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停下我让你直接这么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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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淮双手背在身后,指尖冰凉。 他眼里带上了乞求,低低地问:“为什么啊……” 韩峤拿出手机,按了几下,电话接通前他对着闻淮说了一句:“在我挂断前把裤子脱了,脱不了我帮你脱。” 手机那边响起一个男声,闻淮听见韩峤简单地说了下地址,便挂了电话。 他还跪在原地,衣服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 闻淮现处的公司对穿着没什么要求,他以前出门都是逮到什么穿什么,现在每晚睡前韩峤都会把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放在他房间。 简单的运动裤和短袖,昨晚脚心也挨了两下,鞋是相对舒服轻便的。 他紧张地靠在门上,咽了口口水,干巴巴地问:“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韩峤伸手过去,勾着他的腰带问:“几天了?” 这话问的没头没尾,到底是什么几天他也没说,但闻淮几乎下意识地回了一个数字。 “十六。” “十六天,”韩峤将他的裤腰拉开一段,然后松手,后者有些痛苦地收了收腰,“我一直在等你。” 闻淮睫毛颤抖,手背在身后,看着自己的裤子被拉到腿弯处。 “我以前说过什么?”韩峤问。 闻淮没说话。 “想不起来了,要我帮你想?”韩峤又拉着白色的内裤边同样拽下去,闻淮臀腿处的肌rou紧绷起来,下身便光裸在外。 地下车库人少,但不是没人。 闻淮整条胳膊都在抖,害怕和羞耻刺激着全身。 “说话。”韩峤沉声道。 “记、记得,”闻淮喉咙发紧,小声说,“如果犯了错……及、及时坦白……” “大点声。”韩峤刀尖般锋利的目光几乎将他钉在地上。 闻淮用力闭上眼,抬高了声音:“如果犯了错,及时坦白。” “不错,”韩峤抬起脚,鞋尖轻轻碾了碾闻淮裸露的yinjing,“还记得。” 闻淮知道这句“不错”并非夸他记性多好,而是说他明白。 韩峤从前说过的话太多了,这句如此稀疏平常,跟任何家庭教育孩子都会说的一句“知错就改”相差不大,闻淮能准确而迅速地回答上来,只能说明一件事。 他心知肚明韩峤在等什么。 知道,但是不说。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韩峤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来,眼神对视,平静地说,“五年前怎么回事?” 闻淮与他对视了半晌,才轻轻开口:“你……您不是知道么?” 韩峤笑了一下:“我想听你亲口说。” 闻淮闭上眼,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 韩峤摸了摸他失了血色的唇,神色晦暗不明。 车内的气氛一时间降到了冰点,闻淮不肯说话,韩峤紧盯着他的脸,也不再出声。 极度安静的空间里,韩峤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他收回手,点了接通。 “老板,”孟东阳的声音叫道,“我到了,你在哪儿啊?” 韩峤“嗯”了声:“我发你定位,车你认识,直接过来就行。” 闻淮鸡皮疙瘩都生了出来,他有些慌乱地想手机那面的是谁,他来做什么,哥会允许他穿裤子吗? 结果一直到前车窗玻璃被人敲响,韩峤也没有开口让他提上裤子。闻淮牙齿都在抖,绷着身体,听见那人拉开前车门,直接跨了上来,然后语气平常地问:“老板,我们去哪儿?” 闻淮绝望地看着韩峤,眼里是无声的恳求。 韩峤又问了一遍:“说不说?” “说什么?”孟东阳有些茫然,向后探了探头,发现自家老板的两条逆天大长腿挡在车座中间,像是在遮掩什么。 他挠了挠头,耸着肩又坐了回去。 闻淮不吭声,韩峤都被气笑了,伸出两根手指插进闻淮嘴里,在他耳边小声说:“敢停下我让你直接这么爬出去。” 闻淮动了动嘴,柔软的舌头包裹住伸进来的异物,缓慢地吞吐起来。 他极力让自己不在意车窗外的光线变化,专心舔舐着韩峤伸进来的手指。但偶尔总会有堵车或是红灯的时候,人群哗啦啦从车旁走过,他觉得自己简直像个变态露阴癖,跪在人群中央,光着屁股,摇尾乞怜。 没舔多久便觉得两腮发酸,口水无法吞咽,顺着下巴流淌。 闻淮盯着韩峤结实有力的胳膊,有些出神,突然想起一些事。 韩家父母去世的时候韩峤才十岁,疲劳驾驶,车辆在高速路上刹了十多米,最后狠狠撞上了路旁的护栏。 警察都没敢让韩峤看最后一眼。 家里生意做得很失败,韩父为了补空子,能卖的都卖了。韩峤面无表情地参加完葬礼,韩家人丁不旺,再高一辈的老人俱已去世,只能被送去福利院,幸好韩母生前与那家福利院常有来往,就着点微薄情分,他不至于吃太多苦。 “下去。”韩峤突然下了个指令,闻淮猛然回过神,才发现车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他舔手指的动作也止住了。 惊恐让他瞪大了双眼,他磨蹭地抬起手,攥上门把手,在拉下的前一瞬,驾驶座的孟东阳干脆利落地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闻淮这才知道韩峤说的不是他。 他绷着的一口气瞬间松懈下来,脊背靠着车门,深深浅浅地呼吸着。 韩峤按上他扶着车门的手,声音里带了明显的怒意:“说不说?” 闻淮声音有些抖:“那时候……赵小姐说,那九十万……” 韩峤大三的时候注册了家公司,有次项目尾款没接上,赵惜喜欢韩峤,跑过来说只要他离开,那几十万当送韩峤的。 “九十万,”韩峤抬起他的脸,冷冷道,“你也值当?” 闻淮眼神微闪,没有回答。 韩峤看着他:“内裤脱下来,两张嘴选一个塞进去。” 他说:“反正嘴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闻淮这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同意自己穿内裤。 沉默地将裤子完全脱下,他不可能选择用嘴含住,只能将内裤卷成筒状,用力捏了捏,从昨晚被cao肿的rouxue中硬塞了进去。 布料摩擦着内壁的滋味十分不好受,他重新穿上裤子,又平平稳稳地跪好。 “一小时后取出来,”韩峤转过头,眼中怒意未消,“滚。” 闻淮从车上走下去,迎面对上蹲在一边毫无形象的孟东阳。他手里拿着根烟,看着从老板车上走下来的高个帅哥,有些尴尬地摇了摇手。 帅哥很白,五官深邃,但是跟自家老板一样的冷,唇线绷得直直的。 他的白短袖有一半没撩好,孟东阳不经意看到一截精瘦的腰身,侧面交叉印着两道红艳的鞭痕。 闻淮没理他,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地整了整下摆,忽视掉后xue被软布料摩擦的痒痛,目不斜视地朝楼梯走去。 “老板。”孟东阳站起来,冲着韩峤。赵惜和闻淮的事是他去查的,所以车上下来的人的身份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 他咽了咽口水,紧张地试探了一句:“那……那九十万……” 孟东阳稍微知道点内情,怎么想都觉得闻淮这事虽然干得蠢,但好歹初心是为了自己老板,话说开了就没事了。 可方才看到那青年腰上的伤痕,才终于反应过来好像压根不是那么回事。 “九十万,”韩峤低头用纸巾擦手指上的唾液,漫不经心地说,“跟那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