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调教/涂抹春药/拳交/堕落(gl)
喜乐被送进了暗市,实际上就是妓院,伤好之后就被挂了牌子,准备接客。 喜乐顶了顶自己舌底的毒药,没说什么,她还是想知道魔族人到底有没有抓到罗生嫣,所以她堪称乖顺地让老鸨为她装扮。 “姑娘真美啊。” 魅魔老板娘不禁感叹着。 镜中的女人一身红色纱裙,里面是红色的肚兜和亵裤,雪白的滚圆若隐若现。 身上的烫伤宛若一片一片花瓣一样点缀在她的肌肤上,非但不丑反而多了一点媚色。 老鸨帮她把枯白的头发好好整理了一番挽了一个随云髻。 女人飘渺似仙,又因为一身红纱裙多了几分人间气。 喜乐垂下眼,没有反应。 老鸨习以为常,女子做妓女已经很难了,更别说是在魔界做妓女,被那些长相奇怪性欲极强的魔cao干了。 “来躺下吧,我来为你扩张,要不然今天有的你受得。” 老鸨拉起了喜乐,然后让她躺在床上。 喜乐犹豫着,还是躺了上去。 老鸨比较温柔地岔开了她的双腿,然后露出了她的阴部。 她手一挥,裤子的胯部就撕裂开一个口子,娇嫩的花xue就出现在她眼前。 她伸手轻轻揉了揉蜷缩的花唇,试探着往里面顶弄自己的指节。 躺在床上的喜乐偏过了头,紧咬着下唇,似是被别人玩弄对她来说是一件很屈辱的事情。 这可不行啊,一会儿在台上被人cao的时候,她可怎么放的开呢? 老鸨无奈,然后倾身吻上了女人的花唇。 喜乐细腻柔软地腰肢弓起,上面的烫伤在轻纱下起伏,像是花瓣雨一般。 老鸨灵活的舌尖不断钻研着女人的花蒂,还用她的牙齿快速摩擦着。那小巧的花蒂娇嫩无比,还有一种淡淡的幽香。 老鸨像是嗦奶一般滋滋的吸个不停,紧紧的、深深的,唆了一口之后然后又迅速放开,在这样的玩弄下,女人很快颤抖着身体到达了高潮。 老鸨另一只手则是进入了女人的肚兜,来回地抚弄着女人滑腻的皮肤,用手指来回挑动女人的乳粒。 “啊哈~” 女人不禁轻哼出声,许久没有经受过性爱的身体,迅速地给出了反应。 “很敏感。” 老鸨淡淡地评价着,然后手顺着女人起伏的曲线向下,在花蒂处打了打转之后,进入了女人的花xue。 “别……” 喜乐睁开双眼,乞求地看着老鸨。 老鸨没有看她,而是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罐子,然后挖抠了一大把红色的药膏出来,不由分说的往女人的花xue里面塞去。 “别挣扎,要不然受伤的会是你。” 可喜乐不停地乱动,像是被网困住的鱼儿一般,做着徒劳的反抗与挣扎。 膏体很快就被喜乐的体温软化一些,老鸨乘此机会顶入了一根手指,把膏体均匀地涂抹在女人的xue壁上。 她没有摸到处女膜,反而舒了一口气,这样女人也许能在台上好受一点。 一根,两根,三根。 三根手指把膏体都怼入了女人花xue的深处,她不断在xuerou中挖抠,顶弄,就像是男人的性器一般。 xuerou颤抖着,奇奇怪怪的瘙痒感从xuerou深处生起,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噬一般。 喜乐舌尖微吐,脸色绯红,双目含春,下意识揉弄起自己胸前的滚圆。 好想有粗大的东西好好来干干她的花xue…… 老鸨见她这个样子,把五根手指都放进了花xue。花xue此刻已经yin水泛滥,像是滑腻的温泉一般。老鸨五根手指很容易就放入进去。她手指快速抽动,略长的手指甲剐蹭着女人不住搅动的xuerou。 女人双眼慢慢红了起来,崩溃地呻吟着,身体更是不安地扭动,雪白的肌肤上盖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像是最为轻巧的甜点,格外诱人。 老鸨的手指在体内慢慢握成了拳。 可女人弹性十足的xuerou仍然紧紧地包裹着她的拳头,也没有丝毫裂开的迹象。老鸨呼了一口气,知道一会儿的初夜不会对女人造成任何伤害,她慢慢地抽出了拳头。 喜乐猛然xiele力,软倒在了床铺上,她鬓发散乱,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潮红,双眼中含泪,眼角发红,很是动人。 老鸨呼吸一滞,然后抬起了女人的下颌,倾身吻住了女人的唇。 魅魔可男可女,看着女人这个样子,她竟然也想一口吞下她。 她灵活的舌头撬开了女人的唇,陷入情欲的女人主动勾上她的舌头,放肆的和她纠缠着。 老鸨不禁沉迷其中,舌尖往女人的舌根处探去,她柔软的舌尖猛然碰到了一个坚硬的药丸。 她一顿,立刻抽出了舌头。 “唔~给我~” 女人的舌尖恋恋不舍地追着她的舌头不放。 可是老鸨已经没有原本的心情了,她想了想,为了一己的私心,还是牢牢地扼住了女人的下颌,手指进入了女人的口腔。 她随意搅弄一番之后,探入了女人的舌根处,把那处的药丸抠了出来,然后放到了自己的袖袋里。 “嗯?” 女人已经完全不记得她在舌根处藏了毒药的事情了。 她大张着双腿,自己不断抠弄着自己的xuerou,手指和guntang的xuerou相触,发出黏腻的水声。 “把木马拿进来吧。” 老鸨看着女人这个样子,沉默一瞬,然后让仆人拿进来了训诫妓女的木马。 那木马上有一根模仿魔人阳具的性器,犹如刚刚出生的婴儿的手臂一样粗,上面还有一些木刺,看起来可怕极了。 可是老鸨却一把捞起了喜乐,不等她叮嘱些什么,喜乐就已经主动分开双腿,直接把阳具含了下去,她掰开自己的臀部,让阳具直接贯穿她的花xue,让阳具在她的花心狠狠摩擦。 魅魔心下竟然产生了些许荒凉。 这就是人类,无论多么忠贞不渝,在药物面前,都会沦为欲望的野兽。 他们的精神和rou体永远做不到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