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舒服就动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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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阵,邢纪衡撤开来,到床头抽屉取来润滑的药膏,递给安昀肃要他自己弄。 倒真是许久未有过了,自从彼此心意相通,邢纪衡不再是他的客人,那些过去常有的讨好他不大做了,尤其床上,邢纪衡不让。邢纪衡更乐于亲力亲为。今天冷不丁换了态度,安昀肃说意外也不多意外,他明白邢纪衡想看什么。 接过药膏,他靠到枕头上,以一个半仰的姿势大张双腿。药膏润滑了手指,手指在身体里噗呲作响,一根,两根,三根。怕邢纪衡看不清,他用另一手将自己的yinnang尽量向上提。 “还不来吗,三少爷,我可以用了。” “够湿么?”邢纪衡不肯向前,反而后错两步,非要等安昀肃呼吸里混上呻吟,一再求他,他才褪去裤子,一边捋动自己的分身,一边徐徐朝床头走。 却不是到安昀肃的一边,是另一边,他倚到床头,问安昀肃想不想要,想就自己坐上来。安昀肃转个方向,乖乖往他腰间跨,他马上又是一句:“转回去,冲前。” 冲前是大衣柜,柜门中央镶着一面上下直通的镜子——这也是邢纪衡想看的,想看安昀肃亲眼目睹自己如何被他插。 那就让他看,让他高兴。仍是一手遮着裆,安昀肃把自己一厘一厘地按到那根充血饱胀的rou柱上。一双手从腋下两侧伸过来,探到乳尖,一揉一捻,安昀肃捺不住哼出声。 “动吧,头抬起来。”邢纪衡说。 玩够了乳尖,那手一路下滑,滑到安昀肃大腿内侧,原本就岔开的两条腿被这一掰,越发大敞。 “好好看着。” “看着。” 腿间光景在镜中一览无遗,安昀肃的视线死死聚焦在两人相嵌的部位。聚着聚着,他忘神了,起伏缓下来。 邢纪衡顶他两下,问他:“看见什么?” “嗯……嗯……” “问你,看见什么?”又是两下,顶得更猛。 “啊……看见……看见你在我里面……让我舒服……” “舒服么?” “舒服,舒服……” “舒服就动快点。” 安昀肃略仰起身,两手撑在床单上,前后左右地寻着角度和节奏。敏感的地方越碰越敏感,他腿都软了。 听他哼喘,邢纪衡也愈加难耐,粗着嗓子要他说到底是谁动得更舒服,是他自己还是邢纪衡。他当然说是邢纪衡干他干得更舒服。邢纪衡笑一声,两手托住他的屁股把他定得死死的。险些他以为自己要被撞坏了,一下扭头求邢纪衡慢一点,一下冲着镜子里的自己摇头,咕哝说不行了,蹲不住了,三少爷饶了他…… 三少爷嘴上说饶,不过是换个姿势,那么轻巧地一掀,一翻身,成了两人侧身贴卧。仍是面朝镜子,邢纪衡故意架高他一条腿,凑到他耳边吹热风:“看仔细了,我是怎么让你更舒服。” 变本加厉,那rou柱在安昀肃股间送进抽出,每一个动作都在两双眼的注视之下,逃不开分毫。就连摸一摸自己,安昀肃都做不到,手刚有个向下的征兆,邢纪衡已抢先将它拉高,一边不够,另一边也要“陪绑”,手腕和手腕叠在一起,投降一样被箍在头顶,任他怎么挣怎么求,就是不松,不准他碰自己。 “纪衡……啊……少爷……”安昀肃动弹不得,浑身紧绷,目光显然被身后猛烈的插弄撞散了。 邢纪衡叫他放松一点,说:“没事,乖,让你舒服的,不想舒服?” “想……” “想就别夹这么紧。” 折腾许久,两人瘫软在床。邢纪衡仍不从安昀肃身体里退出来,就贴在他的背上紧搂着他,他几次说去洗洗吧,邢纪衡只“嗯”不动弹,他有些明白邢纪衡今天的反常是怎么了。 终于,邢纪衡说话了,问安昀肃干什么了把人家姑娘惹哭。 这时再问就是明知故问了,猜到了还问。安昀肃反逗他:“我欺负人家了呗。” “不只吧?” “怎么不只?” 又没声了。安昀肃感到耳朵后面一阵温温痒痒,邢纪衡的呼吸都吹在那里。这下更明白了,不是不只欺负,是不只欺负了那一个。 “这人呐,”安昀肃没有回头,只回过一只手环住邢纪衡的腰,“千好万好,不如命好。我就命好,后半辈子让邢三少爷买下了,我就有个地方待,有个人惦记。”耳后的温热更近了,带来一抹湿,安昀肃稍偏一下头,“这世上除了邢三少爷,谁也买不起我,再富再贵,他们都不趁三少爷有的一样东西,最贵的东西。” “什么?”邢纪衡呢喃似的,把三个字拱进安昀肃的耳朵眼。 安昀肃不答,笑说:“告诉你还怎么欺负你,你说我欺负你,我不能白受冤。” “你没欺负我,你也是挨欺负的。” 早明白他这么想,怎么可能吃一个姑娘的醋,他吃的是这个他们不能光明正大地成双入对的现实的醋。 安昀肃和小沈姑娘说他们没法成家,当然有法,家就是存放他们两颗心的空间,外人挤不进来,因此外人也不承认这个空间。出来进去,街坊碰见他们最常打的招呼是:“回院儿啦?”人们不说回家,似乎两个单身男人是没有家的,有的仅是一个住处。住处不等于家。人人等着看他们成自己的家,他们无法对人说:我有家了。 细想想,成家这个“成”字就很有意思,这意味着有伴儿才叫家。谁也想不到他们是彼此的伴儿。按说人活着,怎么活,用不着证明给别人看,但有时人想证明给自己看,给彼此看。就像刚才那一场,证明他们是如何的拥有彼此,如何的离不开彼此。 心就是太亲密无间了,偶尔才想一块儿出来透透风。心不该藏着啊。 可风一吹,就是一声叹。安昀肃或许还好,暗地里的日子过久了,早习惯了;邢三少爷可是从落生就没受过这个。和安昀肃在一起,他为什么不瞒着家里,哪怕不被理解?他就是这性子,不愿藏着掩着,不愿活得不坦诚。少爷就是少爷,不愿自己的一切受委屈,这一切里当然包括他在乎的人。 为这坦诚他也后悔过,深切领会到藏是为了保护。藏了后来的这些年,甚至不舍得安昀肃出门。安昀肃什么都依他,正因为懂他。 他这时又叹一声,安昀肃听见了,转过身来,面对面把他抱住,亲亲他的额头,像哄孩子那样把这骨子里的少爷哄到自己的颈窝上。 “好东西咱们藏起来多好,自己享,不给别人看。你舍得给别人看?” 邢纪衡不出声,在被子里把安昀肃搂得更紧。 那个最贵的字眼到底是谁也没说出口,或者在迷梦间,安昀肃听到一声,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