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虚假的他[主攻/快穿/总攻]在线阅读 - 第五章 给总裁做菜却把总裁放在流理台上吃干抹净

第五章 给总裁做菜却把总裁放在流理台上吃干抹净

    司濯白还没做好要如何面对沈晏歌的心理准备,第二天他家的门铃被按响,透过监视画面,他看到一身休闲服的沈晏歌站在自己家门外,手上还拎着什么东西。

    他想要装作没看到,正襟危坐地在书房里看书。他此刻格外后悔为什么前一天要给司氏员工放一天假,所有人都知道他放假在家;他甚至为了做那些隐秘的事将老宅里的佣人也一并准假,此刻连个可以替他传话,假装他不在家的人都没有。

    沈晏歌锲而不舍地按着门铃,司濯白心生烦躁,准备找一副耳塞隔绝噪音,却听见沈晏歌对着传声器开口道:“司濯白,我知道你在。三分钟内你若还不开门,我就自己进来,到时候你就做好今天一整天别想从床上起来的准备。”

    司濯白心中一跳,尽管对自己房子的安保有信心,但一切在沈晏歌面前都是不定数,他不愿赌,阴沉着一张脸开了门,“你来做什么。”

    “来庆祝司氏中标。”沈晏歌抬起手中的袋子,司濯白看到里面装满了食材。

    “得了吧。”司濯白冷笑一声,倒也没阻止他进门。见沈晏歌将食材一样样摆放在厨房的案台上,他到底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你会做饭?”

    沈晏歌翻找出司濯白家中的厨具,系上围裙开始切菜,随口答道:“被逼的。”

    “谁敢逼你。”司濯白撇撇嘴抱臂站在厨房门口,为了防止自家厨房被拆而督工。沈晏歌切菜的姿态很随意,但他刀下出来的成品却如同机器制造的一般整齐又精致。

    司濯白惊讶于沈晏歌刀工的巧妙。难道他真的会做菜?

    沈晏歌笑笑,没有解释,而是问道:“你没吃吧?”

    司濯白不置可否。厨师放假了,他原本准备过一会儿就给自己常去的那家私厨餐厅打电话订餐,沈晏歌来得还真是时候。

    厨房很快传来香味。司濯白早餐仅喝了杯牛奶,此刻闻着味道方觉腹中饥饿。他有些意外,看中男人专心做菜的侧脸,没想到对方厨艺比他想象中还要好。

    沈晏歌将汤放在灶台上炖着,转头看到司濯白怔怔看着自己出神。他嘴角微勾,自然是没打算光来这里做菜,还准备享用一顿大餐的。

    现在看来,把大餐放在饭前享用也未尝不可。

    “看我做什么?我会做菜就这么意外?”沈晏歌开口。

    出神被抓包,让司濯白有些不好意思,他收回视线:“我以为沈总和我一样日理万机,不像是有这种闲心的人。”

    “我这不是为了在意的人而忙里偷闲来了?”沈晏歌笑着说。

    司濯白脸上一热,逃避似的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没有我先上去了。”

    “怎么没有。”沈晏歌将流理台清理干净,冲司濯白道,“来帮我和个面。”

    “还要和面?”司濯白将信将疑地走到沈晏歌身边,“你不是做得差不多了吗?”

    “为了和你一起做一道菜,临时起意加的。”沈晏歌说。

    司濯白被他的直球击得避无可避,轻咳一声,“先说好,我不会和面。”

    “这个简单。”

    沈晏歌将面粉和水在案台上堆好,站在司濯白身后环抱着他,示意他按照自己的动作和面。虽然他和面的姿势很标准,但司濯白的后背紧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他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看明白了吗?你试试。”沈晏歌说。

    司濯白走神了片刻,其实并没有注意沈晏歌刚刚是怎么做的。但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再开口询问,便硬着头皮伸手和面。

    “力度有点不够啊。”沈晏歌蓦地开口。

    “啊……嗯……你!”司濯白回头瞪视,沈晏歌竟然将手掌放在自己的臀部揉搓!

    “我在教你用多少力揉面团。”沈晏歌一本正经。

    “哈啊……嗯……你、把我当傻子?”司濯白被揉捏得差点站不稳,咬着牙对沈晏歌说。

    “司濯白。”沈晏歌叫他。

    “干什——唔!”司濯白没好气地开口,声音却被堵在口中:沈晏歌又一次吻住了他。

    这个吻比第一次盖章要来得绵长得多,也有可能是身处自己的家,知道没有他人,司濯白本身也更为放松。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无意识地在回应沈晏歌,甚至用自己的舌头和他的纠缠,还被迫咽下了对方的津液。沈晏歌放开他时故意在他面前舔了舔唇,眼角的笑意一目了然,司濯白顿时感到有点不太好了。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开始接受我了?”沈晏歌将司濯白拥在怀中。

    另一个男人的气息将自己包裹,不可思议的是司濯白竟并没有多少排斥感。他不想轻易让沈晏歌知道自己的软化,转移话题道:“废话这么多,还做不做了?”

    “……当然做。”沈晏歌亲亲司濯白的嘴角,“没想到你比我还心急。”

    裤子被扒下,臀部翘起,后xue感受到手指探入的异样时司濯白才意识到沈晏歌口中的“做”是什么意思。他慌忙道,“我指的是和面!”

    沈晏歌面色不变,“没有不让你和,你跟着我的力道来。”

    “这要……嗯啊……怎么和……嗯嗯嗯……”

    敏感点被按压抠挖,司濯白哪还有和面的力气,光是撑在流理台上不让自己倒下就已经竭尽全力。

    沈晏歌的手指在他体内扩张了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司濯白面带红晕,双唇微张,喘着气茫然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快就停下。

    沈晏歌笑着将手指放在他眼前。他的手修长干净,是让女生看了都会手控发作的手;那上面水光透亮,沾满了他的yin水。“司总好多水,都可以加到面里了。”

    司濯白耻得不行,真怕沈晏歌真的将他后面的水加到面里——毕竟对方确实很有可能做出这种事。

    他的腰不自觉地微微晃动着,刚被扩张的小口不住地收缩,仿佛在期待着被什么插入。他抠着流理台的一个角,眼神不敢看后面,用自认为气势汹汹的语气道:“别说废话,要……要做就做。”

    他听到沈晏歌在身后轻笑了一声。他脸上挂不住,已经做好应对对方各种挖苦的准备;但沈晏歌什么都没有说,他用行动回应了司濯白:他将司濯白挂念的rou茎抵住xue口,长驱直入!

    “呃啊……啊啊啊啊啊!”

    司濯白喘息一声,整个上半身趴到了流理台上。

    流理台由大理石打制而成,台面冰冷,司濯白整个胸膛都贴在上面。尽管上半身穿着衣服,在沈晏歌的撞击中,他的前胸也被迫一次次在冰冷的台面上摩擦。他很快感觉到异样。

    “啊嗯……等一下……哈啊啊啊啊、……换、换个姿势……嗯嗯嗯……”

    沈晏歌依言将司濯白翻转,yinjing在体内旋转的感受让司濯白发出呜咽。他仰面躺在流理台上,身旁就是和到一半的面团。他不可避免地粘上了些面粉,身上白扑扑的,加上下半身的衣物已经被沈晏歌脱去,双腿大张,两人连接的部位yin水四溅,让他看起来如同一道正在被处理的料理。

    沈晏歌没跟司濯白说这个比喻,他知道依司濯白的自尊肯定受不了。他暗自笑了一下,倒是觉得身下的人愈发可口。

    司濯白之前从未在做到一半时说要换姿势。固然有之前司濯白对沈晏歌的抵制因素,但这次的原因可能还在司濯白自己身上。

    沈晏歌思及至此,伸手掀起了司濯白的衣服下摆。

    司濯白长年健身,体魄修饰得非常标准,肌rou线条形状分明。沈晏歌的视线却落在了胸口两粒肿胀的rutou上。

    那两颗果实褐中带粉,由于太过充血,竟随着沈晏歌的抽插而微微晃动。沈晏歌甚少抚慰男人的rutou,看着这两粒竟生出一品滋味的念头。

    “司濯白,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诱人吗?”沈晏歌说。

    司濯白在大开大合的撞击中已经有些理智涣散,喘了好久才回过神,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因为沈晏歌的一句话而脸上发烫,说出口的话依旧是抗拒的,“嗯、嗯、嗯……男人被说……哈啊……诱人,有什么好……啊啊啊、……好高兴的……”

    “我在夸你呢。”沈晏歌俯身亲司濯白的脸。在表明心意后,他的动作也比之前要来的亲昵得多,司濯白却比被强迫还要来得不自在。

    被强迫时他能用心中的愤怒蒙蔽身体的感官,但当沈晏歌放软了态度,那片温柔像是无孔不入的微风,让他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因为他的一句话而触动。

    他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司濯白隐隐有一种,这个世界是围着他转的感觉。

    从出生到成长,他都站在所有人的顶端。只要他想要的,几乎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做不到的。就连万薇薇的闯入和逃跑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一面享受这个为自己运转的世界,一面渐渐生出无趣。

    他想在万薇薇身上进一步寻找新意的时候,沈晏歌出现了,至此一切都偏离了掌控。

    身边的人对他的夸奖都带着刻意的恭维和讨好,比起夸奖他这个人,更像是在夸奖他的名利和地位。只有眼前这个男人,是发自内心、将他当做宝贝一般,脱离身份地位,看着他这个人、拥抱他这个人。

    司濯白心跳加快,他不敢看沈晏歌的眼睛。对方眼中的神色像一盅蛊,能将自己的心神和理智蚕食干净。

    “司濯白,我可以享用你吗?”沈晏歌在他耳边询问。

    司濯白不得不回应道:“我说不、……嗯啊……你就会停下吗?”

    沈晏歌勾起嘴角:“你也越来越了解我了。”

    司濯白被他的厚脸皮气到说不出话,接着后xue一空,发现沈晏歌竟将yinjing抽了出去。骤然空虚让他感到不适,他被那一番cao干也cao到兴头上,此刻维持着不上不下的yuhuo,让他忍不住扭紧双腿、肠道收缩,后xue连吐好几口yin液。

    沈晏歌丢下司濯白在厨柜中翻找,终于找齐他想要的道具,回到流理台边上时,却看到司濯白仍躺在台面上喘息,甚至将垂在地面的双腿也抬了上来,踩在边缘,愈发显得两条腿肌rou紧实有力。他正握着自己的yinjing抚弄,注意到沈晏歌回来的身影,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中水晕流转,带着隐隐的幽怨,让他看起来更像是案板上的一道待品的佳肴。

    司氏总裁就算躺在案板上,也是无人品尝得起的一道至尊名菜。

    唯有沈晏歌有这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