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双性美人乡村教师被粗壮村汉和公狗强制爱】08 被村长干到分不清东南西北
村长王叔留宿洛白 洛白夜里把门窗关得更实了,一连几天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周五的时候,班上有个小崽子调皮逗哭了一个小女孩,洛白便揪着他要去家访。 到了小孩家,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四五的中年男子,皮肤黝黑,高大精壮。 洛白一见那人,觉得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那人倒热情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哟,这不是洛老师吗?” 在他的一番自我介绍之下,洛白才想起来,这人不就是王家村刚刚上任的村长王大叔吗? 把来意一说,村长赶紧把洛白拉进屋里,让自己老婆给客人多盛晚饭。 洛白连说不用,硬是被村长请了进去。 饭桌上,村长两夫妇把不到十岁的小崽子训了一通,并向洛白保证绝不再犯。 虽然村长看起来粗犷,说话做事却十分明事理,对洛白态度更是热情有礼,直说:“以后洛老师有什么需要只管跟我说,我们村儿里能帮上的,一定帮衬帮衬。” 洛白道:“村……” 村长笑咪咪地打断:“叫什么村长,叫叔。” 洛白笑起来:“叔。” 洛白早有耳闻,说这个新上任的村长是个亲切实干的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便鼓起勇气,说了学校在半山腰,没有水生活不方便的事情。当然,他说的是学校的学生不方便。 村长很是善解人意:“对啊,别说学生了,洛老师一个人住上边儿的宿舍生活什么的也不方便,这样吧,我想想法子,过几天找人帮你们拉水管上去。” “真的吗?”洛白大喜过望地代表学校道了谢,又有点怕村长为难,“不是说村里缺水什么的……” “不打紧不打紧,最近邻村的水渠挖通了,我们村里现在也有水啦。拉上去很方便的。” …… 两人相谈甚欢,从孩子的教育一路谈到了当地风土人情。 好几次洛白要道别,硬是被村长挽留着又喝了几杯山羊奶。 村长本来还要给他倒酒,他说什么也不肯喝,村长也不勉强,自己喝了。 一看天色已经晚了,外面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村长便邀请洛白留宿,说山路打滑,反正明天是周末了,不打紧。 村长的盛情之下,洛白也不好意思推却,只得同意留下。 村长说要让客人睡最好的房,便把主卧给他睡,加上说两人投缘,晚上要唠唠嗑,自己也睡在了主卧,村长老婆便主动去了客房。 村长从他的毕业院校,问到他的籍贯,再问到他有没有女朋友。 碍于是亲切的长辈,洛白都一一据实作答。 “不是吧,洛老师长得这么好看,还没女朋友?一定是眼光太高了。”村长听到他的回答,笑起来。 “不不,以前一直专心学习,顾不上。结果一毕业就分配到这儿来了,还没机会呢。”洛白急忙说道。 其实,他不交女朋友的重要原因,还是身体的问题。他可不敢想象女朋友看到他那里后是什么样子。 他中学时有过喜欢的女孩子,但他完全不敢表白,只能偷偷把喜欢埋藏在心底。 他一直盼望着毕业以后能有份稳定的工作,赚够做手术的钱,再做个正常的男人,娶妻生子。 “可惜我们这种山沟沟里,女人都珍稀得很,我们村大半儿都是娶不上媳妇儿的光棍哩!特别是洛老师这样的……,我们村里还没哪个闺女能比你好看,你肯定是看不上的。” 洛白觉得自己又不像女人,拿他跟女人比美,有点怪怪的。只是笑笑,“没有没有,我要求不是很高。” 村长果然是个亲切的长辈,和村里人说的一样。 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洛白渐渐沉入了梦乡。 朦胧之中,洛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裤裆里,在里面肆意地蹿来蹿去。 他迷迷糊糊地想:难不成是进了耗子? 当柔嫩的胯间被攫住的刹那,他脑子忽然清醒了,警铃大响。 ……不对! 这笼住自己yinjing的粗糙质感,像极了磨刀石。 那东西紧紧地握住洛白柔嫩的花茎在……上下滑动。 意识到这一点,洛白脸刷的一下就烫了起来。 他清楚地意识到,这是村长的……手。 毕竟旁边除了村长没别人了。 他一直把村长当成一个仁和正直的长者,万万没想到村长怎么会做这种事? 难不成是喝多了,把他错当成了婶子? 可是村长的手现在揉弄的东西,分明就不是女人会有的啊! 洛白屏住呼吸,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他想抓住村长叫停,又生怕村长只是喝醉了意识不清的举动,万一是后者……岂不是双方都尴尬? 只得继续装睡。 那只手在他的沉默之下愈加放肆起来,不仅越来越粗鲁地撸动着娇嫩的花茎,更是用满是粗茧大拇指刮蹭那渐渐抬起的guitou,一下下地用指甲在马眼转圈。男人总是知道男人的弱点。 花茎从未被洛白以外的人这样揉搓过,加上这手粗茧强烈地刺激着茎身,它不仅在战栗中迅速地站起来,更从马眼里流出热泪。 好几次,洛白都被那只手搓弄得险些叫出声,都被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强咽了下去。 不行……不行了…… 腰肢已被这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激得快镇压不住想要扭动。 下面的花xue更是早早就醒了,一伸一缩地等待着什么。 不一会儿,花茎便哆嗦着要喷涌。 冷不丁。 ——根部被紧紧掐住。 “啊!” 洛白终于再也忍不住,喉间发出低吟。 他睁开已经微湿的双眼,慌张地看向村长。 这一睁眼才发现,房里的电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重新亮起,橘黄的灯光落在两人身上。 村长带着一脸yin笑看着他,一口白牙闪动着异样的光。 他带着一口酒气说:“洛老师真能忍啊,都硬成这样了。” 想到自己这副被玩弄又拼命忍耐的样子全程被村长尽收眼底,洛白羞赧得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随即他反应过来,奋力挣扎,说道:“王叔,你,你醉了!” 村长那一身腱子rou覆下来,轻轻松松地把洛白的激烈反抗镇压下去。 他褪下洛白的裤子,让洛白那硬挺着流泪不止的花茎暴露在空气中无处藏身。 洛白赶紧用两手捂住那不听话的玩意儿。 “你,你不能这样,婶子就在隔壁……” 村长嘿嘿一笑,道:“要不然你叫婶子过来,说我摸了你,看她咋说?” 顿了下道:“明明是叔我好心请你吃饭请你留宿,哪想到你个sao货动了sao心,非要硬着rou来勾引叔,还要吃叔的rou。” 洛白没想到这人这么不要脸,满脸涨得通红。 “我、我没有!我怎么可能……” “传出去,你看大家怎么说。”村长笑得更肆意,“刚才叔揉你的时候你爽得很吧,开始你不叫,不就是想要叔多疼疼你,让你多爽爽?现在装什么。” “不,不是!我只是……”洛白脸更烫了,百口莫辩 “只是什么?只是爽得忘了叫?别怕,叔包你爽。不过,这cao屁眼叔也是头一遭……都怪你太撩人。”村长欺身上前,趁他窘迫之际,抬起了他合起来的膝盖强势打开,挂到自己腰的两侧。 洛白想到花xue会被看到,吓得赶紧用右手遮住花xue。 村长原来还没注意到这个地方,他这一遮,村长倒发现了不对,直接拽掉他的手,看到了那缀着粉色花瓣、挂着透明汁液的小窄缝,登时眼睛都直了。 “这是什么?” 洛白两只手往那里遮,羞耻与紧张让他语无伦次:“不……不要看……” 他想重新合起膝盖,奈何腿被村长的腰卡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村长强行拿开他的两只手,凑近了花xue细看,看得眼睛珠子半天都忘了转。 他咽着口水:“想不到你竟还长了个绝世好逼啊,怪不得这么sao!叔要好好看看。” 说着,他不顾洛白的反对,把洛白的两腿打得更开,往洛白腰下垫了个枕头,形成xue口向上之势,从床头柜翻出一个手电筒,摁开一道亮眼的光直接照着那里,好让自己看得更清楚。 赞不绝口:“啧啧,又粉又嫩,长得跟上边儿的小嘴儿一样撩人。天生就是个欠cao的货,这么漂亮的小嘴,得天天吃大rou才够养吧。” 洛白羞耻地连连摇头:“不要!” “不要?洛老师,那这里怎么出水了?嗯?”他故意明知故问道。 说着,他往那里吹了一口气。 花xue边的粉瓣被这样盯着本就敏感,被这一吹更是颤抖着翻动起来。 窄缝一抽一抽地吐出了更多的汁水。 “你这小嘴儿在流口水啊,是不是想吃rou了?”村长道。 “我,我没有……”洛白窘道,“村长……不,叔,求求你放过我吧,今晚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已被花xue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村长咽了口口水,根本不理会他的听求,凑得更近,情不自禁伸出了舌尖,在窄缝上轻轻一舔。 “啊啊!”洛白纤腰失控地扭动起来,被村长铁钳般的手牢掉固定住。 村长的舌头不断地戳弄着粉嫩的缝隙和旁边的花瓣。 敏感的窄缝仿如初生的花蕊,正遭受着狂风骤雨,簌簌发抖,泌出更多花蜜。 “唔唔,好sao的水,好嫩的逼。”村长把那些花蜜舔食入口,舔出了猫喝水的啧响,边舔边喃喃道,“长了这么个逼,真是个尤物。” 舔了几十下,时而在缝边转圈,时而探入缝中浅浅挑逗,忽而忍不住将那花蕊上的花蒂含进了嘴里,用力吸吮起来。 “嗯啊……叔,不要,不要这样!嗯……啊……”花蒂一进了村长的口,电流阵阵从那里传遍全身,洛白整个人都成了抖动的筛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难以吐口,呻吟络绎不绝地从嘴角沲出。 他虽被阿黄舔过,但狗的嘴并不能像人这样用力地含着吸吮,是以这样强烈的吮感他还是第一次遭受,羞耻中夹带着阵阵恍神。 舔够了,村长,用门牙轻轻咬了花蒂两下,才依依不舍地吐出来。 看着身下还在颤抖不已的美人儿,村长从床边捞起了洛白的一只球鞋,三下五除三地取下了鞋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缚在了洛白即将不抚自喷的花茎根部。 他缠了好几下,打了个死结。 洛白难耐地扭动着腰,发出娇喘,“叔,不要……我不行了……” 村长笑道:“什么不行了?” 什么不行了? 洛白茫然地张着一双弥着雾气的眼睛,脑子早被村长吸得一片混沌,一时竟不知自己想要什么,又该说什么。 村长粗喘着褪下自己的裤子。 在洛白惊愕的目光中,一根黝黑粗壮的巨棒跳了出来,打在他的腰上。 沉甸坚硬而guntang触感打得他一个激灵。 来不及去想这根巨棒和村长的小臂哪个更粗,那roubang已经抵到了花xue入口,烫得花瓣微微倦缩起来。 而花xue深处,早已叫嚣着不断地暴动般绞动起来。 这疯狂的绞动让洛白自己都害怕起来,迷迷糊糊地只想要这个又大又结实的东西插进去好好镇压住这股sao乱。 随即他清醒过来,赶紧骂了自己一句:都是些什么龌蹉的念头?! 逼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村长一边用guitou在花xue口轻轻摩擦转圈,激起阵阵疯狂的收缩,却故意悬而不入,一边急喘着咬着洛白的耳朵说:“宝贝儿,让叔干这一次,以后叔什么都依着你……” 洛白被他顶弄着说不出话来,生怕一说话就是一连串的浪叫被隔壁的王婶听到。 虽然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力气,仍是拼命摇头。 “你这上下两张嘴儿真是两个脾气,”村长继续以guitou戳弄,“上边的嘴硬,下边的嘴倒是挺甜的挺诚实……瞧现在它正在吮着大jiba呢,要是能整根吃下去,那滋味得多美啊。” 尝过roubang滋味的rouxue被这话语勾得口水直流。 脑海中更是浮现出rouxue被roubang捅得酥麻酣畅的情景。 “不要……不要再说了……啊啊……”洛白无助地仰起了头,脖子往后勾出了一张漂亮的线条。 看出洛白已经忍耐得到了崩溃的边缘,村长故意用guitou用力撞了xue口数十下,撞得嗒嗒响,引起洛白持续性的娇喘后,他才粗喘着急急道:“sao逼小宝贝儿,让叔cao一次,cao一次就好……叔的rou又大又硬,保准儿cao得你下面的小嘴儿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的……就cao这一次……” 这一次,洛白没有摇头。 也不知道是自己丧失了摇头的最后一点儿力气,还是知道摇头只会换来这样持续的煎熬凌辱。 得到他的默许,村长并没有放过他,而是继续撞着xue口,逼问他:“让叔干一次?干一次……” 可恶,明明即使说不行,这老东西也不会收手。 知道这无赖就是想听他亲口说出同意的话语,理智渐渐溃堤的洛白绝望地闭上了双眼,小声地说:“就……就一次。” “嘿嘿,叔这就喂饱你这张不听话的小嘴儿。”村长用左手布满粗茧的食指和大拇指撑开了粉嫩的小缝,右手握持着巨刃往里顶入。 “啊啊……嗯……”洛白吃力地压抑着音量。 这硕大的guitou……顶得他不知所措。 等了许久,那想象中撕裂般顶入的触感始终没有来临。 洛白怔了怔,反应过来。 ……太大了。 即使那样把xue口撑开,硕大的guitou也艰涩难进。 村长将中指把xue口往新的方向撑开,再顶。 ……还是不行。 guitou比xue口足足大了好几圈,即使xue口弹性十足,也难以容纳这样的尺寸。 村长骂了句。 索性两只手都用来扒开xue口,继续试图顶入。 却屡屡因为太大而望xue兴叹。 洛白感觉xue口被扒成了奇怪的不可名状的形状,耻辱地闭着眼睛咬着下唇静静忍耐。 脑门上渗出细蜜的汗珠。 明明心里并不想被……明知道若是就这样做不成就好了,可花壁却不甘地为长时间的空绞而失落起来,这失落感涌向心头的时候,洛白恨不能撞墙。 “妈的。”村长满头大汗地退开。 ……终于要放弃了? 洛白暗暗松了口气,睁开眼。 只见村长却没有放弃的姿态,只是一改原先进攻的跪姿为坐姿。 然后,洛白的腰臀被村长粗壮有力的双臂抬了起来。 不等洛白反应过来,视野一晃,他已经坐到了村长的腿上,村长忽然双膝一支,洛白屁股一滑,坐得更靠下了些。 湿嗒嗒的软xue紧贴着硬邦邦的roubang,xue口贴着村长的茎身疯狂地收缩着,让他狼狈不堪。他手撑着床板,尴尬地想支起身体…… 村长只是稍稍顶弄两下,洛白便瘫软得失去了力气,娇喘不止。 村长亲了他的嘴一下:“饿坏了吧。” 洛白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的花xue不住收缩的丑态,羞赧地垂下头。 他气恼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这副越来越不听话的身体。 村长抬起洛白的下巴,舌头窜进了他的嘴,带着奇怪的苦味儿一通翻搅。 洛白想起刚刚村长舔了自己的…… 那自己岂不是间接舔到了…… 顿时难以接受,想要推拒,却反被死死咬住舌头,被卷进对方的嘴里反复吞吐taonong。 酥感从舌尖到舌根每一寸来回翻动,并迅速传回身体,冲向天灵盖。 “唔……”洛白难耐咽了口口水。 舌头被攫得更紧更热烈了,也更……酥了,更自舌头生出一股莫名的甜意。 渐渐的,洛白被亲舔得失了神,竟不由自主地攀上对方的肩膀,随着对方的舔弄而扭动起来。 舌尖也情不自禁怯怯地舔向了那个一直让自己又酥又软的东西,与之交缠,忘情地吮吸着彼此泌出的津液,只觉得越舔越舒服,越舔越甜,越舔越热…… 这热度从舌头一直传向每一个神经末梢,洛白全身都酥了,大脑更是被这热度填满 ,什么也无法思考。 室内充斥着唇舌交缠的滋滋声和两人的喘息,黏腻难分。 沉浸在湿吻中的洛白并未察觉村长正悄然一手抬起他软绵绵的身体,一手重新将他酥软下来的花xue口大大撑开…… 硕大的guitou自下而上缓缓顶,但因为太过紧窒,频频滑向一边。 村长轻轻咬了洛白舌尖一下,将他从吻中抽回神。 村长喘着粗气对怔怔的洛白说:“小宝贝儿,叔快要被你磨死了!你帮着点儿……”说着,他将洛白的两只手拉到花xue口,教他自行将xue口的嫩rou向四面扒开,“对,食指和拇指往外撑,再用力些……” 洛白脑子仍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被村长迷迷糊糊地带着做了自己清醒时绝不会去做的事情——他平时甚至不愿碰触自己的那里。 “莫松手。”说着,村长的唇重新覆过来,舌头撬开了他微闭的薄唇。 “唔。”熟悉的酥甜卷土重来,洛白顺着本能,迫不及待的主动含住了闯入的贵客,越来越熟练地与之相缠…… 村长再度以左手将洛白的臀部托起,趁着洛白越来越酥软的身子,就着洛白自己撑开的xue口,用右手握持着巨刃对准xue口,左手蓦然抽离,趁着洛白身子重重下坠的瞬间奋力顶入—— 噗嗤。 巨大的guitou这次终于成功被花xue整颗吞下。 卡住xue口的guitou一经咽下,剩下的柱身自是再无阻碍,顺势以下犯上全根没入,直把花xue堵得满满当当。 “啊啊!”巨大的冲击力合着撕裂的痛感将洛白的神经几乎扯碎,仰起身发出高亢的悲鸣。 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进……进去了。 居然就这么进去了…… 他扶着村长的肩膀喘了会儿,久久才接受了自己已经将巨物吞下的事实。 那男人小臂般的roubang顶着他xue内的最深处,此刻正被他的花xue狠狠地吸嘬绞弄着,一抽一抽地跳动。 花xue口残存着撕痛,整个花道都被撑到了极致,又涨又软,仿佛一动就要爆裂。 与此同时,那酥痒的电流感自那roubang阵阵传递过来,让他的腰凭生出一股想要扭动挣脱的冲动。 但洛白丝毫不敢动弹。 洛白无助地看向村长,村长正舔着嘴角咧着嘴朝他yin笑,笑得洛白从脸烧到脖子,又迅速蔓延到了全身,连脚趾都如同过了热水般烫了起来。 正在两人对视的当口,门外冷不丁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洛老师,怎么了?刚刚是不是你叫了一声?”王婶的声音在门外关切地响起。 洛白整个人僵在那里,脑中一片空白。 完了。 现在两人的身体结结实实地契合在一起,纵然洛白想要马上抽离腰也绵软得办不到。 一想到自己被巨rou插到底的姿势要被第三个人看到,他瑟瑟发抖。 王婶冲进来骂他贱货的场景在空白的脑海中缓缓升起。 村长倒是淡定自若:“不碍事儿,洛老师刚刚做了恶梦摔下了床。” “没事儿吧?赶紧开门让婶儿瞧瞧。” 洛白求助地看着村长,他不敢说话,总觉得一开口便夹带着呻吟,更让人听出破绽。 村长坏笑着低声道:“怕了?那你老实说叔的rou怎么样?” 洛白脸红通通地,不知该说什么。 “洛老师??是不是出事儿了?老公你还不出来开个门!”王婶的声响焦急起来。 村长在脸色变得煞白的洛白耳边说:“赶紧说。” 洛白无奈地低着头,嗫嚅着说道:“太……太大了……”话刚说出口,脸就又立马翻红了。 “什么玩意儿大?谁的?”村长在外面越来越焦急的拍门声中还有心情捉弄他。 洛白知道再不满足他的恶趣味难堪的只会是自己,只得哆嗦的嘴唇轻轻地说:“叔,叔的……嗯……”xue内的roubang抖了一下,他全身也跟着抖起来,“叔的……叔的……”剩下那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找钥匙去了啊。”王婶说道。 洛白赶紧附在村长耳边低喘着小声说:“叔的……叔的rou……好大……”说完这句,他脸烫得能煎鸡蛋了。 “有多大?” 洛白豁出去了,垂着头,声音来越小:“撑着我了……” 村长这才朝门外嘘了一声:“嚷什么!洛老师只是做了个恶梦摔着了,人没事儿,现在人还睡着呢,我已经拉回床上了,再嚷嚷人就醒了。” 王婶的声音立马小了:“怎么让洛老师睡外边!你让他睡床根儿呀。” “行了行了,知道了。已经好了。你赶紧去睡。” “好,你看着点儿啊。”王婶小声说了句,带着脚步声渐渐走远了。 等客房的门响起合上的声音,洛白才泫然欲泣的靠着村长的肩头直喘气。 悖德的羞耻,对王婶的愧疚,对自我的厌恶,对村长的痛恨,夹杂在一起。但他除了喘气,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婶子就,就在旁边,你怎么能……”他低低地说道。 “sao婊子想做圣人了?”村长讥笑起来,“刚刚是谁说要和叔干一发的?又是谁一边吃rou一边说叔的rou大、撑着了?勾引我一个有妇之夫勾得这么浪,现在要立贞洁牌坊?” “我……没有……“洛白无力地辩解着。 明明原话不是这样…… ““行,真想做圣人,那你现在自己把rou拔出来。” 洛白怔了怔,无辜的眼睛满是迷茫。 ……拔? 随即他满面羞红地想,是了,村长的那东西还插在自己……里面。 花壁缠得紧紧的……怎么拔? 村长说道:“只要你拔得出来,叔这就停。” 洛白咽了口口水:“真的?” “你只管试。” 洛白咬着下唇,手撑在床板上,试图将身子撑起来,好摆脱这个庞然巨物。 然而身子刚撑起一点,便被交接处的麻痒酥得软下来,再也撑不起来。 他看向村长,说:“这,这样不行……顶……顶得太深了,我使不出劲儿。” 村长笑:“那就换个姿势吧。” 说着,他抬着洛白的双腿一扯,就着两人交合的姿态往前顶,将洛白放倒,两人立马变成了洛白躺着被干的姿态。 “这叫老汉推车。”村长还不忘教他诨话。 “啊啊……”洛白被他顶得两眼直冒金星。 怕又引来王婶,还只得拼命压抑着声音。 缓了两口气,洛白在村长的默许下,伸手摸到了两人身体的交接处。 指尖触到浓密的阴毛,越过那些毛,触到那个庞然大物露在外面的两只巨蛋,洛白缩了缩手,又硬着头皮往下探,终于鼓起勇气握住了roubang的根部。 那玩意儿比他想象中的还略大些,单手竟然无法圈住根部。 洛白红着脸,两只手一起握住那里,卯足了劲儿往外拔,竟然纹丝不动。 他惊呆了。 他发现了问题所在,一是xue口箍得十分紧窒,二是整个蜜道都紧紧绞着roubang,要抽动roubang便要与蜜道相抗衡。 “你这张小嘴可紧了,你不撑开些可拔不出来啊。”村长教导道。 洛白急得眼角泛红,想起刚才撑开xue口的场景……羞窘难当。 但眼下只有这个机会了…… 他咬着牙,腾出左手,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揉弄着xue口的嫩rou,揉软了些,再大力撑开花xue口。 “嗯……嗯……” 右手哆嗦着开始拽。 终于能拽动了。 沉甸甸的roubang在他奋力拉扯下,一点一点地艰难地往外抽离。 每抽出一点,蜜xue中便凭生出一分空虚,绞动得更是厉害,阻力越来越大。 扯扯了半天,才抽出三分之一不到。 洛白脑门的汗已沿着他的颊滑落。 下半身战栗不已,战栗一层一层地往上传。 他的腰越来越软,只能暂时停下,大口地喘气。 “想要什么?” 听到村长这么说,明知他不可信,洛白仍是别无选择地吐出了求助:“帮,帮我。” 卡在这里,实在比整根没入还难受。 “看着。”村长说着,腰稍稍往后一退,roubang便被轻轻松松抽出了三分之二。 “啊啊啊……”洛白泻出绵软的低吟。 蜜xue内的嫩rou已经在为roubang的抽离而抽泣了,越来越多的蜜液渗了出来。 而且roubang并未完全离去,这样藕断丝的可不行…… 他湿润的眼睛看向村长:“啊……还……还不够……” “什么还不够?” “再……再出去一点。” 村长哼了一声骂了句sao逼,又退出一些,只留下guitou在里面。 他咧着嘴:“剩下的,可就看你自己啦。” 一想到这刚刚将蜜xue填满的roubang居然就要这么拔离,洛白心里升起异样空洞的感觉,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 顾不得那么多,他拼尽全力,握住那被xue内的蜜液润得湿滑的茎身,用力往外一拔…… “啊啊……嗯啊……” 洛白呆住了。 硕大的guitou竟被卡在了xue口。 guitou的顶冠是伞状的,比xue口粗得多,本就是借着重力硬生生插入的,现在要往外拔不单难以拔出,更有伞状顶冠倒扣住xue道内而带来的阻力。 洛白尝试了四五次,均以失败告终。 他发现他这样生拉硬拽之后,反而让guitou在xue口内侧旋转厮磨,生起了难言的麻痒。 他低喘着松开发酸的手,道:“不行……太……太……” “太什么?”村长不要脸的凑近。 “太……滑了。”洛白随口找了个借口。 村长嘿嘿直笑:“滑还不是因为你的逼水。”他自己转了转guitou,搅得紧绷的xue口跟着一起转了起来,把身下的美人儿挠得直叫床。 “还拔不拔?” “拔、不出来……嗯……” “屁!想拔哪有拔不出来的道理,小宝贝儿分明就是故意想吃叔的rou。”村长诨话一套套地说起来,“你瞧瞧你这小逼,咬得多紧。”边说着边故意把guitou往外挑了挑,惹得蜜xue微微抽畜起来。 “没……没有……嗯、啊……” 洛白小腹因为这阵抽畜而不可抑制地缩动,就连脚趾也难耐地蜷了起来。 “没有?那这是怎么回事?”村长不停地玩弄着xue口,让他的抽畜反应愈发地失控起来,两条纤白的腿绷得紧紧的。 洛白潮热了半天的眼角终于滑落了两行泪,他抽泣着不住在颤抖。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不想的……啊嗯……我……啊……控制……不了……啊……啊……我、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村长瞧着灯光下他这副一枝梨花春带雨的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由心生怜爱,俯下身疯了般啃咬着他白皙的脖颈,一双干惯农活的糙手在那白嫩细滑的肌肤上下揉弄,爱不释手,喃喃道:“宝贝儿,别急,这就给你,这就给你!” 上方被缚住根部的花茎,下方被巨物勾住xue口的蜜道,让洛白渐渐崩溃。 他一直拼命克制自己才没有去抚弄自己的花茎,现在再也受不了,伸出手往下疯了一样撸弄起来。 “啊……嗯……”在爱抚和亲吻中,洛白情不自禁地扭起了纤细的腰肢。 “啪!”手背被抽了一下,火辣辣地痛。洛白痛得抬起迷朦的双眼。 村长粗喘着说:“没让你摸就不许摸。”说着着边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背上。 洛白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就连思考能力也一点点丧失了。他紧紧拥着身上的壮汉,在花xue疯狂地抽畜下难耐地扭着腰,喃喃道:“啊……嗯……好、好难受……” 双腿也不自觉地勾上了村长的腰,在他腰后交缠,越缠越紧,只想两人交合得更紧密一结,好让花茎和蜜道也得到的爱抚和关注。 硕大的guitou还卡在xue口没有动静。 他迷迷糊糊地想,刚才不是说好要给他吗?怎么还没给呢? 里面……好难受啊……好想要…… 他残存的意识吓了一跳。 ……想要什么? 不行,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不行…… 村长再度用嘴堵住了他的唇,就在他意识不清地与村长匝吻之时,村长缓缓挺起了腰—— “唔唔……!!唔嗯~~唔……!”娇喘被堵进了喉咙里,咽了下去。 那硕大的guitou带着大roubang慢慢地挺进了蜜xue。 蜜xue渐渐地重新被占据,被填满。 那充实的酥麻感带着几分甜蜜,在花心一圈圈地激荡,酥得洛白一阵阵痉挛起来,眼角悄然落下泪珠。 初时roubang行进得极为缓慢,抽离里也极慢。 本就绷得紧的蜜xue被这缓慢的抽插磨得又痒又涨,洛白腰肢无意识地随着roubang的进退而扭动——roubang抽出时,腰便追着roubang像要求它回来,roubang推进来时,腰便左右摆动好方便夹道相迎。 但这缓慢的节奏让洛白越来越躁动不安起来。 蜜xue深处生出一股无法释怀的sao痒。 ……慢了。 ……太慢了。 受不了了。 二三十抽后,他边扭着腰边含糊不清地呢喃:“唔嗯……快一点……唔……” 巨大的roubang果然渐渐加快了速度。 两人身体交接处发出越来越响亮的撞击声。 滋啪滋啪的声响鼓动着洛白的耳膜,让洛白更加敏感。 胸前的两点红茱被不断地揉弄,好几次都让洛白产生了要被拧下来错觉。 自己那根硬挺而无法宣沲的花茎,则随着不间断的律动不停地摇晃,不时摩擦在村长结实的小腹上,又是舒爽,又是难耐。 对方巨大的一双yinnang在挺动中不停用力地拍打在花xue口的嫩瓣上,那一大丛阴毛更不时戳着嫩瓣。 而蜜xue内,随着roubang蛮横地搅动,最舒服的点被不断地摩擦,花壁欢愉得不断地泌出汁液,热度无限攀升。 …… “啊……嗯啊……嗯……啊啊……啊……” 洛白仰着头,满面绯红,失神的双眼弥漫着水雾,水雾下的情欲已将理智吞食殆尽。 不仅是脸,他的耳朵,脖劲,胸口……乃至脚趾,通通都被染上了情欲的粉色。 每一寸都透出yin靡。 他若是能看到自己被cao成这副模样,一定会忍不住想死。 但他看不到。 此刻的他,只看得到村长粗犷的脸上顶着满脸横rou在他眼前晃动,脸上淌下的汗液不时甩在洛白的脸上,甚至有一滴落在他的rutou上,烫得他直浪叫。 村长突然打了他屁股一巴掌:“宝贝儿贱货,小点儿声,再浪点你婶子可就听到了。” 洛白怔了怔,难耐地扯起不知是什么的一块布咬在嘴里。 “唔……唔唔……唔……” 尽管巨大的roubang已经快速地抽插着,但他的身体仍没有得到满足。 不够…… 还……不够…… 他脱口而出:“……啊……再……再快一点……叔……再快点……嗯……” 村长嘴角咧起,往他腰后垫了两个枕头:“都给你。” 下一秒,洛白被蜜xue传来的马达抽打似的噗嗤声吓到了。 那里被飞速撞击出的酥痒直扑他的天灵盖。 快感排山倒海地涌向四肢百骸。 他眼前阵阵发白,在阵阵浪叫中失去了全部理智。 ---------------- 洛白清醒过来的时候,脸旁的枕巾已经湿透了。 他想起那是刚刚他高潮的时候啜泣不止时流下的眼泪。 两颊又熟透了一般红了。 刚刚……他只是失去了理性,但并没有失去意识。 那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疯了一样浪叫着迎合着村长马达般的律动,终于渐渐接近了顶峰。 村长逼着他求自己帮忙解开花茎根部的束缚。 “叔……啊……,……帮我……唔……解开……” “怎么?” “受、受不了了……啊……” “为什么受不了?”村长一边大力cao他的嫩xue,一边问。 “……唔……啊……”洛白说不出口。 “不爽可是不能射的哟。” “……已经……!啊……已经……了……”险些说出那字的时候,洛白眼角又湿润了。 “shuangma?”村长不断地用大guitou顶弄他最脆弱的那个点,“爽不爽?嗯?爽不爽?说你爽不爽?”噗呲之声不绝于耳。 “唔………唔啊……” 洛白被cao得眼白直往上翻,忍了半天还是没能忍住,颤抖着吐出了答案,只求快点结束这屈辱。 “……好爽……唔……好爽……“ “那是谁让你爽的?怎么让你爽的?” 说出了那个字眼,洛白已经豁出去了,只是嘴里的话被呻吟冲得支离破碎:“啊……唔……叔……叔cao我,啊……cao得我好爽……嗯啊……好爽……啊啊……” “有多爽?嗯?” “……想……想……啊……想射……叔……叔……啊……救我……啊……叔……”洛白在崩溃的边缘。 “喜不喜欢吃叔的大rou?” “嗯啊……”洛白羞耻得半天说不出话,被再三cao弄后才忍无可忍地道,“喜……欢……” “喜欢什么?” “……喜、喜欢叔的大,大,大rou肠……”洛白不知怎么的,竟冒出了大rou肠这个词,说完便羞耻得抽泣起来。 “乖。”心满意足地村长解开之后还故意捏住他的guitou揉弄了几下 洛白一边情不自禁地啜泣一边喷射。 白色的jingye喷得到处都是。 花xue蜜液汹涌不已,只是被硕大的guitou堵在了xue里。 村长被他这副模样勾得魂都飞了,终于也在几百抽后飨足地长叹一口气,朝里面射了个够。 guntang的jingye与蜜xue内的蜜液混合在一起,在蜜xue里岩浆似的翻涌。 洛白被他射得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意识到是他guitou太大,哪怕现在半软状态也仍然堵住了xue口,射出的东西流不出去,有些难为情地小声说道:“……我……我肚子好涨……” 村长满不在乎地说:“可不是,叔的好东西,全喂你的小嘴儿了。” “……太涨了。”洛白有点难受地动了一下腰。 “小嘴儿饱了?” “饱、饱了。”顾不上嘴硬,洛白低喘着说,额头冒出了汗珠,终于鼓起勇气,“能不能……能不能拔出来?” 村长嘿嘿一笑,”如果现在拔出来,你小嘴里的东西流到床上怎么办?你婶子爱干净,可是会发现的。“ 洛白屈辱地咬了咬下唇,又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 村长拍拍他的颊,笑了:“你往你屁股下边摸摸。“ 洛白摸了下,摸到了大片湿滑,泛红的脸刷的一下白了:“怎、怎么办?““ 这应该是刚刚抽插剧烈之际,被roubang柱身带出来的。 村长示意他看了眼身下,原来村长早就把一件皮衣垫在了他屁股底下,把yin液都接住了。 知道村长只是故意捉弄,洛白松了口气。 “啵“的一声。 趁他不注意,村长拔出了半软roubang。 洛白来不及反应,花xue里guntang的汁液已经从被roubang插成洞状、一时无法恢复成原状的入口中汹涌而出,沿着皮肤不断地滑落。 羞耻感又涌上心头。 洛白条件反射地合上双腿,但是仍挡不住蜜液从花xue口汩汩滑落。 村长打开他的双腿,满意地看着他腿间的景象,像是非常有成就感:“你的小嘴儿被叔的大rou插得合不拢了。“ 洛白无法反驳,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村长把他拉到了怀里,揉抚着他一身白嫩细滑的肌肤,道:”不是你要叔拔出来?拔了你又闹脾气。“ “我没有。“洛白有气无力。他只是觉得活得太丢人了。 想起什么:“……刚才……我是不是叫得很……很大声?“ “叫什么?” 洛白耳朵泛红:“叫……叫床。” 又来了,每次都故意让他说这些话。 村长哈哈大笑:“浪得很……幸亏你婶子也睡死了。” 洛白欲哭无泪。 村长抬起他的脸,把嘴凑了过来,唇瓣贴紧, “唔。“洛白被村长牵引着,舌尖生出蜜意,渐渐陷入了舌吻。 两人像要把对方的舌头吃下般,百般吮吸。 村长把手指探向他的蜜xue,在花蒂揉弄了两把,洛白弓起身子:“唔唔……唔嗯……” 村长喘息着,翻了个身将他压住,打开了他的腿。 巨大的roubang硬挺着撞向半开合的xue口。 洛白吓得身子一跳:“……什么?” 被那硕大的guitou顶着xiaoxue,洛白连连发抖:“你……你说过就一次……嗯……” 村长不停地以guitou戳弄着xue口,边戳弄边笑着说道:“今晚这一晚当然是算作一次。” 洛白眼前一阵黑。 “不……唔……” 但已尝过roubang美味的蜜xue根本不受他控制,被guitou戳弄数次便作出了迎接的准备。 紧窒的xue口因为被插了很长时间,也已能勉强接纳guitou。 是以这次,guitou几次挺进便艰难地捅了进去。 洛白在村长身下颤抖着发出了一次又一次绵软甜美的悲鸣。 天亮以后,王婶做好了早饭,敲门叫老公和客人起来吃。 里面却没有回应。 难道还在睡懒觉? 王婶摇摇头叹气,先忙别的去了。 她看不到门的另一侧,她的老公正把那白白净净的年轻客人摁在桌上干得直翻白眼却又大气不敢出。 王婶的脚步声远后,洛白才敢小声地发出哀求:“……嗯啊……叔……够了,嗯啊……” 昨晚他射了四次,村长才放过他。 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刚刚太阳刚出来,第一道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眼睛上,他忽地就醒了。 一醒来就看到旁边这个黝黑精壮的中年男人正睡在自己身边,那胯间的巨物正半勃起地从毛丛中抬起头。 洛白知道这是男人常见的晨勃,仍是看红了脸,急忙将视线挪开。 昨晚,自己就是被这个东西干得一次次浪叫。 只是略微想起昨晚的事,自己腿间的花茎竟带着酸痛站了起来。 洛白捂住它,急急忙忙坐起身去找衣服穿。 刚坐起来,就把旁边的男人吵醒了。 看到洛白的胯间,村长呲地一声笑了,把狼狈地跳下床的美人抱起来扔到旁边的桌子上,举刃就是cao。 瞄到书桌旁边的窗户竟没有拉上窗帘,洛白大惊失色:“……唔……窗帘……没……” 村长满不在乎地说:“附近又没有别的人家,怕啥。” “万、万一有人路过……嗯啊……怎么办……” “那你就有人路过前让我爽啊。” “唔啊……唔……”洛白无措地低吟。 他也不知怎么做才能让村长尽快满足。 村长边亲他边大力cao,cao得啪啪响。 “叔cao得你爽不爽?” 他新生出的胡茬子刮得洛白的唇痒痒的。 洛白知道听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他是绝不会放过自己的,只得涨红着脸,勾着村长的脖子,凑近村长的耳朵,小声地说:“……唔……叔cao……cao得我……好爽……唔啊……” 这种话,只有第一次最难出口。只要说出过一次,第二第三次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sao货!”瞧见他那副楚楚可怜的勾人模样,村长兴致更高,一下一下地cao到了更深处。 …… 日上三竿,王婶才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年轻的洛老师慢吞吞地从房里走出来。 洛老师跟在村长后面,走路走得很斯文,走了三步才抵得上村长一步。 他有些羞涩地朝王婶笑笑:“婶子,不好意思,睡过头了。昨晚叨扰了,先走了啊。”声音还有点哑。 王婶赶紧把人拉过来热情地留他下来吃早饭。 “这可是我忙活了一早上做的,你多少可得吃点儿。瞧你这么瘦,更要吃好点儿了。” 洛白拗不过她,被她拽到了椅子上拿起了早摆好的碗筷。 村长夹起一根rou肠放到洛白的碗里,热情地笑道:“洛老师,昨晚你说你喜欢吃大rou肠,这根就给你了,嘴可得吃得饱饱的。” 王婶更热情:“哎哟,洛老师喜欢吃大rou肠啊?我可拿手了,以后我多做一点,给你送过去。” 洛白红着脸道了声谢,低头默默地吃粥。 全程都不敢抬头看王婶一眼。 若是她知道自己辛苦做早饭的时候,眼前这个年轻人正跟她的丈夫翻云覆雨,那得是什么心情。 更可耻的是,这个年轻人腿间的xiaoxue被她丈夫的大rou肠cao得现在都合不拢,一面淌着yin水,一面吃着她精心准备的早饭。 用过早饭,洛白迫不及待地起身道别。 村长竟找了个借口说要和洛白一起研究水泵的事情,便跟了出去。 洛白见村长这样跟出来,又是恶心又是无奈,等走到离房子远一些的地方才小声地道:“……叔,你回去吧,我自己回去。” “两张嘴吃饱了就不理叔了?嗯?”村长把手揽在洛白肩上,“瞧你这路都走不稳的样,叔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走上去?”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分明只是想耍流氓。 洛白不想再听他说那些yin言浪语,只得默默往前走。 上了山拐了几个弯,村长便开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隔着衬衫就要捏他肿涨的奶头。 洛白挣了几次,慌张地说道:“大白天的,你……!有人怎么办……” 村长粗喘着,把他拉到几棵矮树之间,把那件沾满了白浊的皮衣扔到地上,扒了他的衣服要把他推倒在上面。 洛白看了眼刚被褪下来的内裤,羞得要死。 内裤上贴着村长从王婶衣柜里拿给他的卫生巾,上面全是浓稠的jingye。 硬扛肯定扛不过,洛白只能红着脸小声道:“叔……我……我真的不行了。那里已经……肿了。再……就要裂了。”他说的是事实。 村长仍然不肯放过他,让他扶着一棵树干,背对着自己撅起屁股夹紧双腿。 “我不进去,你夹好。” 洛白一头雾水,纤瘦的身子簌簌发抖,生怕有人路过。 这里虽然旁边有几棵树,但要遮住两人的身体是不可能的。 这个人是野兽吗? 很快,硕大的roubang挤进了他的两腿之间,果然没有进去,在两腿根夹紧的缝隙间快速抽动起来。 粗硬的茎身将两腿间的肌肤摩擦得一片guntang,更将红肿的xue口刮蹭得战栗不已,甚至还不停地撞击着洛白粉嫩的yinnang。 才抽动了几十下,就将洛白的粉茎撞硬了。 粉嫩的花xue也渗出了不少蜜汁,将村长整根黝黑的roubang淋得无比湿滑。 “sao逼!”村长兴奋地拍着他的屁股,“你看你sao成什么样子。” “唔……嗯……”无法辩解的洛白炫然欲泣,被他顶撞得连连低吟,站都站不稳,被他扶着腰固定在那里才勉强站住。 抽插了半个多钟,村长突然一声低吼,将硬邦邦的guitou捅进了红肿、半开的花xue,将guntang的jingye注入。 “啊啊啊……!嗯啊!啊~!”毫无防备的洛白难耐地往后仰起,承受着体内的倒灌的热流。 自己前方也被村长一番搓弄,抽动着射了出来,整个人爽得倒在村长胸口上浪叫,半天都分不出东南西北。 兽欲再度得到宣沲的村长神清气爽,替洛白把衣服套好,交待他回去等着拉水管的事。 洛白一边慌张地扣好扣子,一边应声。 “知道了,叔你快回去吧,剩下的路我自己走。” 两人刚从树丛时钻出来,正好有几个村民上山挑柴。 洛白僵在那里,腿都是软的,想走也不敢随便走。 蜜xue里……有东西卡在里面,滑溜溜沉甸甸地。 刚才村长射完,就随手摘了颗鸡蛋大的青枣,硬塞进了颤抖不已的xiaoxue里,还推到了深处,说不准新鲜热腾的jingye和蜜汁流出来。说完就径直替他拉上了两层裤子。 幸好村民没看出什么端倪,跟两人寒喧了一番。 村长故意对洛白说:“洛老师,我跟几个老乡要聊下果园的事儿,你先上去吧。” 洛白跟大伙儿道了声别,艰难地缓缓地往上走,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 这里的枣树都是村民们栽的,算是私有财产,之前邻村有人过来摘果子,腿都打折了。 洛白满脑子都在蜜xue里那颗枣,把xiaoxue夹得紧紧的,凉滑的果皮都捂热了,生怕它掉出来被村民看到,直到拐了弯,他才加快了脚步,往宿舍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