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霸//koujiaozuoai//彩蛋陆桓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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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邈&陆桓 作为校霸,荀邈欺压了陆桓整整一年。因伤休学半年之后,再度回到校园的荀邈发现,昔日被欺凌者陆桓成了肆意横行的校霸。 荀邈身手远不如先前,本以为对陆桓做过的事都会还于己身,威风凛凛的少年却哭着颤抖地跪伏在他脚下。 /不要再丢下我了。/ //回归// 荀邈遭了一回大难,再度回到校园,却依然是一副不着四六的样子。他悠哉悠哉地在校园里晃荡,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喝骂,求饶。 很明显,校园欺凌。 大病初愈的身子凑不起热闹,他转身欲走,却意外听清了喝骂一方的声音——是陆桓。 他不禁挑眉。 脚下步子不由自主地向声音传来的角落靠近。 陆桓余光瞥见一道人影,转头一看,顿时愣住:“……荀哥?!” “没想到你现在挺威风啊。”荀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站在原地,就这样看着他,“是不是还要再找我算个账?” 听了他的话,陆桓语无伦次地支吾了一会,忽地就泪流满面,完全不复刚才欺负人的神情。 “……你哭什么?”荀邈完全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出,狐疑地打量着他。 “我、荀哥……”陆桓呜咽着语不成声,膝盖一弯就跪了下来,爬着想要去够荀邈裤脚。 荀邈下意识退了一步,眼里藏着陆桓看不见的惊诧。他冷冷扫过在场的第三者,见对方马不停蹄地滚了,这才低头笑问:“小陆桓,你干什么呀?” “荀哥……”陆桓颤抖地伏在他的脚下,迷恋着熟悉的感觉,慢慢平静下来,传来的声音不太真切,却又很清晰。 他抬起头含泪仰望着荀邈,讨好地笑:“我在荀哥面前就应该跪着。荀哥,我听话的。” ——放学后—— 荀邈鬼使神差地把人带回了自己家里。他望着家里的冷锅冷灶,抬了抬下巴支使陆桓:“不是说听话吗?去,给我做个饭。” 见陆桓点头应下,他心情好了起来,然后悠哉悠哉地葛优瘫在了沙发上。 不用做饭。 爽。 半晌,陆桓端了热气腾腾的菜出来,顺着荀邈的意思就放在茶几上,又去给他盛了饭,摆好筷子,整个人乖巧得不得了。 荀邈心气顺了,看他也顺眼了不少,发话:“你也去拿副碗筷,坐我旁边吃。” 陆桓拿来,却是没往沙发上靠,跪坐在了他脚边。荀邈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饱暖思yin欲。 荀邈吃得魇足,低头看着脚下的人,心思活络了起来。陆桓注意到他的视线,有些脸红。 荀邈目光里的意味心照不宣地被理解了。 陆桓红着脸蹭了蹭荀邈的腿,小声叫他:“荀哥……” —— 冷色调的床上,赤裸的少年埋首于另一个少年的腿间。 陆桓低着头,试探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根让他有些发烫的东西,听到一声轻轻的吸气,便受了鼓舞般又舔了下去。 荀邈被舔得眼角有些发红,手指不自觉地绞着床单。其实这样来的快感绵长且细,不上不下地把人吊着,有些难受,但他看着陆桓乌黑的短发,不知道为什么,什么也没说没做。 陆桓当然不知道荀邈是个什么感受,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努力来。直到完完整整地舔舐了一番,整个yinjing蒙了层水光,他张开口,试图含进去。 荀邈同学天赋异禀,陆桓又是第一次做,只能勉强地含进了个头,眉头也皱了起来。听着深深浅浅的喘息,他正要尝试往里面含,余光瞥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有些发颤地抬起来点,又放弃般松了力道,重新陷进床单里。 陆桓看着心里软了一片,收回神专注地讨好眼前的yinjing。他努力地放松口腔,让那根又热又硬的rou棍子往他嘴里面捅。 一阵阵干呕的欲望从喉间泛上来。被陆桓皱着眉闭上眼强忍下去,分出力来费力地动舌头舔。 “哈……哈啊……”荀邈喘着,爽得发颤,终于忍不住抬腰去顶他温暖湿润的口腔,手指插进陆桓发间。 陆桓被顶得缴了械,没法再有什么动作,只能尽力张开嘴任由施为。他悄无声息地攥住身下的床单,松开眉头抬眼带笑地看荀邈沉溺欲色的神情。 看得他鸡儿梆硬。 但他并没有去管,只是迎接着荀邈有些迟疑的攻势,满心满眼都是这个温柔的施暴者。[1] 荀邈欲仙欲死,大脑都有些放空,快要射的时候模模糊糊地想到什么,退出来交代给了床单,然后就瘫倒在床上喘气,陷入高潮余韵。 陆桓当然知道是为什么,眼眶不禁有些发热。 为什么会有这么温柔的人呢。 他把眼里的水汽眨掉,凑过去在荀邈耳边吐着气:“荀哥~上面的嘴试过了,来试试我下面吗?” 少年火气旺,荀邈被这么一勾,身下欲望又抬了头,他斜睨着陆桓,懒洋洋地开口:“行啊,你去浴室洗洗。” 清洗花了点时间,陆桓回来时身上挂着水滴,腿是软的。荀邈躺床上看着他走过来,眼里浸了欲色。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都有些紧张,也生疏,只是凭借看小黄片的稀薄经验做。荀邈抵着陆桓的腿,试探地动。陆桓清洗的时候照顾到了那里,可毕竟不是天生用来承欢的地方,他甫一挺进去一点,就立刻遭到了阻拦。 “……”陆桓疼得一顿,又立刻放松身子,抬手攀上荀邈的脖子,软声软调地勾引,“荀哥,你用力一点呀。” 单纯荀哥依言用力开伐起来。 陆桓感觉下身像是被劈了开来,疼得他要发抖,他却渐渐加深了笑意,闭上眼吐出yin词艳语:“荀哥……荀哥好厉害……啊……” 荀哥荀哥荀哥荀哥荀哥荀哥…… 他一遍又一遍地叫着。 直到guntang的浊液射进了身体深处,他被烫得一激,流出泪来,哽咽地最后又叫了一声,接着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