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和小秘书和办公室
第二天的餐桌上只有方崇平、梁声和方芷期三个人。 方崇平随口问了句:“殊柔哪去了?”他好像并不在意方齐修的消失。 “方总,殊柔早早地去医院了。”做饭的阿姨回答他。 “她去医院干嘛?” “爸爸,我昨天跟你说了方齐修骨折啦,你怎么还没有阿姨清楚?”方芷期吐槽了他一句,用筷子把热腾腾的面条卷进嘴里。 方崇平被她堵得一下说不出话。 梁声在一旁小声嘟囔说:“真不负责。” “让你说话了?”勺子搁在碗沿边,一声脆响。 梁声抖了一下,把头低了下去。 “干嘛突然凶他,”方芷期瞧了梁声一眼控诉道,“你吓到他了。” 方芷期一向偏袒梁声。一来他长得清秀,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招小孩子喜欢。二来觉得亏欠了梁声,觉得方崇平这个恶老板一定发很少的工资给梁声,让他没房子住,只能住在她爸爸的房间里。平时还总是欺负他,好几次看见梁声被方崇平压在地毯上,眼睛都哭肿了。 方崇平不以为意地对梁声说:“动作快点,慢慢吞吞的,快迟到了。” 但梁声今天有意和他作对似的,动作越发慢了起来。 方崇平心里不悦,这种不悦在梁声从车库里泊车出来半响没动作时达到了顶峰。 “对你太好了是吗?”方崇平压住怒气说。 梁声心里很委屈,方崇平恶趣味一上来就不管他死活,昨晚折腾到凌晨三四点,还在翻来覆去地摆弄他。梁声求了方崇平很久,求到最后声音都哑了。一觉起来,头重脚轻,拿杯水喝的力气都没有。 他越想越是委屈,怨气让梁声胆敢偏头直视他的眼睛。 “我不舒服!”梁声对他大声说,声音抖得厉害。 方崇平愣住了,眼见他眼睛红着眼睛,眼泪流到了脸颊。 “算哪门子好啊?我说了不要玩太久的。”梁声哽咽地说,用袖子猛地擦了一把眼泪。 方崇平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不觉得自己过分,但是他的确不占理。他残暴归残暴,但还是比较讲理。 方崇平下车绕过去打开了主驾驶的车门,“下来,我来开,你去副驾睡会儿。” 梁声哭累了,歪头靠着副驾的座椅一下就睡着了,他睡了一路,睡到方崇平把车停进了公司的地下车库里还没有醒来。 腕上的欧米伽时针即将指向九点。可他今天坐在车里,头一次不想挪动身体。 方崇平是个时间观念很重的人,工作的时间就要开始工作,即使现在身居高位,这一点也从未变过。而且正因为集团的体量巨大,要使它正常运转更是要居安思危、如履薄冰。 方崇平侧身伸手探探副驾上梁声的额头。没烧,应该只是太累了。 车内安静得听见梁声浅浅的呼吸声。现在方崇平没事可做,调调座椅,仰躺着看梁声睡觉。梁声的嘴唇没什么血色,几乎和脸色白成了一片。方崇平不喜欢梁声睡觉,梁声闭上眼睛就像死了一样。他睡觉太安分,让人忍不住在他身上做点小动作,然后等他睁开眼睛畏惧又隐忍的时候,逼迫他发出一些yin靡的声音。 梁声窄窄的双眼皮褶子那有一颗小痣,方崇平头一次发现。 梁声幽幽转醒的时候,看见方崇平还坐在自己身旁,他吓了一大跳。 方崇平敲敲表盘说道:“欠我两个半小时,想想该怎么还。” 还能怎么还,你想让我怎么还,我就得怎么还。梁声想这么回他。 但他今天算是朝方崇平发了通脾气,本来心里就没底,这下耽误了他工作,更是有些心虚。下车后,老老实实地跟在他身后进了公司。 方崇平感觉自己给自己当了一天的秘书。想喝杯咖啡,都是自己默默地走到茶水间。看着怏怏的梁声,心里真的是憋屈得很。 不知道是不是早上推迟了上班时间的原因,方崇平报复性加班,待到公司上下的员工都要走光了。 梁声再一次进办公室的时候,方崇平还在看手里的一份文件。梁声不知死活地凑上去催他下班。被掰着肩膀压在宽阔的办公桌上时,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今天不做了,好不好?”梁声央求他。 “好啊。”方崇平答应得痛快,口气却玩味。 方崇平踱到梁声身后,高大的身影笼住了他。他按住梁声的肩膀,缓缓说,“你不同意的话,今晚决不碰你。”方崇平摩挲着他的肩膀,慢慢地滑移到腰侧,然后摸索到他皮带上的金属扣,微微一抽,笔挺的西服裤就褪到了脚。 梁声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挣扎着,“不行,不行,今天不要。”梁声急急地说。方崇平扯下他的内裤在他rou臀上挥下一掌,打得他惊呼一声,都忘记了继续动作。 西装外套被随意丢弃在桌角下,方崇平将梁声翻个边,解他严密扣到脖颈的衬衫纽扣。方崇平解开一粒,梁声就紧跟着系上一粒。最后他忍无可忍的拽住梁声领口的两边猛地往旁边一拉,衬衫上的纽扣四散飞溅到地面上。 梁声浑身上下只剩一根红纹灰领带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脖子上。 方崇平把住他的腰,啮咬梁声胸前的乳粒,梁声不住地推搡他的肩膀。 “还没灌肠......”梁声难为情地说。这是他最后的倔强了。 方崇平促狭一笑,“好啊,随便你灌什么。”他顺手扯上梁声脖子上的领带,把住缰绳似的把这匹小马拽到了一旁的总裁休息室。 方崇平倚着酒柜,对他说:“挑几瓶。” 这又是方崇平的恶趣味了,明明可以直接带他去洗浴间,方崇平偏偏想看他为难的样子。要知道从柜子里那些其貌不扬的瓶子里随便抽出一瓶都至少抵梁声半年的工资。 梁声也只得屈从,闭上眼胡乱指了两瓶。 方崇平闲适地靠坐在椅子上,给自己额外开了一瓶,棕红的酒液在高脚杯里轻轻摇晃。他看着跪趴在地上塌腰翘臀的梁声调笑道:“梁秘书看来不怎么会品酒,不先醒酒喝起来会涩。” 细窄的瓶口带着冰镇后的凉意,梁声咬咬牙,将一半的瓶口的塞进了后xue。冰凉的酒液淙淙地涌了进去,冲刷着他的内壁,梁声猛地打了个激灵。 “啊......”他惶然地叫喊了一声,“流得太快了。”左手探到身后想要把酒瓶拔下,一只皮鞋踩住了他的手,另一只紧跟着踏在瓶底上。 方崇平缓慢地施加脚上的力度,瓶身被吞吃得越来越深,梁声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 “肚子胀......胀......”一瓶酒已经见了底。 “一瓶750毫升,你可选了两瓶。”方崇平提醒他。 “我不要......”梁声挪动身体往后退,方崇平拉住他脖子上的那根红领带,像管教一只不听话的狗一样把他拖了回来。他踩着梁声的后背,硬生生地又给他灌了一瓶。 软木塞塞到后xue里,小腹被酒液涨的凸起,梁声又红了眼睛,抑制不住地哽咽起来。 方崇平说道:“梁声想给方齐修生个弟弟?” 梁声颤抖地说:“胡说什么呢?”他不知道方崇平又在发什么疯。 方崇平问道:“是我的吗?” 酒精好像渗到了血液里,流动到身体的每一处,梁声感觉自己热了起来,他醺醺然没有搭理方崇平说的话。 方崇平踩到他的肚子上,踢踏了两脚,催促他回答。梁声的肚子晃出了水声,膀胱受到挤压带来一些奇异的快感,惹得他猛地抽搐了几下,眼泪不受控制地四下流着。 “痛.......不要.......”他断断续续地说。下身却起了反应,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是谁的?”方崇平又问。 方崇平的脚在他的小腹上施加力量,梁声喘息了几声回答道:“方总的......” 方崇平笑得爽朗,弯下腰抚摸他发烫的脸。“热不热啊,梁声,不如出去逛逛,吹吹凉风,也醒醒酒。” “不要,我不要出去......” “你说你今天不要和我做的,那我想你一定是讨厌我吧。”方崇平用指尖缓缓把玩他被汗液濡湿的黑发,“所以出去碰到哪个男人我就把你送给哪个男人,你说好吗?” 梁声惊惶地拉住他的裤脚,语无伦次地回答道:“没有......我不要......我想和你做的......” “是吗?原来梁声才是今天要出尔反尔那个人啊。”方崇平拉长了声调,又起了逗弄梁声的心思,“可你看上去不是很情愿的样子,不如还是出去走走。” 梁声像是忍无可忍了,踉跄地支起身体,双手提住了方崇平的衣领。梁声咬紧牙关,红着眼大口地喘息着,那样子活像一只被逼至绝境的小兽。 方崇平也冷了脸,面色不虞,“怎么,想打架吗?” 梁声凶狠地吻了上去,方崇平怔愣了,搂住他的腰,唇齿纠缠,一齐下落到身后柔软的床铺里。 “不要把我送给别人,我害怕。” 他的身体跃起又下落,脸上的表情陷入迷幻和狂乱,好像分不清快感和痛苦,但是眼泪确实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