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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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爷。” 白茆起身走进桓台余杉这边,正要从她左手边上绕到她身后,忽的被她握住肩头,往旁边一拉,他的头就靠在了她裸露在外的一只乳儿上。 “光是看着本王玩弄你的小伙伴,小棍子就硬得不得了了?” 扭住他尖削精致的下巴,桓台余杉低头打量着他美而带点媚的小脸蛋。 他的眼尾微微上翘,带着浅浅的红晕,下方有一枚不大的小痣,配上忽闪不定的眼神,青涩的少年气息很重。 让人想要怜惜,又想要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吻,用他自己肮脏的液体沾满整个白皙透明的身躯。 “王爷,是奴本逾矩了...” “不敢什么?”桓台余杉掐住他一只又嫩又粉的小rutou,一点点地贴近他的唇,但又不吻上去,“本王今日就要你做你平日不敢做的事,如何?” 白茆稍稍往前倾,就能吻到她的唇,但他本不能也不敢这么做,即使他私心里渴望得不得了,他私下就走神回味过前一次王爷吻他的感觉。 他试探着问道:“王爷,奴真的可以吗?” “怎么,你觉得本王是说话不算数的人吗?” 女人的眉眼与他太过亲近,看见了平日冷清着脸处理公事的她露出了不常见的浅笑,带着那种春日桃花的鲜丽。 作为从小缺乏关爱的男子,白茆少有地感受到了与亲近之人的亲近是何种美好的感受,不由地在她的胸前如同小猫蹭了一下,完全温顺而信任的姿态。 他光着身子,半边脸贴在女人丰盈的rufang上,自己的一只rutou被掐得发肿发红,下身的roubang半硬着时不时戳到她的大腿。 这本该是一幅yin靡的画面,可桓台余杉的心却好像软了一半似的,她和白茆一样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了超过欲望的一点东西。 那是什么? 不知怎的,桓台余杉竟有一瞬觉得自己是在逗男朋友,但她立即将其认定为错觉或者玩嗨了的幻觉,毕竟没有男人配得到她的爱。 上辈子的男人大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sao浪贱货,这辈子就能保证遇到的都是好人,或者至少是个人? 桓台余杉也明白,长久以来,这都是女人在人身安全恐惧外的另一大集体性恐惧,这种恐惧很大程度上决定着女人在异性恋恋爱、性生活,甚至与异性相处的过程中处于被支配地位。 即使她作为一个杰出的女性主义心理学家,早已意识到了这样的事,却还是不能摆脱这种半奴隶心理因素的影响。 研究达到瓶颈时,她在非常规/性研究中发现了新的分析这种心理思路,也写了一些新的实验项目书。 想要彻底放开过去的圣女型性观念,适应女尊世界的贵族糜烂生活,也是因为这样很可能完成上辈子没机会完成的实验。 可现在还不到第一个阶段的一般,她居然就有点动摇了,从爱到欲望尚且得不到圆满,从欲望到爱? 她推开白茆的头,偏头唤了候在一旁的苟美,“苟美,过来。” “是。”跪在垫子上的苟美听到王爷唤他,即刻起身过去,自是不想耽搁伺候她。 不知怎的就被她推开了,白茆愣了下,不解地凝视着她,见她也不看他,只是唤了苟美过来伺候,他的心一下子就被揪了一下地刺痛。 她说,可以今天他可以做他不敢做的事,白茆抱着不顾一切的心情,直直吻上了桓台余杉柔软的双唇,就这样两唇贴在一起,不深入也不退离。 “唔?!” 桓台余杉瞪大了杏眼,这可是她第一次被这里的男人主动亲到,居然一点也没感到讨厌,欲望甚至又膨胀了起来。 “啊,王爷...” 顺着自己的冲动,桓台余杉将不着片缕的嫩白少年推倒在柔软的地毯上,修长的手指从他白皙圆润的肩头拂过,游走到他突出的锁骨处。 人的骨头很硬,肌肤却带着温度,散发出淡淡的香味,桓台余杉低头靠了上去,脸颊贴在他的胸口。 “咚咚” “咚咚” 他的心跳如雷,从急促到平缓,桓台余杉闭上眼睛听着这无言的话语,好似这样可以让她的心也活过来。 此时此刻,妻主匍匐在小侍怀里的模样,渝亦眠看着看着,从前在丞相府里窥见的温情一幕涌上心头。 母亲在累极的时候,也这样靠在父亲膝上,父亲抚顺她的长发,低头吻上她的额头,说着,“桢儿永远会陪着你。” 回想自嫁进王府以来,他敏感地发现,王爷虽是个和善之人,但也是个无情之人,就只是想着做个贵门世家中的端庄主夫就够了,从未想过要多了解她,更别提交心了。 所以她才会在情事中,对着下贱的侍人露出这般依赖的姿态,甚至有点无助的样子。 也许,是他一开始就想错了,渝亦眠默默地褪下了衣衫,来到桓台余杉身后跪下,俯下身,双臂展开环住她的细腰。 “咚咚” “咚咚” 另一窜急促地心跳声从背后传过来,毫无遮挡,桓台余杉终于知道别人的rutou贴在自己的背上是什么感觉了。 突出的两颗有点硬的软豆子抵在背上,有点舒服,桓台余杉扭动了一下,渝亦眠的奶子就磨蹭着她的肌肤,有点痒酥酥的。 桓台余杉坐起身来,依旧搂着白茆,侧身望着背后拥着她的渝亦眠,“怎么了?” 刚要开口,渝亦眠满怀的羞意又有点按捺不住地浮现在心头,嫡仙似的脸庞染上了一片灿烂的晚霞,欲语还休地瞟了她一眼。 伸手往她身后一抓,桓台余杉就把住了渝亦眠还软着的roubang,坏心眼地揉搓了一下头部,大拇指往小洞里扣弄。 “啊,王爷啊,眠儿,不要啊,啊...” 将玉棒玩得半硬了,桓台余杉才松开了手劲儿,眉目间带有几丝不常见的温情和耐心,“不要?那你为什么脱光了来抱我?” 命根子还在她的手心里,反正他整个人都是她的,心又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地交给她呢? 渝亦眠这样想着,就完完全全豁出去了,闭着眼,声音里还夹杂着喘息,“啊,王爷,眠儿想爱你啊。” “白茆,等我会儿,苟美,你也是。” “嗯啊...” 听到一声低沉的闷哼,桓台余杉才想起身边还跪着的风吟,估摸着他大概还在忍受着后庭的不适,拍拍身后人的腰,抬高了屁股。 “眠儿,插进来。” 刚刚激情表白玩,渝亦眠感觉心里尘封了许多年的爱欲之情一次打开了大门,闻言自然也没什么抗拒之心。 他甚至还有点迫不及待,身下的私处都更硬了几分,蠢蠢欲动地想要进入她那个温暖舒适的地方。 “嗯!” yinxue猝不及防插进一根尺寸达标的roubang,桓台余杉也哼了出一声,往他跨上坐了一下,彻底吃下了他的分身,满足感和快感飙升。 “眠儿,你可要插紧了,本王要过去正式调教小狐狸yin棍了。” 被她充沛的yin水打湿了私处的毛发,分身被她的rouxue含得又深又紧,渝亦眠感觉有点难以平静,他好像她能像之前那样骑在他身上狠狠cao他,但又隐隐想着也许晚点新花样,她们俩都能更舒服呢? “好,妻主。” “以后唤我余杉。” 对着她跪着往前倾,渝亦眠环住她的腰身,将分身如同酒瓶塞子一样插在她的私处里,上半身紧紧贴着她的美背,时不时地挺腹在她的xue底里戳一下。 桓台余杉跪着挪到风吟身旁,因为yinxue还被男人的roubang堵着,她回头对着渝亦眠的唇亲了下,“眠儿,按照你的节奏,好好插我,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王...余杉。” 知道她还要分神关注小侍,渝亦眠先是慢慢地插弄着她的花xue,因为润滑的液体很充足,入起来也很顺畅,插了几下,两人都渐入佳境。 享受着主夫的插弄伺候,桓台余杉伸手去掐了下风吟高高翘起来的臀rou,见他自动地就扭起了屁股,赤黄色的狐狸尾巴在她眼前摆动着。 “啪!” 桓台余杉不轻不重地又打了巴掌上去,这次刚好打在他的夹着插不进去的按摩棒的臀瓣上。 “嗯,王爷啊...” 屁股墩上传来异样的刺痛,风吟感到了些既痛又舒服的快感,被侵入的地方自动收缩了下,那棒子就往他后庭里缩进去了些,分身也肿胀得更加厉害,他只好承认自己快憋不住了。 “王爷,风吟快不行了啊,风吟的那处,快要爆了...” 见时机成熟,桓台余杉也不再继续为难风吟,也有点怕把他玩坏了,手伸到他胯下,熟练地握住揉搓着。 谁知,她揉搓了才不过两下,风吟就大声yin叫着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白色乳液,溅了不少在他的小腹和大腿上,桓台余杉身上也沾了不少。 “啊啊啊...” 手肘抵在地上,风吟昂着头叫着,下身不受控制地射出一股股肮脏的jingye,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所谓的欲生欲死,太痛快了。 这接近于失禁的解脱感,风吟闭着眼沉浸在王爷给予的无与伦比的快活中,心里的声音说道:你就是王爷的狐狸小yin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