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产子,啊

    姜云清被扶到床上,全部衣物被祛除,腿心还在流淌破了的羊水。

    他肚子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即使这已经是第五胎,这产子的疼痛,依旧让他尝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

    他抱着肚子在床上左右翻滚,期待这样能够缓解产痛,但无济于事,“疼!姜……姜舒然……救我……”

    姜舒然连忙握住他的手,剧痛之下,握住她的手guntang,像是要熟了一般,整个人雪白的皮肤变成熟红色,汗水很快就染湿了他。

    头发身上都是湿漉漉的。

    大腿儿张开绷紧,美人面容扭曲的看着她,嘴里念念叨叨的,都是,“疼……姜舒然……我好疼……哈啊!啊啊啊啊!”

    姜舒然见他突然惨叫,就看见产公刚刚取出手指,“你刚做什么!”

    产公知她年少又紧张床上的人,没太介意她的愤怒,“是检查开度,他羊水破了,现在开了三指,还不可以用力生。”

    姜云清非常依恋的看着姜舒然,这让她有些受宠若惊,她俯身亲吻他的唇角,“别怕,我会一直在,就在这里等你生完小宝宝,没事儿的,我都这么大了。”

    产公,“……”他原本只是怀疑,看来此女真是他亲生的,父女虽有但是少见的……

    “虽然他这处不常常生产,但既然是生过几胎的人,是不用过多担心产夫的身体的。”

    姜云清阵痛过去,喘了口气,一手从床的木杆上松了,另一手还是紧紧的握着姜舒然,仿佛这样能给他一些力量,“下面好涨……宫口还没开吗……”

    产公犹豫道,“刚刚检查是开了三指,你需要我在帮你看一下吗?”

    “……等一会儿……啊!”阵痛让他的身子颤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姜舒然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只能揉搓他的手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姜云清只觉全身都开始疼痛起来,口中开始不受控制声嘶力竭的随着阵痛开始哀叫。

    姜舒然看着他疼得全身发抖,给他时时咬上一块儿布。

    从黑夜至天明,姜云清痛苦的不断呻吟,产公也时时帮他做一下指检,听着宫口开度,姜云清的痛苦反而不断加深。

    他的肚子痛的他越来越想去撞墙,也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小宝宝快要出来了,“唔哇啊……”

    产公再次指检他的宫口,惊喜道,“开了,可以用力了。”

    屋中的仆妇们才连忙动起来,端盆打水,整个姜府的下人忙忙碌碌,灯火通明。

    耳边充斥着他鬼哭神嚎的声音,眼前的人,虽被产痛折磨的,面上呈现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却呈现出异样的美,面容媚气横生,看的姜舒然身下发硬,想cao他的雌xue,虽然此刻,姜云清面红身赤仿佛已经被煮熟……

    姜云清一手绞住被子,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脸上的眉毛恨不能拧在一起,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的不断流出,全身由于疼痛无一处不在剧烈的颤抖…………

    姜云清疼的几近要整撑不住,肚子跟甬道疼得要被涨坏,胎儿在甬道转了两圈终于生了出来……

    6个时辰十二个小时……

    姜云清力竭的合上眼儿喘息,孩子出来后,他眼角的泪水流的更欢了。

    “……姜舒然……去看一眼他的身子……”姜云清稳定了一会儿,有力无气的吩咐道。

    姜舒然跟着他紧张了一宿,也心虚的硬了一宿,此时两条腿儿有些软,但还是撑着身体去看了眼,可她总觉得她知道这个孩子是什么性别……

    可却不知道他现在肚子里,还在发育的这个……

    姜舒然看了一眼,一回头,姜云清的雌xue口,娩出了胎盘。

    他看着她,疲惫的美眸中暗含的不明情愫的期待,“怎么样?”问的有些殷切。

    “……是……双美人。”

    姜云清僵了一下,双腿儿还是张开的,雌xue口是一个猩红的洞,腹部依旧微凸。

    姜舒然忍不住拉住他的手,去亲吻他的唇角,“其实你知道母亲并不在意这个……”

    姜云清并没有躲,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应了一声,“嗯,我想休息一下。”

    仆妇们很快就给他换好床铺,还为他清理好了身子,母亲早起过来,抱着新生的小婴孩儿,开心极了,“夫君给宝宝起名字了吗?”

    姜舒然这才想起来,她跟弟弟姜予淮的名字,都是母亲起的,现在多了一个二弟,“没有说,估计还是会让母亲起。”

    “我已经想好了,二弟叫姜予晨,怎么样?”

    “好,父亲不会有意见的。”

    姜云清疲惫的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又合上。

    姜舒然给稳公封了个红包,正想再问上几句,就被稳公塞了本书,“是我这些年看到的学到的,写的一些有关双美人的事情,还有一些基本的常识,这些心得,希望可以帮到小姐。”

    双美人的身子恢复的很快,二十多天就可以下床,这让看了,稳公心得的姜舒然担心他的身子。

    能生易孕又好的快,再加上美人这个称呼,是由于消耗身子的寿命换来的,控制生育的数量会好很多,可是,双美人孕囊多为三到四个,很容易怀了又怀,也就是说一旦怀上了,期间,不能停止每日的雌xue喂精,并不容易停下来,那父亲是怎么停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