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的腿心儿大敞,正掰着xuerou,拿粉嫩的指头往里面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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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无论对谁来说都极漫长,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只有崔执脸色是好看的。 他眼神难得好使,瞥见崔忌手腕上盘着的一串佛珠。 “三郎,你这是做什么?” 崔忌平淡神色里浮起晦暗的一层云翳,隔了许久,才叹一声:“近来心有些乱,要静一静心。”女孩子们是不与父亲同用早膳的,此刻正经的主子只他们两个人,崔执倾身过来:“你这样的年纪,血气方刚的,静心何须用佛经?” 崔忌来不及推辞,已被他握住了手臂:“你年纪不小,身边该有一个侍奉的人,不要那样挑剔,寻一个门当户对、可以理家的就好,女人要贤惠才是最上等的。” 崔忌唇微微一动,崔执已经替他做了论断:“待你新嫂嫂入门,长嫂如母,这样的事情,我要她帮你筹谋打算,只是你到底年纪不小,身边也该有两个侍奉的人跟着,不然很不像话。” 崔忌瞥他一眼,眸色很淡,晓得他爱摆这些长兄的架子。 他心里愈发觉得烦闷,不太愿意和他多理论,然而终究还是要把推拒的话说实在了:“我不是小孩子了,兄长不必太为我费心。” 另一头,凤翘独自在自己房里吃过了早膳,搂着书去西厢了。 早两年兄长在家里读书的时候,小叔叔曾带回一位西席先生,说是屡试不第,但文字很好,人也年轻,爹爹试了他两篇文章,便聘请到家门来。 又说女孩子不好蒙昧着,于是一样隔着屏风读书。 后来兄长出去念学,这位西席先生原本要辞退了的,只是到底和小叔叔有几分交情,他拦阻了一番,最终没成。 不过按照爹爹的意思,女孩子书读多了,心就野了,所以如今别的事情把那读书的事儿侵占了大半,一个月,拢共也就几个上午去跟着先生念两句罢了。 凤翘因为昨夜的荒唐梦,今日并没有说话,起得也早,费了些工夫盖住眼上的鸦青,连饭都没多少胃口,拨了几粒米就出门了。 唯一一点插曲是她想到了自己帕子不在了,那帕子是阿姐绣给她的,她平日里常常携带着的。 她心心念念着要把那帕子讨回来,然而想到昨夜那个荒唐的梦,耳根子便全然红透了,不知道该怎么讲。 她到的时候阿姐还没来,先生院子里头静静的,她隐约听见一声轻叱,有一点耳熟,似乎是小叔叔的,要再走近一些,就见崔忌冷着脸从屋里出来,手腕上的佛珠一颗颗转过,眼神触及她,不可查地震荡一下,脸色愈发沉了。 经过昨日的事情,凤翘是真的有些怕了他,眼神触及了,却又想起昨日夜间的事情,两腿之间那个rouxue有些痒痒的,她下意识并拢了腿,抿着唇:“小叔叔……” 女孩子的声音惯常是轻柔的,自然而然地带着一点娇柔的语态,因为胆怯,那声音压得极低,崔忌脑子轰然一炸,想起昨夜梦里,她眼尾红着,修长的脖颈扬起,捧着他性器娇娇唤人的样子。 那佛珠拨得愈发快了些,点点头就跟她掠过,连袖子里掖着的手帕都忘记了还给她。 然而走了两步,又撤回去:“今日先生有事,不须来读书了。” 凤翘乖巧地点了头,要等长辈先离开,他瞥她一眼,转身匆匆走了。 他离开了凤翘才又想起那方帕子,把手里的书递给玉香,要她给自己捎回去,自己则拎着裙子追小叔叔。 可男人身高腿长,早走得没影踪,她于是往小叔叔书房里去寻,崔忌也不在这里,门口的小厮请她进去喝茶等候着,她有些想推脱,想一想那帕子,终于还是点头了。 崔忌的书房打理得很干净,书列得整齐,她没有乱看,靠着香炉乖巧地坐了。 那香不晓得是什么,好甜好甜,像是她爱吃的酥油泡螺,勾得她探着头去嗅。身上渐渐热起来,下面愈发痒了,她撩着裙子,一点点地抖动着要散凉,可是都没用,凤翘只觉得自己神智渐渐不清省了,被热得像是坐在火炉上。她于是站起来,要把湿漉漉的亵裤脱掉,手指一勾一扯,往外抛开了去,两条白生生的腿在裙子下头晃荡,她手指摸着自己粉嫩的xuerou,要把那里头淌出来的水擦干。 可她流的水儿也太多了,亵裤湿透了不说,那水儿顺着大腿根凉凉地往下淌,一直流到脚踝,她坐在椅子上,屈着腰勾着头,自个儿把自己粉嫩嫩的xuerou掰开了,手指往里头摸索着伸,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疼也都忽略不计了,就剩下混混沌沌的念头——要看看里头是什么,怎么能流这么多水儿? 崔忌推门进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 ——小姑娘下头不着寸缕,白净的腿心儿大敞,正掰着xuerou,拿粉嫩的指头往里面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