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我是他未婚妻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事,严征对于宿池招蜂引蝶的本事有了一定的认知,见到他抱住宿池的时候本能地生出一种危机感,不假思索地便将他拉回了自己怀里。 祁元白的目光落在他和宿池接触的手掌上,把张开的手指收了回来,压平的嘴角泛出一个虚假的笑。 “严征……?” 他一向在外人面前能完美掩饰自己的情绪,但在情敌面前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或许叫情敌也不大准确,应当称为……“仇家”。 他出口的那一刻,严征便几乎确定了他对宿池怀着同样的心思。 那种想要把人圈在身边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毕竟他也曾无数次地生出过这样的想法,只是还未待他说话,便听到宿池偏头喃喃地唤了一声:“严先生。” 于是祁元白便看到,方才还满身戾气的人瞬间收敛了下来,面对宿池的时候,只将自己成熟而温柔的一面展现给对方。 他在心里默默嘲了一句,虚伪。 严征替宿池理了理方才弄乱的袖口,问道:“现在回去么,还是想在外面多呆一会儿。” “回去吧。”宿池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他不敢看严征的眼睛,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选了后者,回去之后肯定又会被逮着理由惩罚。 只是想想那些所谓的惩罚,他都有些腿软。 宿池深吸了一口气,面上揉出一个笑,回头朝祁元白道别:“祁前辈,我先走了,这么多天来感谢你的帮助,以后有机会再会。” 他的语气客气又疏离,落在祁元白眼中自然成了强颜欢笑的模样,他看见严征离开前一个近乎挑衅的眼神,觉得心口烧出一团炽烈的火。 宿池或许不想连累他,他不能就这么功亏一篑,严家百年清白的根基,可不会容纳一个品行不端的后代,如果李双秋还会私下包庇严征的话,就寄希望于他们的前家主了。 祁元白强迫自己切断放在他们俩身上的视线,转身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个电话,面容冷漠下来。 雾气氤氲的浴室内,温热的水冲刷在身上,宿池一手扶住墙上的瓷砖,微微岔开腿,另一手伸入雌xue中想要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缩阴棒不长,但被他越弄越深,雌xue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吞吃着里面的东西,分泌出的yin液将细棒外表弄得滑腻不堪。 “唔……嗯……” 他微微喘息着,因为长久别扭的姿势胳膊发酸,他抽出手指休息了一会儿,本想叫严征来帮自己拿出来,但想到每次这样求他都会换来一顿cao,便歇了这样的心思。 谁知道他偏头的时候一下子没注意,水流冲在头顶,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手指没能抓住光滑的墙壁,脊背一下子撞在上面,发出“哐”的一声巨响。 钝痛从臀部逐渐扩散开来,宿池一下子没爬起来,浴室的门在此时被人刷地拉开,严征见他浑身赤裸地摔在地上,大步走了过来,也不在意他身上的水,关掉花洒之后将他抱了起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 严征刻意避开了他的臀瓣,一手抄起他的腿弯,宿池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太过狼狈,埋着头没有说话,直到严征把毛巾盖在他脑袋上,宿池才慢吞吞地擦了擦头发。 发尾坠下的水珠顺着脖颈流了下去,严征问道:“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了吗?” 宿池的手一僵,脸色慢慢出现一抹酡红,严征见他这副模样便知道怎么回事,将他反身压在床上,宿池跌入了被褥中,蓦地感到臀瓣被分开,微凉的手指探入xue口。 “等……等一下!” 灵活的指节滑到深处,顷刻就让他的话卡在喉咙,宿池抓住他其中一只胳膊,也不敢过多反抗,腰线弯出一个诱人的弧度,严征的手指不仅仅是为了拿出缩阴器,还在里面弯曲刮弄着内壁,宿池被折磨得久了,也放弃了挣扎,微张的小口吐出一缕清液,顺着他的手掌滑落出来。 把缩阴器拿出来后,宿池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问道:“现在做吗?” 严征看了他一眼,“今天怎么这么积极?” 话音刚落,便见宿池把被子一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露出的两指眼睛瞪大了看着他,声音闷闷道:“谁积极了,我巴不得你快点走。” 严征没有接话,手臂撑在他耳边,忽然倾身靠了下来,宿池下意识地往里一缩,严征看到了他眼里受惊的神情,嘴唇贴在了他额头上。 “你如果乖的话,我过一段时间就放你出去。” 这句话如同裹满蜜糖的毒药一般,慢慢渗进他的五脏六腑,宿池蜷缩起来,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怎么可能是真的呢,严征想一直关着他的话,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他一个没权没势的普通人,又没几个朋友,有什么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这样的严征让他感觉分外陌生,就好像披着一张温柔外皮的野兽,若是稍不留神踩中对方的底线,就会被吞吃入腹渣都不剩。 只不过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会被发现。 第二天大门被敲响的时候,严征刚刚在厨房盖上砂锅盖,腾起的水汽在他眼前晕出一片蒙蒙的雾,他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走出来的时候看了一眼锁好的卧室,去打开了门。 李双秋站在外面朝他打了个招呼,直接走进了屋里,像进自己家一样坐在了沙发上揉了揉脚踝嘀咕道:“欸,这鞋子穿着真累人,果然爱美要受罪的。”随后听到厨房中水沸腾的咕噜声,又道:“严征,你是不是在做饭,那你去做吧,我先歇会儿。” “你来干什么?”严征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问道。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吗,你老不回去,严爷爷关心你每天都在做什么。”李双秋瘫在沙发上,视线不经意地扫过客厅里的摆设,总觉得哪里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好像哪里跟上次来的时候有些不一样,就像……同时留存的两个人居住的痕迹。 “你随意,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不是吧,我刚来你就赶我走?” “难道你想留下吃饭么,我可没做你的。” 李双秋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我就这么惹人嫌,下次小心我告你状。” 严征无所谓地笑了一下,转身走向厨房,“谁敢嫌弃李大小姐。” 两人常这么拌嘴,李双秋也习惯了,她今天其实是来向严征求证自己拿到的录音的,如果真有这么件事,她得及时止损,虽然严征看起来不像会干出这么没理智的事的人,但说不定对方就是有这个本事,把他迷得七荤八素的。 联想到他对象之前劈腿的事,李双秋蓦地坐直了身体。 等等,他强迫的那个人,不会就是他男朋友吧……?? 她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连带看着屋内的东西都不对劲了起来,桌上摆着两个白瓷杯,李双秋拿起其中一个仔细看了看,和严征以往的喜好大相径庭,说不定是为了他男朋友买的。 她站起身转了一圈,浴室、阳台,以及玄关处放的鞋子,都明明白白告诉她这里住过另一个人,又或许,现在还住在这儿。 等走到卧室门口,她发现把手压不下去的时候愣了一下,蓦然发现门被锁上了。 钥匙还悬在锁孔中,她轻轻一扭,便看到了光线昏暗的卧房中的人。 宿池身上只盖了床薄被,因为开门的动静清醒过来,起身的时候,他身上未来得及扣起来的衣服暴露了胸前和腰腹上的印子,他浑身只被允许套了件长衬衫,光裸的小腿从被子下伸出来,让人口干舌燥。 四目相对,两人俱是一惊。 李双秋呼吸都凝滞了,惊愕得说不出话来,虽然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没料到里面竟然锁了个人。 “你……” “李双秋,你在做什么?” 严征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厨房到了她身后,她猛地回头,问道:“他是谁?严征,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他?”即便被发现了,严征也没半点心虚或其他情绪,“一只不听话的小猫罢了。” 李双秋深深呼吸了几口气,打开房里的灯,从柜子里随意拉出一床被子扔到宿池身上,回头抓住严征的衣领,“你疯了吗?人身囚禁,这是违法的?!” 严征掰开她的手指,“李双秋,我还没说你私自闯进我的房间,你倒反而来质问我了。” “不要岔开话题!你难道没想过严爷爷知道了会怎么样吗?!”李双秋气得额角直跳,看他这副模样突然觉得事情比她想象得还要严重,回头朝把自己裹成一团的宿池道:“你先走,到时候再慢慢一起算账。” 宿池自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便惶然不已,就像自己所遭遇的一切都被人揭开,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那些话语从他耳朵里刺入大脑皮层,让他头都泛起浅浅的疼痛。 见他一直发怔,李双秋咬着牙又加了一句,“你不走么,那我告诉你吧,你没理由再呆在这儿了,因为我是他未婚妻。” ——我是他未婚妻。 宿池张了张唇,有什么梗在喉咙,卡住了他的脖颈。 “你说什么呢?”严征狠狠抓住她的胳膊,李双秋被那几乎折断她骨头的力道疼出了一声冷汗,宿池如梦初醒,套上了裤子和衣服,剧烈的颤抖让他连扣子都几乎对不上,他咬了一口舌间,疼痛让他略微清醒过来。 “我马上走。”他吞了一口唾沫,喃喃着重复了一句,“我马上就走。”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房门的时候,严征意外地没有拦着他。 他的眼珠深处泛起红色,浑身的肌rou都仿佛下一刻就能暴起将他砸在床上,但出口的话却平静下来。 “宿池,你想好了,你如果出了门,我就再也不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