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怀孕(7)(rou渣)
宿池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的半条腿还露在外面,光裸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起了鸡皮疙瘩,眼看祁元白真的要推门而出,他连忙下床想要将他拉回来。 然而刚刚站到地上,他便感到身体深处涌出一股热潮,过分羞耻的感受让他差点没站稳,腿弯撞到了床沿。 听到响声,祁元白又立马折了回来,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宿池也顾不得腿上的疼痛了,像条八爪鱼一样缠上了他的身体。 宿池的呼吸都是烫的,这几个月他们都小心翼翼地护着他,捧在手心怕碎了,宿池好久没跟他们温存过,双性人的本性现在一下子反扑过来,让他头脑发昏,身体里全是最原始的渴望。 他循着本能贴着祁元白的皮肤,声音里带着点祈求的哀哭,“求你了,我好想要……”他忽然想到什么,眼睛一眨泪珠子就要掉下来,“不会是我怀孕之后变胖了,你不喜欢我了吧。” “不是。”祁元白无奈道,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头顶,他留存着最后一丝理智想将宿池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尽量放缓音调,“现在还不行,医生说前三个月不能做。” “已经快三个月了。”宿池的眼睫沾了泪水,他抓着祁元白的手放到自己的下腹上,又向下移去,“那你……你就帮我摸摸。” 掌下皮肤的微凸,三个月的胎儿应该已经成型了,祁元白几乎可以感到生命的跃动。 他实在是拒绝不了宿池此刻的表情,伸手解开了他的睡裤,叹了口气道:“疼就跟我说。” “嗯。”宿池的双腿缩着,内裤已经完全被打湿了,整个人都透出淡淡的粉红。 宿池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祁元白的表情倒是没有多大改变,但与之不符的是他手上的动作,修长的手指拨开湿漉漉的yinchun,掐着阴蒂来回揉捏,宿池脚趾绷直了,双手将他胸前的衣服抓出褶皱。 宿池的鼻子里时不时发出黏糊的哼音,阴蒂被刺激的快感让他获得了短暂的舒适,然而片刻后惯于性爱的身体便又不满于此,麻痒引来了更强烈的反噬。 “里面也要。”宿池细细地喘着气,“里面……好痒,唔……” 他抓着祁元白的手掌往自己下体伸,但总也不遂他的意,宿池觉得自己快憋疯了,干脆自己将手指深入湿软的xue洞,往里抽插起来。 细微的水声传入耳中,祁元白下颚紧绷,他看着宿池岔开双腿自慰,却因为总碰不了最里面的地方,眉头浅浅蹙起,又软又媚的呻吟声几乎算得上最好的催情剂。 宿池浑身像是一颗成熟的果子,剥开皮之后戳一戳便溢出香甜的汁液,引诱着人吸吮殆尽。 他的下腹硬得发痛,等理智回笼的时候,已经握着宿池纤白的脚踝将他拉近。 宿池透过满眼的泪水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祁元白俯下身子,将他的手指抽出来,宿池的神色出现了一瞬间的慌乱,祁元白已经张开唇将那片软rou含入口中,卷住狠狠一吸。 “啊——” 宿池的身子狠狠一抖,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的感觉让他招架不住,下意识想要推开他的脑袋,祁元白按住他挣扎的胳膊,将舌尖探入了xuerou之中。 宿池张着嘴喘息,他既想推开他,又不舍得这过于舒爽的刺激,只是这么犹豫的间隙,祁元白便分开他的双腿进得更深。 灵巧的舌尖舔舐过rou壁,所有敏感的神经都被一一照顾到。宿池头晕目眩,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身体本能的反应,情欲一波接一波的涌来,到了最后,他整个人都被汗浸湿了,高潮后的慵懒让他的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祁元白抽了张纸,慢慢舐去唇上的水泽。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宿池身上逸散出一股奶香味。 宿池爽完又将脑袋埋进了枕头里,祁元白将他扒拉出来,看到他的脸颊憋得通红,手指一直揪着床单。 那股暖融融的奶香味更加浓郁了,他发现宿池不只是屁股湿了,胸前的衣服同样晕开深色的痕迹。 “宿池,你是不是……”有奶水了。 “我不知道,怎么会这么早?”宿池忍不住将胳膊横在胸前,想要遮挡住自己衣服上潮湿的痕迹,“我,我查了资料……一般过几个月才有的,这是不是不太正常。” “你是双性人,可能不太一样。”祁元白哄着他挪开了胳膊,将衣服一点点卷上去,他胸前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平坦,挺立的乳粒圆润红艳,乳孔上还挂着一点暧昧的白色液体。 他的大拇指按在上面揉捏了一下,宿池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短促的低吟,大概是第一次,奶水量还不是很多,只溢出几滴白色的奶液来。 “离孩子出生还有这么长时间,这几个月的可不能浪费了。” 宿池半天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祁元白当着他的面将指上刚刚沾到的奶液舔掉了,宿池看到他一闪而过的舌尖,别过脸催促道:“你……你赶紧去漱个口吧。” “好。”祁元白懒懒地说道:“你先睡,运动了这么长时间不累吗?” 宿池没有回答他的话,滚进了被子里只留了一个发旋在外面,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跳动。 他本以为自己受这么大刺激肯定睡不着,闭上眼后却一下子坠入了梦乡,还是接着刚刚没做完的地方继续做的。 梦里的人一下子有了脸,祁元白替他揉弄着胀痛的胸口,却怎么也无济于事,他说道:“我换种方式。”随后便俯下身咬住了他的乳粒。 他逗弄着那枚小小的东西,玩弄得上面布满牙印,他下意识挺直了脊背,腰却敏感得直发抖,直到他感到里面终于控制不住地涌出了什么,祁元白才用舌尖一勾,将奶水全部咽了下去。 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咬住了他胸口的人含糊的笑声,“小奶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