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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恭喜宿主,你已经挣满了10000分,是否学习新的技能?” 肖墨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胸口不住地喘息,呼吸也粗重异常,身上红红白白的一片,红的是男人们在他身上制造的吻痕,几乎遍布全身,没有一块肌肤是完整的。白的是他和男人们射出来的jingye,遍布在他的身上,一看就是刚经过一场大战。 花xue和rouxue处更是惨不忍睹。花xue大大打开,根本合不拢,正随着他的呼吸一收一缩地开合,里面的媚rou红艳糜丽,外翻在xue口处,无数白浊和黏腻的yin液布满整个xue口和下方菊xue处,正随着花xue的开合缓缓流出。 “呼……嗯……我……” 他动了动,觉得浑身酸软,一阵酸麻。 那几个男人,竟然要了他整整三天三夜。 他不记得自己被他们一共cao过多少次了,总之两口xue中就没有空过,往往刚出去一根yinjing又进来一根新的yinjing,如此反复无数次,一根接一根,他已经不记得他们一共进来过多少次,自己被轮过多少轮了。 无数次高潮时或者被射精时,脑中都能迷迷糊糊地听到“叮咚”“叮咚”的积分到账的声音。 一万分竟然在段时间内就这样挣满了。 但他的身体也被彻底cao透了,此时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他只说了一句“我先睡会儿”就彻底昏死了过去,没有回答系统的问题。 一连昏睡了一天一夜,身体才彻底恢复。 到底是帝君之体,恢复起来就是快。 恢复后的第一天他就跑到几个男人无法找到自己的地方,偷偷打开系统,准备学习功法。 “502,我要学吸灵大法。” “宿主是否花10000积分学习吸灵大法?” 系统再一次出声提醒。 肖墨点了点头。 随着一声“叮咚”的声音,他辛辛苦苦赚的10000积分就在瞬间清了零。 真是挣积分累成狗,花积分如流水。 502萌萌的声音欢天喜地地传来:“恭喜宿主习得新的功法,祝宿主早日打败反派,完成剧情。” 随着一阵吵闹的祝贺的音乐过后,系统又归于沉寂,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 这就完了吗?他已经有了新的功法? 怎么连个学习的过程都没有?难道不需要自己一点点修炼吗? 他皱了皱眉,不会又出什么BUG了吧? 早被系统坑习惯的他已经对这个系统的性能产生了某种怀疑。 10000积分如水一般花出去,如果没有达到相应的效果,那也太不值了。 “宿主不用担心,这个功法是直接传输给你的身体里的,需要用的时候直接调动就可以了。毕竟宿主花了10000积分,不会要宿主自己重新去学习的。” 502好心的提醒,打消了他的顾虑。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挺好的,省去了自己学习的过程。 于是他决定找什么东西试一试。 不过找什么试呢? 正思考之际,侍者通报紫山上仙求见。 肖墨一皱眉,他现在只是暂代帝君之责,大部分事务都是萧玄风在处理。而紫山刻意来找他,不知道有什么特殊的事。 披香殿中,紫山上仙手握浮沉放在臂弯,腰杆笔直地站在殿中,目光微闭,露出鄙夷的表情。 似乎只是踏足此处,就已经让他无法忍受了。 肖墨走到龙椅上坐下,朝一脸傲慢的紫山点了点头。 与上次相比,紫山对他的态度更加的轻蔑与不屑,似乎根本没有将他看在眼里。 以前还有些收敛的厌恶,此刻更是明显地表现在脸上,似乎丝毫不想有任何掩饰。 “上仙特意来找我有什么事?” 紫山目光一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语带讽刺道:“你还真当自己是真的帝君了不成?竟然直接坐在龙椅之上。” 肖墨:“????”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肖墨就一直住在披香殿中,早就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桌一椅,平日里他从未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怎的他突然就过来发难了? 他目光一沉,双手放在龙椅两侧,腰背挺直,坐得更加瓷实了。 “有什么问题吗?” “本上仙此次来,就是为了提醒你,天界帝君之位不能一直空悬,更不能随意找个人来代理,是时候传给它真正的主人了。” 原来是想让他让出位置的,怪不得态度那么桀骜。 肖墨笑了笑,带着几分轻蔑:“传与不传,这都是我和萧玄风的事,还用不着紫山上仙来cao心吧?紫山上仙什么时候权力大到可以去管天界帝君更替之事了?” 言下之意,是指责他太过僭越。 既然人家是刻意来找茬的,那他自然也要见招拆招,他到要看看他有什么招数。 虽说他不与人争斗,但不代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便在他头上来拉屎。 紫山虽为萧玄风的师尊,但毕竟没有在天界任职,天界的事自然没有他插嘴的分,更何况还是帝君更迭的这种大事,就更加没有他说话的分了。 紫山不料他竟然还会回嘴反驳。他本就看不惯他,再加上又知道了他是个假帝君,又在天界做那勾引萧玄风与沐清远的荒yin之事,对他更是不耻,现在又没有了身份的顾忌,自然对他毫无恭敬,想斥责便斥责,想骂便骂了。 “竖子狼子野心,难道你还想霸占着帝君之位不放不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就敢端着帝君的架子来质疑我?别说我是玄风的师尊了,就算我不是,难道清虚派掌门的身份还不够过问此事吗?” 他不过是一介游魂而已,怎能与他这个清虚派掌门相比?现在连灵力都尽失,竟然还想霸占着帝君之位不放。 他倒要看看,他到底想拿什么来保住自己的位置。 等他没有了帝君的虚衔,到时候再弄死他,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虽然他和他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他勾引他徒弟与清虚派大弟子的帐,绝对不能那么轻易就算了。 就算萧玄风和沐清远想护着他,到时候他也有上百种方法让他死得无声无息。 肖墨皱了皱眉,他也不是想不到紫山恨他的原因。毕竟连凤蝶此时还在清虚派待着,而他又是连凤蝶的师兄,想替她出出头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他与萧玄风和沐清远的事,并非什么秘密,他不认为紫山知道后会无动于衷。 但他此刻却并不害怕,哪怕他是清虚派的掌门,力量在自己之上。 他也绝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欺压的。 自从连凤蝶陷害他之后,他就想明白了,如果自己一直忍让,一直软弱,换来的不会是别人的宽容,而只可能是无止境的欺压和陷害。 就算他原本就并不执着于帝君之位,但也绝不可能现在就如此轻易地让紫山给夺去。 就算要传给萧玄风,也要到了合适的时候,再传给他。 但绝不是现在。 也绝不可能是由他紫山来说。 因此,他笑了笑,这一笑,带着三分讥诮,七分凌冽,瞬间将他身上的软萌气质一扫,竟带上了几分属于帝君的威严。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就可以来逼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