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滋味(薄荷油辣椒油走绳木马放置夹心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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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吟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死命踮着脚,终于把自己从那个绳结上拔了起来,险些就直接摔到地上,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停在麻绳上气喘吁吁,遍布着粉红色伤痕的背脊之上一片汗水淋漓。 这是在这一段绳子的中间,最低的一点,他可以将半个脚掌撑在地上,支起身体,可越往前走,绳子就越高,绕过了那根雕花的栏杆,绳子就牵到了楼梯上,还有乱七八糟的附加品在等着他。 而吐出了那个热辣的绳结之后,他的前xue就感到了极度的空虚,想要被什么东西狠狠捅进去,缓解瘙痒。 于是不等池照的鞭子再度落在背上,柳吟就用前脚掌撑起身体的重量,会阴磨蹭着绳子往前走,绳子越来越高,他走得也越来越艰难,腿心一片,又痛又爽,前xue更是吐出了许多yin液来。 更有爱看他潮喷的好事者,给他又喂了一杯水,柳吟斜睨着池照不高兴的神色,唇碰上杯沿,把那杯水缓缓喝进肚子里。 转眼他就走到了雕花的装饰柱前,又有几个绳结从他会阴处蹭过,被磨得亮莹水润,只是绳结还不够大,止不了他深处的痒感。 柱子是被他们搬过来固定绳子的,有些高,柳吟翻不过去,只得求助地看向那些折磨着他座位游戏的人,好在他们也无意看他磨磨蹭蹭,把他抱起来跨过了柱子,放在了第一阶楼梯上。 绳子是倾斜的,柳吟手被绑在身后没有办法借力,只能格外用力夹紧绳子,才不至于从绳子上跌下去。 然后他就看着池照当着他的面,将半瓶薄荷油倒在了第一个绳结上。 这可是薄荷油!! 柳吟瞪着池照,可是后者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手里拿着鞭子,与刚才那根普通的马鞭不同,这根鞭子上浸满了yin药,他又是个浪荡不堪的体质,只消一鞭,就会被打得伤口瘙痒难耐之余,双xue也会滋生起渴望。 池思伟就是用这些东西,让他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对着那些yin虐行径翘起屁股张开腿的、不知廉耻的玩物,他自然可以享受到无穷无尽的快感,因为双性人的骨子里就浸满了下贱,也自然会产生倦怠厌恶。 池照真是,把那个小老头的讨厌手段学了个十成十。 “打他!”“打他!” “让他夹着屁股爬!” 围观的纨绔子弟们多少都喝了酒,空气中的yin靡氛围,让他们格外上头,围着那架在绳子上的纤细美人,眼里都是露骨yin荡。 柳吟艰难地踮起了脚,因为要夹住绳子,他的脚根本抬不了很高,只得用xue吃下那满是薄荷油的绳结,方才能稳固住身形,以尝试上一阶楼梯。 “嘶——”薄荷油的强烈刺激,凉得他双xue都在抽搐,又冷又痛,仿佛两个xue都在漏风,只得迅速上了一阶,用绳子狠狠地摩擦过会阴,再次让xue口烫起来,才感到了些微缓解。 前xue里却还有残留的薄荷油,凛冽的冷痛盖住了姜的辣意,却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从xue里到xue口,是冰火两重天,让他在绳子上直哆嗦。 “我也来玩。”那些人七手八脚地走上了楼梯,在绳子上淋了各式各样的液体膏体。 辣椒油的刺激比姜更猛烈,也让绳子更滑,辣得柳吟一下子没夹稳绳子,往下滑了足足两阶,是用力夹住了一个绳结方才不至于前功尽弃,此时双xue都肿得厉害,yin液冲刷着可怜的xue道,湿哒哒得往外流淌。然后被嘲笑过于yin荡。 盐水蛰在他肿胀的会阴处,则是格外疼的,他哆哆嗦嗦地走完了那一段绳子,心下记了账。 区区十几阶楼梯,就让柳吟彻底失了力气,从绳子上跌落下去,意识一阵模糊。 “求求,求求你……”他看向池照,捂着自己百般滋味的前xue,说出了这场yin宴开始以来的第一句话,“饶了我吧。” “啧,都烂了,不好玩儿了。”池照踢开柳吟的双腿,强逼他露出xue来,然后一阵嫌弃,拎着水管将那烂红xuerou里里外外冲洗干净,将手指插进去,只觉又烫又紧。 也许cao起来别有一番滋味,他正想。 “那不还有后xue嘛。”人多,花样与意见也多,“前xue玩不得了,后xue还不是很烂嘛。” 于是池照看向柳吟的后xue,那朵娇花也没少被绳子磋磨,但肿得没前xue厉害,褶皱鼓起清晰的纹路,红艳可爱。 抽xue潮喷的游戏完不成了,索性所有人一起举手投了个票,很快,柳吟还没从剧痛中缓过来,就被架到了一座三角木马上。 木马狰狞的性器插进了他的后xue里,他不得不拼命夹紧了后xue,将全身重量都倚靠在那一根假阳具上,才不至于让红肿的前xue被木马的棱挤压。 众人yin笑着,开始他们的夜宴,可怜柳吟就被放在了木马上,肚子里是之前吃下的jingye。 宴会厅与这边一扇玻璃屏风之隔,他们饮酒猜拳,谁赢了谁就拿遥控器,或要柳吟呻吟助兴,或要他尖叫醒神,只消轻轻按下遥控器就好。 木马的运动模式有数十种,或轻缓漫步,假阳具在柳吟xue中缓缓出入,蹭过那腺体,让他欲求不满地呜咽;或踏着舞步,动作不快但剧烈,上下上下,将柳吟送入云端却不给他满足;或撒蹄狂奔,直教他喘息凌乱呻吟破碎,在剧烈的运动中那漂亮的yinjing高高聚起,被尿道棒憋到紫涨,不得解脱。 喝过了酒,迷醉饱暖中,众人又思yin欲,这rou宴转到了下半夜的场,精力十足的纨绔青年将柳吟从木马上卸下来,赏玩他红肿的两xue。 “求你……让我释放。”柳吟被插得失了神,随便就缠上了一个人。 “你?”那人纠结于称呼。 “求求了,求求主人,让我射……”美人的眼睛里面装满意乱情迷,一汪泪就要留下来,他捧起了自己贫瘠的奶子,掐肿了乳尖,要给折磨着他的人赏玩。 不知道是谁把尿道棒拔了出来,可怜的yinjing被堵得久了,秀气模样憋到肿胀,射也射不利索,委委屈屈地小口小口吐出稠白的jingye来。 被无法纾解的快感折磨着的柳吟艰难地爬了起来,主动摇了摇屁股,露出肿得高高的两口xue来:“主人……哪位主人来cao一cao我?” 言辞还不够yin荡不够贱。 “哪位主人来cao一cao小狗,奴隶……cao一cao母狗?” “艹!”池照喘着粗气,狠狠地掴在他的屁股上,扶着狰狞起来的性器就cao入了他的前xue,果然,与他所想象的一般又热又紧。 “呜呜呜……”柳吟痛叫着发起了浪,抬起头用迷蒙的情色露骨的眼睛,看向别的人。 “阿池怎么又吃独食?”一个人问着,掐着柳吟的脸就要cao进去,却被人拦住,那人扶上了柳吟的肩膀,看着池照说:“我要cao他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