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慕白容一觉睡醒已然入夜,窗外月明星稀明天应该是个和煦的好天气。 她摸出手机看时间,已经夜里九点多了,沈长林没在屋里,厕所的方向传来哗哗流水声,随即起床,往外走去。 厕所门没锁,她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便转动把手推门而入。 浴室里雾气朦胧的,只听得一声女人的惊呼,慕白容才勉强看清水雾中那具身材凹凸有致的人是阮宛白。 “容容啊,你吓我一跳,我以为……”阮宛白话锋一转,催促她“快出去、出去!” 慕白容讪笑着退出浴室,将门重新合上,转身却看见从阳台出来的沈长林。 沈长林手中拿着晾衣杆和穿好衣服的衣架,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没事儿。”慕白容走过去,帮他将剩下的衣服穿在晾衣架上,笑着说,“我还以为是你在洗澡呢,幸好没有先脱了再进去。” 沈长林笑着拍拍她头顶,“睡了这么久,饿了吧?” “是有点。” 两人挂好了衣服去厨房,沈长林将燃气灶的火关掉,将温着的粥盛出来,这时,阮宛白也洗好澡穿戴整齐的出来了。 “哟,你俩这小日子过的不错呀!” 慕白容端着粥碗出来搁在饭桌上,“饿了没?要不要一起吃点?” “那敢情好啊,小沈再给姨盛一小碗。” “好。” 阮宛白指使完沈长林后便坐在了桌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慕白容,使眼色做口型道:男朋友? 慕白容看了眼在厨房忙碌的沈长林,抿唇摇头,“不是。” 她又问:炮友? 慕白容想了想,住在一起的炮友也不是没有,所以他们的关系应该是炮友? 阮宛白见她纠结的模样,动了动嘴唇,最后轻轻叹气,“哎呀,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 见沈长林出来,两人默契的闭了嘴。 粥是沈长林下午的时候做得,两道外面买的小菜,三个人吃也差不多。 “多吃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阮宛白一个劲儿的给他夹菜。 “谢谢阿姨。” “嗐,你和容容一样叫我白姨就好。” 沈长林本就不是个话多的人,慕白容适时插嘴问她,“你穿这么漂亮,不会等会儿又要出去吧?” “嗯。”阮宛白看了眼时间,几口喝完碗里的粥,站起来,“到时间了,我得走了。” 她匆忙到玄关换鞋,急匆匆冲两人挥手,出了门。 隔着厚厚防盗门都能听见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急促下楼声。 “她总是这样吗?”沈长林问她。 “嗯。”慕白容点头,“她这人不着家的。” “她是你阿姨?” “她是我在老家的邻居,有时候会来我这儿住几天,但通常是像刚才那样,洗个澡就走了。” 慕白容笑眯眯的问,“你好奇她呀?” 沈长林愣了一下,“我一直以为她是照顾你的亲戚。” “她确实也有啊。”慕白容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地说,“现在换你来照顾我了,可以吧?” “好。” 沈长林往常都是严肃的表情,此刻却笑得温柔,慕白容没有由来的心头一颤,只觉得果然是美色误人。 饭后,慕白容在阳台吹风,画架被移到了落地窗里,她点燃一根烟慢慢抽起来,夜风带走袅绕烟雾。 画架上要送给沈长林的画还没有完成,画布上只有橙红色,前些天她没心思做画,就耽搁了下来。 沈长林收拾完碗筷,出来就看见星空下的慕白容,她就依靠着阳台护栏,快及腰的卷发随风飘起,唇边吐出的烟雾缠绵着散去。 也许是察觉到自己的目光,她抬眸看了过来,嫣然一笑,灯火明辉在她眼里跳动,眼尾泪痣明艳欲滴。 他走上前去,拥住她情不自禁地吻在了她唇上。 舌尖轻轻舔过她柔软的唇瓣,只是浅尝即止,然后松开她唇,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慕白容任由他抱着自己,他的目光中有似水的柔情,她不知作何反应。 只好又吸了口烟,却被他夺过捻灭在了烟灰缸中,“吸烟有害健康,戒了吧。” 慕白容将烟雾吐在他脸上,环上他腰,笑了起来。 沈长林嘴唇翕动,似乎是有话要说,慕白容手指点在他唇上,推着他坐进了角落的藤椅中。 她倾身上前,侧坐在他腿上,靠在他胸膛听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环住他腰,感受着对方回抱着自己而传来的温暖,轻声说:“他们在我两岁那年离婚了,我被判给了更有经济能力的一方,也就是我母亲,实际上我是跟着我姥爷生活长大的。” “姥爷过世后,我没跟去母亲那里,而是选择留在这儿,然后我就遇见了你。” 慕白容神色平静,低垂的眼眸落在了洗画笔的水桶中,各种色彩斑斓的颜色将清澈的水染的浑浊不堪。 沈长林亲了亲她发顶,他知道现实的经历远没有她说的这么简单,相处中慢慢了解到真实的她却越是心疼她。 他不禁想到,究竟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不管自己的孩子,任由她独自面对一切不好的或者不好的事情。 “以后你有我了。” 慕白容抬头看向他后良久,发现在他的眼中真的只有自己,轻声笑了出来,一口咬在了他下巴尖上,“我相信你。” “不过,时间还早,我们不如找点乐子吧。” 漫漫夜色撩人,慕白容解开内衣扣子脱下,勾住他脖颈,压上了他唇边吻了吻,牵起腰间的手往自己腿心抚去。 入手是柔嫩的触感,沈长林加深了这个吻,温热的手掌探入内裤中包裹住的绵软的两瓣花唇,轻轻地揉搓着。 掌心时不时剐蹭到沟壑中的凸起,很快花核便充血肿立起来,指尖浅浅按进xue口,拇指玩弄起花核,不多会儿便有黏腻的水滑出来。 “嗯……为什么你这么熟练……” 又酥又麻的感觉从下体传遍全身,慕白容抱住他肩头,情欲的绯红上了脸。 在这之前,我早就在臆想中将你cao弄过无数遍了。 沈长林不说,就只是垂眸凝望着动情的她。 白里透红的脸庞边是被风吹乱的发丝,细细的汗珠滑落颈窝隐匿进胸前白嫩柔软的神秘乳沟里。 他提起她腰,替她脱掉内裤,让其转身与自己面对面坐着,修长细白的双腿支在他两侧,唇齿相依,湿热的气息纠缠着。 慕白容解开他裤头扣子,拉开拉链,掏出他早已安耐不住昂首挺立的炙热,摆动腰身,将粉嫩xiaoxue贴了上去。 溢出的股股黏腻将粗长柱身沾湿了个遍,微微抬起屁股寻着柔弹圆头就想坐上去。 沈长林本想阻止她,回房间再继续的,谁知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会长!” 慕白容已然坐了下来,guntang的rou柱穿过层层的湿滑皱褶,被温暖紧致包裹住,沈长林轻哼了声,气息微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