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你就把我们母子往死里日(二合一)
夏日已尽。 秋老虎在田间地头很发了点威力,碧枝回去不免帮家里干活,脸黑了些、皴了些,不像官家丫鬟,倒像是一个有点姿色的农妇。 反观莲心。 本就水灵,又常常挨cao,更加水得一塌糊涂。 两相对比,倒像婶婶和侄女。 “碧枝jiejie,你回来了。”莲心率先跳过去接东西,看眼篮子里的山货,嫌弃得很,但也没乱放,而是拍两下搁一边,又殷勤地帮她卸包袱。 “莲心这是怎么了?” 以前两人一起做事,她哪里懂事过? 柳晴儿不语,支着白玉似的小脸笑盈盈看她。碧枝心跳漏一拍,忙整理衣服,丰满的胸脯绷了绷,“日头大晒得黑,小姐勿看了。” “哪里黑了?” 天天cao细皮嫩rou的都倦了,她就喜欢新鲜,见碧枝穿着农家女的衣裳,头发也只簪了根银钗,温婉的鹅蛋脸透出朴实和静美,还有点不适和羞愧,便鸡儿生疼。 想狠狠干她! “莲心,别数了,爹爹说了都是宫里赏出来的东西,不好处置,你要戴了,当心捉去打板子。” 莲心一抖。 扔了账本,气道:“你早说嘛,害我记得手都酸了,真是白费功夫……碧枝jiejie,你惯会点东西,这活还是你来。” 碧枝茶水都没喝上一口,便被叫着做事,也不恼,洗过手便蹲下仔仔细细点起来。 点完锁了库房,这才问柳晴儿何以多了这些东西。 “jiejie有孕,姐夫开心,送我的。” 碧枝似松了口气,打来水擦洗桌柜,刚拧完帕子就叫柳晴儿从后面一把抱住,捉住了两只奶,揉得很痛。 “可寻到避子方了?” “嗯。” “可想我了?” “……嗯。” “想我什么?你这糊涂蠢货,知不知道,你不在这段时间,我叫莲心爬了床,她日日舔我、夹我……把我弄得好苦!” 碧枝一点也不奇怪似的,“莲心伺候小姐也是应该的。” “你不后悔么!” “难道我后悔有用?”碧枝红了眼,刚才还嗯嗯嗯的,现在开始骂人,“小姐若真的念我,何至于真叫她得逞?明明就是早想用她了,就像你不分青红皂白强jian我一样!我可是许了人的!” 柳晴儿冷哼一声。 数月未见,竟然也会还嘴了。 “我就喜欢搞别人的女人。本小姐爱强jian谁,强jian谁,你是我的丫鬟,阖该给我强jian,我现在按捺不住了,想立刻强jian你,去,给本小姐把裤子脱了,撅起来!” 碧枝一僵。 “我都晒得这黑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晒黑惹我不喜。”柳晴儿抓着她的奶,熟悉的感觉一上来,便凑到碧枝脖子闻,“将将你进门,我就闻到一股烧秸秆和熏rou的味道,你回来见我,不至于澡都不洗一个……是不是有婆娘怂恿你跟我断了,好去嫁给赵管事,叫他那又黑又老的jiba戳你?” 碧枝悚然。 不晓得柳晴儿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何以想到这步,半晌慌张道:“我还擦着椅子呢,不方便。” “又没让你不擦,我一边cao你,你一边擦就方便了!” 碧枝还要再拒。 柳晴儿解开衣衫,掏出那早已梆硬的东西——粉嫩嫩的大jiba突突跳动,在她白嫩的小手中,越显得大和沉。 柳晴儿揉一下,朝碧枝扬下巴。 “还不快脱!” 碧枝到底是善良朴实的,怔了怔,解开腰带,露出比脸和脖子白上许多的rou屁股,还有肥厚的、水淋淋的逼。 柳晴儿先拍一掌,嗤笑,“怎么肿了,难道你回去还给别人插过?” 碧枝不语,紧咬牙关。 柳晴儿瞧她这样就来气,随便揉揉,火急火燎捅了进去,熟悉的感觉一下子就上来了,天仙似的少女不免喟叹,“好爽……你还跟以前一样,不用弄就全是水,随便怎么插都顺。” “……” 柳晴儿揉着大屁股前后摆臀,撞得碧枝不断往前。 这样孟浪,碧枝哪里还捏得住抹布,两颗紧绷绷的大奶匍到桌上,压得生疼,双手只得拉住桌子边缘,稳住身子。 闷闷的喘息传来。 柳晴儿撩起她的衣裳,舔后背,“真咸……果真没洗,一股子农妇的味道。” 碧枝几乎落下泪来。 她越不叫出声、不哭喊,柳晴儿玩的越发狠,几乎是要把人往死里撞。也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碧枝的xue比往日紧和软,粘液也粘得厉害,味道腥臊跟鱼差不多。 “贱人,你难道回乡,叫人捉了泥鳅日逼不成?” 碧枝摇头,不停摇头。 “我……没有……” “那这么腥,这么肿?”柳晴儿不放她,捉住大屁股啪啪就是几巴掌,还去撕她衣服,要捏奶。 碧枝实在挨不住了,终于哭出来。 “小姐,你就把我们母子往死里日吧……” “什么?” 柳晴儿一顿,roubang也顿住,拎起碧枝的头逼问道:“你不是去搞避子方了吗?” 碧枝满脸泪痕,呜咽不已,“原是这个打算,只回去,月事没来,大夫一把脉告诉我有了……二婶以为我在府里叫人侮辱了,非要抓着打掉。” “那你怎么不打?” 柳晴儿定定看她。 碧枝忍住泪水,手摸上小腹,“我怎舍得……这是小姐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我的第一个孩子。” “那你回来又说什么要着避子方了!” “不是避子方,是堕胎药!”碧枝低着头,幽幽道:“我原想,若我回来,小姐还念着我没和莲心好上,便不吃。” 柳晴儿一惊,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又羞又怒,脸色惨白。 碧枝又缓缓道:“若没和莲心好上,又肯碰变丑变黑一身馊味的我,日后便是肚子大了,叫老爷夫人发现打出门去,我也认。” 她在乡下死活不肯打胎,二婶子便劝她试一试“郎君”的心。 要知道,所谓“男人”,不仅喜新厌旧,还对女子色衰爱弛。若“郎君”两条都占了,便是条狼心狗肺的畜生,把孩子悄悄打掉,趁早为自己谋出路,万不可学戏里那些脑子进水的傻娘们,守一辈子活寡不说,辛辛苦苦教出个状元儿子还要送去认祖归宗。 真是赔了青春又折儿子。 可是,可是…… 碧枝万万没想到。 柳晴儿碰了莲心,却没有嫌弃皮黑rou臭的她,反而是一见面就扑了上来,日她日得好用力,差点把孩子都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