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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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是主……是主人的……我的……身体是……主人的……” 比起不要发出声音,更困难的其实是按照主人的要求不断重复这句话。 我紧紧地抓着床单,承受着主人的动作,不断重复着那句已经快不明白其实际含义的话。 分明最初还羞于开口,在后背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两鞭子之后,我已经把这句话当成了不带任何羞耻成分的救命句子。不想被打就快点说,说了就不会被虐待。 但事实上,我的后背此时已经有了十几道鞭痕。除了没有干脆利落地说出主人要求的话,我还因为闪躲抗拒主人的进入,发出了主人禁止的声音,忘记按照要求重复句子,说了主人没有允许说的话,挣扎反抗和抵挡主人的鞭子而挨了不少下。直到后来,我终于被打怕了,学乖了,像现在这样乖乖跪趴在床上按照他的要求做。虽然我偶尔还会漏声,不过似乎主人都当做是新手的不小心,一一包容了下来,没有继续用鞭子抽打我。 被限制了再生速度,后背的伤口一直没有愈合,一直都在疼。我真怕他再抽一鞭子会直接抽在已经受伤了的地方,怕得要死。他保证过不会危及我的生命安全,也不会损害我的身体机能,可是没说过不会把我打个皮开rou绽。虽然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可我还是想说,如果当时在永夜部队,辞言师父跟主人一样狠,我肯定不出一年就能当个中队长。 我还是想跑。 身后的主人两只大手紧紧地钳住我的腰,不让我乱动,迫使我维持住这个可以方便他用力插入我身体的姿势。尽管我已经在用膝盖和两只手撑在床上了,可是每次主人用力挺腰插进深处的时候,我还是会被顶得快要跪不稳。 被主人贯穿身体的感觉太甜美。我想叫出来,可是主人不允许。他强迫我重复同一句话,不允许我叫出声,这种感觉真的快要把我逼疯。 主人又一次大力cao进我后xue的最深处。灼光从没触碰到的最深处,主人尺寸不小的性器轻易便能顶到,被狠狠贯穿身体的快感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瞬间立了起来。这一下,让我再也忍耐不了了。 “不要!” 我带着哭腔喊了一声,挣扎着向前爬了两步。我想叫出来,好想叫出来。别再插我了,我忍不住了,我想叫。 可他终究是掌控我身体的主人。微喘的他抓着我的腰,一把将我捞了回去,没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和心理准备,对准我那已经被他cao开,变得柔软的后xue比刚才更用力地cao了进来。 “啊!……” 强烈到让我近乎狂乱的快感让我的全身都绷紧了,我死死地抓着床单,发出了带着微弱哭腔的响亮的呻吟声。那一瞬间我的大脑是一片空白的。 “不要?”身后的男人用冷漠的声音说着,缓缓抽出了埋在我体内的性器。 啊……我叫了出来,还中断了他要我说的话,甚至乱动了。他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又要用鞭子抽我了? “对不起,主人……呜!” 我慌张地向他道歉,想要平息他的怒意,可我话音未落,他就抓紧我的腰,像是想要插死我一样狠狠地一口气把性器整根cao了进来。在他身下,我第二次只是被他插后面就高潮了。 想哭,想挣扎,但是却还想要更多。 疲惫感,满足感让还处在高潮之中的我乖顺了下来。还没有高潮过的主人则握住我的腰肢继续抽插起来。我乖巧地撑着身体,不再挣扎逃跑。快感仍旧随着主人的动作,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 我是抗拒被内射的。之前和灼光,我每次都不让他射进我身体里,要么弄在外面,要么戴套。但是在主人这里,我是没有选择权的。 在我第三次被主人cao到高潮的时候,主人也在我身上达到了高潮。他死死地抓住我的腰,把性器插进最里面,在我的身体里射了出来。尽管被男人内射让我感到了莫名的羞耻和屈辱,可我还是顺从地没有挣扎,没有动,接纳了主人射给我的全部jingye。 我也不知道我是热的,还是累的,或者干脆就是疼的,做完之后我满身的汗。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就算是我和灼光做的时候也从没这样过。我觉得绝对不是我有问题,而是主人有问题。 “体力也太差了。” 主人下了床,去浴室拿毛巾擦汗的功夫就把呼吸调整了过来,不仅不那么喘了,甚至还有力气吐槽了我一句,顺手扔给了我一个热毛巾。 “谢谢主人。” 本来我是累得一动不想动的,但是毛巾已经扔了过来,我也就只好接了下来,擦了擦脸,脖子和胳膊。 疼痛,舒服,对鞭子的恐惧,还有洗脑一般地不停重复那句话让我一时间甚至忘记了被一个到现在也仍然不知道叫什么的陌生男人上了的屈辱。这会儿放松了下来,身体里残留着的,被他进入的感觉才让我清醒了一些。 “汗消一消再去洗澡。” 主人这么对我说着,自己却带着一身的汗进了浴室洗澡,我猜他只是单纯想先洗澡,才让我等等的吧! 不过相比刚才做的时候,他那严厉而强势得不容商量的样子,他现在的语气还算温和。 也许是我的错觉?感觉他现在不是那么凶,心情似乎也尚可。 不是说床上得到满足的男人会比较好说话吗?那也许现在能问问他的名字? 虽然没有得到他的命令和允许,可我还是跟着他进了浴室。 “谁让你进来的?” 我刚进去,正准备打开花洒的主人就黑着脸回身看着我。 他的脸色太难看,语气也不甚友好,以至于吓得我一时间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我呆呆地看着他,努力地回想着我进来是要做什么。 “滚出去。” 他丢出一句非常不客气的话,我立刻就怂了。 “对不起,主人。” 我赶紧趁他还没有真的生气,灰溜溜地从浴室退了出去。 我在浴室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盯着被我抓得乱七八糟的床单看了好长时间,想到刚才床上我被主人压在身下睡的时候,被抽得后背疼得要死却还会舒服得叫出来甚至得到了满足的样子。 真恶心,又脏又恶心。 这要是被凉夜哥看见了,一定会把我脸打烂。 不过真的要说的话,我早就不干净了吧——从和灼光睡过之后。尽管当时觉得那是幸福,是愉悦,但是在知道了真相后,真的是无比的恶心和屈辱,甚至超过了卖身给主人,陪主人睡。相比之下还是主人更单纯,主人的眼神里很干净——他只是把我当做了玩物,想虐待,想折磨,想支配,想睡。不带任何欺骗和虚假。比起被骗得团团转,甚至被玩也完全不自知,还享受着虚假的爱的那种强太多了。 “你堵着门做什么呢?” 身后的自动门开了,主人的声音从背后很近的地方传来。 也许是刚刚和他做过的缘故,我已经对他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声音不那么害怕了。 我立即让开门口回答说:“在想事情。” 他对我并不感兴趣——有谁会在意一个玩具的想法呢。他没有追问,走出了浴室说了句:“去洗吧。” “是,主人。” 洗干净了身体,出来的时候主人已经穿好睡袍了。看样子不是想留下来的意思。 “回自己房间睡。你的房间在三楼右手边最里面的那条通路的右侧。” 这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虽然我麻利地穿上了裤子,可我还是问了他一句:“主人,您不和我一起过夜?” “我没说过你没有提问的权利吗?你是想再尝尝鞭子?” 鞭子。 不不不不,我不要。太疼了,现在还在疼。那是疼到让我的耳道深处都在发痒作痛的可怕体验。 “主人晚安。”我赶紧跟他道晚安,撵他走。他走了就没人打我了。 主人明显犹豫了一下,然后先我一步走出了房间。 “我送你回房间,免得你迷路到天亮。” 主人说这话的时候,无论是目光,表情,还是语气,都满是无尽的温柔。从严厉可怕的主人到温柔体贴的主人这个转变既明显,又速度快。我完全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也搞不明白到底哪个才是他的真面目。不过有一条万用的法则,我还是很清楚的。那就是:服从。 主人带着我下了楼。虽然刚刚和这个男人睡过,可是这种丝毫不带感情的行为让我根本就没感觉和他之间的距离感变淡薄,反而他那些单方面的强制要求让我产生了和他更多的距离感。但是姑且也算是睡过的,名字我总得知道吧? 我壮起了胆子,看着他的后脑勺问了一句:“主人,我想知道您的名字。” “可以啊,学会不用提问的方式向我索要答案了?”主人收住了脚步,回过身笑眯眯地看着我。 所以是要告诉我了吗?! 我有些兴奋地看着表情友好的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然而,我错了,我等来的只有抽在我胸口上的一鞭子。 主人从背包里抽出鞭子,对着我的胸口就是一下。我疼得差点跳起来,下意识地缩起身体。 “不许动!被打也不许乱动!奴隶的基本教养我刚才没告诉你?” 他的厉声斥责让我害怕得赶紧跪了下来,挺直身体。 “对不起,主人。我的身体是主人的。” “你记住,今后如果还敢钻我的空子,我就把你扒光了扔一楼的佣人休息室。” 刚刚还在微笑的他,转眼就握着鞭子,皱着眉头开始威胁警告起我。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不要光着身子让别人看见! “对不起,主人,我知道错了!” “跪着走,我带你去你的房间。记住,这是惩罚。如果你以后还是因为同一件事反复惹我生气,你不止会挨鞭子,我会让你在调教室以外的地方接受一切调教。如果我忍耐到极限,我就会干脆把你请出去。我的耐性可不怎么样。”主人说完拿着手里的鞭子轻轻拍了拍我的脸。 “是,主人。” 冰冷的皮鞭拍在我的脸上所带来的触感让我立刻回忆起刚才床上被他鞭打的疼痛,全身打了一个冷战。我生怕他又不开心,抬手再给我脸上一鞭子,赶紧回应说。 我的恐惧和服从似乎令他满意了,他收起了鞭子继续向前走。 我一路跪着跟在他后面,很吃力地来到了他给我安排的房间。房间是又大又漂亮,不仅有落地窗,配备了独立卫浴,甚至还有铺满了整间屋子的淡粉色绒毯。但是……床呢? 屋子里只有绒毯和几个靠枕,根本没有床没有被子。这不是“卧室”吗?床不应该是“卧室”里最应该有的基本家具吗? “主人?”我有些疑惑地仰起头看着他。已经被他抽得不敢提出问题,但我又实在憋不住内心的疑问,我用疑问的语气叫了他一声,希望他能意会我的问题,再好心地给我解答一下。 主人虽然并没有给我直接回答,但他还是耐心地给了我相应的解释:“抱枕里有空调被。早上八点开饭,闹铃自己定好。如果错过了,不仅吃不到饭,还要接受惩罚。还有,你今天身体清洗得不够干净,里面脏,明天晚饭后洗澡的时候好好灌肠,如果还是洗不干净,我来帮你。早起也要洗澡,除非我特殊要求,早上就不用灌肠了。” 我被他说得脸上发烧,低下头说:“是,对不起,主人。” “道歉做什么?” “没洗干净,让您觉得恶心了……” 我羞耻得闭上眼,等待着他的责备或者嫌弃的话语。主人本就是个既讲究,又爱干净的人,我没洗干净,把他也弄脏了,他一定在心里恶心坏了。我简直不敢细想他当时心里会如何嫌弃我,讨厌我。 但是我想象中的责备和嫌弃却并没有从他口中说出。相反,主人的语气非常认真,甚至让我感觉他是在怕我多想而特地小心翼翼地向我解释着:“我不是在责怪你,奴隶。我只是担心如果你被我不小心弄伤,脏东西很可能会感染你的伤口。我说过,我会保证你不得上奇怪的病,我得尽可能地注意到这些,保护你,保证你的健康。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所以洗干净不是为了我,完全是为了你自己的身体健康。自己的事,永远都不要糊弄。知道了吗,奴隶?” 是我的错觉吗?感觉他莫名有点温柔? 现在就连还在上小学的小孩子见到我都会害怕得大哭起来。所有人都在害怕我,恐惧我,憎恶我,躲避我,恨不得就近抄起顺手的东西打我骂我,想着最好还是能杀了我。所有的人都对我带有强烈的敌意,等不及我说什么,做什么,他们就会害怕得迅速将我赶走。 这样的温柔是我从成为通缉犯后第一次从别人那里感受到的,对我来说异常珍贵的东西。 “谢谢主人。” 我一时间也想不到别的感谢他关心的方式,学着小动物亲近人的方式,凑到他脚边,用脸蹭了蹭他的腿。 “只这一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接触我的身体。” “是,主人。” 他的语气说不上生气,也谈不上高兴,我赶紧往后蹭了一步,离开他的身体。 分明已经抱过我了,下了床就连碰都不让碰了? “不早了,睡觉吧。冷的话把空调调高。八点早饭,十二点午饭,六点晚饭。如果你要出门,留个字条给景叔,让他交给我。晚上十二点之前必须回家。如果有什么要买的,写一张纸,让景叔去办。” “是,主人。” 主人一走,我就立刻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膝盖。 一直在跪着,好疼啊。 我脱掉牛仔裤一看,膝盖果然红了一片。 呜,我可怜的身体。 不过只是这样被抽几下,陪他睡,还算是挺好的。就算没有床,也比睡草地,连个枕头都没有来得强。我还有热乎的饭菜可以吃,干净的衣服可以穿,还能洗澡,再加上主人看起来又挺温柔的,这样的生活目前看起来我还算是可以接受的。 我翻了一圈屋里的抽屉,找到了我标记着全净土辉晶保管室位置的地图,曾经被我作为通讯器和次元背包使用的小熊外形的白色辅助器,还有我的双核魔导器小刺。我这才算安心下来。东西都还好好的就行。 拿着找到的便签纸,我迅速写下了购物清单。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两套衣服,矿泉水,饼干,香肠,睡袋,帐篷。都得买好,万一哪天突然被请出去了,我也还可以维持生活。结果一张便签没写够,我又拿了一张这才算写全了。明早交给景叔就可以啦!我扫了一遍清单上列的物品,这些东西得不少钱吧?真是让主人破费了。 我放好了便签,看了看刚好能看见花园的落地窗,这个景色不错,就在这里睡吧。 我把靠枕拽到了落地窗边,从其中一个靠枕里拽出空调被,关了灯,躺了下来。 有钱人家的生活真好啊。就算躺在地上也不冷不那么硬,还能看着美景睡觉。就算是给自己的奴隶,也指定了这么大的,放个四五架三角钢琴也绰绰有余的房间。 我本来以为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过觉的我在这么舒适放松的环境下,肯定会迅速睡着,可我盯着窗外看了老半天也全无睡意。 已经有一个小时多了,可身体里被主人进入侵犯的感觉还是异常清晰明显。 我分明知道他根本不爱我,对我没有任何感情,我却还是跟他睡了。 我看着手腕上他给我做的皮手环,脑子里回忆着在调教室隔间的床上我和他做的事。 他应该是调教过很多奴隶了吧?调教室里东西那么齐全,那么长的软鞭他拿在手里打得也是每一下力度都相当,会把我打出血痕却从来不会让伤口的rou卷起,也不会让伤口淌下血来。床上的时候他虽然动作粗暴,却也并不会让我疼到难以忍受,甚至比灼光带给我的感觉好上数倍,和他做,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一种享受了。 只是,又是一个不带着任何爱和感情就睡了我的男人。 这不是我想要的东西。 我想要的是带着爱,带着幸福的。就像凉夜哥和醉恕哥那样。我想要那样的爱情,想要一个可以那样相爱的伴侣。 为什么偏偏就没有,偏偏每次都是这样? 主人给你的背包可以播放音乐。听听歌能睡得快点。明天还得按时起来,别睡太晚了,惹主人不高兴。 “他”靠在落地窗边望着花园里的景色。“他”是过来人,尽管“他”一直不愿向我透露我未来即将经历的事,但是只是些单纯的信息的话,“他”应该还是会告诉我的。于是我问:“他叫什么?” “他”笑了一声摇摇头:一个奴隶怎么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在那个圈子里,他被人叫做希尔伯。 “希尔伯?” 嗯。白昼时代某一种旧语言里对于“银”的叫法。他还有个弟弟,圈子里叫他格尔多,同一种语言里“金”的叫法。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圈子,不过我也没太大的兴趣。 我听主人说,这里冬天下雪很美。如果有机会的话,我真想看一眼。 “你没见过?” “他”笑着把脑袋靠在墙上。 我不过是他玩了不到一年就厌倦的,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奴隶罢了。还没到冬天下雪,我就被他扫地出门了。 “不到一年……” 我垂下目光,重复着他的话。我是抱着直到被永夜部队发现,我都要一直都跟着主人的心态和主人回来的。毕竟我是把他当做了“长期”的“固定男友”,才说服自己卖身做了奴隶。现在告诉我,一年都不到就要被抛弃,我的确有点失望和难以接受。 在我之前——也就是在你之前,他有四个奴隶,你是第五个。一般都是一年左右。只有他的第一个奴隶,陪了他五年。所以说是什么遇见喜欢的可以长期包养,别想了。首先你得是他喜欢的才行。谁能有那个福分。 所有人都是一年,唯独那个第一个奴隶是五年,这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追问他:“五年?” 嗯。那个奴隶教养好,又非常聪明温顺,本来他是想和那个奴隶长期的,甚至那个奴隶后来爱上他了,想和他结婚,他也没拒绝。但是那个奴隶跟家里说要和他结婚,他家里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得知自家的儿子在别人家里当了五年的性奴,就死活阻止奴隶和主人见面,甚至还企图散播主人私养性奴的事,好在是被主人提前发现按了下去。虽然这事不了了之,可奴隶知道主人有了新的奴隶,也不可能和自己结婚了,非常绝望,就自杀了。这件事对主人的打击非常大,得知他死讯的那天就跟当时的奴隶解除了关系。从那以后,主人就会频繁地更换奴隶,只要满一年,就会解除关系。 “那是真的喜欢那个奴隶吧?” 嗯。 “那你是怎么不到一年就被提前请出去了?不是说满一年才会解除吗?”我好奇地看着“他”问道。 如果主人还是会对奴隶付出感情的话,那也许我知道了我会被抛弃的原因,就可以避免被他解除关系了。 ……早点睡吧,明天会很累的。 但是“他”却并没有回答我,留下了这句话就消失了。 我不明白“他”是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但是如果“他”不说,那就意味着我大概率真的会不满一年就被赶走。 不行,永夜部队太难对付,一年肯定搞不定剩下的12个辉晶,不论如何我都得想办法留下来。死缠烂打,不要面子,做什么都可以,在辉晶全碎前,我必须得赖在这里。 换做以前,忘了设置闹钟的我绝对会一头睡到中午十一点,但是可能真的是辉晶的缘故,七点我就自然醒了。我赶紧去洗了澡。身上的血痕经过一晚上已经愈合了很多,只是还有红色的印记,不那么疼了。即便限制了再生能力,辉晶的恢复速度也比普通人快上许多倍。但是去卫生间的时候还是会很痛苦就是了。我甚至都开始怀疑我的身体是不是真的记住他了,这都一晚上了,体内居然还有清晰的异物感。 一会儿吃完早饭找个地方训练吧。得抓紧时间。哥哥就只有四年了,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让我浪费了。 这个时间主人会在哪里呢?客厅? 在餐厅并没有发现主人身影的我又去了一趟二楼,这次虽然仍然迷路,不过误打误撞正好找到了客厅。穿着家居服的主人正在客厅和什么人通讯,茶几上摆着报纸和开着的笔记本电脑。 “……你不是说卡上的钱我随便用吗?……是买了个好东西。……现在?今天不是周三吗?你不上班?……你不怕弟妹知道?……呵,怎么可能?你要这么想玩的话,那你就过来,我无所谓。……嗯,我昨天用过了。……别装模作样了,你还在乎这个?……那早饭等你。” 他此刻聊通讯的语气是我从没听过的,随意,温柔而充满了亲近感。 对面的人是谁? 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听这个意思,应该是有人要过来? 主人挂断了通讯,一抬头就看到了我。他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我,似乎是介意我听了他的通讯? 尽管我不是故意的,不过偷听通讯是不是不太好? 我刚想叫他“主人”就想起了旁边站着的景叔,于是换了称呼,向他解释说:“先生,我起来了。想来找您,看到您在通讯,就在旁边等了一会儿。” 我的解释似乎得到了主人的理解,主人没有责备我,对景叔说:“一会儿二爷要来,再帮他准备一份早餐。” “好的,先生。” 景叔说完就离开了。主人看着我,用脚尖轻轻点了点地面。是让我过去的意思吧? 我赶紧走了过去,站在他身边。 “太高了。” 坐在沙发上的他并没有抬头看我,就如是说。 我蒙了两秒钟,揣测着他这话的引申含义,然后便抱着尝试的心态在他脚边跪了下来。 大概我的判断没有问题,主人表情还算温和地从背包里拿了一条黑色的布出来:“一会儿我弟弟要来。是我亲弟弟。” 永夜部队通缉我的时候是放了我的照片的,而且就连红灯区的人都认得出来我,可想而知他们的宣传力度。我这张脸,可能现在全净土的人都记住了吧。多一个人知道我通缉犯的身份,我就多一分被举报的危险。现在,主人说他的弟弟要来。这让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赶紧提醒他:“主人,我还在被通缉……” “我知道。所以你把这个戴上,蒙住眼睛。不许取下来,我也会叮嘱他不要取下来,这样应该很难认出来。即便认出来了,那也是我亲弟弟,不会有事的。”主人说着把黑布条递给我,他一副非常肯定,也非常有信心可以保证不会出事的样子。 可我还是有点担心。毕竟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接过了黑布条,稍加思考就很快想到了一个更安全的方案,于是抬头问他:“那我可以干脆不出去吗?我就在我房间里待着。” “他特地跑来一趟,公司都不去了,就是来看你的,你藏起来不让他见?”主人笑了一下,看着我反问道。 即便是笨拙如我,也一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慌了起来。 “主人,您保证过的,不会让其他人碰我的!” “我说的是尽可能。” 我被他噎得一时不知道反驳什么好。 “他也只是先看看。他和我不一样,他更喜欢女人,也不一定就会看上你。不过他要是看上了,你就陪他睡一次。我弟弟,又不是别人。”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这些话,就好像我是他的玩具一样,弟弟想借来玩玩,哥哥就慷慨大方地借给弟弟。 “可我的身体是主人的……”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攥紧了手里的黑布条,小声说着。 “嗯,你的身体是我的。我借给他用了。你也不用装贞洁了,你既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是只被我上过。既然你是我的奴隶,那就必须服从我的命令,去陪他睡。你要是反抗,或者伤到他,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没有半点温柔可言,那露骨的威胁和命令的口吻让我感觉我除了接受,是没有其他选择的。 我错了。我昨晚还错觉他温柔,错觉他其实也还可以。我在他眼里真的只不过是个玩具,是个没有尊严,没有自我的奴隶,是他可以随手借给其他人玩弄的性奴。我卖身给他,被他睡还不够,还要被他的弟弟睡。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跟他解除关系。 可是,哥哥……我得活着,我得活着去救哥哥。 “是,主人。” 我顺从地低下头,给了他回答。 我回到了房间重新清洗身体。我不确定辉晶对于疾病的治疗效果。所以就像他昨晚说的那样,是为了我自己的身体健康,我不能糊弄自己。 我花了好久,久到实在是没有耐心了,最后冲了凉擦净身体出了浴室。我在镜子前看了看自己晶蓝色的双眸,关了灯,镜子里,我的双眼散发着晶蓝色光亮。晶体化已经很严重了。我需要时间,也需要好的生活条件来保证我的训练。我不能再受更多的致命伤了。 重新打开了灯,我为自己蒙上黑色的布条遮住双眼。 我靠着窗边坐在地上,静静地等着他弟弟的到来。 原来昨晚“他”说的今天会很累是这个意思啊。“他”在这里受到了多少折磨,承受了多少屈辱?怪不得“他”会无论如何都要试图改变过去。怪不得,“他”向我道歉。如果不是“他”执意要改变过去,现在我也就不会再体验一次“他”所经历过的一切了。 “哥!在哪儿了?快让我看看!”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二楼传来,那急切而兴奋的语气听起来好像真的非常期待见我。 为了见见新来的奴隶,就连公司都不去了。呵,有钱人家。 “你不先吃早饭?他又不会跑。” 不一会儿,主人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了——他们就在门外。 “不吃不吃,先让我看看。毕竟是买的,和那些你情我愿,脾气大得很的野生奴隶不一样。我还没见过家养的呢。” “不许摘眼罩啊,你要是摘了,以后都别想来了。” “行行行,哥你可真啰嗦。” 门开了。 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真的到了这时候,我还是害怕得全身抖了一下。 “主人……” 我声音颤抖着,在绒毯上跪好。我知道此时我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件物品,正在被他们审视评判,甚至在心里偷偷打分,估价。 不喜欢我,你不喜欢我,你看不上我,你不想碰我。 现在我所能做的一切就是这样拼命地在心里祈祷。我从来没这么由衷急切地希望自己被一个人讨厌,这是第一次。 “喜欢吗?”主人问。 “喜欢喜欢!声音都在发抖,缩在窗边的样子也惹人爱。哥——” 完了……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 “你就别想带走了,弟妹把你看得那么严,要是知道了,连我也得跟着遭殃。你要玩的话就来我这里。” “那也行,谢谢哥。” “那你玩吧。别给我玩坏了,不许去别的房间。眼罩不许摘。” “好,谢谢哥,谢谢!” 主人离开了。 剩下我和他弟弟在我的房间里。 男人走了进来,陌生的脚步声逐渐逼近,我害怕得全身都开始发抖。 别碰我。快讨厌我。 我不是第一次了,我不干净了,我长得不好看,身材也不行,体力还差,技术又不好,快点讨厌我吧,求求你了。 “昨晚和我哥做过了?” “是的。” 所以别碰我了,我被你哥睡过了,你不嫌脏吗? “舒服吗?我哥可是老手了,四个奴隶,每个都对他死心塌地的。我猜肯定是我哥在床上把他们伺候得神魂颠倒的。” “舒服,很舒服。我很喜欢和他做的感觉。” 我就喜欢和你哥做,你哥上得我舒服得不行,除了他,谁都不能满足我,所以你快点离我远点。 “啧。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容易受惊害怕的羞涩小白兔呢,怎么这种话说起来完全不害臊?” 此时此刻从他嘴里说出的羞辱和嫌弃的话语对我来说却和救命稻草别无二致,我赶紧抓住了这根脆弱的救命稻草撵他走:“既然我不是您喜欢的类型,那您就下楼用早餐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呀,这买的是不一样啊。我哥这小奴隶还会撵人走呢?”他似乎是觉得有趣,忍不住笑着说。那声音和语气听起来人畜无害,就像是小孩子感慨小鸟飞得好高一样。 可就在下一秒,毫无预兆地,他抬手就啪地一声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 脸上火辣辣地疼,嘴角也流了血。我攥紧了拳头,没有说话。 “我哥有耐心,我可不一样。我最讨厌不听话的奴隶。身为奴隶,就有点奴隶的自觉。主人愿意上你,是你的福气,老老实实张开腿叫得好听点。主人不愿意上你,你就得扭着屁股求着主人上,这是你的本分。我哥没教你的,我替他教。” 他说完就一把将我推倒在地,粗暴地扒光了我的衣服,抽出皮带狠狠在我的大腿上抽了一下。 “呜!” 不比圆滑的皮鞭,皮带侧面的窄边刚好抽到我身上,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我疼得全身颤了一下,眼泪差点掉下来。 “就这个难看的姿势?自己趴好!” 和主人那种精准控制力道的不同,他只是为了狠狠打疼我,有多狠就会打多狠。要说主人是暴君,他就是恶魔。 对疼痛的恐惧让我也顾不上什么屈不屈辱的了,赶紧服从他的命令,在地上跪趴好。 没有主人温柔耐心的扩张和润滑,没有主人体贴的等待我适应,没有主人害怕弄坏我身体的疼惜,他只是再粗暴不过的强上我。 不加润滑和扩张的粗暴顶入和不顾及到我承受能力的大力抽插让我干涩而紧致的后xue被撕裂,他的每一次抽动都狠狠摩擦过我的伤口,把伤口撕裂得更严重,更痛。 可我不敢动。除了承受和忍耐,我根本就没有选择。 很快我就疼得满身是汗了,可就算是这样,也没有勾起他丝毫的怜悯。冷不防地突然一皮带抽在了我还没好全的后背上,他吼了句:“你是哑巴吗?不会出声的?” 分明是主人不许我出声的!我怎么知道你们的要求不一样! “被抽的时候夹得还挺紧。”他冷笑一声。我害怕得绷紧了神经——他该不会是要…… “啪!”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对着我的后背就又是一皮带。 “啊……” 这一下抽在了我昨晚被主人用鞭子抽过,还没好全的地方,陡增数倍的疼痛让我抓紧了绒毯哭着叫了一声。 比主人打得疼好几倍。好疼。 “声音还挺好听的。” 他似乎是很享受我痛苦的样子,语气里带着笑意,说着就又是一皮带抽了下来。 “呜!” 我痛得哭着挣扎着想要逃掉。可他却一把将我拽了回来,把我拽起来,推倒在长桌上,掰开我的腿,再次粗暴地强行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挣扎,反抗,可是也全然无法撼动男人一丝一毫。 我不要,我不要。 已经莫名其妙被我根本不想陪的男人上了,还要挨这么多,这么疼的打,我不要,我不要! “让你叫,你不会叫吗?你是木头人?没感觉?” 他说着又是一皮带抽在了我的腹部上。 没完没了的疼痛和毒打让我再也顾不上什么尊严了,我哭着扯着嗓子喊着:“主人!主人救我……啊!……主人救救我!……主人!” 就算是会被主人看到我现在正被别的男人压在桌子上上也无所谓,主人快点来救救我。 “还挺好听的。来,再叫几声听听。”我无助的呼救让身上的男人笑了一声,恶劣地用魔法在我腹部割了一道血口子,把拇指抠进我的伤口,来回搅动着。 我又疼又害怕,求生欲和人类保护自己的本能驱使我用尽了力气不停地呼喊求救。 “主人……主人救我……主人!……” “哇,这楚楚可怜的。怪不得我哥喜欢男的奴隶,这男人是比女人玩起来有意思。” 身上对我施虐的男人动作越来越狠,后面不断传来被撕裂的疼痛让我的眼泪更止不住了。 “主人……主人……” 我哭着叫着主人,希望他能过来阻止一下他的弟弟,哪怕只是不要再让他弄疼我也好。可是根本没人理我,我的眼泪和恐惧只是换来了男人更多的嘲弄。 “你就这么喜欢我哥?在我身下,被我上,你喊他干什么?喊喊我不好吗?你要是想让他来帮你,那你就别费力气了,你又不是没听到,是我哥同意把你借给我玩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听到我这么哭着喊他,他不会担心我吗?不会心疼我吗?退一万步,他不怕他的玩具被玩坏了吗? 但是事实证明,我真的太天真太傻了。我喊到口干舌燥,已经没有力气了,他也没有来。我越是喊他,我身上的男人就越狠地弄疼我,而主人,是不会来的。 我也不再喊了,不再挣扎了,只是安静地在他身下任他粗暴地对待,乖巧地配合他发出他想要的令人脸红的娇喘声。我的顺从似乎终于让他满意了,他没有再在我身上制造新的伤口。 把身为同性,而且一直在抗拒他的我驯服的感觉一定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吧? 可是,他在我身上的每一个动作,却都让我觉得无比耻辱。 男人原来是如此肮脏恶心的生物。不论爱与不爱,都可以压在身下上。那是我第二次,对男性感到绝望。醉恕哥和凉夜哥那样的爱情,那样的男性,大概我一辈子都遇不到吧。 我不知道我被他玩了多久,到最后他终于放过了我的时候,我已经饿得肚子都在咕咕叫了。我没力气动,靠着墙跪坐在地上,即便不看,我也知道我的身体肯定是一片狼藉,黏糊糊的,而且可以清晰地闻到血腥味。 他冲了凉就离开了,我一直跪坐在那里没有动。很累,很疼,也不想动。凉夜哥看到我这幅样子,一定会气死的。没关系,就这样吧。 在永夜被人欺负,喜欢上的灼光又只是因为和凉夜哥赌气,只是因为想玩我过过瘾才和我在一起,被永夜通缉,走投无路卖身给主人,被主人一人侵犯也就罢了,现在又要被他弟弟…… 为什么……为什么就只有我要遭这种罪…… 哥哥…… 好想死,我为什么还不死?我也不想管什么辉晶了,不想管任何人了,我管再多的事,管再多的人,他们也都无法替我承受这些。我受不了了。快让我死了吧。 我哭了好长时间,哭到脑子都有点晕,那种飘忽忽的感觉让我一度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梦,只需要睡上一觉,我就可以幸福地吃上醉恕哥做的早餐,和凉夜哥一起上班,和灼光坐在一起吃着苏打夹心饼干写计划书。哥哥不会死,灼光是爱我的。 “还不下来吃饭?一点多了。他已经走了。” 门口传来了主人温和好听的声音。 就是他,就是他让我变得如此肮脏丑陋,是他在我不要尊严地哀求他救我的时候对我弃之不理。 我一把扯下了眼罩,凝聚魔力。 别杀他!你需要他!他的住处!他的食物衣服和药品!杀了他,你怎么活下去?! “他”赶紧出声制止了我一时冲动的行为。 啊……对……杀了他,我就活不下去。我死了的话就没人能完成我的愿望了,我死了的话,哥哥就也要死了……我不能死。为了哥哥,我不能死。 但是很显然,我的杀意太过明显,被主人察觉到了。 主人倒是没有训斥,也没有鞭打,只是一言不发地走了过来,拽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外拽。 他要干什么? 我踉跄地跟着他,他毫不犹豫,快步拽着我下了楼。 我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被他弟弟打得满身是血,身上还有黏糊糊的白色液体,我甚至感觉得到他弟弟弄在我身体里的jingye混着我的血正顺着我的大腿根往下流。我这幅样子,他要带我去哪里? 当他把我拽到了还站着好几个佣人的一楼大厅的时候,我感觉到一阵从未有过的恶寒和恐惧。 我从来没有这么惊恐慌张。 我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哭着哀求他。 “主人!主人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求求您不要让别人看见我这个样子!主人!求求您!” 然而,我的哀求丝毫没有让他心软。 他当着佣人的面,把全身赤裸的我拽到了大门口,开了大门,一把将我推了出去。 我没想过这会是真的。从小到大,那些可怕的事情都只是被人们嘴上说说用来吓唬人的,只要稍稍低头认错,就根本不会发生。但是主人却真的做了,不顾我的求饶,真的做了。 不只是大厅里站着佣人们,大门口还站着好几个保镖…… 从未暴露在外面过的肌肤接触到了冰冷的室外空气,那样可怕的感觉让我恐惧得赶紧爬了起来,跪着爬到他脚边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他:“主人!主人求您了!我不会了!我真的不会了!求求您!我会听话,我会乖的!以后您要我陪谁,我就陪谁!求求您原谅我这次!主人!” “好,也不是不能原谅你。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你就先陪陪我的这些保镖,佣人,管家,啊,对了,还有司机,园艺工。他们都给我工作了十几年了,辛苦得很,就当是犒劳他们了。去吧,把他们伺候好了,我就原谅你。”主人冷着脸俯视着我说。 我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他的表情和语气完全不像是开玩笑或者只是吓唬吓唬我,他非常认真。就像他真的就不考虑我的感受把全身赤裸,甚至带着满身羞耻痕迹的我扔到大庭广众之下一样,他也真的会说到做到强迫我去做任何事。没有恫吓,只有实实在在的惩罚。 要我……被他们轮?…… 不要……我不要! “主人……我……我不要……求求您,求求您……” “刚才不是还说会听话,会乖,我要你陪谁你就陪谁吗?一分钟不到就全都忘了?”他冷笑着挣脱开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去做,要么就这么滚出去。” 哪里有什么选择,这分明就是逼我去做。 我所有的东西都在他家里,我身上一点衣服都没有…… 我看了看旁边专心站岗,没有向这边看过一眼的保镖们,又看了看一点表情都没有的主人。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向主人身后的景叔望过去,景叔冲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去跟主人说话。可是……我说什么他才会放过我? “主人……我的身体是您的……您不要让其他人碰,好不好……求您了……我想要主人,只想要主人。”我硬着头皮往他身上蹭,在那么多人面前说着那些我以前根本不会说的,令人羞耻到想钻进缝里的话。 主人没有说话,也没有推开我,应该是有点效果? “主人,主人,您抱我好不好?我好想要您,求求您给我。”顾不得脸上还没干的泪痕,我赶紧蹭上去,隔着他的家居服就开始舔他的胯间。 讨好他,只要讨好他,让他满意了,他就不会让我去陪别人。 然而他没有给我机会。他抬手推开我的脑袋,向后退了一步。 “我昨晚说过了吧?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擅自触碰我的身体。这是第二次了。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去,先从门口的保镖开始,我看着你做完,所有人都做完一遍你就可以回来了。” 他的语气平静而不留商量的余地。 他是冷酷无情的君主,我只是他的一个奴隶,根本没资本和他周旋。 我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爬去旁边的保镖身边。 “麻烦……麻烦您……” 我颤抖着,拽了拽保镖的袖子,小声叫了他一声。 可他看都没看我一眼,不说话,也不动。 怎么办? 我望向主人。 “你这是讨饭的?想让别人上你,你就这两声蚊子叫?大点声!身体动起来!刚才来黏我的时候不还挺会的吗?”主人皱着眉头说。 他根本不会手下留情的。我在他眼里算个什么。 但是我得留下,得吃这口饭。 我闭上眼,狠了狠心,趴到保镖的腿上,轻轻用手和小臂蹭着他的小腹。 “来陪我做一次……” 已经是极限了,再多一点都做不出来了。我真的,真的做不下去了。 可是保镖仍旧像个雕像似的一动不动,眉头都没皱一下。尽管我的小臂已经感觉到了保镖身体的变化。 太恶心了。无论是我自己,还是男人,都太恶心了。 我索性彻底放弃了,不想再想那么多了。我也就是个奴隶,被人家买来就是为了做这种事的。我早该有这种觉悟。 我凑了上去,准备给他舔。 我嘴刚张开,主人两步冲了过来,一把揪住我的手腕,把我拖回屋里,一边拽着我上楼,一边在嘴里骂着那些我以为他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 “你脑袋是浆糊吗?让你去,你还真去?智商不够用,情商也不够用?就你这样,换个别的什么主人,得把你全身的骨头都打碎!当着自己主人的面,去伺候别的男人,你怎么想的?还是欠调教,昨晚还是没让你记住你的身体是谁的,对吧?” 昨晚的鞭子…… 我吓得又哭了出来。 “主人,我不敢了!别打我!求求您别打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的身体是您的!是您的!我记住了!我记得的!” 然而他根本没有理会我,拽着我上了五楼,开了调教室的门,一把将我推了进去。 看着他锁了门,清晰地预感到了事情不妙的我慌张地扑到他身上,搂住他的腿,不停地哀求他原谅我。 主人俯身,用力掐住我的下巴,瞪着我,一字一顿地对我说。 “奴隶,你让我非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