈清夜唇角上扬的弧度加深,明白时机已到。

    用贝齿咬住下唇瓣猛吸口气止住泪水,翻个身用胳膊撑起身体,柔若无骨的手指扯住沈清夜衣角,拿他昂贵的白衬衫擦了眼泪。

    沈清夜看到这一幕,唇角的笑意瞬间凝固,嫌弃地挪动身体和司言隔开一点距离。

    下一刻,司言抹把眼泪直起身扑向沈清夜,跨坐在他身上再次哭泣起来,他胸口的衬衫被彻底哭湿。

    司言高分贝的哭声在耳边魔性回荡,沈清夜只觉头都快炸了,手掌按在她的后背本想抓住扯开,却鬼使神差变成了轻拍。

    怀中的人儿不住扭动在身上摩擦,沈清夜的裤裆慢慢撑起了一个帐篷。

    他咬着牙喘了口粗气,低低咒骂了一句,猛地推开司言。

    沈清夜没想到看戏能祸害到自己,揉了揉眉骨正想离开,却不料司言再次扑了过来,白生生的胳膊勾上他的脖颈将他吻住。

    这个是个极其生涩的吻,只在唇瓣浅尝辄止。

    沈清夜眼珠机械转动了几下,鼻腔充斥着属于司言的香甜气息,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手掌开始游走在司言身上每一寸肌肤。

    他的掌心如烙铁般guntang,那种炽热隔着衣服似乎也能烫到她。

    沈清夜手捧起司言后脑勺撬开她的贝齿,勾着她的香舌强势吸吮搅动,开始索取更多。

    司言被吻得双颊绯红,唇瓣早就红肿不堪几乎快缺氧了。

    这是初吻,就这么给了这个男人。

    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表情,但应该不算好,敛起不悦换上妩媚的笑,轻轻扭动腰肢,一点点蹭着沈清夜的身体。

    沈清夜猛地睁开眼,那双眼眸里的情欲散去只余冰冷,猝不及防地捏住司言手腕,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沉声道:“搞清楚,我可不是方木。”

    沈清夜力气大得快要把司言手腕拧断,疼得她蹙紧了眉眼。

    她听到这话在他愈发寒冷的目光中向他靠近,红唇贴在他的耳际,一字一顿嗓音魅惑。

    “我知道,你是沈清夜,这个名字很好听。”

    司言说完贝齿咬住沈清夜耳垂,用舌尖撩拨着他,只觉他的胸膛一下又一下正在剧烈起伏,耳边的喘息声也越发沉重急促。

    司言纤纤素手滑下按在沈清夜胯间,只听他重重哼了一声,紧接着置于肩膀的手动了,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被他压在身下,唇瓣就被他含住。

    司言见沈清夜低垂的眼眸已经染上了情欲,闭上眼任由他摆布。

    沈清夜唇瓣顺着曲线一路向下,耳边酥麻入骨的声音令他的手臂不断收紧。

    被沈清夜吻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司言纤白的腿绕在他精壮的腰身,顿觉身子腾空被他抱起往卧室走。

    司言白生生的手抱住沈清夜脖颈免得掉下来,脸蛋持续发烫,忽地一阵失重感袭来,被扔向床的她在床褥上弹了一下。

    她反应过来抬起手摸着有点红肿的唇瓣,软软哼了一声。

    司言的嗓音本来就软,如今更是娇娇的,撩拨得沈清夜愈发心痒难耐,抓住她软绵绵的身子便欺身而下,含住晶莹剔透的唇瓣,疯狂掠夺她的呼吸。

    口腔满是她的气息是这般香甜令人着迷,喉咙里不禁溢出满足的喘息。

    身体仿佛有团火在燃烧,沈清夜灼热的手掌在司言姣好的曲线游走,掠过紧致的腰腹滑到肩膀,下一秒伴随布料撕裂声她黑裙的肩带被扯开。

    沈清夜的手摸到司言身后想把碍事的内衣脱掉,却发现解不掉,嫌麻烦干脆不脱了向上推,奶白的双乳俏生生跳动,手掌按在上面软得无法想象。

    司言蹙着好看的眉,心中的疑惑愈发强烈。

    沈清夜连内衣都不会脱,莫非他没什么经验?

    没理由啊,之前就算了,他回归沈氏集团成为沈二少,不可能没有女人投怀送抱。

    司言没思考多久,思绪便被情欲打乱,胸部被放肆地捏揉,如触电般的酥麻感立即传遍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伴随解皮带的声音内裤被褪到膝盖处,一根粗长的物体抵在xue口,它guntang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正一跳一跳的。

    这一刻司言全身都已经绷紧了,沈清夜大掌掐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挺身roubang强硬地塞了进去。

    “啊……”

    司言撕心裂肺地叫着,疼痛的泪水扑簌簌滚落下来,疯狂捶打着沈清夜坚硬的胸膛。

    太痛了,几乎被体内那根东西撕裂,信他完全没经验。

    “我还没用力呢。”

    黑暗中,沈清夜染着情欲的嗓音响起,该死,太紧了,紧得令人发狂。

    可似乎被身下的女人哭软了心,想慢慢顶到深处,紧接着遇上一层薄膜时,他有些愣住了。

    她还是处女?

    同时愣住的还有司言,莫非一年前沈清夜只是扇晕自己在身上印下记号,在外面蹭了蹭,只为了拍几张照片?

    沈清夜意识到这点嘴角的笑意加大,俯身吻了吻司言额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干,这么说。

    “放松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沈清夜的语气温柔得不像话,司言双腿隐隐打颤,胡乱地攥紧身下的床单,还以为早就被他强jian过,才破罐子破摔,可这回是把自己送给他了。

    这一刻她回忆起一年前醒来后除了浑身淤青,其实那个地方并不怎么痛,曾经还以为是他那方面有问题,没想到他压根没进去。

    沈清夜完全不知道他的尺寸对女人来说不做前戏是折磨,本着痛一下总比一直痛好,挺动健腰guitou顶到深处,强硬地贯穿司言的身子。

    司言泪眼模糊“呜呜咽咽”地惨叫着,撕心裂肺的痛感遍布全身,脸上已经重新布满了泪痕。

    沈清夜抓住司言脚踝抬起置于腰间,不顾她的哭喊没有任何技巧仰仗体力,挺着健壮的身躯毫无节制地进入那勾人的窄道,沉醉在那种快感中。

    他见身下的人儿娇媚的身躯不住扭动似要挣脱开,收紧手臂箍着她不让她逃开。

    “啪啪”声混杂着床“咯吱”的摇摆声,在黑漆漆的房间不断交织着。

    沈清夜单手罩住司言跳动的乳rou不断揉捏着,发觉每重重顶一下身下的女人都会颤抖一下,xiaoxue的嫩rou也跟着疯狂收缩,这感觉舒服极了。

    沈清夜发狠般加快律动,roubang抽出退到xue口又猛地顶至深处,耳边绕着酥到骨子的呻吟声,只觉心脏好像都漏跳了几拍。

    司言纤白的腿随着沈清夜放肆的动作剧烈上下跳跃,眉头死死皱起,下身被撞得噗噗作响,鲜艳的红唇不自觉吐出靡靡之音。

    趴在身上发狂的男人如野兽不断在体内横冲直撞,司言突然感觉离地狱很近,会不会死在这个男人身下,小手拍着沈清夜肩膀,哀哀地乞求着:“沈…先生…求你…轻点…好痛…真的痛…好痛…恩…”

    司言的求饶反而令沈清夜更为亢奋,捞起她的左腿闭眼卖力冲刺,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身下的女人的xiaoxue塞得满满的,让她叫得更大声点。

    司言披散着秀发承受沈清夜近乎狂暴的撞击,经不起他这么折腾,无力地低低哀求着:“求…你…疼…轻点…”

    身下女人敏感的rouxue一点点收缩挤压着roubang,沈清夜被绞得差点射出来,他喘着气压住想要射精的冲动,低下身子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多cao几次就习惯了。”

    司言不觉摇着头,头都摇成拨浪鼓了,没有下次了,打死不会再勾引他了,会被他cao死的。

    黑暗中沈清夜发出阵阵低吼,TM太紧了,真舒服,唯一不爽的就是看不到身下女人现在是如何性感的模样,下次一定要开灯。

    司言双腿发软被沈清夜支配着一切感官,两人交合得下体啧啧作响,yin水夹杂着血丝不断流下。

    roubang被媚rou不断挤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令沈清夜喘着粗气,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吼声,手臂暴起青筋箍着司言腰身,白浊的液体喷洒而出,灌满了她的zigong。

    司言不想被这个男人的东西填满,扭动娇躯手脚并用拼命挣扎。

    可一阵铺天盖地的眩晕感袭来,司言渐渐失去力气陷入黑暗中,而身上的男人还在毫无节制开垦她未曾开发的嫩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