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双性美人乡村教师被公狗强制爱】11 被公狗干得好爽,爽到甘当小母狗(一
洛白刚刚洗好澡,还没来得及拿起衣服穿就听到卫生间的门被从外面撞开了。 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他那条越养越壮的杂交土狗又回来了,阿黄。 心底里叹了口气,推开凑过来往他腿间嗅舔的狗,低声道:“不行。” 阿黄执着地拱着他的腿间,百来斤的身躯把他拱到了墙边,湿软的舌头从他的yinjing舔到下面一些的花蕊。 洛白身子轻颤,红着脸推拒:“说了多少次,不行就是不行!我又不是母狗。” 上次被狗干过后,他躺在床上一整天都没法下床,幸好那天是周末,没有工作。 之后他就窝着火把这条狗送了人,可送了无数次,无论送得多远,它每次都能熟门熟路地跑回来,赶都赶不走。 “你……不要缠着我啊。我不是母狗,你要去找一条母的狗……” 嘴上这么说着,花蕊旁的rou瓣却在狗的舔舐中擅自张开了,淌出了半透明的蜜液,前方的yinjing也慢慢抬起了头。 “啊……”洛白情不自禁地发出酥软无奈的叹息,推拒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这副讨厌的身体,又变这样了。 他没有办法面对这条狗。 除了不能接受人狗交合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他每次看到它,就会清楚地记得,是自己喝醉发sao地错把狗当成了村长,糊里糊涂地把狗不小心被蹭硬的jiba硬摁进了自己的逼里。 太恶心了。 更恶心的是,他还被狗干到一次次地高潮,被狗内射了无数次。 第二天,床上全是人狗交欢喷落的半透明的粘液,分不清是谁的。洗都没法洗,只得烧了重买了一套被褥。 小腹被jingye喂得胀鼓鼓,逼里的精水无论洗多少次好像都洗不干净,那几天只要一走路,深处的嫩rou就会滑出那些黏液,把新换上的内裤打湿。 ……把自个儿的错全归咎于狗有些不该,但洛白实在没办法面对。 更难以面对的是,自从有过那一夜的欢好,这条公狗看他的眼神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不再是狗看主人的眼神,而是……猥锁的男人看到漂亮女人的眼神。抑或是,发情的公狗看到发sao小母狗的眼神。赤裸裸的,毫不掩饰。 甚至洛白和别的男人多说点话,它都要对着对方狂吠不止,已然把洛白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阿黄对这副身体已然十分了解,它知道只要洛白腿间一流水,整个人便会变得又娇又软,便愈发殷勤地拱弄舔拨起来。 被这狗畜生吃得死死的,力气又无法抗衡。 洛白有些厌恶这样不挑嘴的身体,可是却又办法与这具身体分道扬镳,只得背靠着墙,无力地往后仰,忍受着狗的讨好。 花蕊已经聚起一汪蜜液,但狗却故意般绕开了sao痒的花蕊,专心舔弄一旁窄缝边的嫩瓣,沿着缝隙从上舔到下,再从下舔到上,反反复复。 “啊……嗯啊……”洛白嗓子莫名地发干,摁着狗的头,希望狗的舌头能再往旁边一点点,顾一下痒得钻心的花蕊。 狗没有收到他的讯号,兀自专攻xue口,舔出了滋巴滋巴的水声。 腿间窜上的酥麻搅得洛白腿都软了,渐渐脱力地沿着墙坐到了墙根的小凳子上。 狗顺势用两只前腿撑开了洛白的大腿根,把头埋得更深,舌头也舔得更深。 “啊……啊啊……阿黄,只能舔,只能用舌头,像上周那样光舔,不能用其它地方……知道吗。嗯啊……”洛白绵软地发出警告,渐渐放弃了抵抗。 阵阵战颤的快感中,他一面觉得恶心得不得了,一面又觉得舒服得不得了,这样的矛盾让他泫然欲泣,但又哭不出来。 这副身子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变得如此yin荡、如此饥不择食了? 他知道伦理道理,知道礼义廉耻。 但他也知道狗舔得他有多舒服,甚至知道狗cao他cao得有多舒服。 是……其它事情也比不上的舒服。 他觉得自己中毒了。 尤其是这副已经食髓知味、迷恋上了大jiba的yin荡身体,已经一个半月没有享受过荤腥了。 好几次夜里洛白都在腿间的sao痒中醒来,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又耻于自慰。 到后来终于硬着头皮自慰后,却总也射不出来。 吃过那么好吃的大jiba,到底是回不去了。 ——自己抚弄,和被大jiba狠狠cao干,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不够,远远不够。 即使往里塞rou肠也不够。 只能靠偶尔让狗舔舔来缓解这份难以启齿的饥渴。 至于村长…… 村长出事了。 那晚停电,他去维修有故障的电线时,不知道哪个傻逼把关好的电闸打开了,村长活生生被电死。 洛白听到这个消息已经距两人上次见面隔了有一周。 洛白也相当吃惊,怪不得村长的儿子连续请了一周的家,原来是丧事。 更在心底恍然大悟,怪不得他那晚一直没有回来…… 之后的发展更加曲折离奇,原来是村长跟一个叫王海的地痞结下了梁子,那人知道村长在修电路,故意开的电闸。警察查出来后,王海就直接吃了牢饭,据说没有二十年出不来。 而之前那个半夜来发沲兽欲的流氓,自从王海案发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洛白私下一打听,这个王海的体貌特征果然和晚上那个流氓一模一样。 万万想想到,一个停电事件,竟然一石二鸟,把两个欺辱自己的流氓给搞定了。 起初,洛白还有些庆幸,这个老色批可算死透了,再也不能耍流氓了。 可几周过去,已经被开垦过的身体开始不对劲了。 起初是晚上老不由自主地想着被村长和狗cao的情景,硬得几个小时睡不着。 后来,老是做梦,梦到村长在老婆王婶面前cao他。 甚至梦到狗在田梗上cao他,被人啧啧围观。 每次醒来的时候,心里厌恶羞耻,xuerou却在兴奋地抽搐,半天都消停不了。 洛白知道,这叫欲求不满。 明明之前的二十多年没有性生活也过得好好的,怎么只做了这几次,身体就变得如此不堪? 他们到是走干净了,可自己的生活,再也回不去了。 洛白悲哀地消化这个事实。 啧啧啧啧的声响从腿间不断地传来。 腿间愈发地痒。 洛白两条腿渐渐搭到了狗坚实的腰上,越夹越紧。 “啊……阿黄……那里……啊嗯……” 已经忍了许久的他终于忍到了理智再度溃堤,伸手探向了自己腿心早已硬起的花蕊,轻轻揉弄,拽起,示意,“阿黄,舔、舔一下这里。” 感受到那条湿软的舌头刮过花蕊,洛白舒服得簌簌发抖,声音都变抖了,“啊~!对……这里,多舔舔……嗯……” 狗啧啧有声地舔起了花蕊。 快感在腿间翻涌。 不经意间一抬眼,洛白看到了对面墙上新装的落地镜。 镜中映出了一人一狗交缠的身影。 镜中的青年粉面含春地朝一条大公狗高高地撅起下半身,露出粉嫩的、湿润的花蕊,被狗滋巴滋巴地舔着,爽得浑身颤抖,就连身躯和四肢都渐渐染上淡粉。 他的脸更红了,眼眶微湿,赶紧把视线移开。 花蕊被不住舔舐,电流般的触感激起了全身每一寸肌肤的酥软。 洛白掩着嘴,在持续不断的酥软中射了,这是一周多以来第一次射出来。 上一次,还是上周被狗摁在床上舔出来的。 那天舔射后,狗还想把硬梆梆的jiba凑过来,被洛白坚决抵抗,狗这才悻悻而去。 密xue中的蜜液从未间断。 即使前面射了,花xue内的蜜液仍汩汩而出,把狗高兴得直舔个不停。它最喜欢吃这个,几乎要当成零食来吃了。 嫌蜜液流得太慢,狗急不可耐地把长长的灵活的舌尖挤进了xue口里。 粗糙的舌头刮得xue内的嫩rou痒极了,洛白难耐地扭起了腰。 “嗯……太深……太深了……嗯啊……” 两根纤长的大白腿一点一点地绕到阿黄的后腰上,交叠地勾起,像要把狗嵌进两腿间。 不知舔了多久,洛白全身已经软得几乎动弹不得了。 狗的动作突然停了。 它喉咙里呜噜噜地发出低吼和粗喘,头抬起来,直起了上半身。眸中写满了兽欲。 洛白怔了下,意识到了什么:“不行……不……” 但经过这么多天的试探阿黄早已看透了他,知道他这种时候根本无力抵抗。 guntang硕大的狗茎不管不顾贴了过来,柱身贴到了洛白被舔到已经软绵绵的蜜xue外的窄缝上,在那两瓣嫩rou间轻轻滑动摩动。 带着纹路的狗茎把娇软的嫩rou磨得愈发地灼热。 “啊……”洛白被这突如奇来的熟悉又陌生的触感吓得抽了口冷气,身体更热了。 他不去看,也能感受得到狗的这根大rou至少粗如儿臂,光是抵在自己的花xue口,就能感受得那沉甸甸的重量。 被这根狗茎扎扎实实全根没入的酥爽记忆涌上脑海,洛白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xue口不受控地吸啜得更卖力了。 最后的理智在抗拒:“够了,阿黄,好阿黄,你先起开……乖……”他轻声乞求 。 狗注视着他的眼睛,喘息中满是nongnong的兽欲。 显然,它不打算中断快感。 它知道guitou抵着的地方有多柔软有多湿润,知道里面更柔软更湿润,知道整根性器插进去被嫩rou紧紧吸绞有多快活。 那一夜许是恰好到了成熟的年纪,它听着洛白的声声婉转低吟,莫名地硬了。它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正为胯间的涨痛发愁迷惑间,它想起那些男人把性器插入洛白腿间嫩rou的场景——它见过许多次,只是看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 胯间的涨痛让它急于寻求突破口,于是便有样学样地将胀硬的guitou抵住了那里,那一瞬被嫩rou入口不自觉的吮啜吸得十分舒爽,顿时明白了那些男人这么做的乐趣所在。 然而入口比龟口窄太多,正疑惑着怎么进入,就被忽然睁开眼的洛白娇吟着抚着guitou硬往里摁,它这才发现这些嫩rou是如此的富有弹性,奋力一顶,成功挤入。 瞬间guitou被软rou紧裹绞杀的快感让初次体验性事的公狗无师自通地挺动了起来,嫩rou层层叠叠越绞越紧,这快感地对于初尝人事的年轻公狗来说太过刺激,特别是身下的美人儿在月光下娇喘吁吁、楚楚可怜的模样,与平时的清冷文雅相比又是一番动人的韵味。 它红着眼发了狂,兽性激活,一宿都停不下来。 ——原来这世上还有比啃骨头还要快活得多的事情! 回味着一个多月前的那个美妙的晚上,回味着那一夜的舒爽,狗茎又粗大几分,摩擦的速度加快了。 “啊啊……”娇嫩的花蕊被粗糙的狗jiba摩擦引起的sao痒让洛白难耐地用手掩住了嘴。 腿间渗出的蜜液很快地濡湿了狗的整根大jiba。 原本略有些粗糙的摩擦越来越滑顺。 在洛白夹得越来越紧的大腿间,硕大的伞状硬物抵上了嫩xue的入口。 洛白知道,那是狗的guitou。 guitou抵在嫩口并不急于顶入,只是轻轻地打着圈。 瞬间,整个嫩xue的每一寸肌肤都开始沸腾。 一个多月没尝到荤腥的嫩xue尝到了嘴边的rou味,兴奋地吸嘬着那个伞状柱顶,而xue道内的rou壁则一圈一圈地开始了蠕动。 那是高潮痉挛的前兆。 洛白急喘着,忙把手挡在狗茎前,“别……真的不行……” 狗茎硕大的guitou滑过他的指间,继续顶弄着花门。 被它时轻时重地顶了二十多下,洛白的脑子仿佛给搅成了浆糊。 他知道自己已经忍到了极限。 销魂的回忆不住地涌上脑海。 那把密道内的嫩rou撑到极限的舒适的饱胀感,那把xue壁烫出水的热度…… 特别是狗jiba那远超乎人类的抽动频率,光回想,xue内就已饥痒难耐。 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 想要。 好想要…… 好想被这大jiba捅进去,好好捅,全根没入地捅,捅到他全身失控。 在guitou越来越深的顶弄中,洛白眸中浮起一层迷蒙的雾气。 就在嫩xue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要迎接气势昂然的贵宾时,guitou却止步于xue口,没有再前进,只是在原地不住地扭动打圈。 洛白愣了会儿,从狗那焦灼迷茫的神色中猜到原因。 ——狗的伞状guitou比较粗大,而人的甬道是褶皱层层九转十回的构造,狗没有太多经验,所以伞状体在xue口被卡住了。 他红着脸犹豫了半晌,终于咬咬牙,缓缓伸手到xue口和roubang的交接处,轻轻摸索着,把卡住guitou的褶皱轻轻撑开。 障碍解除的瞬间,伞状物在狗的猛然发力下整个撞入了他娇嫩的甬道。 “呜啊~!”娇弱处被猛击,激起的快感让洛白失色叫出来,头无助地往后仰。 狗知道自己得到了默许,哈着气欢快地将自己的硬挺大力刺入。 几个挺进,粗长的yinjing便整根没入了rouxue之中,只剩下两个卵蛋在xue口张望。 yinjing根部被一圈嫩rou紧紧缚着,一阵阵收缩的嫩rou正贪婪地想把yinjing彻底锁死在逼中,让它永远留在里面供自己享用。 洛白听到狗被他的xue口嫩rou夹得连连低吠,不知道是爽到了还是夹痛了,不免羞赧。 想到自己正在被一条公狗cao,想到自己被狗的巨rou全根插入,想到自己正与公狗这种以极其亲密又极其难堪的姿势深深相连,脸上不由得又是红霞飞起。 好大啊……真的好大。比村长的还…… 把里面撑得满满的,把里面的褶皱都撑开了,撑出了狗的性器独有的形状。 虽然难以启齿,可是……这是无法否认的舒服…… rouxue在为久违的大jiba的到来酥爽得不住颤抖。 但想到这是狗……恶心感油然而生。 强烈的恶心感与冲顶的快感交杂。理智的天平渐渐向后者倾斜。 他低喘着,轻轻揉弄着自己的xue口,想让自己放松些,因为现在着实太紧,狗已经很难抽动了。 “就……只做这一次……记住没有?没有下次了。” “嗯……轻些,不要一下子全进来……顶到太里面了……” 阿黄的yinjing,不仅大,也实在是太长了。 这样整根进来,已经顶到了其它内脏,甚至小腹上隐隐浮出了这巨物的轮廓。 虽然这样子很舒服,但到底还是有些吓人。 他一手轻轻抚过小腹上的巨物轮廓安抚它,一手不断地在人狗交连处轻揉。 指尖第一次触及被自己的嫩rou一抽一抽地紧裹着的狗jiba根部时,洛白臊得把手缩了回来,但想到不能一直以这个姿势卡着,又只好咬着唇,羞答答地去爱抚那里,摩挲着狗jiba的根部的两只囊袋。 心里不自觉地感叹,好大,也太大了。 洛白见过其它狗勃起的性器,不过没有阿黄的这么长这么粗。 他只知道阿黄是土狗和一种大型犬杂交生的,但是混的什么血,他就不清楚了。 光是摸着根部都知道这巨物的尺寸有多惊人,想到它此刻已全部嵌入自己的逼rou里,更觉得讶异,讶异于自己女xue的弹性和潜力,不然怎么能将它全部吸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