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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中女教师的公然露出

    「啊,徐小姐!今天很早回来呢。」徐韡君打开大门,一名中年妇女正在打扫,见到她便亲切地招呼。

    「王姨辛苦了。现在放寒假,能早些放学。」

    对家中看护兼清扫的妇人点头,韡君问了每天例行的问题:「父亲的状况……」话还没问完,王姨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回答:「没什么大问题,今天老爷好像特别有胃口,就是……」明明玄关前只有她们两人,王姨还是靠近韡君、压低音量,「……就是最近情绪不太稳定、记忆也变差了些……」韡君这时才发现王姨衫上扣子落了两颗,脸色一变:「他该不会对王姨你……!?」「没事没事,」王姨连忙摆摆手,「今天上午老爷把我误当成夫人…我大吼了声,他就醒了。只是小姐您要注意些。」「那徐小姐,我还得去忙果园的事……」

    「啊,我明白了。不打扰你,快去忙吧!明天见!」刚送走王姨,屋内忽然传来低沈的声音:「谁?韡君吗?回到家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即使朝夕相处,对於那浑厚、不怒自威的嗓音,韡君还是反射性地打了个寒颤,连忙回话:「父亲,是我。才刚进门,跟王姨聊了一下,还来不及打招呼。」「嗯……」声音的主人似乎不太满意。

    「我刚才运动流了身汗,就先去冲洗一下。王姨已经煮好晚饭了,等会儿一起吃。」在徐老再度开口前,韡君躲进浴室。

    「呼~」梳洗完毕、细细擦着各种护肤霜,韡君看着镜中的自己:五官端正、肌肤雪白、黑发及肩,最自豪的一双长腿浓纤合度,托着两团绵白翘挺的臀rou。

    什么都还行,就是胸部……韡君揉了揉毫无长进的两丸小rou球,略带郁闷。

    想到那个「合法」每天在学校晃着巨乳的沈老师,一股无名火又涌了上来。

    要是爷爷或父亲还在学校,这种事根本不会发生!从韡君的爷爷开始,家里每代都有出老师,可说是教师世家。

    尽管父亲十分严厉,教书时背地里被冠名「阎王徐」,但公正无私的性格还是让她敬佩的。

    想着这些琐事,韡君一边穿上内裤,不料这时浴室门「碰!」一声被打开,吓得她「呀!」惊叫着倒退几步。

    直到看清打开门的正是自己的父亲徐老,韡君稍稍安心。

    发觉这时自己身上只有内衣裤,她用手遮着身体,勉强扬起笑容问:「父、父亲,怎么了吗?我快好了,如果是要洗脸的话,请等一下……」走进浴室的老人虽然鬓发班白、脸有皱纹,但体格厚实、相貌刚猛,依稀可见盛年时的雄壮。

    然而不知为何,双眼却是混浊无神、直勾勾盯着虚无的远方,对於自己女儿的问话也没反应。

    「……父亲?」

    韡君正纳闷着,徐老却突然脱下裤子,扶住软垂的阳具!「!?等,不行!」韡君顾不得两人都衣不蔽体,使尽力气把父亲拉到马桶前方,正好赶上一泡尿液声势浩大地喷射出来。

    「呼、呼,」

    韡君在一旁调整呼吸,视线刻意避开父亲赤裸的下身、拾起衣服正要换上,徐老已俐落地处理完生理需求、转头一看,喊的却不是「女儿」或韡君的名字,而是大吼「吴菁卿!又是你!」「咿!!??」

    才刚套上短裙的韡君又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徐老怎么了。

    徐老可不管被自己吓傻的女儿,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就往浴室外拖。

    「等、等一下,怎么回事!」

    「每次都是你这调皮蛋,打破窗户、上课睡觉、不写习题,没半点女孩该有的样子……」老人碎念不止。

    韡君被拉扯着,慢慢想起徐老刚才喊的是他曾教过的学生名字。

    会有印象,是因为那个叫「吴菁卿」的特别不乖,父亲总说她是他教过学生里最让人头疼的;又想起王姨说父亲最近出现记忆混乱的情况。

    把几件事兜在一起,思绪敏捷的韡君这才知道,父亲是把自己跟那个「吴菁卿」搞混了,连忙喊着:「父亲,等等!我是韡君、不是吴菁卿。我是你女儿啊~」然而徐老却不吃那一套,头也不回地说:「少胡扯,我家韡君才刚上幼稚园咧!撒谎不打草稿,罪状再多一条意图欺骗师长……在这给我站好!」老人把衣衫不整的韡君拖行到客厅,禁不住手腕的疼痛,她不停喊着:「疼疼疼!爸爸,真的是我韡君啊!您看清楚点……」「住口!」徐老一个怒吼,震的韡君耳中嗡嗡作响,浑身发软。

    「立正!」

    慑余气势,韡君不由自主地双脚并拢、抬头挺胸、双手贴在大腿两侧,行了个标准的立正姿势。

    「现在开始服装仪容检查!…首先头发就不及格、超过耳朵!」徐老用力扯了扯她的头发,痛的她又要叫出声,却被一声「还敢动!?」喝地不敢动弹。

    「再来是校服……吴菁卿,你这次连校服都不穿就来上学啦?」韡君这时上半身还是只穿内衣。

    被自己父亲直勾勾盯着胸部看,不禁羞红了脸,却不敢用手遮掩。

    可徐老的右手却猛地拉扯那件花边绿色胸罩:「才国中就穿这种内衣,成何体统!?给我脱掉!」韡君还来不及反应,胸罩就「啪」地断开,被徐老随手扔到一旁。

    「呀啊!」一声惊叫,两粒浅咖啡色的奶豆暴露在空气中。

    「你内裤该不会也是这种的?还有裙子也太短,全身上下都不及格!」说着手又伸向韡君的下身。

    韡君顾不得胸前赤裸,两手死命拽着裙头、跟徐老僵持着,羞耻、难过、惊吓等各种情绪交杂,双眼已泛着泪光。

    「不、不要……」

    「好啊!竟敢忤逆师长!转过身去,这次非好好教训你不可!」徐老一扯,韡君重心不稳、撑住墙边的落地窗,双手不由自主松开裙头。

    下身一凉、裙子和内裤被猛力扒落。

    「啪、啪!」

    老人右手按住韡君、左手毫不留情地打在她圆润的屁股上。

    不到一会儿,两瓣粉臀已成了浅红色,伴随每次打击荡出阵阵「股波」。

    「呜、呜……疼、疼啊,父亲…啊!别、别打了……」韡君浑身赤裸、趴在窗边,尽管外头是自家庭院、不会有人,她还是感到羞愧万分,泪水禁不住落了下来。

    「啪、啪、啪……」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人的手忽然停了,轻轻放在红肿的臀rou上。

    「呜……?」

    韡君以为徐老终於恢复理智,转头却瞧见他依旧双眼无神,只是放在自己屁股上的粗糙大手开始缓缓滑动。

    「……老婆啊,今天穿成这样,想要了吗?」

    韡君楞住,感觉老人的手沿着自己的腰往上滑。

    「什……噫!?」

    布满皱纹的掌心将韡君的rufang整个覆盖,轻轻的搓揉起来。

    「呀!不、不要!」奋力甩开徐老,往后退了几步。

    老人却也不在意,说道:「今天想玩官兵捉强盗吗?来吧,我当官兵、你是女强盗,捉到就要用棍子好好惩罚你啰~」「父亲,冷静一点!我是韡君,不是什么吴菁卿,也不是mama啊!」徐老依旧充耳不闻,倒是从方才撒完尿就露在外头的yinjing,慢慢有了反应。

    韡君见苗头不对,转身就跑。

    登时只见一男一女裸着身子在屋中追逐,若让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会以为是对懂情趣的夫妻呢。

    韡君没想到平时严肃的父亲,年轻时竟会和母亲玩这种游戏,这下倒苦了自己,只能没命似地往前狂奔。

    那扭动的纤腰和阵阵的「臀波」,让后面老头的「小老头」似乎也忆起青春岁月、返老还童,随着步伐一弹一弹地雀跃着。

    韡君不敢回头,跑着跑着却听见后头脚步声停下,传来「咳咳咳!咳咳咳……「的咳喘声。

    她生怕年迈的父亲在剧烈奔跑下出意外,不假思索地转身往回跑。

    没想到接着却听见自己父亲笑喊:「逮到了!」韡君旋即被扑倒在地。

    「不、不行!」

    发觉上当,徐老guntang的尖端在自己的下体摩擦,随时可能进入,韡君吓坏、反射性的膝盖一抬,把老人顶开,接着连滚带爬地起身。

    看见前方有道门,韡君慌不择路的往里头冲!「碰!」关门声和老人的脚步声一起被锁在后头,韡君这才松了口气。

    「呼、呼」低头喘息了一阵,忽然觉得四周有点亮,韡君抬头一看,「嘶~」倒抽了一口凉气、当场吓傻:本以为自己躲进了家中某个房间,却没想到是跑出了屋外!大门是自动上锁的,於是一位赤裸裸的国中女教师,就这样呆愣着被关在家门外,不知所措。

    这个小镇四季如春,即便是在深冬,气温也仅是其他城镇初秋的微凉。不怕冷的人一年到头都穿短袖也没问题。

    微风拂过浅黄的林叶间,发出沙沙的声响。

    远方几缕淡淡的炊烟,想来是辛勤的主妇,早早就在为一家大小准备晚膳。

    本来应该是幅闲暇的村景,但无论是这栋带有庭院与围栏的欧式高级透天厝,亦或是光着屁股蹲在高级住宅门口的女人,都与这景致扞格不入。

    韡君惊魂未定,原因无他:刚才一抬头,就看见林婶正在遛狗,距离自己不到二十米!还好她是背对着自己、渐行渐远,若是正面迎来,经那张八卦的嘴儿一传,自己就不用做人了。

    怎、怎么办……尽管房子四周庭院围绕,还有铁栏杆圈着庭院,不担心有其他人忽然进来,但栏杆和稀疏的草木可挡不住视线,要是有人凑巧走到附近、往院里一望,就什么都完了。

    「钥匙还放在房间……晾在院子里的衣服…王姨应该老早就收进屋里了……」紧张过度的韡君思绪混乱、瑟缩在门边,心中想法一个个脱口而出,又接连被自我否决。

    在徐老出现老年症状的时候,家中门窗都为了安全而重新装过,如果没有钥匙,不仅是外头无法进到屋内,连屋内都没办法出到屋外。

    让父亲帮她开门是不用想了,要是真让那种状态的他跑出门,恐怕问题只会更加严重。

    虽然不用担心徐老,但严密的门窗设计,也硬生生阻断韡君开窗进屋的可能。

    焦虑万分的她望刚才的落地窗看了一眼,反光的缘故,只能看见镜中女子洁白的胴体与慌张的模样。

    「……对了!学校!有备用的衣服在学校…啊、不行……」学校离家太远,平常开车往返也要半小时,何况车钥匙也在屋里。

    如果用走的,一路上被人看见的可能性太大……有备用钥匙的只有王姨,但韡君手机在屋内;光着身子,别说找锁匠了,借个电话也难。

    就算借到电话,王姨应该也早进果园忙了,她家人也不晓得在不在,很难联络上……韡君虽然不想轻易放弃,却愈思考愈绝望,连凉爽的微风吹在身上,都激起阵阵鸡皮疙瘩。

    唯有乳豆受到刺激,异常兴奋地挺立着。

    「……还不都是你没抓牢。」

    「哪有!?是你急着放手,风筝才会飞走的好吗?」「别吵了啦!不找回来肯定会被老妈打死…刚才风筝是往这里飞的吧?」韡君还没想出任何好方法,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声音。吓得转头一瞧,正有三个孩子走近,看样貌是兄弟。

    最高的那个自己认得,是沈老师她们班的「大宝」。那么另外两个应该就是小六的「二宝」跟幼儿园的「小宝」了。

    这「三宝」兄弟常惹得村里鸡犬不宁,是韡君亦有耳闻的调皮蛋。

    怎地偏偏这时候……韡君家大门朝北,三兄弟停在西面的栏杆外,一副想翻墙进来的样子,韡君只好暂时躲到房子东侧、以墙壁做掩护,露出半张脸观望情势。

    「好像是飞进这里面了。」小宝指着栏杆内说。

    二宝惊奇地问:「这栋是谁家啊?又大又豪华~」「记得好像是……啊!糟,这是徐魔头她家呀!」大宝想了一下,忽然露出个「不妙」的表情。

    二宝小宝平时没少听大哥说那「徐魔头」的可怕。即使没亲眼见过,也同样露出胆怯的神色。

    「哥哥,我们还是别进去吧……」小宝害怕的说。

    「可是不进去就拿不回风筝啊。要是老妈发现我们偷拿架子上的风筝、而且还搞丢了,肯定会被打死!」二宝嘴上这么说,双脚却开始发抖,进退两难。

    韡君听见自己被叫做「徐魔头」,心情有些复杂,但她更挂心眼前的险境。

    拜托别进来、别进来……老天好像没听见她的请求,三宝商量了一阵,还是决定偷偷翻进围栏,趁徐魔头还没发现前赶快拿回风筝开溜。

    他们却不知,其实那位「徐魔头」已早一步发现他们,却比他们更不想被发现。

    糟了糟了糟了…围栏不高,最矮的小宝也在帮忙下进了庭院。

    听着三人的谈话声从西面慢慢移向庭院北侧,韡君只能往庭院南边躲。

    枯草扎着裸足,但这不见人影、只能听音辨位的害怕,更甚於脚底的刺疼。

    「小弟跟我从这边找,你从另一边找,这样比较快。」大宝对二宝说。

    惨了!听见这话的韡君冷汗直流。

    院子与屋子呈「回」字形,三宝兵分二路、两面包夹,自己肯定会被发现。

    其实也可以翻出围栏外,但这样风险更大。

    怎么办…怎么办…躲在「回」字的南边,听着东西两侧脚步声慢慢接近,韡君脑中如乱麻,心脏噗通噗通地像是要跳出胸外,冰霜般的双颊因紧张而泛红。

    就在这时,上苍似乎总算听见她的呼唤,让她发现了救命的稻草。

    ……那个是!?

    二宝走在草地上,抬头在枝叶间寻找遗落的风筝。

    平时听大哥说那「徐魔头」比吃人怪物还可怕,厉鬼形象根深蒂固。

    这时走在她家庭院,勉强不腿软已经是极限了。

    脑中想着恶鬼、二宝转过墙角,眼前忽然站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神经紧绷的他吓得「啊!」一声,惊跌在地。

    二宝吓得瘫软,却不知那女人—韡君的惊吓程度更甚於他:如果这二宝早出现个三秒,看见的可就不是「恶鬼」,而是个没穿衣服的裸女了。

    数秒钟前,韡君绝处逢生,在后院草地上发现一件运动罩衫,想来是王姨收衣服时不慎落下,恰好成了韡君的救命符。

    也不管上头沾着些尘土,手忙脚乱地套上,下一瞬间,就看见二宝惊叫、倒在自己面前!

    听见二宝的叫声,大宝跟小宝以为他找到风筝了,从庭院东侧转弯,看见的却与二宝看见的不同,是个光溜溜的女人屁股!

    为何从西侧看来是徐魔头,从东侧看却是两团绵白细致、犹如熟蜜桃的粉臀呢?关键在於「救命符」:那件罩衫是学校先前运动会时,配发给女老师们的。

    美其名是校友捐赠的「纪念运动服」,然而肯定又是官商勾结的结果:某个有钱之后就想要名声的商贾,以各种名义「回馈母校」,顺便找些记者,塞点红包,善人形象就能被造出来,简直比吃饭还容易。

    对此学校老师均心知肚明。但自己的薪水、年终奖金等等,想来也有部分是「校友回馈」来的,这些钞票也不会吃了自己,都纷纷来个「闷声发大财」。

    秃顶的财务长听见韡君先前的抗议,还楞了半天、一副看着笨蛋的样子说:

    「徐老师你还是第一位对此提出不满的人呢……」要回馈当然是送最好的,这件运动上衣不仅质地高级、透气又有韧性,与这所偏乡穷国中简直八竿子打不着。

    外观设计上也带了些巧思,其中是不是带着想看年轻女老师穿着清凉的心思,就不得而知了:露背、燕尾加上无袖,让这罩衫穿上后,由前面看来与一般的无袖背心相同;但从背后看,却有个大大的倒V字形开口,即使把背后的下摆绑起来,也还是会有椭圆形的中空,露出背后脊柱处的肌肤。

    要穿这件运动罩衫,通常里面得多加件衣服。

    但现在哪来的其他衣服让韡君内搭?慌忙之中,也忘了把屁股处的两条燕尾下摆绑起,因此从站在身后的大小两宝看来,韡君依旧跟没穿衣服差不多—从双腿到两片翘臀一路往上,延伸到两片肩胛骨中间的三角形,全是毫无遮掩。

    大宝当场呆住、忘了呼吸,两腿之间的「小大宝」倒是不忘举枪致敬;小宝则是「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韡君不晓得自己背后还是半裸,穿上衣服之后忽然又有了底气、逐渐恢复成「徐魔头」模式,这时听见小宝的「哇!」,立刻回头厉声质问:「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给我过来、排成一列、站好!」哪知一个国色天香的裸背,转过身却是平时望之却步的徐魔头,大宝吓得当场软掉,「徐徐徐徐…」徐了半天叫不出声;小宝则是险些吓出尿来。

    三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在韡君身前排成一列。

    「说!你们跑进我家院子做什么?」

    其实她早知道这些孩子进来做什么,问这问题只是想拖延时间。

    在三宝结结巴巴地回答时,韡君假装沈思、低头确认自身衣着:…嗯,应该没问题。心情轻松起来,就比平常多碎念了几句,完全没想起这件衣服背后的玄机。

    二宝小宝老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低着头不敢看向徐魔头;然而大宝因为那惊鸿一瞥,不禁稍稍抬头、用眼睛余光偷瞄徐老师,想确认刚才看见的春光是梦?

    是真?这一瞄竟让他看出了端倪:徐老师的罩衫下摆不断被风吹起,但她却像是没感觉似的毫不遮掩。

    下摆随着风的强弱忽高忽低,紧实的大腿也若隐若现;风向淘气地变换着,偶尔又把罩衫吹到紧贴她的身体,玲珑有致的身形透过薄衫印了出来,尤其是胸前两点米豆大小的激凸……好东西就要跟好兄弟分享,大宝悄悄推了推二宝,兄弟连心、心有灵犀。

    春色与恐惧摆上天平,终究是性欲魔高一丈。

    美人当前,那些责骂也变的不痛不痒,两人甚至觉得这是有史以来最爽的一次被骂。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下可委屈年幼的小宝,还不明了男女之事,被骂只觉得伤心郁闷。

    「放寒假你们学校难道没出功课吗?还没写完就跑出来玩,竟然还翻进别人家的院子,你们知不知道这跟小偷没两样?……」韡君彷佛要把刚才遭遇的紧张、绝望等情绪一并说出来般,劈哩啪啦念着。

    到了个段落,停下来口气时,一阵强劲的冷风吹来,刮起自己的衣摆。

    韡君先是光着身子吹了一阵风、身体已经习惯,因此后来对风吹起衣服、春光外泄也没察觉。

    直到这阵强风袭来,她才反射性地伸手压住衣摆、想起:等等、这件衣服好像是……啊!手往后一摸,摸着自己光条条的屁股,差点叫出声。

    …难不成都被他们看见了!?韡君脸上不动声色,两手却悄悄把背后燕尾衣摆打结。

    应、应该没走光吧…以她对三宝的浅薄印象,他们如果看到自己走光,肯定会大呼小叫。

    刚才自己念了半天他们都没吭声,所以自己应该是没走光才对……这么自我安慰着的韡君改变心意,想快点遣走三个小孩,以防春光真的外泄、又被他们多嘴传出去。自己虽然可以矢口否认,但终究是个麻烦。

    韡君不知刚才的那阵风,直接把罩衫的衣摆吹到腰上,一直若隐若现的神秘三角终於完整的呈现在三宝面前,也解决了大宝的疑惑:徐老师真的没穿内衣裤!

    大宝二宝在心中哇~的赞叹着。

    大宝还偷偷补上一句:居然是白虎……难怪自己刚才在罩衫上找不到黑色的阴影透出,原来徐老师根本没有阴毛!

    老一辈的人会认为无毛的「白虎」克夫、易招来不幸,但大宝根本不信那一套。且韡君被逼出家门前,正好洗完澡、抹了护肤霜,身体比平时要粉嫩光滑。

    没有阴毛的阻挡,鲜嫩的花瓣前端微微探头,落在两人眼中。

    这哪里像是会招来厄运啊?大宝心想。「小大宝」也点着小头同意,还流了一点「口水」出来。

    大宝看下面,二宝则是看上面:罩衫袖口本来就大,狂风又将它吹的更大更开,徐老师右边的胸部调皮的跳出来,咖啡色的奶头向他打了声招呼。

    嘶~二宝深深吸了口气。

    他不是没看过女人的胸部:家里头省水,每天都是全家一起洗澡的。

    老妈的胸部自己也看过很多次:大是大、软是软,最近进入青春期,看到也会有些害羞,但终究是自己的老妈。

    别的女人的奶子这倒是第一次看见:虽然没有老妈的大,但是小巧浑圆、感觉能一手掌握,rutou像是奶油蛋糕上的核果,让人想咬上一口……那阵强风吹了数秒,造就的春光烙印在少年们的脑海,直到好几年后成家立业、依旧不时会梦见。

    要是韡君知道自己无意中造就了一个白虎控跟贫乳控,不知作何感想?

    「……你们刚才说是风筝掉进这里,那找到了没?」韡君问。

    「……」

    大宝二宝还沈浸在春色余韵中,只有小宝吸了吸鼻子,一脸委屈地指向韡君身后。

    转头一看,风筝正卡在父亲年少时栽种的山榄树上,离地约5米。

    「徐魔……徐老师,请问您有没有梯子或竿子能借我们?」韡君系上衣摆之后,风也停了,裸背春光虽美,仍不及方才的三点尽露。

    二宝稍稍恢复理智,恐惧感再度涌上,怯生生的问道。

    「……没有。」韡君家当然有梯子,但都放在屋里,现在进不了家门,自然也拿不到。

    「那我爬上去拿?」大宝提议。

    「嗯……好吧。我在下面看着,你注意安全。」韡君想也没其他办法,虽然觉得有点危险,还是点头同意。

    眼见大宝手脚并用,技巧纯熟地往上爬了一段,差点就能构到风筝时,忽然停了下来。

    「???」一大二小在底下一头雾水。

    原来即使韡君的衣摆绑上,依旧只能遮住三成的屁股,大半股沟还是从背后那椭圆的中空最下方透出,搞的大宝的yinjing完全没有软化的趋势。

    加上大宝也没穿内裤(三宝妈:「你们每次不是跳下河游泳,就是跑进田里搞的全身是泥。以后乾脆别穿内裤了,省钱、也省得少洗一件。」)。

    yinjing隔着一层布摩擦树干,起先还觉得舒服,但往上爬了一段,树皮忽然变的粗糙,强烈的刺激让大宝快忍不住。

    屁股反射性的开始微微前后抽送。

    无巧不巧,顶着顶着,「小大宝」从短裤裤管滑了出来,正好顶进个小树洞,guitou遭粗糙的树皮包覆,少年终於忍不住、一泡童子精全射进洞中。

    「呼~」精关放松,大宝的手也不小心松了。

    「呃啊~~~!」只听一声惨叫,少年重重跌落草地。

    「没事吧!?」韡君虽然严格,但终究是个老师,看学生摔下来,紧张的跑上前。

    还好大宝屁股先着地,没有大碍。

    「怎么办……」

    风筝还在树上,二宝小宝都想上去拿,大宝揉了揉摔疼的屁股,也说能再试一次。

    韡君却不让他们上去,生怕有个万一。

    一来会引来他人,尽管自己有衣服,但暴露了些,不好让太多人看见;二来是如果孩子们受伤,也不好跟他们家长交代。

    「还是我去借梯子?」二宝提议。

    韡君原本想点头,但旋即想起「借梯子」表示梯子的主人八成也会跟来。

    自己现在的穿着……「不行!」

    听见一个个方案被否决,三宝的脸色逐渐黯淡。

    「不过就是个风筝,拿不下来就算啦!要是下次摔断腿、或是撞倒脑袋怎么办?」看他们如此坚持,韡君有些生气。

    「可、可是……那风筝原本是要拿来卖的……我们偷偷拿出来玩,要是不拿回去,被mama发现肯定会被打死……」小宝说着,简直快哭出来。

    经过三人解释,韡君大致明白:三宝家是开杂货店的,风筝是新进货要卖的商品,三人偷偷带了一个出门,如果不再偷偷放回店里,惩罚会比摔断腿还可怕。

    韡君原本想坐视不管,三人这么调皮,还差点看见自己的裸体,一些惩罚也不为过。

    可是看见三人消沈的模样,尤其是泪眼汪汪的小宝,韡君又有些不忍。

    其实刚才他们提的一些方案原本可行,就是自己不想再被看见,硬是否决,心中也过意不去。

    「……好啦好啦。那就再试着上去一次,这次拿不下来就真的算了喔?」终究还是心软,韡君无奈点头。

    「」「太好了!谢谢徐老师!」「」

    眼看大宝又要上前,韡君却喊了声:「等等!」少年回头,一脸疑惑。

    韡君咬住下唇,心中纠结,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这次我来爬,你们在下面等着就好。」「咦?」三宝很是讶异,没想到徐老师也会爬树。

    其实韡君从国中以后就没再爬过树,不过身为一个老师,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学生去做危险的事。

    因此明知爬树过程中一定会走光,她还是自告奋勇。

    不过……

    「你们两个,到前门去守着。」韡君指着大宝跟三宝。

    「咦!?」

    「为什么?」

    两人满头问号。

    特别是大宝眼看一场春光秀就要上演,自己却被支开,「咦~」的更是响亮。

    「……因、因为前门的铁栏杆坏掉了,我怕有小偷、野狗什么的跑进来。」一个在学校成天盯着那婊子的大奶看,八成早就懂那些事了……另一个还小……如果爬树一定会走光,可不能让他们两个瞧见。韡君真实的考量当然不会讲出来,於是随便编个理由、凭着气势把他们赶出视线外,还不忘提醒:「不管是谁出现,都不能让他进来,听到没!」看着女人慢慢往树上爬,衣服下的屁股也慢慢露出来,二宝兴奋不已,头一次觉得自己排行老二真是幸运。

    韡君千算万算,怎料到二宝早熟、论好色程度也跟大宝差不多:在学校,其他调皮的小男生只是掀女生裙子,他却是掀起裙子之后再扯内裤,三宝妈已经为此跑学校好几趟了,二宝依旧屡劝不听。

    手脚张开、环住树干,韡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