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刑03 撕衣服/玉势/烤印花纹/臀部速写
太监们的手从两边贴着臀rou抓住素色的衣服,用力扯开,裤装应声而裂,像开裆裤一般朝两边敞着。 楚年双手攥拳放在身前,忍受着四面八方的目光。 衣服终于被完全撕开,从两边褪下。这些撕裂了的布料还不能扔,会由专人拼凑起来成为一件完整衣服的模型,挂在皇室的陈列室里。 褪衣后的晾刑只会更加难熬,手段也更加直接。 看监礼官的颜色,太监恭敬呈上来的玉势印证了楚年的预感。 玉质的托盘上,五个不同大小长短与颜色的玉势依次排列,叫嚣着这项惩罚的可怕。 托盘呈到宋宸粤面前,宋宸粤知道这是要他挑选了。 心疼媳妇儿,当然是要挑个好熬的。 他记得曾听别人说过,太细的夹不住还得用力,太粗的又撑着难受,他心下犹豫几何,最终挑选了正中间那个。 楚年看着宋宸粤手指向的方向,一阵头晕目眩。 虽然他很感激宋宸粤没有挑选那最大的两个,但位列中等的此物也够他这样一个从未被开拓过后xue的可怜人难受了 。 监礼官点头,太监双手捧起玉势,由宋宸粤接过。 宋宸粤私心里希望楚年好受些,一双大手悄悄地捂住玉势,想要它先变得暖和,这样楚年应该会舒坦些吧。 太监还递上了润滑液,装在一个浅绿色的小瓷瓶子里。 宋宸粤先把玉势和瓷瓶都放在另一个消好毒的托盘里边,双手扒开楚年的屁股查看。 在受刑前按照规矩,楚年已经灌肠清洗过后边,现在干净的很,不仅没有异味,还有着淡淡的灌肠液的清香。 宋宸粤第一次这样仔细地端详一个男人的后xue,还是一个美人的后xue,是他心上人的后xue。 思及此,宋宸粤下身悄悄起了反应,他吸了口气克制住,就要伸手去拿玉势。 玉势拿过来,宋宸粤仍旧一只手扒拉着臀瓣,他比对了一下玉势和他后xue的大小才暗道不好。本以为是很轻松的工作,此时一看才发现,那玉势竟是比楚年后xue大出一圈。 谁能想到他当年听闻的是已经被调教了许久的床奴所言呢? 楚年这样完全没被开拓过的xue口,连盛下当时托盘里最小的玉势,恐怕都得废一番功夫。 “小年,你,自己扒着屁股行吗?” 楚年听着这样的话,又是一阵羞囧,他颤巍巍应是,双手朝身后放去。 两只手扒着屁股,朝宋宸粤露出一张一合的干净后xue。 宋宸粤打开瓷瓶,绕着圈儿淋在了楚年的xue口上,冰凉的液体刺激得xue口加快了张合的频率,像一种别样的盛情邀请。 不止楚年是第一次,宋宸粤也是。他笨拙地如同话本里那样,将手指伸进楚年的xue口里,xuerou很紧致,贴合着宋宸粤的手指,将其温软地包裹住。 第二根手指很快跟上,对于被初次开拓的小口,两根手指已经有些挤了。 指尖没什么水准地在甬道里碰壁,指甲盖即使修剪过仍然扎的楚年体内生疼。 两根手指微微弯曲,为玉势的进入做前戏。滑腻温润的肠道是最致命的温柔乡,宋宸粤光是指头在里面探索,就感受到了这具酮体的妙处。 玉势一直在宋宸粤另一只手里握着,此时已经暖了起来。 玉势贴上刚刚被指头逗弄过的xue口,宋宸粤一使力便往里面捅。 楚年牙齿咬住下唇,不愿发出一点一滴的声音,将情欲勾起来的呻吟全部遏制在嗓子眼下边。 玉势终于冒进去了头,楚年难受地连扒着臀瓣的双手都不自觉地加重了力气,用力指甲都有些发白。 进了个头后面的过程好像就简单一些了,玉势温热,但和肠道的温度比还是凉了些,楚年止不住一阵阵哆嗦。 整根玉势被推进去,楚年已经大汗淋漓。 监礼官过来查看了下情况,点点头便开始下一步。 太监们搬上来一个新的凳子,模样很奇特,是个侧面带着弧度的立方体。除了挨地的最下面,其他五面都是金属材质的镂空花纹。 凳子中空,里面隐隐约约看见放了炭火,黑黢黢的。监礼官差使人去点了那炭火,火焰在椅子中间摇曳起来。 两个奴才过来驾着因身后玉势有些腿软的楚年,服侍着人坐下,屁股坐在凳子最中央。双腿被架起,搁在前边,让整个身体只有臀部受力。 一开始觉得没什么,过了一会儿,楚年就感觉屁股跟要从椅面上花纹的缝隙里被塞进椅子里边似的。那繁复的花纹很是膈人,印在臀rou上疼痛一点点加剧。 随着时间的推移,炭火也逐渐发热。金属是热的两道题,骇人的热量即刻就在椅面上刺激楚年的屁股。 那些花纹就像简易版的烙铁,又烫又硬,跟印章一样死死地压进楚年的屁股rou里。 楚年想要扭动身体缓解疼痛,但双脚被架起根本无法为屁股分担重量。即使不自觉地扭动身子也只是徒劳,甚至会增加屁股上的压力。 楚年闭了眼,这样望不到尽头的折磨总是容易令人崩溃。 更遑论还有体内的玉势作妖,在一次次逃离未果中又往身体里面捅了捅。 宋宸粤就在一边看着,他不能上前,一旦与楚年有了物理上的身体接触,监礼官就会判楚年借力,整个过程就要重新开始。 时间对于两人说都过得很慢。 那炭火的火焰在凳子下的架空层里跳跃,楚年闭了眼,只觉得屁股像要被烤熟了似的。 “时间到了。” 宋宸粤突兀地开口。 监礼官朝他看了一眼,宋宸粤没读出什么情感,就只见监礼官高声宣布此项刑罚结束,奴才们立马去扶楚年。 楚年并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这些奴才们扶,但他确实没什么力气了。 两名太监先扣上了他的脚脖子,将双腿从凳子两边放下,又有一人从双臂下搂起他整个人的身子,搀扶着他站立。 没走几步又被按着趴下,还是那个春凳,此举意在展示行刑结果。 整个屁股红彤彤的,像是熟透了的桃子,圆鼓鼓地翘在春凳上,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更诱人的是屁股rou上的繁复花纹,浓烈的宫廷与贵族气息,让这yin靡的场面反而添了一份严肃与正式。 楚年并不知道自己屁股上是什么样子,只觉得一些地方像有愣子似的凸起来,有些地方又被压着凹下去,凸起与凹陷的交界处,像针扎似的泛着疼。 楚年生的好看,又从小聪慧,虽然寡言少语,但其实极爱面子,这样被一群人围着看屁股的场面,着实是让他有些吃不消。 监礼官示意早早候在一边的先生过来,是一位专为皇室工作的画师。 他与宋宸粤熟稔,除了十五岁那年宋宸粤在外征战又音讯不便缺了一年以外,他在宋宸粤每一年生日时都会来为他作一张画像。 先生向宋宸粤行了礼,便就坐到了楚年身后的凳子上,拿出随身携带的画板和工具。 这也是晾刑的最后一步,记录下被印上繁复花纹的受刑人臀部,画作的成品会放在专门的展览室里。 这样私密的纪念自然不会任由大众欣赏,此等特殊的展览室只有历代皇室嫡系才可以有资格进入。 宋宸粤向来看不起这些花花架子,要不是祖训规定每一代嫡系明媒正娶的妻子都要经历这个过程,他恨不得只登个记就带着楚年圆房。 不过此时,宋宸粤看着心上人的臀部在专业画师的手下一点点变成一副可以永久保存的栩栩如生的画作,他突然一下就理解了父代为什么定下这样的规矩。 遗传的基因是不容置喙的,即使宋宸粤和其他皇室嫡系不同,他从小就待在军中,没在宫廷里受那些繁杂礼仪和深入灵魂的有关地位等级的教育,但他内心深处从孕育时就埋着施虐的种子。 这些年的行军打仗也许是他找到了和那隐隐萌芽的施虐因子达成平衡的办法,但见到楚年这般身份低微却又有高岭之花气质的美人儿,他的本能还是终将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