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回忆(剧情)
书迷正在阅读:[女攻]镜子、引我入明火、【GBG/哨向】比翼于飞、我和八个猛男老公、微光 (父子)、被哥哥们睡|了个遍(双·嗯p)、夜莺不说话【女攻】、校园里的音音、穿书女配不清冷、父女迷情V母子诱惑
一连几日,江亦姝每一次妄想逃跑,都会被时晏摁在种种地方做一些没眼看的事。只是她尚且还能给江亦姝留一些颜面,再怎么生气也先屏退众人,再行不轨。 几次下来,江亦姝被玩弄得死去活来,短期内再生不起逃跑的念头,才让时晏收敛了些。 或许是时晏吩咐过,整个魔教地界,江亦姝都畅通无阻,只要不离开这里,她想去哪都行,想干什么都行。 总归盟主即位大典已经错过,她一时半刻又没办法逃脱,只好现在这儿待着,寻找机会再做打算。 时晏这些日子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整日面色凝重,这些郁郁全都化作夜里一遍又一遍的耳鬓厮磨,一声又一声缠绵悱恻的低吟,悉数随着那些不堪入目的举动,灌入江亦姝身体里。 “江姑娘止步!”两个身着魔教衣服的教徒拔刀,挡住了江亦姝的去路。 江亦姝眉头微皱,这倒是新鲜事。 “时晏没告诉过你们,我能自由进入任何地方?”她不想狐假虎威,只是这两人实在反常,难道这扇不起眼的小门后,还有逃离魔教地界的方法? 左边那位拱手抱拳,毕恭毕敬:“江姑娘,这扇门是例外。教主亲命,除了她,谁也不能进,包括您。” 江亦姝微微一笑。这魔教所有离开的途径都被时晏用结界封死,现在的她根本无法破除,而这里却没有结界的痕迹。 “难不成,你们当真以为,凭你们两个,还能挡住我的去路?!”话音未落,江亦姝双手掐了一个诀,登时一道金光护遍全身,嗖的一下便和两人扭打作一团。 她武器早就被时晏拿走,如今竟是赤手空拳和两个持刀侍卫对抗。那两人原本因着江亦姝身份特殊,不敢动作,直到吃了好几记重拳后才堪堪意识到,这女人根本不需要武器,就能将他两人打得落花流水!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可江亦姝愣是凭借着一身扎实的武艺,和金光护体,将这两人的刀生生崩飞,一手一个扼住了二人的咽喉。 这两人吓破了胆,此刻才明白过来,江亦姝并不弱,相反,她很强! 好歹是正道中人,江亦姝只不过点了xue道,让两人昏迷,便放过了。一脚踹开那木门,她踏步进去,却是一愣。 这不过是一间小屋,没有什么特别的,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逃出生天的秘径。 只不过里面的陈列设施,全都给了她一种致命的熟悉感。 进了门,一张圆桌摆在当中,旁边只有两个圆凳,相对而坐,仿佛在这居住的人时常会对坐把酒,相谈甚欢。 右进是卧房,里面摆了一张床,一个春凳,上面都铺着褥子,春凳上还放了一个枕头。 怪的是,这褥子、枕头、乃至床上的帷幔,都叫江亦姝心悸不已,头疼不止。 …… 易星燃坐在孟书远对面,一动不动盯着,似乎孟书远进食这件事有多新奇似的。 偏孟书远不为所动,仍细嚼慢咽着盘中食物,理也不理易星燃。 “和我也没什么两样啊?”易星燃托腮喃喃,“有什么区别?区别在哪?” 时晏一进门便瞧见这一幕,随手一巴掌拍在易星燃脑袋上:“你没事干了?” 易星燃猛地跳起来,呲牙咧嘴喊疼,见时晏不为所动,又悻悻坐下来,继续托着腮观察孟书远。 见时晏来了,孟书远这才微微抬头:“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时晏坏心眼一笑:“又不是我抓的你,我可做不了这个主。” “我和你同吃同住几天了,你一句话不跟我说,时晏一来你就跟她说话!”易星燃一生气,眼眶就红,“你什么意思?” 孟书远这才分给他一点视线:“我不认识你。” 易星燃噎住。 是,没错,在孟书远看来,他二人确实不认识。一个是正道的天之骄子,一个是魔教的二把手,怎么看也扯不上丝毫关系。 易星燃一拍桌子,气鼓鼓摔门走了,孟书远莫名其妙,却并不感兴趣,反而转过来审视地看着时晏。 “看我也没用。”时晏勾唇,“我做不了他的主。” 孟书远面色如常:“我只是好奇,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你也会好奇?”时晏才叫新奇,“你不是修无情剑的么?” 孟书远收敛了目光:“那就可能是我道心不稳吧。” 轰地一声,门被一道金光炸开,孟书远和时晏双双看向门外。 江亦姝脸色铁青,盯着时晏的双眸摄出肃杀的光:“时晏!” “还是应该叫你……” “师姐?!” 时晏猛地一惊,快步上前:“你想起什么了?!”又转头恶狠狠盯着孟书远。 孟书远眸色略带讶异,不过也只是一瞬,随后缓缓摇头,表示并不是自己说了什么。 也是,易星燃将他关的这般严实,他哪里有机会接触到江亦姝? 时晏攥住江亦姝的腕子,不等她挣扎,便掐了个诀,瞬移回了房中。 失传已久的瞬移咒?!江亦姝暗暗惊诧,这不是青云派失传了很久的独门秘法?时晏竟然运用自如! “你知道了什么?”时晏将江亦姝摁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死死盯着。 江亦姝回神,心头五味杂陈。 她之前受过伤,于记忆有损,只是没想到这损失的记忆,却竟然和时晏有关! 今日她去的那间房唤醒了一些碎片,这才叫她想起,那屋子之所以这般眼熟,是因为当年在青云派,这正是她和时晏居住的寝室! 她朦胧间想起,年幼的自己一遍遍叫时晏师姐,夜里怕黑,也是撒着娇求时晏和自己同床共枕,习武的时候更是离不开,那些招式术法,几乎都是时晏手把手教给她的。 她们竟有这样的过去,可她想不起来也就罢了,时晏总没有记忆受损,为何什么都不说,只将她掳来作恶! “为什么?”江亦姝面露痛苦,“我的师父也是你的师父,我的师兄弟,也是你的师兄弟,你怎么能……” 怎么能叛逃师门,怎么能残害手足,怎么能将青云派付之一炬! 时晏盯着她,半晌又露出那玩味的笑:“因为爱你爱得深沉。” “混账!” 时晏勾起江亦姝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对视:“我是魔教公主,再怎么和你们沆瀣一气,也是要回来继承魔教的不是?你瞧,我将这儿经营的多好?” “你来给我当魔教夫人,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你若愿意,仍叫我师姐,不好么?” 江亦姝一巴掌打掉时晏的手,泛红的眼睛滚落两滴泪水:“你这个疯子!” 时晏眸色深沉,一手制住江亦姝的双手,俯身上去吻住她那两行清泪,将微咸的液体悉数吞入腹中。 “别哭,亦姝,别哭。”时晏的声音微哑,可声音中却带了些异样的快活。她的亦姝想起她了,虽然不多,但想起来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在亦姝心中,到底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不过她随后又合上双眸,直起身来,阴沉着脸看着江亦姝:“那个房间,你不许再去。” 江亦姝瞪大双眼:“为什么?你将那间房扮成当年的样子,不就是为了让我看见,让我想起来?” “不是扮成当年的样子……”时晏低声喃喃,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当年的东西……” 随后又陡然清醒了一般,直视着江亦姝的眸子:“别违抗我,亦姝,你没有这个能力,你承担不起后果。” 说完,她转身离去。 这夜,出乎意料的,时晏没有来。 次日江亦姝再次来到那间屋外时,才发现看守的小厮换了人,门上也有了时晏设置的结界。 江亦姝越发好奇,时晏似乎不想让她回忆起更多的往事,可是越是这样,她越要回忆起来,难道自己曾经知道时晏什么弱点?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江亦姝想起孟书远和时晏的对话,他们二人似乎是老相识,说不定会从孟书远那儿了解到一些。 …… “无可奉告。”孟书远抿了口茶,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 就算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父亲钦定的正和盟盟主,孟书远也不为所动。 不错,孟书远的父亲就是正和盟上任盟主,也是正气派掌门人。只不过自从江亦姝被接到正和盟修炼起,就没见过几次孟书远,只听说过这人是逆天的才子,修真界的奇才。 江亦姝一屁股坐在他对面,敲了敲桌子:“好歹我们也算干兄妹吧?你看看我们俩现在的处境,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 孟书远抬眼瞧了瞧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想想,她这么不愿意我想起来关于她的事,十有八九是因为我知道些她的底细,若是我想起来了,咱俩联手,还不将这魔教一网打尽?”江亦姝摩拳擦掌,“到时候你还是正气派的掌门,我还是正和盟的盟主,强强联合,不好么?” 孟书远眼底藏了抹笑意,佯装犹豫地开口:“你知道左家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