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春宵苦短难得温存(污污污,小火车到站了)
…… 一吻毕,心中燥热没有得到缓解,躬行眼神有些迷离,看着被压在身下的俊朗青年,欲望得不到纾解,四处流窜。又看向青年胸前的两颗小樱桃,开始啃咬起来。 青年闷哼一声,更显媚态,躬行听到青年的呻吟,想要占有青年的想法更深,但神志也略微回笼,千年保持的涵养和对人间情事的一知半解暂时战胜了初生的欲望,停下了啃咬身下人的动作,默念了清心咒,抬头看向青年,沉吟道:“为师失态了,这就给徒儿化解春药。其余的事清醒过后再说。”说罢便要站起身子,开始施展双修之法,青年见状,一手立刻拉住躬行的手臂,不仅打断了掐诀,还将人重新拉近;另一手,开始在躬行身上摸索,撤下了躬行的腰带,又迅速将手伸进里衣。 一只燥热的手贴向躬行的肌肤,从未有过如此亲近的触碰,只觉身体一麻,向青年倒去,手臂下意识撑住床榻,才没有将全身重量压在青年身上,二人气息再次交融,心中的欲望又开始反扑。青年未停下触摸躬行肌肤的动作,拉扯着躬行的衣服,终于如青年所愿,衣衫不整,露出了白洁如玉的胸膛和腹部,身材亦是宽肩窄腰,肌rou不比青年紧实,半遮半掩让人情动,美玉无瑕不过如斯,而如今这美玉还在自己身边,只属于自己,伏溪心中庆幸,声音更带情欲,沙哑道:“阿溪……心悦师尊,欲……欲与师尊如凡人般交合。” 欲望冲入脑内,下身之物真正被唤醒,躬行最后的理智只想到了精虫上脑四字,就此完全被欲望支配,鬼使神差地说到,“好”。躬行支起身子,被青年摸得凌乱的衣物直接褪去,立刻只余一条白色的亵裤,身下之物的轮廓隐约可见;又一把将青年褪到半腿的亵裤扒下,随意仍在床边。将青年的双腿略分开,自己的双腿放在中间,跪坐在床上,身姿直挺,居高临下观赏起青年的全身。青年丰神俊朗不必多说,此时没有登临神宫后的成熟深邃,还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几分青涩,身材矫健,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下腹的玉茎,微微颤动,有几滴透明的液体从马眼溢出,春宵帐前更显旖旎。 青年也看着师尊光裸白皙、因情动略微发红的上身,宛若皓月,赏心悦目。见师尊久久未动,只注视着自己,脸色更加通红,“师尊初通情事,我应该更加主动才是”心中念头划过,便也支起上半身,小心翼翼地褪下师尊的亵裤,一根挺立的巨物,如盘虬卧龙出现在青年眼前。青年咽了咽口水,仿佛做了什么决定,立即将巨物含住,舌头开始在龙头滑动,后又吞得更深,无师自通,舌齿沿着青筋舔舐,开始吞吐巨物。 躬行默默看着青年人的一举一动,青年将自己下身之物吞入后,心中生出一点满足感,享受着青年对自己的服侍,占有的欲望更盛,双手恶劣的抵住青年后脑,企图进入青年的喉咙深处,又迟迟不肯松手,直到青年开始窒息,却只是下意识的将双手揽向自己的后腰。躬行低头看向隐忍顺从的青年,即使快要窒息舌头仍在服务自己的巨物,生出些怜爱,轻轻松手,将巨物从青年口中抽出。青年如蒙大赦,气息通畅起来,不自觉咳嗽几声,脸色有些泛白,眼角因窒息而有些泪痕,只过片刻,青年便躺下身,双腿屈至腹部扒开成M形的,双手顺势抱住,将从未有人见过或是触摸的后xue暴露在身后之人眼前,羞赧道:“徒儿口舌粗笨,没有服侍好师尊,还请师尊不要嫌弃徒儿的yinxue。” 修仙之人,筑基后便能辟谷,通过修炼去污存清,青年的后xue自然没有污秽,粉嫩紧致,伴随着青年的呼吸,有节奏的张弛,似在极力邀请人进入。躬行欲念遍身,全凭本能行事,胯下巨物虽已被青年唾液湿润,但青年的后xue从未被开拓,尝试几次不能进入,躬行微微皱眉,略有迷茫和不悦,青年赶紧松开手臂,将自己的手指送入后xue开拓,满脸通红,夹带着一丝呻吟,道:“徒儿,思虑不周,没有自己开拓放松好后xue……请师尊责罚。”躬行听罢了然,欲望更胜,也将手指送入后xue,两人的手指在湿润紧致的yinxue内相遇,伏溪全身一软,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长时间屈膝,身体发颤,喉咙发出呜咽,面前之人如此撩人,躬行温润的脸上显出几分邪魅,淡笑道:“徒儿如此惹人怜爱,为师怎么舍得罚你。” 躬行深入xue中的手指一勾,青年全身僵硬,脸颊红透,一直是自己撩拨引诱师尊,师尊却无师自通的反过来撩拨自己。青年心中欣喜,更加羞赧,默默将手退出去,重新抱紧了大腿。 看着青年乖巧的反应,躬行大悦,加快了手中动作。不久,本青涩的雏菊变成了盛放的牡丹,xue口略微开闭,有几滴yin液流出。一切水到渠成,躬行把胯下之物送入,身体压向身下之人,两具火热的身躯真正交缠在一起,如狂风暴雨开始耕耘,一夜春光旖旎,身下之人的xue内几次被灌满,反复数次,最后昏昏沉沉地睡去。二人做了六百年的道侣,今日才真正的“赤”“诚”相见。直至昏迷前,躬行初尝人间云雨极乐,难得霸道,喃喃道:“我不管这是幻境还是真实,不管你是真情假意,伏溪,你既然招惹我利用我算计我,那你便是我的。”而身下人,还沉迷于情欲,弱弱道:“我会永远陪在师尊身边。”听到了满意的答案,躬行不再有一丝动静,趴在青年身上,神志重归混沌之中。 …… 天帝悠悠醒转,目光有些呆滞,仍沉溺在魂梦之术编织的幻境之中,体内元阳愈发浑厚,如受烈火炙烤全身,一抹殷红由脖颈迅速攀升至其俊朗的脸颊,多了几分少年气。 太上老君察觉到天帝的失态,装作若无其事,心中虽急于知晓改良久后的魂梦之术功效如何,面上一言不发,只是低下头,等着太白金星发问,免得惹怒脾气暴躁的主。 太白金星见天帝再次醒转,没注意到天帝的异样,只觉此次阵法神光氤氲,天帝醒转后的状态与之前几次完全不同,兴奋道:“帝君可寻着了藤龙道君的魂魄?我与太上老君彻夜不眠,才将帝君提供的双修之术与魂梦之术结合,以龙涎香为引,又额外加入藤龙叶辅助引导魂梦枝,更催动了迷离寻踪阵,照理来讲第一次就应该成功构筑梦境,将神宫中道君的魂魄牵引回藤榕本体,封于幻境中经由紫薇养魂阵滋养,百年内道君必能苏醒。” 天帝回过神,见太白金星目光热切,又察觉出自己脸色不对,面颊绯红褪去,目光变得深沉不怒自威,气质与前几日如梦数次失败后十分暴戾的天帝判若两人,平和地看向太白金星,说道:“魂梦之术经由二位神君改良更加玄妙,孤已与道君取得联系,有这紫薇养魂阵滋养魂魄必能重聚。孤再次谢过。道君曾教导过孤,将拒谏则英雄散,策不从则谋士叛。如今孤得两位神君辅佐,乃孤之幸。”说罢,深鞠一躬,帝王之风浑然天成。 太白金星还沉浸于魂梦之术成功的喜悦之中,对天帝这突然一拜,一时愣住不知所措。 太上老君看着眼前的天帝,气息通透,道念圆融,叹道:“宝剑需磨砺,美玉需雕琢。帝君执掌神宫,受封天帝,经此一事而蜕变,也不算辜负了我与太白金星一番折腾,不算辜负了藤龙道君对帝君的期望。” 天帝颔首,“神宫中还有事务等着孤处理,先行告辞。二位神君自便。”消失在原地。 …… “转世一遭,倒是生出赤子之心。权势迷人眼,钱财乱人心,身处神宫之顶,真情又能支撑多久。”太上老君难得感慨,顾自呢喃。 太白金星闻言,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这是看到别人老树开花,又生第二春。嫉妒。”说完不给太上老君反驳的机会,掐了个法诀,传送回了自己的星宫。 “谈情说爱不如炼丹。”太上老君摇摇头,摆弄了几下刚得的往生花,也离开了神宫核心。 …… 不过多时,天帝又出现在了榕树旁,手掌轻抚树干,深情呢喃道:“师尊,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手了。” 身后树影摇动,盘踞于枝干间的木龙隐隐有醒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