姹女外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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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默默散去,沈逸静才发现手中牵着蔡忆惠的带子在微微的抖动。“怎么回事?”沈逸静好奇地向蹲坐在一旁的蔡忆惠望去。只见蔡忆惠脸色绯红,全身都激动得发抖,黏稠的爱液流了一地。 “忆惠你怎么了,那么激动?”沈逸静好奇的问道。 “坐地铁去rou厂实在是太正确了。”蔡忆惠用同样颤抖着的声音答道。 “为什么?” “本来我以为在rou厂被处理,没法被很多人看到,有点遗憾。想不到在这地铁上也能享受到被人视jian的快感,又能得到众人对我身体的称赞,忆惠真是死而无憾了。” “……” 终于到站了,沈逸静觉得仿佛经历了一生中最长的旅程。出站的时候两人依然俘获了无数人的目光,沈逸静现在知道害羞只能让这些色鬼yin棍更加嚣张,便强作镇定,装出一副冷静的脸孔,拖着恋恋不舍地享受着视jian快感的蔡忆惠逃出了地铁站。 一出站,就能远远的看到占地很广的胡姬公司下属兰芳女畜屠宰与加工厂。 由于何府的女仆长已经打过电话来通知,二人很轻易的就通过了厂门处的严密安检,进到了工厂内部。 两人刚进门就被rou厂宏大的气势震慑住了。厂区前的广场中央矗立着一个巨大的铜制雕塑,造型便是蓝星历史中第一个被食用的女性——传说为姹女所化的燕姬被做成rou脯后的样子。雕像做的栩栩如生,被穿刺棒撑的大张的阴户仿佛还在蠕动着滴出亮晶晶的yin水。 以铜像为圆心,各式各样、姿态各异的女畜尸身围了两圈。靠里面那圈的女尸造型是表现各种各样不同的屠宰手法,古时的和杀猪一样的大开膛、鬼头刀斩首、割喉、分爿、白绫绞死、水盆溺杀、五马分尸,近代的断头台处斩、慢绞刑、活体穿刺、剥皮,现代的枪杀、电椅、锯床……让人眼花缭乱。而外圈则是各种各样的宰杀成品:砍掉脑袋四肢的燕姬脯、yindao里喷出了无数肠道的蛛女(当然,因为胡姬公司并没有制造蜘蛛丸的技术,所以只是仿造品)、倒吊在rou架上已经放干血的女人、穿在棒子上内脏被清空的女人、肚子里塞满填料咬着苹果躺在盆子里准备入烤箱的女人、从身体正中央被砍成两爿的女人……各种各样、形态各异的女尸令人目不暇接,简直可以说是秀色历史博物馆了。 同样的东西,两人的观感却完全不同。蔡忆惠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好多香艳刺激的处理方法啊,好想都试一试啊。逸静姐你看这个绞架,慕容雪前辈就是在这个型号的绞架下被处死的,再看看这个没了脑袋四肢被穿在杆子上的女人,这就是慕容雪前辈死后尸体被处理成的样子,学名叫‘燕姬脯’……” 和兴奋得手舞足蹈好像来到了天堂的蔡忆惠不同,沈逸静觉得自己仿佛是看到了地狱的惨况。“怎么有那么多女人觉得被这些酷刑残害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死后尸体还要摆在这被人看光,实在是太羞人了。“无意间她看到了一具脖子被rou钩穿透挂在架子上,脑袋歪在一边,在风中轻轻摇曳着的女尸。 “这女人的身材和我挺像啊!”沈逸静忍不住走向那具尸体,“样子长得也挺像……”她扶着女尸的纤腰把她的屁股转向自己,女尸的屁股上的印记标明了这是一头曾用名为“张静”的演示用女畜。“连名字也这么像!太巧合了。难道说有一天我也会像她一样被杀掉挂在rou架上吗?” 张静的尸体脚下还有一个小铭牌,说明了她是在和富商男友婚后度蜜月时,丈夫的公司突然遇上周转困难。还没享受几天新婚幸福生活的张静,就被曾经山盟海誓的丈夫毫不犹豫地卖到了rou畜市场用以抵债。张静就这样被送到了公共畜栏,在满足好几十个男人后,被胡姬公司买走,电椅夺去了她年轻的生命,尸体挂在rou钩子上成了rou厂的展示品。 沈逸静看完张静的遭遇后体内升起一股恶寒,女人的直觉让她强烈的预感到眼前这具随着rou钩轻轻摆动着的女尸的遭遇,也很有可能发生在她身上。“轩荣也会这么对我吗?”沈逸静猛的甩了下头,把脑中不好的预感甩走。“希望不会如此吧。”沈逸静叹了口气,拉了拉手中的带子示意蔡忆惠随她离开。 二人在迷宫一般的厂区里到处乱晃,却怎么都找不到女畜报到处。沈逸静发现不对便问道:“忆惠,还没到报到处吗?” “啊?我还以为逸静姐在带我去报到处呢,逸静姐不是主人的未婚妻吗?怎么会不知道报到处在哪。” “我是第一次来,根本不认识路。原来忆惠你也不知道怎么走啊,那现在怎么办?想不到轩荣的工厂那么大,却连一个路牌地图什么的都没有。” “没路标和地图是故意的,目的是增加女畜认路的难度,防止她们逃走。” 蔡忆惠答道。 “唉,男人们为了折磨女人真是机关算尽啊”沈逸静叹道。 “这个措施正是主人想出来的。” “原来又是轩荣干的好事,哼……好了,先不说这些。那边好像有工作人员,过去问下路好了。”沈逸静发现了一台渐渐驶近的叉车,正运输着一堆白花花的东西。 身为女畜的蔡忆惠当然不会对主人有任何异议,于是一人一畜便向叉车走去。 走近一看,原来叉车上架着的那些白花花的东西便是一头头刚宰好的rou畜,无一例外全是喉咙被割断,肚皮被划开,内脏被清空的样子。双目无神的她们被随便地叠放成一堆,尸体随着颠簸的叉车颠动着。压在下面的rou畜基本已经看不到身体,只有伸出来的一条手臂或者一条腿证明着她们的存在。 沈逸静已经有点适应这样的情景了,只微微皱了下眉便向叉车司机挥手示意让他们停下。 司机却好像没有并注意到她们,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沈逸静有点急了,便跳到叉车的前面大力挥手叫喊。叉车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而叠在rou堆最上面的两具女尸却因为惯性而向前飞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余势不减继续翻滚前进,扬起了一大阵尘土,还差点把沈逸静撞倒。等尘埃落定后,两具女尸已经摔得不成人形,全身都是瘀伤,一具四肢以怪异的角度扭曲着,肯定是骨折了;另一具更惨,在翻滚的途中脑袋砸在了一块大石头上,俏脸摔得血rou模糊,根本认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叉车上的胖子司机骂骂咧咧地下了车,鼓起他的破锣嗓子向二人吼道:“你们两个欠宰的干嘛挡老子的路,害老子摔坏了两块好rou,现在她们只能拿去做rou酱或者狗粮了。要怎么赔我?”、“师……师傅,实在是对不起,我只想问一下女畜报到处怎么走。想不到害你摔坏了她们。她们值多少钱?我一定照价赔偿!” “哼,赔钱,你们赔得起么?”胖子司机龌龊的搓了搓下巴:“而且从来只有钱债rou偿,没听说过能rou债钱偿的。” “那我要怎么赔偿你们?”沈逸静诚恳的问道。 “rou债当然是rou偿。”胖司机轻佻的注视着两人的脸:“你们两头女畜都长得不赖,能代替那两头摔坏的。就不用去报到了,直接跟我去整体处理车间挨宰就行了。 “请你庄重点,我不是女畜!”沈逸静神情严肃地纠正这胖司机“哼,rou厂里只有两种女人——已经被宰掉的女畜和还没被宰掉的女畜。而你很快就会变成第一种!” 沈逸静忍无可忍,走上前狠狠地扇了胖司机两个耳光:“不许看不起女人! 女人不都是心甘情愿当女畜的!“沈逸静怒冲冲地拉起蔡忆惠的带子:”你不告诉我们去报到处的路,我们自己找。走,忆惠。“说罢便转身离开。 “哼,好大胆的女畜,敢打人反抗,还想逃跑?让你尝尝味道!”胖司机取下挂在腰间的电击枪,瞄准沈逸静的美背扣下了扳机。 沈逸静突然感到背部被两根针一样的东西刺入,然后是电流流过全身的麻痛感。她惨叫了一声,身体剧烈的颤抖了几下,眼前一黑,双脚一软,扑到在地,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胖司机走过来,拔出了刺在手脚还在无意识的抽搐着的沈逸静背上的电极,电极上的倒勾还顺带撕下了她的一块血rou。胖司机用脚把沈逸静翻了过来,只见她本来清丽脱俗的俏脸被电得涕泪横流,花容失色,裤子的裆部也被失禁的尿液弄得湿漉漉的,虽然失去了意识,但她手里却依然紧紧的抓住牵着蔡忆惠的带子。 胖司机龌龊的笑了声:“让你这贱畜装高贵,还不是一样被老子弄湿了裤子,哈哈。”他看了看还挂在电极钩子上的沈逸静的血rou:“哼哼,让老子先试一下你的rou味如何。”说着他便把钩子含进了嘴中,咬下了那一下快生rou:“嗯,rou汁丰富又有弹性,脂肪含量也适中。果然是一头好rou畜啊,哈哈。哎呦哎呦。” 陶醉于美食中的胖司机突然叫起来,原来是电极钩子勾住了他的舌头。 胖司机费了好大劲才把钩子从舌头上拔出来,却已弄得满口是血。“臭婊子,吃你的rou是抬举你,还敢勾老子的舌头?呸!”胖司机把一口鲜血混着浓痰吐到了沈逸静的俏脸上,还余怒未息地骂道:“要不是你的尸体是拿来做整体烧烤的原料,要保持外形的美观,老子就赏你几脚,臭婆娘!”骂完后他转向蔡忆惠说道:“你不逃么?” “我一直期待着被处理呢,为什么要逃?”蔡忆惠答道:“不过,逸静姐真的不是女畜啊,她还是胡姬公司的太子爷的未婚妻呢,不能把她也处理掉吧。” “哼,她是太子爷的老婆?那老子就是议长的兄弟。反正女人割掉脑袋后挂在rou架上的样子都没什么不同,谁都认不出来,哈哈。”胖司机显然不相信沈逸静的身份。“虽然你说不逃走,不过难保你会不会骗老子,而且这个样子也不好运输,你还是睡一觉吧。”胖司机又把电击枪瞄准了蔡忆惠。 “没问题,能享受电击的快感再好不过了。不过,能请您瞄准这里打么。” 蔡忆惠说着坐在地上,叉开双脚,把下身暴露在电击枪下,还用双手分开yinchun露出蜜洞:“打准点哦。”说完蔡忆惠便闭上了眼睛。 “哈,不错,女畜就该是这个样子,让你好好的享受下吧,看我的。”胖司机调整了下电击枪,然后扣下了扳机,电极准确的命中了蔡忆惠的桃源洞和阴蒂。 这次胖厨师调整了电极的种类,粘贴型的电极没有破坏蔡忆惠的娇嫩的阴户,电流也调整过,让她能享受到通电的快感而不是单纯的痛苦。蔡忆惠浪叫和颤抖了半分钟,终于在喷出了一股yin水后昏了过去。看她脸上满足的表情,与其说她是被电到,还不如说她是在极度的高潮中昏到的。 “今天捡到两块好rou,运气不错,哈哈哈。”胖司机三下五除二地把两人脱了个精光,久经锻炼的双臂很轻松的就把身材纤巧的二人抱了起来,一个肩膀驮一个,走向叉车,扔到了尸堆上。不省人事、全身赤裸的何家的未婚妻被压在蔡忆惠身下,躺在女畜的艳尸堆中,摇摇晃晃地被运到了处理车间。 昏迷着的沈逸静被一阵刺骨的凉意惊醒,发现自己眼前是一片影影绰绰的碧蓝色,不远处还有一团模模糊糊的黄影——她正被泡在水中。她想划动手脚游回水面,却发现手脚都被什么东西捆着,试着挣了几下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 惊恐万状的沈逸静下意识地想高声呼救,却只能让她尝到了池水的冰冷味道,一串狂乱的气泡从口鼻中逸出冲向水面。“难道那胖子真的要把我杀死宰掉?不要啊,我不要就这样死掉。轩荣,轩荣快救救我!”沈逸静更加拼命地挣扎着,可惜虽然她拼尽力气,却只能让水池泛起几阵不明显的涟漪而已。 挣脱不了,也没人会来救她,只能溺死在这里了,和池水一样冰冷的残酷现实腐蚀着沈逸静的求生意志,挣扎逐渐平缓下来,昨晚才经历过的窒息感再次充满了她的感官。“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怎么那么多人想要杀死逸静?还要用让人这么痛苦的方法,真的那么想杀掉我的话,起码也想个干脆点的方法吧。啊,胸部好痛。不知道死后那些人会怎么对我。”沈逸静已经开始想象她的身后。“刚才那胖子说要我赔她一块rou,估计肯定是要把我当rou卖掉了。他刚才说要送我到整体处理车间,那么说能我留个全尸。哈,真傻,我最后肯定会被人吃个干净,还奢望着什么全尸,轩荣不知道会不会帮我立个衣冠冢啊,然后每年都带着妻子来祭拜我的亡魂……”突然间沈逸静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拉着她的双腿把她往上提,把她慢慢提离水面。“有人来救我吗,难道是轩荣,太好了!”沈逸静不禁喜悦万分。 那股力量果然不负沈逸静所望,利索地把她提离了水面。沈逸静发现她正被头下脚上地倒吊着,身上沾着的水正一股脑地顺着身体流到脑袋再滴入水池。不顾水流入眼睛的疼痛,沈逸静勉力睁开眼睛寻找未婚夫的踪影,却只看到同样倒吊着的蔡忆惠水淋淋的脸孔。 “逸静姐你也挺过来了啊,前面你一直一动不动的挂着,我还怕你就这样淹死了呢,这样你就享受不到后面的处理工序了。”蔡忆惠有点兴奋的说道。 “后面的处理工序?”沈逸静还没反应过来。rufang却传来一阵痛感,蔡忆惠的脸孔从他的视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胖司机猥亵的脸孔。原来那胖司机扯着沈逸静的rutou把她转向了自己的面前。 “想不到你长得挺文弱的,居然能挺过来啊。要知道这道工序的死亡率是4 9.30%,你看看这几头没用的rou畜。”胖司机指的是几个已经静静地吊在生产线上一动不动,静静地滴着水的rou畜。 “你是不是有锻炼过啊?难道说经常和你的姘头玩绞刑游戏?哈,口中说自己不愿当rou畜,原来其实也好这一口啊。” 沈逸静当然不会和他说自己昨晚才被蔡思恩“锻炼”过,况且她正为赤裸裸的倒吊在陌生人前面而无比地害羞着,根本没听清胖司机说得是什么。 “哼,后面还有几道工序,慢慢享受吧,小贱畜。”胖司机赏了沈逸静雪白的屁股一巴掌便走开了。 沈逸静看到胖司机走开松了口气,不顾屁股上的刺痛,扭头向蔡忆惠问道:“忆惠,你们刚才说什么工序是什么意思?” “逸静姐你还不明白吗?刚才是浸洗女畜的工序,你现在已经被挂在整体处理车间的生产线上,很快就要被宰掉了。忆惠虽然有和那胖司机解释过你不是女畜,可他根本不听,把我也电晕了。醒来的时候看到逸静姐你已经被倒吊起来了,屁股上也印上了女畜的标记。你现在已经是‘胡姬公司专属女畜ZT-Q-00 850806-tem’了。” “什么?这样是不合法的!”沈逸静大为惊骇,用尽力气向周围喊道:“来人啊,快把我放下来,我不是自愿女畜,也没达到强制屠宰的标准,你们宰杀我是违法的!”可周围的工作人员却充耳不闻,只有一两个近乎全裸的女工作人员用冷漠的眼神扫视了她几下,又低下了头默默的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只有几个同样倒吊在生产线上的女畜对沈逸静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逸静姐不要喊了,没用的,他们早习惯了,不会管你的。而且就算他们想放你下来也办不到,我听说生产线没有高级密码卡是没法停下来的。事已至此,逸静姐你不如冷静点,放轻松,把这当作人生最后最大的享受吧。唉,本来我是打算被做成燕姬脯的,看来现在只能被整体屠宰了。不过能陪着逸静姐一起被处理也不错啊。” 沈逸静的心仿佛坠入了冰窖,本来以为已经逃出生天,想不到实际上却已经到了必死无疑的境地。她不甘心地哭喊起来,可结果只是换来了一幅封住她嘴巴,同时让她倍感羞辱的口球而已。微弱的挣扎也丝毫没有拖慢生产线的进度,强劲的热风把吊挂着的rou畜吹干以后,传输带又继续向前移动起来。 沈逸静觉得一股冰凉的润滑液滴在了她的阴户上,本来干涩的yindao变得湿滑水润。然后一根硬物不由分说地闯入了她的蜜洞,快速地旋转抽插起来。登时一股强烈的快感从沈逸静的下身迸发而出并辐射到全身,沈逸静不愿在那么多人面前表现出yin荡的一面,强行压制着想要呻吟的欲望。和她挂在同一条生产线上的其他女畜就没有这样的顾虑,纷纷呻吟起来,几个大胆的女畜,包括蔡忆惠,还扭动着娇躯配合着按摩棒对自己的jianyin,一边肆意得浪叫着。而少数性经验不多的rou畜已经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达到了第一波的高潮。 耳边此起彼伏的放肆yin叫像魅魔yin靡的声音诱惑着沈逸静,下身一波波的刺激让她的理性接近崩溃,虽然她以强烈的意志力克制住想大声浪叫出来的欲望。 但还是有几声短促的呻吟挣脱了主人的控制,幸好在口球的阻隔下高调的呻吟变成了低沉的“呜、呜”,沈逸静甚至有点感激嘴里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了。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沈逸静开始注意起周围的环境。她正处于一个偌大的厂房里面,一条庞大的生产线散发着锃亮的金属光芒,正不知疲倦的运送和处理着各式各样的女畜。女人的rou体不分年龄肤色外貌身材社会地位,都被冷酷的机器一视同仁的倒吊着。由于这里是整体处理车间,女人们的身体看上去都比较完整,区别只是有些还暂时活着,有些已经是失去生命任人宰割的艳尸而已。 沈逸静对面吊挂着的正是这样的一排尸体,十具喉头被割开,整齐地倒挂着的身体正默默的承受着高压水柱的冲洗,强力的水流肆意的冲刷着她们纤弱的身体,把她们身上的血污冲走的同时也让她们性感的摇晃着。水柱对下身的冲洗尤为严格,连蜜洞里的嫩rou都被冲击得翻了出来,要是她们还活着的话一定会舒服得娇喘连连,可惜现在的她们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我很快也会变成这样羞人的样子了,唉,我怎么会沦落到这个下场的。以后再也见不到轩荣了。……”沈逸静绝望地想道。 忽然间她听到两个工作人员的对话。一个稚嫩的女声问道:“师傅,工业宰杀不是不需要观赏效果吗?为什么还要用按摩棒刺激rou畜,这不是浪费时间么? 听说我们厂以前也不搞这一套的啊。“另一个比较成熟的女生回答道:”这你就不懂了,我们让女畜获得性刺激并不是为了观赏性。最新的宰杀理论认为女畜在死前接受的性刺激越多,rou质就越好。所以我们厂请来了一位叫柳徴煜的屠宰师帮我们设计了这一套刺激女畜的设备,效果果然很好。生产出来的产品的各种检测数据都提高了20多个百分点。“ “柳徴煜?原来这折磨人的东西就是他发明的啊。”沈逸静听到这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有点差异。“原来他当上了屠宰师,哼,当初他口口声声说我和喜欢秀色的轩荣交往不会有好结果,劝我离开轩荣。现在他还不是也当上了屠宰师,还设计出这样的装置来玩弄女人。伪君子,哼。我一定要克制住欲望,死也不能让他得意。” 一阵短促的惨叫声中断了沈逸静的思考。她扭头一看,排在这一组第一位的女畜的脖子不知道被什么切开了,那女人的身体筛糠一般颤抖着,血液旋转着从断口飞溅而出,把周围的东西染上了鲜红的色彩,挂在受害者不远处的沈逸静也沾上了几滴黏稠的血液。 惊愕中的沈逸静听到了身后蔡忆惠兴奋的呼喊:“啊,终于到时候了,我终于要像慕容雪前辈一样被宰掉变成rou了!” 沈逸静又扭头望向蔡忆惠,看见她满脸都是幸福的表情,仿佛沉浸于甜蜜爱情的女人一般。再往后面看去,后面的女畜们也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正被割喉的女人,脸上的表情却各异,有和蔡忆惠一样满脸幸福的,有惊恐万状浑身颤抖的,也有呆若木鸡眼神呆滞的。沈逸静也无暇品味这些女畜的表情,再度转过头去见证前面那女人的终结。 那女畜的喉头已经被彻底割开,血已流走大半的她除了一些微弱的抽搐以外再也没有明显的动作,喉头发出一阵阵听上去随时都会中断的“嘶嘶”声。一把利刃不顾她还没死透,已经剖开了她的肚子。从各种意义上来说,她已经是一块rou了。 血雾散尽,夺去那女畜的生命的凶器显露出了狰狞的脸孔。原来是一把高速旋转着的小圆锯。一股水柱把染血的锯片清洗干净,重新恢复锃亮光泽的小圆锯又切入了下一个女畜——挂在沈逸静身边的女畜——的脖子。 马上就要轮到自己了,沈逸静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看来真的是逃不过这一劫了。轩荣,来世再见了。” 小圆锯再次完成了夺去女畜生命的工作,清洗完毕后,致命的锯齿便向沈逸静雪白的颈脖缓慢而坚定地袭来。沈逸静闭上了双眼等待最后的时刻来临,眼前和何轩荣一起的回忆像走马灯一般掠过。在成人礼上与何轩荣的邂逅时的惊喜、一见钟情的她被何轩荣拉着小手带回别墅不安和兴奋、第一次被何轩荣进入身体时的痛感和幸福感、何轩荣单膝跪地向她求婚时的甜蜜,全部涌上心头。“可惜我没法和你在一起了,轩荣。”电锯的噪音像死神的脚步声一般离她越来越近,死亡就在咫尺之间。锋利的锯齿即将无情的切入她娇嫩的颈脖,把她的热血、她的生命、还有她和何轩荣所有甜蜜的回忆通通带走。然后她的尸体将会被陌生人买走,或者穿在杆子上烤熟,或者做成性玩具供人yin玩,或者制成装饰品被人观赏。一行清澈的泪水从沈逸静的眼眶中滑落。 突然间,一股熟悉的声音闯入了她的耳中。“你们在干什么?!快给我停下来!” 那声断喝的回音还在偌大的厂房里回荡,各条生产线已经发出了不祥的轰鸣,机械的电子合成音伴随着刺耳的警报声传了出来:“警报! 整体处理加工生产线1至6号将在10秒内总停。“ 看到一丝曙光的沈逸静忙睁大双眼,却发现死神的脚步仍然不依不饶地往她靠近。锃亮的小圆锯离她雪白的脖子已不足三厘米,绝对能在10秒以内切开她娇嫩的喉管,把她拽入死亡的深渊。 这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冲到沈逸静身边,挡在了他和死神——小圆锯之间,登时火花飞溅,尖锐的金属摩擦声刺激着现场所有活着的人的耳膜。沈逸静看着那个试图从死神手中夺回她生命的人的背影,发现这并不是未婚夫的。她不由得有点微微的失望,“如果是轩荣来救我该多好啊。”不过望着这为了她而以一己之力对抗着强大的机械力的背影,沈逸静还是涌起了感激之情。 “他为什么要冒生命危险救我呢?在其他人看来我只是一头待宰的女畜啊。”沈逸静依稀觉得她这背影似曾相识,不过,背影的主人到底是谁,她却怎么都记不起来了。 漫长得仿佛有一个世纪的10秒终于过去了,庞大的生产线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也同时宣告终结,死神不甘心地收回了他的镰刀。女人的惨叫和呻吟声这是却异军突起,原来其它生产线上有些小圆锯已经切入了一些不幸的女畜的脖子,却在彻底切开整个脖子前停了下来。卡在脖子中的锯片延缓了血液的流出,女畜没能很快的失去意识进而死亡,强烈的疼痛让每一头还能出声的女畜都惨叫起来。她们还算是比较幸运的,有些不幸已经被切断喉管的女畜,就只能沉默地忍受窒息的折磨慢慢步入死亡。由于整个生产线已经停止,一直在安抚着她们的按摩棒也停了下来,陪伴她们的只剩下无尽的痛苦而已——当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自发高潮的极品女畜除外。 在死神手中抢回沈逸静的人在确认小圆锯已经完全停了下来后,才放心地把何死神搏斗的武器——一把钢制大扳手丢开,然后坐倒在地喘起粗气。呼吸稍微平缓后,他马上转过身来,解开沈逸静的口球,急切地询问道:“逸……沈小姐,你不知筹备着与何先生的婚礼的吗?怎么也变成女畜了?” “柳徴煜?你怎么来了?”依然倒吊着的沈逸静有点惊讶的发现,救命恩人竟是她的老同学,现在已经绝了交的老朋友柳徴煜。 “先别管这些了,快告诉我,你真的当了女畜吗?”柳徴煜忧心忡忡地问道。 “当然不是!是这些人把我电晕后强行送上生产线的!”险死还生的沈逸静把在工厂里迷路,遇上胖司机,被胖司机蛮不讲理地电晕,醒来后已经被挂上了生产线的遭遇都告诉了柳徴煜,顺便把满腔的委屈和不忿也宣xiele出去。 明白了事情来龙去脉的柳徴煜放下心来,他安慰沈逸静道:“既然是这样,你会没事的。我马上让他们给你赔礼道歉。” “传闻这工厂经常干这样的事,看来传言不假,何轩荣果然一点道德cao守都不顾。幸好我今天来维护机器,不然逸静就危险了。”柳徴煜暗暗想着,当然,顾及沈逸静的心情,柳徴煜并没有把这想法说出来。 “在这之前,能先把我放下来吗,这个样子,太……太羞人了。”定下神来的沈逸静开始考虑形象问题了。在认识的人面前全身赤裸像rou猪一样倒吊着,实在不能说是端庄的姿态。 柳徴煜这才想起自己的最爱现在依然赤裸着娇躯,忍不住看了一眼,却再也无法把视线从沈逸静的裸体上移开了。 身为经验丰富的女畜屠宰师,柳徴煜对女人的裸体早已见惯不怪。在他进入屠宰师角色的时候,燕瘦环肥,婀娜多姿的rou体对他来说只是让他施展绝妙的屠宰手艺的道具和平台而已。即使是在平时,女性的裸体对他的吸引力也不高。这可以说是女畜屠宰师的职业病了,柳徴煜也不例外。 眼前的这具裸体,即使在阅女无数的柳徴煜眼中也是难得一见的优秀:无助的身躯局促不安地扭动着,脸上羞愤交加的表情显得那么楚楚可怜。雪白娇嫩的rufang因为倒吊而显得更加浑圆而坚挺,曲线柔美的纤腰现在看上去更显得性感。 一双修长的美腿被机器抓着脚踝拉成V字形,胯间的秘洞大胆地暴露在空气中,一根粗大按摩棒的深深地插在其中,把沈逸静的桃源洞口撑得很大,粉嫩而湿润的蚌rou紧紧的包裹着它,似乎还在微微的抽动着,不断地散发着yin霏的气息。 这样完美的身躯像女畜一般被提起两条腿吊在半空挂在自己眼前,柳徴煜的心中难以抑止地涌起了一股久违的冲动。这种糅合了性欲、虐待欲、破坏欲和对杀人恐惧感、愧疚感的冲动柳徴煜在初出茅庐的时候经常能感觉到,在他颤抖着双手割开第一个女人的脖子的时候,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他彻夜难眠。可随着屠宰经验的不断增加,他逐渐变得麻木起来。对现在被称为“干冰之刃”的着名屠宰师柳徴煜来说,能激起他这种冲动的女畜,已经是可遇不可求了。 柳徴煜感到有些唇干舌燥,他发现自己的脑中早已自然而然地想出了无数种屠宰眼前这位心中最爱的绝妙手法。“屠宰自己深爱的人会是怎么一种奇妙的感觉?”柳徴煜心中不禁冒出这样的疑问。“想知道太简单了,只要拿起一把刀,捅进逸静的yindao往下一拉,利刃就会把她平滑的小腹剖开,腹腔的脏器就会一股脑地流出来……甚至连刀子都不用,只要用双手不松不紧地扼住她娇嫩的脖子,就能一边感受着逸静柔滑的皮肤,一边欣赏她绝望的挣扎。不用多久就能让她变成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到时候逸静就任我处置了,把她带回家永久保存,或者细心地肢解,做成rou制品,然后慢慢吃掉,让她和我融为一体……” 虽然这想法十分诱人,柳徴煜也有把它化为现实的能力,可他的理智却无情地嘲笑着自己:“别笑死人了,你怎么可能下得了手。别说杀她,你连恨她的勇气都没有。” 柳徴煜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是啊,自己全心全意地为她好,她却完全无视了这份感情,把他当成陌路人,连婚宴也是在何轩荣的要求下才邀请了我。对这种无情的女人,我却一丝一毫恨意都没有,只会自己默默地心痛。柳徴煜啊柳徴煜,你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想到这里,柳徴煜心中那股莫名的冲动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学生时代那青涩的回忆如今化成充满rou欲的现实展现在自己眼前。明明当年偶尔看到沈逸静的胸罩肩带就能让他心跳个半天,如今她全身赤裸,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他面前,他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眼前这具优美的躯体根本不属于他,沈逸静早已把自己的灵与rou全部交给了何轩荣。当沈逸静幸福地投入何家大少的怀抱中,用自己性感的娇躯全力地取悦他的时候,柳徴煜只能享受着孤独和寂寞,尝试用其他女畜的身躯和鲜血填补心中永远无法填满的空洞。可惜自己冰封的心,无论用多少女畜的热血,也是无法融化的。 沈逸静当然不知道柳徴煜此时脑海中闪过如此多的念头,她看着这位救命恩人脸上的表情从担心变成惊喜然后又笼罩上一股难言的悲伤,心中只有疑惑和不解。“柳徴煜为什么脸上阴晴不定的,是不是杀过太多女人,连性格都变得奇怪了。” 可胡乱的猜想无助于她摆脱眼前的窘况,眼看柳徴煜在神游太虚根本没要把她放下来的行动,心中越发地着急。只好再次试探性的问道:“徴……柳先生,请问,是不是现在没法把我放下来?” 沈逸静柔美的声音把柳徴煜惊醒过来,他轻轻甩一甩头把萦绕在心中不快的念头甩走,换上微笑的表情对老同学说道:“把你放下来也不是不行。可这样,这家工厂非法把你送上屠宰生产线的证据就没有了。你就没法得到他们的赔礼道歉和金钱赔偿。” “什么道歉赔偿的我不要了,我只求快点从这部该死的机器上下来。这个不成体统的样子太羞人了”沈逸静坚决的说道。 “可是……”柳徴煜还想说些什么,不过想了下,又闭上了嘴。 “可是什么?”沈逸静看到柳徴煜欲言又止便追问道。 “没什么,我马上放你下来。”说完柳徴煜开始四处张望像在找什么东西。 “你在找什么?” “找个垫子什么的,不然等下放你下来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摔着你就不好了。” 柳徴煜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一边跑开一边向沈逸静解释道。 “你可真体贴。”沈逸静小声的说道,可惜没传入被称赞人的耳中。 过了一小会,柳徴煜没带来垫子,却拖着个大纸箱回来了。边拖边向沈逸静解释道:“这里不是整形车间,似乎没有垫子这类东西。只有这些包装用的泡沫塑料,不过缓冲力还是足够的,你不介意么。” 能从这机器上面下来,即使下面垫着的是钉床沈逸静也不会介意。她马上答道:“没问题的,谢谢你了。” “那我现在就来解你下来,可能会有点……嗯……有点不舒服,请你忍耐一下。” “嗯,知道了,劳烦你了。”沈逸静保持着惯有的礼貌。 “求你不要对我那么客气好不好,我又不是陌生人。”柳徴煜有点酸楚地想道。 想归想,柳徴煜还是细心又细致地把装着泡沫塑料的箱子放到沈逸静身下,先解开捆着她手腕的绳子,然后攀到生产线的高处,准备解开她双脚的束缚。 柳徴煜所处的位置正好能将双腿大张的沈逸静的私处看个满眼,被自己设计的按摩棒撑得很大的粉嫩蜜洞散发这迷人的气息,柳徴煜实在没法把视线从这美景上移开。“幸好逸静不知道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里,不然就更讨厌我了。” 虽然还想多看几眼,可念及沈逸静的困窘,柳徴煜还是勉强收敛心神,熟练的cao作着机械。 咔嚓一声,沈逸静的一条腿摆脱了束缚,随即划出一道弧线向下垂落。在重力的捉弄下沈逸静两腿摆成L型,阴部更彻底的暴露在空气中了。倍感屈辱的她努力想把腿并拢起来,可惜被倒吊了多时的双脚早已麻木,根本没有力量对抗调皮的重力了。不甘心的挣扎更让她的身体以还被扣着的另一条腿为中心开始缓缓地旋转,仿佛在把自己的私处向周围360度展示似的。 柳徴煜看到这充满色情感又有点滑稽的画面,心里不由得想到:“这种羞辱女畜的方法挺有趣啊,为啥我以前没有想到,以后要多试试。啊,我在想什么,逸静她可不是什么女畜,我真是个混蛋!” 忍着想给自己一耳光的冲动,柳徴煜继续为解开沈逸静最后一道束缚而努力。 很快的准备工作完成,他喊道:“马上就要解开另外一只脚了,你小心不要摔着哦。”“知道了,快解开吧。”困窘无比的沈逸静早就等不及了。 随着另一声轻快的“咔嚓”,沈逸静的身体摆脱了所有束缚,直直地坠入泡沫塑料之中。 柳徴煜立即跳回地面把摔得有点头晕转向,仰面朝天地躺在包装箱里的沈逸静拉起来。沈逸静挣扎着想站起,可麻木的双腿是再次让主人失望了,她双膝一曲便软倒在了柳徴煜的怀里。 突然间来了个温香满怀,柳徴煜有点手足无措。日思夜想的可人儿现在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怀中,美妙的胴体散发着幽幽的醉人体香。心神一荡,柳徴煜颤抖着的双臂便紧紧抱住了怀中的沈逸静,多年的心酸和无奈仿佛刹那间消失无踪,喷薄而出的幸福感紧紧包围住自己,无法控制的热泪迅速占据了整个眼眶。 可沈逸静的一句话终结了这虚伪的幸福:“柳先生,请自重,我已经是有未婚夫的人了,快放开我。” “……”迅速消逝的幸福感让柳徴煜心头空荡荡地像被挖走了一块,紧接着加倍的心酸和无奈便填满了这空虚,眼眶中的热泪凝结成冰冷的雨滴滑落。“是啊,这本来就是只能在梦中出现的场景,我怎么会奢望能变成真实。”柳徴煜自嘲地想道。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柳徴煜松开了双臂,不过依然体贴的扶着沈逸静的身躯:“对不起,我……我失态了,请你原谅。你现在能自己站起来了吗?”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他才放心而又有点恋恋不舍的抽离了双臂。 这时,车间经理适时的出现了,柳徴煜下意识地挡在了沈逸静的身前。“哼,这老滑头抓准我把逸静放了下来,证据都没有了才现身,看来是想抵赖了。”他心中鄙夷地想道。 “柳先生,为什么把生产线停下来了。”被柳徴煜称为“老滑头”的人出声了。 “呵呵,原来王达通先生还在担任车间经理啊,生产线停了那么久都没见你出现,我还以为您已经辞职回老家耕田了呢。”柳徴煜答道。 王达通的脸部肌rou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呵呵,柳先生真会说笑。不过你用你的密码卡把整条生产线停下来了,这可不是说笑。你一定有充分的理由吧?” “我发现贵车间有故意屠宰非rou畜女性的可能,为了王先生着想,我就先把它停下来了。” “哦,居然是这样,那位不幸的女性在哪呢?她或她的尸体在生产线上哪一段?”王达通假惺惺地问道。 “看来这老家伙是想赖到底了。”柳徴煜忿忿地想:“刚才等姗姗来迟的王先生等得太久,我怕这位女性倒吊太久影响健康,所以先把她放下来了?” “呵呵,空说无凭啊,柳先生无凭无据的说我们非法屠宰,会让弊厂很困扰的。”王达通迅速抛掉了绅士的假面具。 “没办法,王老先生您脚步不方便,把证据都等走了。” “哼,这么说柳先生是无故关闭生产线吧。弊厂的损失,你必须赔偿!” “哈哈,王先生真为贵厂着想,本应该把优秀员工奖颁给您的。那么贵厂损失了多少呢。” “根据会计核算,直接损失达25万元。” “您的会计算数真快,贵厂真是人才济济啊。”柳徴煜挖苦道:“而且短短不到半小时的停机时间就损失了25万,贵厂的产品真是贵得让人咋舌。” “当然了,本厂出品,皆属精品。” “呵呵,好吧,我三天内会吧赔偿金汇入贵厂账户……还是说,直接汇入您的账户免了王先生的转账麻烦?” “柳先生说笑了,赔偿给公家的款项怎么能汇入私人账户。” “我一直以为王先生您是公私不分的,啊,王先生您别这样瞪我,我是想说您大公无私的意思。” “哼,柳先生希望你自重。”王达通气呼呼地答道。 “对了,王先生您的产品那么贵重,可要好好保养生产线,不然要是频繁的出次品,那损失就大了。” “柳先生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提醒下王先生,这么精密的生产线的控制程序被人篡改了的话,可是会尽出次品,而且十天半月找不出原因的,这时您的损失就大了。” “这……”王达通感觉冷汗正从背后一股脑地渗出来。 “不过王先生也不用太cao心,贵厂员工上下齐心,在您的英明领导下,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您说对不。”柳徴煜皮笑rou不笑地说道。 “哈……哈哈,这是当然。呃,对了,我还有个重要会议要开,失陪了。麻烦柳先生尽快重开生产线了,告辞”王达通一边掏出镶着金线的俗气手帕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匆匆地离开了厂房。 柳徴煜没再看王达通一眼,扭过头去温柔地向沈逸静说道:“没事了,他们理亏,不敢再伤害你的。” 一直躲在柳徴煜身后的,用手臂挡住自己重要部位的沈逸静觉得自己的表现很奇怪,换了平时的自己,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这个王达通,可今天竟胆小得连话都不敢说一句。“难道是刚才的‘rou畜’身份让自己潜意识里有了低人一等的感觉?”不过沈逸静没细想下去。她目前关心的,是柳徴煜为自己白白损失了25万,她非常过意不去。 “对……对不起,为了我居然让你白白给这混蛋刮了一笔。我……我会赔偿给你的。” “呵呵,没什么,只要你没事,破点财又算得了什么。”柳徴煜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即使是柳徴煜这样的名屠宰师,要赚25万也不是易事。 “不行,你救了我的命,不报答你我会一辈子内疚的。”沈逸静不依不饶。 “呵呵,真要报答我的话,只要你以后再不要不理我,我就满足了。” 沈逸静深知柳徴煜的性格,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自己的赔偿的。“只好以后慢慢找机会报答他了。他其实是个好人,当年和我说了那么多轩荣的坏话,估计也是不了解轩荣而已,其实也是真心为我好。以后我让他多点了解轩荣,自然误会就解开了。”她暗暗想道。 “这当然没问题,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了,要不是你之前对轩荣的误会太深,我也不会一怒之下和你断绝来往。” “何先生有你这样为他着想的妻子,真幸福啊。”柳徴煜无奈地说道。 “对了,我现在这个样子太不雅观了,我之前穿的衣服在哪?能帮我找回来吗?”沈逸静觉得自己一直靠用手臂遮挡裸体也不是办法。 “你的衣服估计已经被焚化掉了。我现在穿的衣服也没法脱给你,因为这是男性专用服。”柳徴煜指了指自己身上披着的白大褂:“守卫要是看到有女性穿着这件衣服,就会视为是逃逸的女畜而射杀的。” “那怎么办?难道我要一直这样光着身子吗?”沈逸静有点手足无措。 “可以叫何家的人给你送衣服啊。” “最好……不要,我不太想让家里的人知道我今天的遭遇。传出去对轩荣的声誉影响太大了。” “你还是那么懂得替人着想。”柳徴煜叹道:“那么,要是你不想裸体,目前只能穿女工作人员的衣服了。” “有女性的工作服就再好不过了,快带我去穿。”沈逸静高兴地说道。 “要是你看到那衣服,说不定会觉得直接裸体还好点。不过,还真有点期待逸静穿上那套衣服的样子啊。”柳徴煜暗自想道。 “你怎么在发呆?快点走吧。”沈逸静催促着。 “哦,那我先去重开生产线,然后就带你去拿衣服。” 这是一把清脆的女声闯入了他们之间:“逸静姐,你看起来和柳先生是好朋友啊。能……能请他亲手处理我吗?” 沈逸静一回头,发现说这话的正是自己带来的真正的女畜——蔡忆惠。她还到挂在生产线上呢。 “啊,忆惠,对不起对不起,我顾着自己的事都把你忘了。” “这位小姐是你的朋友?也是差点被他们非法屠宰的?”柳徴煜问道“这……”沈逸静突发奇想地想救蔡忆惠一命:“是啊,她也是被人陷害的。” “逸静姐你说什么?我是货真价实的女畜啊。”蔡忆惠显然视死如归。 “柳先……徴煜你别听她的,她一定是被人灌了什么迷药!”沈逸静不依不饶。 柳徴煜没说什么,走向蔡忆惠,看了看印在她屁股上的女畜编号,然后输入了自己的手机中,核对了上面的内容后,他说道:“她的编号是正式登陆在案的,里面的女畜档案也和她本人吻合。逸静,你骗不了我的。” 看着谎言被拆穿,有点显得不安的沈逸静,柳徴煜继续解释道:“女性只要一经合法渠道成为女畜,她的身份就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了,即使是后悔也没用了。而且,我看这位小姐还是很期待屠宰的嘛,逸静你就不要阻挠她的意愿了。” 蔡忆惠也在一边附和道:“是啊是啊,我期待这天很久了。不过我知道逸静姐是一心为我好,我很感激。” “好吧,随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沈逸静有点泄气:“那么,徴煜,你能亲手……处理忆惠吗?” “承蒙这位小姐看得起我,我自然不会拒绝她的要求了。”其实,柳徴煜真正不会拒绝的,只是沈逸静的要求。 无视了其它女畜羡慕或者抗议的声浪,柳徴煜转向了蔡忆惠:“在这厂房没法很好的处理你,我还是先把你放下来吧。”说完他又把蔡忆惠也放了下来。然后向两女说道:“你们现在这里等着,别乱跑。我去重开生产线。” 趁着柳徴煜离开的机会,沈逸静悄悄向蔡忆惠问道:“你为什么指定要徴煜处理你?” “这还用问么,柳先生是兰芳着名的女畜屠宰师,能被亲手屠宰师多少女畜的梦想啊。”有些还活着挂在生产线上的女畜也发出了“是啊是啊,这小女畜运气真好”的带着嫉意的附和声。 “哦,他有那么出名?”沈逸静还是第一次听说这回事。 蔡忆惠惊奇地看着女主人道:“逸静姐,你不是认识柳先生吗,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呃……”沈逸静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对秀色没什么兴趣,一直没留意这方面的信息。” 和沈逸静相反,对秀色非常有兴趣的蔡忆惠便又开始了对女主人的秀色教育。 她如数家珍的把柳徴煜的“光荣事迹”向女主人娓娓道来。 从蔡忆惠的描述中沈逸静认识到了一个完全不同于她记忆中的老朋友那样的柳徴煜。“想不到他还有这样一面。以前热情开朗的他,现在居然有了‘干冰之刃’这种冷冰冰的绰号。他这么温和的一个人,怎么会去自愿当这样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还做得如此出色?”沈逸静现在才发现,她根本就不了解柳徴煜这位“老朋友”。 说话间生产线喘着粗气重新开动了起来,各种机械又开始活跃,继续有条不紊地把女畜变成女尸,柳徴煜也回到了她们中间。 “那么,我们去更衣室换衣服吧。”柳徴煜说完,便带着二人离开了喧嚣的厂房,进入了标着“更衣室”的小隔间中。 柳徴煜用自己的IC卡打开了锁着的铁柜子,拿出一套衣服向沈逸静展示:“这就是女工作人员的工作服了。” 沈逸静一看到这套“衣服”就被它的性感惊得目瞪口呆,连蔡忆惠都有点羞红脸。这套衣服包括一件长风衣和一套内衣裤,可那风衣是轻纱质料的,既轻又透明,能让女性的胴体更添朦胧的美感;内衣裤就更大胆了,黑纱质地的布料根本无法挡住外泄的春光,只在rutou和阴部的地方有不透明的东西挡住最重要的部位。更过分的是,内裤上对着蜜洞的位置,竟然装着一条又粗又黑的按摩棒。 沈逸静颤抖着声音问道:“徴……徴煜,这衣服是怎……怎么回事?那么暴露不说,内裤上居然还装着这种……这种东西。” “这是专门设计给女性工作人员穿着的,安装按摩棒目的就是让她们把经常看到的屠宰场景和性快感联系起来,增加她们觉醒为女畜的机会。实际上,连胸罩上也安装了震动型的按摩器。”柳徴煜有点不好意思的解说道。 “可……这东西让我怎么穿。” “只有这种衣服了……不打开这些按摩器的话,其实也没什么的,只是会有些异物感而已,走动时小心点就行了。” “……”沈逸静犹豫了一阵,终于还是叹了口气,从柳徴煜手中接过了那套羞死人的衣服。 “你可以到门外稍等下吗,我要穿衣服了。”沈逸静羞红着脸对柳徴煜说道。 其实她和柳徴煜重遇以来,一直都是赤裸着身躯,全身上下早就被看了个透,连像rou猪一样倒吊着,蜜洞插着根按摩棒的样子都被他看到了,照说没什么值得害羞的了。可自己亲手把按摩棒纳入yindao的样子,她还是不愿让除了何轩荣之外的人看到。 柳徴煜自然是乖乖的走出更衣室关上了门,屋内就只剩下了沈逸静和蔡忆惠两个了。 穿胸罩没遇上什么困难,这种衣料有很丰富的弹性,很轻易的就包裹住了沈逸静胸前的一对玉兔,罩杯内的按摩器马上像章鱼的吸盘一样咬住了rutou。沈逸静觉得像有一股微弱的电流从rutou流到全身,舒畅无比,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可内裤就麻烦多了,那条按摩棒既粗且大,偏偏沈逸静刚死里逃生,加上又羞又怕,蜜洞变得又干又涩。无论她的手指怎样尽力的把自己的yinchun分开让蜜洞入口张大,还是无法把按摩棒送进桃源半分,自然也就没法把内裤穿上了。 正当沈逸静手足无措的时候,蔡忆惠开口了:“逸静姐,你的蜜洞里没有一点水,是没法将这么粗大的棒子塞进去的。” 沈逸静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无计可施的她便向蔡忆惠求救:“那忆惠你有什么办法帮帮逸静姐吗?” “不如让忆惠来服侍逸静姐,逸静姐兴奋起来的话,这棒子就容易进去了。” 说完蔡忆惠还故意调皮地添了一下舌头。 “这……唉,这两天受的羞辱已经够多了,再多点也没啥了。好吧,忆惠麻烦你了。”沈逸静这次爽快又无奈地接受了蔡忆惠的提议,还顺势坐到了一把椅子上一副任蔡忆惠鱼rou的样子。 蔡忆惠在服侍同性这方面可是老手了。以前在她在男少女多的秀色俱乐部里,被香艳刺激的秀色场面勾起yuhuo,而周围的男人却都忙着和女性会员交合时,就只能和其它同样没男性照顾,又yuhuo难耐的女性会员“互相安慰”了。到如今,蔡忆惠灵巧的香舌和樱唇,不仅能让男人流连忘返,更能让女人也尝到销魂的滋味。 蔡忆惠二话不说就上前分开了沈逸静的大腿,灵活的手臂像灵蛇一般穿过膝头下面,把她的玉腿支起成M字型。接着便将头埋入了沈逸静的胯下,轻轻的吻了一下躲在蜜洞上方害羞的小豆豆。沈逸静“嘤”的轻呼了一声,习惯了性事上激烈而带点粗暴的何轩荣的她,现在换上蔡忆惠的温柔让她有了另类的新奇感觉。 然后轻吻变成了深吻又变成了吸吮,次第增加的刺激让沈逸静慢慢进入了状态,开始忘我的享受蔡忆惠给她带来的快感,双腿也自然而然的大大张开,再也不需要蔡忆惠去分开了。解放了双手蔡忆惠一只手北上和沈逸静的双峰缠斗,另一只手则南下直取她的桃源洞了。 沈逸静的桃源在充分的刺激下早已慢慢张开,洞口潺潺的水迹说明她已经准备好接受蔡忆惠的进攻了。其实沈逸静现在的状态,接受按摩棒插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可蔡忆惠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服侍女主人的机会,她的两只手指在潮湿的洞口划了几圈沾上几滴玉露后,便温柔的探入了桃源的深处,然后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沈逸静闭上双眼享受着,头慢慢地往后仰,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蔡忆惠感到沈逸静湿润的蜜rou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手指,而且还有节律的一下下收缩着,yin水的分泌也是源源不绝,忍不住开口赞叹道:“逸静姐,你阴户的质量真是上佳啊,以我的经验看至少可以评个A级,主人有你这位娇妻真是有福气。”沈逸静听到蔡忆惠的评语心理暗暗有些高兴,口中的呻吟声又变大了。 蔡忆惠又趁热打铁地加了一句:“从rou的角度来评判也是绝品,逸静姐的roudong弹性丰富,又曲径幽深,完全可以当名菜‘桃源凄凄’的材料了。” 沈逸静在何轩荣的家宴上见过这道名菜,那个冒着热气的女人被切下来的下半身静静地躺在白瓷盘子上散发着诱人的桃花香气,外形精美的蜜洞被一颗龙鹰蛋塞着。拔出这颗蛋,预先灌在zigong里的美味老火汤就会慢慢地流出来,看上去就像蜜洞的主人依然活着,还在动情地分泌着yin水一样。还不止如此,玉洞里还紧紧的塞着各式各样的精美菜肴,越往深处挖掘菜就越美味鲜美。而这蜜洞里偏偏又弯弯曲曲让人难以轻易把菜肴夹出,让想要尽尝美味的食客要和它好好缠斗好一阵。一般等食客把最深处的绝世佳肴夹出吞下肚后,对眼前这具阴户早已了如指掌,自然会留下深刻的印象了。当天沈逸静看着何轩荣饶有兴致的和这道菜搏斗,用筷子甚至手指在那死女人阴户里搅动,居然有点嫉妒起来。“要是轩荣也能这样慢慢的品味我有多好……”沈逸静有点哀怨的想道。 当然,沈逸静当日的“品味”单纯是个形容词,并没有一点秀色的意思。可今天她现在却在想:“要是自己刚才真的被宰杀了,轩荣会不会拿我的下身去做这道名菜呢?汤汁从我的yindao里流出来的样子一定很yin荡吧,轩荣说不定也会像对那个女人一样,把嘴直接凑到我的被切下来的下身喝汤。说不定他还会请很多宾客来赴宴,那样我羞人的样子不就被一大堆男人看个够了吗?唉,反正我那时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些男人怎么对我都无所谓了。”沈逸静把香艳而又带点不快的想象抛到脑后,专心享受起蔡忆惠的服务,呻吟声越来越大。这服务的本意——让她能穿上那带粗大按摩棒的内裤——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直站在门外的柳徴煜也听到了沈逸静快乐的呻吟,他眉头一皱已经大概猜到更衣室里正在上演一幕怎么样的好戏。虽说他刚才已将沈逸静性感的裸体上上下下看了个饱,而且还抱到了她柔美的娇躯,可她满足而yin荡的娇吟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连满足的呻吟都那么的动听。”柳徴煜暗暗赞叹道。可听得爱人的呻吟心痒难耐的他,心中也有点失落。“这么动听的声音,这么动人的rou体,这么让人动心的她,全是属于何轩荣的……” 说回屋子里的二人,沈逸静在蔡忆惠香舌和双手的夹攻下早已到了高潮的边缘。蔡忆惠见时机已到,便拿起房子一边的按摩棒内裤,用它狰狞的头部挑逗了沈逸静早已涨大的阴蒂后,便退出了一直在她yindao里抽动着的手指,然后迅速的把按摩棒一捅到底,让它齐根没入了沈逸静的蜜洞之中。 早就濒临高潮的沈逸静被这么一捅,蜂拥而出的快感便把她送上了巅峰,全身抖动着喷出一股一股晶亮的yin水后维持这双腿大张的yin荡模样彻底软瘫在了椅子上。蔡忆惠怕她紧致的yindao又把膛中的按摩棒逼出来,便继续帮她把性感的内裤穿好,还沉浸在高潮中的沈逸静则懒懒地仰躺在椅子上任她施为。过了良久,沈逸静才慢慢吐出一句:“忆惠,你真厉害,想不到女性也能给我那么大的快感。” “呵呵,逸静姐你过奖了。”蔡忆惠愉快的答道:“秀色俱乐部里有很多女会员的技巧比我高明得多。逸静姐想感受一下的话,可以考虑下以非rou畜的身份加入啊。” “忆惠你说笑了,这种以残害女性取乐的地方,我死也不愿意去。”沈逸静答道。不过,享受了蔡忆惠那令人难忘口技的她,心中不免也对这“秀色俱乐部” 有了一点的好奇心。 蔡忆惠不置可否的耸了下肩,道:“逸静姐你快把风衣披上出去吧,柳先生在外面等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