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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励(完结)

    陈枫说完这句话,忽然非常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他攥了攥出汗的手,庆幸邢琉叶现在正处于刚被鞭打过后的游离状态,不然肯定要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拆掉腰带的邢琉叶趔趔趄趄被扶着走到舞台中央。相比上一次挨长鞭,这次的数量还不至于让他彻底脱力。他身上虽然疼得厉害,但心情非常轻松,疼痛激起来的激素分泌甚至让他的头皮一阵阵泛出麻痒,射灯照下来的光束在他眼前都变得柔软又迷幻。

    陈枫把身体发软的他放跪到地板上,邢琉叶晃晃悠悠抬起头,看见居高临下的男人正咬着下唇笑得兴奋又紧张。他试图猜测自己的奖励,可脑子偏偏像喝醉酒似的迟缓。

    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递到他眼前。邢琉叶愣了一下,台下的观众也跟着愣了一下,紧接着激动起来。

    陈枫垂手打开盒盖,拿出一枚金色嵌钻的——PA环。

    刚刚还以为要目睹什么大事件的人群立刻发出嫌弃的哄笑声。

    邢琉叶像没听到那些笑声似的仔仔细细盯着陈枫手里的金环看——和乳环同色的C形环大约是6g的,内侧刻印着陈枫名字的缩写,缺口处卡着一个小球,球身里包裹镶嵌着一颗大约半克拉的小钻——不管别人怎么想,他喜欢这个增加标记的主意。

    于是他软软笑着仰起头看向陈枫,眼里流露出跃跃欲试的光芒。

    站得笔直的男人似乎十分不满地瞄了台下的人一眼,这才转回头看他,然后咳嗽了两声,调整表情非常郑重地说:“我觉得是时候了......”

    我也觉得是时候再打个孔了,邢琉叶想。

    “咱们结婚吧!机票我订好了,圣诞节的时候,咱们直飞澳大利亚,结婚去!”

    这回台下真的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和掌声了,经理远远地大喊道:“你给他请假了吗,你就订机票!你把我们吉祥物带走了,我们圣诞节怎么办活动!”但他说归说,转头就让DJ换首应景的歌。

    甜蜜又欢乐的音乐响起,刚刚还荷尔蒙蒸腾的大厅里忽然就像变成了订婚现场一样欢乐。

    被求婚的邢琉叶还跪着,他完全没反应过来似的仰着脑袋看陈枫,然后又开始大颗大颗地掉眼泪。站着求婚的陈枫扔掉盒子,弯腰把邢琉叶抱起来,边亲他的眼睑边问:“你怎么还哭了呢?”

    “我停......不下来......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死掉了......”邢琉叶觉得自己脸上的肌rou已经失去控制了,他又哭又笑着回吻陈枫,然后小声问道:“我现在是不是......特别难看啊......”

    陈枫笑得像个小孩子,一边用手给邢琉叶擦脸一边回答:“不能,你最好看了,怎么都好看。”说完就亲到邢琉叶唇上,也不在乎蹭到自己嘴上的究竟是眼泪还是鼻涕。

    “怎么办......我现在......就想要......”邢琉叶吮着陈枫的下唇断断续续地哼唧,斑驳着伤痕的身体甚至扭动起来。

    “想要什么?要打环还是要我?”陈枫的手臂悠着力气环在邢琉叶身上,他自己倒被紧紧抱着,像被蛇盘住了似的。

    “都想要......就现在......”邢琉叶已经自然而然变回了爱人的身份,说出来的话满是带着情欲的撒娇语气。

    陈枫笑着摇头,一脸“我拿你真是没办法”的表情,他拍拍邢琉叶的屁股哄道:“你松开我,我去拿工具。”

    “我站不住......不想松开......”说着邢琉叶还用头在陈枫脖子上蹭起来了。

    陈枫重重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然后撤开一点距离弯腰把他往背上拢,邢琉叶也不顾rutou和下腹磨得生疼,立刻手脚并用扒上去。

    “你这会儿倒有劲儿了。”陈枫调笑着把人背好,然后去工具桌边拎起一个绒布袋就往台下走。台下的人都没看够热闹,不肯放他们走,陈枫只好反手又在邢琉叶的红屁股上拍了拍,大声说道:“这个浪货非要现在就打环。今天每桌送一瓶酒,我请客,大家玩好!”

    经理见状立刻拿着话筒上场承接下一个助兴节目,算是给自家老板和今晚的大金主开道。

    陈枫这才走到了楼梯口,邢琉叶以为他们准备要回楼下了,结果陈枫背着他上了二楼。

    平台上的老杜看到满面红光的陈枫和贴在他身上笑得甜蜜的邢琉叶,就凑过去起哄道:“陈枫!我都要被你整出三期糖尿病了,你是莆田医院的托儿吧?”

    其他朋友也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嚷道:“真有你的!这么大阵仗搞求婚!一瓶酒怎么够我们下狗粮的!”

    “你俩结完婚可别再出来霍霍我们了,我血糖仪今晚都要爆了!”

    只有邵塘规规矩矩说“恭喜”,他知道陈枫跟家里出柜的事,也隐约听说陈家父母已经接受了。今天看到求婚现场,是真替陈枫高兴。

    “明天单独开一桌请大家。哥几个一定赏脸要来啊。”陈枫乐呵呵安抚了这帮老朋友,才拐弯进了与厕所连通的更衣间。

    外头的吵闹声依旧听得到,好歹这里没什么人了,陈枫翻开一块加强固定在承重墙上的台板,然后把背上的邢琉叶放上去。

    这板子的高度和尺寸十分像国外厕所里给婴儿换尿布用的折叠台,只不过在这个俱乐部里就成了玩乐用的小型刑台,所以上面裹着棕红色皮革软垫的栎木板内侧夹了层钢板。

    邢琉叶斜靠着墙仰坐在上头,陈枫把他的手脚分别勒进固定在墙上的皮铐里。脚铐就在邢琉叶头两侧,他柔软的身体被折叠到极限,大腿前侧紧贴在软垫上,屁股刚刚好探出台板边缘一点,后屄和性器都处于一个又顺手又好用的位置上,如同一个悬挂式人形便池。

    挨过长鞭的后背这么压着其实疼得很,邢琉叶的双颊却满是潮红。陈枫低着头给他拆贞cao锁,他那上翘着的肛口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开合蠕动。金属笼拿掉,卡环却根本退不下来,因为久违自由的yinjing立刻就胀硬了。

    “你这么激动,一会儿可要吃苦头的。”陈枫调笑着用手指在脱离束缚就不老实的rou茎上弹了一下。

    邢琉叶软软地哼了一声,然后叹息着说:“你不是......就喜欢我吃苦头吗?”

    陈枫正在从绒布袋里拿工具,听完这话就越笑越大声。他心情非常好,又刚刚抡过鞭子,情绪有点不受控制,偏偏家里这货还一个劲儿撩,让硬了整场的他大笑着开始解裤子。

    被塞过肛塞和跳蛋的肠道还残留着润滑膏,粗硬yinjing顶入的过程令邢琉叶立刻呻吟起来。手脚被困住无法移动的他轻哼着说道:"快一点……cao快点……"

    陈枫却不为所动,开始十分惬意地慢慢给自己戴手套。慎重与兴奋这两种情绪同时混杂在他脸上,让人分不清太究竟是个正在做术前准备的外科大夫,还是个正准备肢解尸体的杀人狂。

    他逐一将工具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腰胯摆动的幅度十分舒缓,像是一个老饕细嚼慢咽似的享受美食的每一个细节。

    情欲涌动的邢琉叶毫无办法,只能焦急地喘息着看那双紧裹着黑色橡胶膜的手将酒精棉片按在自己勃起并轻抖的性器上。

    发热的yinjing被冰凉的触觉刺激着萎缩了一点,出精口却仍旧慢慢渗出透明粘滑的前液。冰冷的穿孔接引管从挂着前液的尿道口伸入顶在guitou下方偏右侧一点的位置。

    陈枫确定避开了明显的血管后,用左手的中指和拇指捏紧接引管的两端。

    性器下方的皮rou被金属硬物紧紧压着,尿道被撑开的胀痛和黏膜被挤压的刺痛令原本直挺的yinjing很快萎靡了下去。邢琉叶的姿势让他能很清晰地看见自己的两个排泄口都被硬物顶着,身体难以自制地开始颤抖。

    陈枫用右手拿起刚拆出来的一次性穿刺针。空心的穿刺针足有3寸长,直径4mm,作为一根注定要刺入人体最敏感和脆弱部位的尖锐金属体,看着就十分可怕。

    但陈枫拿着它却露出了笑意。他像个屠夫似的在待宰的小动物面前展示着屠刀,针尖抵在guitou下方被接引管顶出的凸起处时,他看着颤抖急喘着的邢琉叶甚至产生了快要射精的快感。

    针头刺入的瞬间,含着他yinjing的rou屄立刻痉挛收紧,肠rou也随之卷动。

    邢琉叶张开嘴却没能发出声音,直到那股锥入他性器里的锐痛随着半根针的逐渐没入而扩散进小腹里,他才狠狠抽了一口气然后发出痛苦的哀嚎。

    陈枫拿掉接引管,用手扶住露出针头和针尾的yinjing,然后开始抽插。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肌rou产生了一些阻力,他却毫无怜惜地冲开阻力狠狠cao进肠道的深处,直到肛口重新变软,邢琉叶的叫声也再次夹杂情欲,他才慢下来。

    PA环圆滑的断口套在穿刺针尾部的孔洞里。长针被缓慢推动,guitou下方薄薄的皮rou一同微微凹向内侧,环体进入的瞬间溢出血丝,rou体也跟着颤抖。长针被抽出,PA环的金色断口推挤着带有血丝的前液一起从尿道口露出前端,金属环体每动一点,都会引发邢琉叶低低的呻吟。

    陈枫用扩口钳撑开环体,重新放上嵌着钻石的金属球。他快速处理掉用过的穿刺针,开始得意地欣赏多了一枚金环的rou茎。

    “等养好了,我给你换一个用PA环做锁扣的贞cao锁。”他边说边用拇指推揉那垂软性器的根部。不知道是手指还是话语的刺激,邢琉叶的yinjing又微微胀起来一些。

    陈枫俯下身说:“你是我的,我们有的是时间,我要用各种方法把你锁住。”说完他吻到邢琉叶唇上。

    邢琉叶张嘴含住伸进来的舌头,他全身刺痛,被taonong的性器也一跳一跳的撕痛,他用下贱且yin荡的姿势挨着cao,但热吻和独占的宣言又让他满心欢喜。

    陈枫在他身上开始发狠地cao弄,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快感逐渐积攒从小腹里荡漾至全身。邢琉叶抖着身体大声呻吟,他残忍的爱人就用拇指捻动那枚新鲜的金环,并按压他淤紫一片的会阴,让他的快感被赋予以前从未体会过的痛楚。

    邢琉叶在高潮的边缘徘徊,精神和身体都在众多复杂的感觉里体验着反复腾空又被强制拉回的崩溃感觉。他那甜蜜又凶残的爱人饕不够似的cao在他身体里,发泄从鞭打时就开始积累的性欲。

    邢琉叶觉得自己要被cao坏了,他又开始哭泣,昏聩地哀求里却凑不出个完整的意思,时而是“想射”,时而是“再cao深一点”让人弄不清他到底是想要射出来还是想在这折磨里多停留一会儿。

    门外是狂欢的人群和躁动的音乐,门内只有粗大rou茎进出肛口“噗噗”的水声。直至邢琉叶精疲力尽再发不出声音,陈枫才给了他一个痛快。许久没发泄过的邢琉叶甚至不知道自己射出来的是jingye还是尿液,高潮的快感彻底冲散了他的神志,他断气似的低低呻吟,然后就陷入了漂浮的梦里。

    陈枫的任性是可以随意处置他的身体,而他的任性就是极致的性爱过后彻底撒手不管善后的事情。

    他被威风了一整天的陈枫抱回楼下小心翼翼清理上药,整个过程都迷迷糊糊,中途可能醒过也可能没有,他根本不在乎。即便在梦里,他也十分安心,知道一定不会被扔下,知道一定会被抱着,知道明天第一眼一定会看到他的爱人。

    所以得到第二天醒过来,他才能发现自己左手无名指被套上了一枚硕大的钻戒。

    铂金的戒环内侧刻印着:you are my one and only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