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发烧也要zuoai(被身体里的roubang热醒了/骑乘/用烫人的jiba插儿子嫩xue)
在沈予庭的心目中,爸爸一直都是强大而无所不能的。 所以,在发现沈渊发烧的那一刻,他竟一时慌了神。 说起来有些难以启齿,昨晚做了爱,爸爸狠狠地cao了他的小花xue以后,又一次将yinjing堵在里面不肯拔出来。他已经放弃了挣扎,就那么夹着那根疲软后还是分量颇重的roubang睡了过去。等到了半夜,身体里越来越热,沈予庭才猛地醒过来。 他竟然是因为爸爸插在他yindao里的jiba太烫了,才发现身边的男人起了烧。 也许是最近工作太过忙碌,休息时间不足,连带着免疫力也降低了,白天稍微着了凉,竟一下就烧到了快39度。所幸医生来看过之后确定了没有大碍,暂时也不需要用药。 沈予庭盯着爸爸喝了一大杯热水,有些焦灼地坐在一旁。 沈渊看不下去,重新将他搂进怀里,捂住了他的眼睛。 饶是如此,后半夜沈予庭也没有睡好。 早晨醒来时,沈渊的体温已经降到了38度以下。沈予庭与医生又通了电话,才将悬着的心放下了些。幸好这一天是周六,他可以在家里照顾爸爸。 沈渊望着忙前忙后的儿子,半眯着的眼睛里射出思量的光。他的宝贝昨天半夜被吓坏了,匆匆套上了丝质的睡袍,也没发现那根本不是他的衣服。后来送走了医生也没脱下,裹着那睡袍就睡下了——一直到现在。 深沉的墨蓝将那如玉肌肤衬得愈发白皙,因为大了两个尺码,即使系着带子,胸前也袒露出了一大片,随着沈予庭的动作,甚至连那两粒茱萸都暴露在空气里。 沈渊不是会压抑自己欲望的人,他一把将儿子扯过来按在了怀里。 “唔……不行……” 沈予庭拒绝的话语被父亲接下来的动作打断,热烫的嘴唇贴着他的喉结,牙齿轻轻啃咬,一只大手已经从胸前敞开的布料里摸了进去。 自从和爸爸在一起,沈予庭身上的痕迹就再也没有消过,被爸爸吮吸出来的吻痕,情到浓时掐在腰上的手指印,胸口的rutou也几乎每天都保持着肿起的模样。 沈渊的手指滑过那一道道他留下的印记,一点点地亲吻过去。 沈予庭的拒绝越来越不坚定,等到身上的睡袍被爸爸彻底拉开,身体就不争气地软了下去。 “哈……不、不可以,爸爸……”沈予庭摇着头,被吮吸着乳尖,连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沈渊故意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yinjing,蛊惑道:“烫吗?宝宝,不想要它cao进肚子里吗?” 沈予庭咬着唇,呜咽着,眼睛望着那紫红roubang再也移不开。 “让爸爸做一次,病就好了。”男人说着毫无根据的歪理,将儿子双腿分开,抱在大腿上坐着。 那宽大的丝质浴袍还披在沈予庭的肩膀上,胸前风景却已全数暴露。 沈予庭也不知自己那时是不是昏了头,被爸爸又摸又亲,自己也饥渴得厉害,竟真的抬起了屁股,双手捧着那根guntang的紫红yinjing,对准了自己的花xue。 圆润挺翘的小屁股一点点往下坐,像是慢镜头似的,带着丝害怕。花唇含住guitou,胀胀的,但是已经可以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沈予庭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坐了下去。 “啊——” 嫩xue里还含着昨夜的精水,此时湿滑得厉害,沈渊的yinjing轻松挤开了那些软rou滑进甬道的最深处,甚至一鼓作气破开宫口。 沈予庭被自己这冲动的动作弄得快要哭出来,身体里又疼又爽又麻,胀得厉害。被他骑在身下的沈渊也呼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儿子竟这么“猛”,原本还想自己动手帮一把,就被这么一下整个吞了进去。 “庭庭这么着急吗?”他故意道。 沈予庭双手撑着爸爸的胸膛,腿心插着guntang的一根,几乎动弹不得。他真的太坏了,爸爸明明还病着……可是,就像男人说的那样,那又粗又硬的性器比平时更加灼人,烫得xue里的嫩rou都瑟缩痉挛起来。rou道里像是含了一根烧红的铁棒子似的,又折磨又满足。 “好烫……呜……” “宝宝,动一动。”沈渊双手捧住了儿子的臀rou揉捏,那手感姣好的两团令他深深地着迷,被紧紧包裹的jiba更是兴奋难忍。 沈予庭双腿分开跪在爸爸的身体两侧,rou屁股试探性地抬起一些,又一点点坐下,含着父亲的jiba缓缓吞吐。逐渐的,那温吞的动作已经不能满足yin荡的小双性饥渴的性欲,上下起伏的弧度越来越大,动作也愈发快了。 在和爸爸的情事里,沈予庭大多是处于被动的状态。他脸皮太薄,根本没办法主动去吞吃那roubang——可是,此时的他不仅狠狠地将男人的性器含入花xue里,还自己学会了摇摆着小屁股,让那火热的jiba头在zigong里四处顶弄。 看沈渊的神色,就知道他被伺候得有多爽,甚至已经开始计划以后要多多开发新的姿势,让yin荡的宝贝更加主动。 唯一的缺点就是,沈予庭的体力不太好。他自己动作着,次次都让爸爸的roubangcao到自己的敏感处,小花xue含着使劲地吸,没多久就把自己cao到了高潮。 他趴在爸爸的胸口,急促地喘息着,这个姿势让他xue里的水液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宝宝高潮了就不管爸爸了?”对沈渊来说才刚刚享受了前菜,怎能允许沈予庭中途脱逃。他狠狠地揉了下身上人的臀rou,干脆就着这个姿势猛地挺起胯来。 “啊——爸爸、爸爸……我不行……呜……” rouxue里那些嫩rou还因为高潮还紧缩着,就被父亲的jiba再次狠狠cao开。身体无力地趴在爸爸的身上,屁股被cao得上下起伏着。 沈予庭痴痴地望着专心猛攻男人,又一次被爸爸的英俊迷住。rouxue被一次次重重地顶着,他呜咽着,伸出手去擦沈渊额头的薄汗,又凑过去要亲他。 沈渊下意识地躲开:“爸爸病了,会传染。” “不……要亲……”沈予庭不肯接受这个理由,执着地凑过去,到最后干脆双手捧住男人的脸颊,将自己的嘴唇贴上去。 沈渊无奈又满足地笑了,给了儿子一个缠绵到极致的吻。嘴唇亲在一起,yinjing也插在花xue里,明明是两个人,却紧密相连不可分离。 cao了一会儿,沈渊嫌弃这个姿势不好发力,干脆抱着人翻了个身,拉过枕头垫在沈予庭的腰下,就狠狠地抽插起来。 沈予庭的大腿被折叠至胸前,屁股腾空着,rouxue插着爸爸那根越来越烫的yinjing。那一声声rou体撞击的声音,听得沈予庭耳朵都红透了。 爸爸的yinjing太烫了……rou道里被那么狠狠摩擦,仿佛要着火了一般。 yin液泛滥,带出叽咕水声,也让沈渊cao得愈发畅快。 他明明还发着烧,体力却丝毫不减,儿子的嫩xue水润温暖,让他根本停不下挺胯的动作。 沈渊射精的时候,生生将沈予庭又带到了一波新的高潮——那jingye太烫人了,他忍不住尖叫着,捂住了小腹,只觉含满了一肚子宝贝。 不知是不是因为出了汗,等两个人沐浴后重新回到卧室,沈予庭再拿出体温计来,赫然发现爸爸竟退烧了。 沈渊见状,将儿子拖入被窝里,用膝盖顶开沈予庭的大腿,一边说着:“给爸爸巩固一下‘药效’吧“,一边再一次将yinjing插进了那水润的嫩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