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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和上司的偶然jian情

    晚上下班之后,看到玄关处多出一双不属于我的皮鞋的次数增多了。

    我叹了一口气,本来我们房子买的小是一百平的。夫妻共用一个卫生间,上司来了之后。每晚总是很尴尬地或是碰到老婆或是碰到他。

    我在自己家里都要对着一个陌生男人点头哈腰,而他住的像自己家一样自然。老婆和上司在一起就是欢声笑语的。

    我有次跟老婆提了一嘴,忘记具体说了什么,反正最后不欢而散了。我大概说你对着别的男的笑得那么开心,怎么不对我多笑笑。

    本来只是开个玩笑。妻子却撇了我一眼,说你自己心里不明白吗。

    我那天差点打了妻子,最后还是忍住了怒火。

    自从杨天雄经常过来之后,妻子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

    我们本来虽然不算很相爱,但起码互相尊重的夫妻生活,因为他的到来,妻子开始对我颐指气使,觉得好像嫁给我是她的失败。

    妻子一直想要我再把工资卡交给她,未能如愿,便经常给我脸色看。我就装没看见,这是我一贯的长项。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的地方。因为来这里比较频繁,上司在我家也放了一些衣物,包括换洗的内裤,袜子。

    家里的衣服一直都是我在洗,妻子连洗衣机也很少用,她的内衣也是由我手洗。

    我也因此有了机会可以闻一闻上司刚换下来的内裤,有时候脱下来触感还是热的。他的袜子更是因为都是普通的白袜,有的被我李代桃僵,穿过的就用商场卖的白袜子补上。

    我也不觉得脏,听着隔壁晃动的声音躺在床上用臭袜子裹住自己的几把,不知疲倦地撸动着,老婆和上司在隔壁射一发的时间,足够我射三次。

    我满身大汗躺在床上,虚空地望着天花板进入了贤者时间。

    [小原]上司在外面敲了敲我的门。

    我赶忙把还沾着jingye的袜子塞到枕头底下,打开了门。

    上司不动声色地闻了闻房间里的味道,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我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可是脸却忍不住先红了,[杨哥,有事吗]。

    上司带上了门,在小书房里转了一圈。我亦步亦趋地跟着。毫无征兆地,他沉声喝道,[跪下]。

    我纠结了一下,还是跪在上司脚前,拿不定主意他想干嘛。

    [刚刚在干什么]上司不紧不慢地说。

    [……没什么]我低着头。

    [没什么……那你房间怎么一股jingzi味]他扇了我一巴掌,喝道,[说实话!]

    我吃痛地捂着脸,[真的没什么……刚刚在,自慰……]

    [哦?自慰,用什么自慰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像小学生回答问题一样举了举自己的右手。

    [我看你不管干什么都用单手,左手呢,伸出来让我看看]我不是用单手,是在有人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把左手藏起来。但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伸出了我的左手,像乞丐讨饭一样手心举过头顶,等待上司检阅。

    这是一双也算经历了沧桑的男人的手,二十岁时我的手还经常受到前女友的夸赞。现在手心也长了茧子,指关节处因为长年的洗衣洗碗受到化学侵害总是泛着红。

    上司捏着我的手,摩挲着我断指的部分,我打了个冷颤,[可惜了,怎么断的]

    [跟人起了冲突]我含糊地说。

    [什么冲突]

    我想起了被带到刚哥面前砍下指头的那个不堪入目的夜晚,身体像是收到警报一样,有些颤抖,[就是……跟人打架,然后对面人多,被抓住切了一根指头]

    [哈哈哈,没想到,小原也是性情中人啊]听到上司的笑声,我不禁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但是发现他的脸上并没有笑的表情,眯着眼睛看着我。

    和上司多年相处,我明白,当笑面虎眯着眼睛的时候,多半不会有什么好事。

    他在我床边巡梭了一圈,我心跳加速的看着他掀开了我的被子看了看,然后又走了过来。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但是上司走到了我的身前,他表明自己想看我用残疾的左手撸几把。我有点惊恐有有点恶心,难道他是慕残癖吗,看见残肢甚至毁容的样子就会兴奋。

    好像猜到我心里在想什么,上司失笑,[我不是慕残癖,我只是刚刚……忽然有种冲动,觉得这样手摸到几把上看起来可能会很奇异]

    [你不愿意就算了]

    我有点遗憾失去了触摸上司大jiba的机会,但也不愿让人看出,我是个看见jian夫几把就激动的贱男。

    没想到上司把裤子褪到一半,里面没穿内裤,半勃的jiba顶着我的脸。上司笑着说这次来特意喝了不少水。

    鼻尖那nongnong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带着一点sao味,让我艰难地忍耐着。上司像之前一样用饱满的guitou在我的嘴唇滑动,而这次,我顺从地张开了嘴巴。

    用舌头向下刺激着guitou下方的背筋,上司呻吟了一声,来了尿意,按着我的头忽然顶到喉口,开始放尿。

    这样让我完全来不及反应,窒息着想要摆头逃脱,或者只是不要那么深,得以喘息。

    但是上司的手像铁一样不可撼动,在尿了我一肚子尿之后,他舒爽地长叹了一口气。没有马上把jiba拿出来,而是继续挺动着腰,强jian着我脆弱的咽喉。

    尿水从鼻孔中喷了出来,我呜呜地乱叫着想要让上司放开我。看到我实在双眼翻白,青筋暴起。上司才把jiba退了出来。

    我脱力地往后靠在床上,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在窒息的时候,我的几把因为这样的刺激勃起了,将棉质睡裤顶起了一个弧度。

    上司诡笑了一下,看我换过来气,命令我一边玩他的蛋一边吮吸他的半截柱身。而上司抬起一只大脚,在我的几把上慢慢滑动着,踩踏着。

    我越发着迷地吮吸着口中的大jiba,甚至还主动去舔两个蛋蛋,叼着睾丸皮用舌头滑动。上司掐着我的后脖颈,每当他爽的时候就会用力,我就明白他哪里比较敏感。

    上司的jiba比之前胀大了一圈,我收着牙齿长大嘴巴,将他怒张的大吊一寸一寸吞到了底,直到我的鼻尖埋到了上司浓密的阴毛里。

    上司的欲望马上要释放,粗暴地抓着我的头发,快速地主动挺动起屁股cao着我的嘴巴。而脚下力气也失去了约束,疼的我哀哀惨叫,惨叫声被几把堵在喉咙里。

    终于,上司的精囊收缩着,将今晚第二发jingye射进了我的胃袋里。与此同时,我受虐狂几把也在不断的踩踏下射在了裤裆里。

    最后上司捏着guitou,让我张开嘴巴,将余精挤在我的舌头上。

    看着我含着jingye,面色潮红,鼻翼翕动着呼吸的模样。上司把我仰面推倒在地上,自己坐在床尾,大脚压在我的脸上,脚心踩踏着我的脸。

    我吞下口中的jingye,伸长舌头让臭烘烘的大脚挤压着我的鼻子,舌头,眼睛。情不自禁地舔着上司的脚缝中的汗液。

    上司的大脚很雄伟很干净,我快乐地承受着他用脚趾夹着我的舌头虐玩。可是上司忽然用脚蒙住了我的嘴巴和鼻孔。

    我的胸膛因为缺氧剧烈地起伏着,上司重重地用另一只脚踩踏我起伏的胸肌。我的大脑好像被电击抢救一般。我抱着胸口上的脚想将它移开。

    上司已经先我一步,用大脚掀起了我的睡衣,脚底在我平滑的腹部摩挲着,轻轻踩踏。

    上司的大脚压着我的眼睛,上方的窒息感没有那么严重了。因为失去了视觉,身体上的一切感受被放大了。

    上司的脚下就是我的内脏,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窒息之后的放松非常舒服。我忍不住蜷曲了四肢,下身又硬了起来。

    如果再射就是今晚的第五次了。今晚之后要再把尿道塞用上了。但是现在的舒服让我的大脑像泡在一汪春泉里一样。没有注意到上司的脚顺着向上……

    !

    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太迟了。上司将我宽松的睡衣用脚推到了锁骨上,停下了动作。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上司的脚横踏在咽喉处,让我无法动弹。在短暂的震惊之后,上司的脚继续踩踏着我的胸肌,像是在感受沙发一样感受质感。

    他用脚掌搓弄着我的有些怪异的rutou,让我呜咽了一声,胸部好像丝丝过电一般。平时我很少触碰自己的胸部,没想到现在还是这么敏感。

    [杨哥……别玩了]我虚弱地呻吟着,用手去阻止杨总肆虐的脚。

    [小原,你的奶子怎么这么软,你的奶头怎么这么大这么长,你……不会是人妖吧]上司诧异地说道。

    我摇着头,但是因为咽喉受制,收效甚微。而上司也不在意我说什么。他把我拉起来靠在怀里。

    我的背贴着上司心跳沉沉的胸膛。上司的头卡在我的颈窝,看着自己的两只手像挤牛奶一样,将我因为工作不怎么锻炼有点柔软的胸肌挤出乳沟来。

    上司一边揉一边在我耳边问我,[小原,你的奶头是怎么弄的这么长的]我的耳朵被上司喷洒的气息弄得又湿又痒,臊红着脸回答道,[……挤奶器]。

    [自己在家偷偷用的吗,怎么这么sao……嗯?]

    我沉默了,总不能说是被一个男人弄的。

    上司见我不回答,便以为我默认了。[你是不是人妖,鸡鸡下面是不是有一道跟女人一样的小缝缝……]上司的手伸进了我的睡裤里,略过几把,手指在我的会阴处滑动,当然什么也没有摸到。

    上司假装失望地叹了口气,手移到我的鸡鸡上前后撸动了几下,又颠了颠我的蛋蛋,[东西也不小,怎么有早泄这个毛病呢。小原,不用瞒着我,是不是以前吃过药]

    他吸咬着我颈部动脉附近的皮肤,让我浑身打颤,冷汗直流。

    [……杨哥,你别开玩笑了,我,呃……]我话没说完,忽然一个指节顺利地捅进了我的屁股里,上司冷笑了一下,[这么顺,你还敢说自己没玩过]

    他边说,指节边在里面慢慢动着,我前列腺的位置很靠前,很快就被找到了。

    上司是第一次摸男人的屁股,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奇怪地按压着摸到的凸起。我的抗拒已经变了味,屁股紧紧地吸着上司的手指。

    上司脱掉我的裤子,用蓄势待发的大吊磨擦着我多年没有被人进入过的屁眼。

    [放松]上司双手用力掰开我的臀rou,把小眼拉成水平的一条开口的缝。他刚挤进了一个大guitou,我就开始惨叫起来。

    杨总置若罔闻,拧着眉慢慢将大jiba满满当当地捅到了底。我好像被整个人从屁股撕成了两半。

    他适应了一会屁眼里的紧致,开始抱着我的腰,慢慢地动了起来。我疼的脑门直冒冷汗,一只手徒劳地向后抓着杨总的胳膊。想不到这么多年以后,我又被一个男人鸡jian了。

    我虽然喜欢被羞辱,却从未真心喜欢过自己的屁眼被男人捅这样的事,除了那个人……

    来不及多想,因为前列腺的刺激,我的几把已经再一次稳稳当当地翘了起来,适应了之后,屁眼里开始变得酥麻盖过了被破开的疼痛。

    如果上司还草过别的男人,他就会发现,我的前列腺就像我的奶头一样,更大更敏感。他没有发现这个,但是他发现刺激那个地方,我的身体就会一阵颤抖收缩。

    [妈的,还会抖屁股,女的都不一定会抖屁股,说,你被多少个人cao过了]上司带着怒火大雕一下一下地在我撑的连褶皱都快平了的屁眼里进出。

    我不敢搭话,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些人,想起浑身jingye被人扔在学校门口的羞耻,屁股更加激动地按摩着巨龙。

    [md,贱人,一个死基佬和兰兰结婚,cao死你个骗婚gay!]

    上司抬起我的腿挂在肩上,狠狠地压了下来,只剩下睾丸还露在外面。他快速地顶进我的身体里,大睾丸甩在我的屁股上,打的屁股蛋通红。

    [我不是骗婚gay,我娶她的时候是真心的……]

    我努力地争辩,奈何上司听完更生气。大jiba毫不留情地全进全出,一次次地用guitou把肛口撑开,我被强行带上高潮,射出了今晚的第五次精。

    可是上司还不停止,看到我像女人高潮一样,浑身腹部和屁股一阵阵地抽搐着,前面没有碰一下自己射了出来。

    他怒火更甚,忽略我的不应期,干仇人一样像要把我活活干死过去。

    后面的高潮好像被打开了记忆开关,来的特别快,上司还没射,我已经用屁股高潮了三次。我哭着想用手堵住自己像漏水一样的jiba,再射一定会死的。

    [被大jibacao射了这么多次,废jiba能草女人吗,你就这样害了一个女人一生,就应该把你送到鸭店,让人天天草你,cao的你兜着肠子,cao的你得艾滋!]上司一边骂着我,几把涨的更大。我哭着摇头,[我没有骗人,我不是骗婚……]

    [还敢不承认!cao死你个烂屁股!]上司好像脱掉了温和伪装的狼,用老汉推车的姿势,抓着我的胸肌,时不时掐我硬挺的奶头,像干母狗一样干着我的屁股。

    忽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是老婆!

    我瞬间噤声,此时上司的大吊还满满地塞在我的屁眼里,我想站起来,却被上司按着后脖颈动弹不得。

    我浑身发抖,千万不能被妻子看到,千万不能被妻子看到。

    上司安静了一会,一只手反剪着我的胳膊又开始缓缓抽插着我的屁股。他温声说道,[兰兰,我和小原有点工作上的事要商量,你先去睡吧]。

    妻子在门外狐疑地说,[好,你们别出事啊]但明显没往那方面响。

    我刚刚的惨叫可能让她以为上司在屋里揍我。

    我苦笑着,听到妻子关门的声音,他打我你也不试着阻止吗,我刚刚甚至没有出声,如果我死在里面怎么办。

    上司把我翻了个身,继续挺身干着屁眼。我的上半身随着草干耸动着,我用手遮着眼睛。

    最后上司狠狠掐着我的两边屁股,在我身体里无声地射出了精。

    随着几把的抽出,合不拢的xue口随着身体的颤抖缓缓地流出了乳白色的jingye。射了精的上司又变成了那个好好先生,看着我还在高潮余韵的脸,顶开了我的嘴唇。

    我顺从地让上司捅进了喉咙里,或是在口腔中乱撞在脸上顶弄出几把的形状。清理干净了几把,他拉上裤链,像是刚上完厕所,准备离开。

    [杨总,]我叫住了他,[别告诉我老婆。]

    上司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原啊,兰兰怎么说也是我曾经的结婚对象,我会容忍你骗她一辈子吗?]

    我撑着散架的身体,摔倒在床下又马上爬起来,抱住上司的腿。[杨哥,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能离婚,我们,我们还有孩子,你可怜可怜我们的孩子……]

    上司居高临下怜悯地看着我,[瞒着老婆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我知道我很变态,不是人,可是我真的没有骗婚,我也不喜欢男人……]我哭着把眼泪抹在了上司的西裤上,语言混乱地说着[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就是,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有机会接触……]

    上司冷笑着打断了我,[你要把这个怪在我头上么?]

    [不是,不是,]我慌忙摇着头,磕磕巴巴地解释着,杨总留下的内裤和袜子,在我心里引起的变化。我怕他不信,从枕头下拿出了jingye已经干掉的白袜子。

    上司的眼神缓和了不少,他痛惜地说道,[哎,你看你,这么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怎么沾上这种毛病。]

    [我也不是那种不懂得做父母的为了孩子的心情,咱们也算有缘,我自然会帮你治一治这个变态病]说到这,我羞愧地低下了头。

    [以后不准偷拿我的袜子了,这双袜子,就罚你今晚睡觉叼着一整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