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突如其来的绿帽和黑锅(蛋 逼J美人1)
宿池这一晚睡得不大安稳,宿醉过后的大脑像是被人敲了一闷棍一样,带着隐隐的钝痛,但他睁眼过后才发现这并不是最令人难受的,被子下光裸的身体和散落一地的衣服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他僵硬地看了一眼身边还未醒来的祁元白,脸色猝然白下来。 昨晚断断续续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他喝醉之后基本断了片,只有一直缠着祁元白的场面最为深刻,虽说这事本不该发生,但他糊涂的时候哪还认得眼前的人到底是谁,现在倒好,就这么不清不白地发生了关系。 房中全是欢爱过后的气息,床上的人还没有要醒的迹象,宿池赶忙捡起衣服匆匆穿好,慌张之下也顾不得什么了,只揣好手机便跑了出去,酸软的腰肢和胀痛的腿根让他的步子有些踉跄,等下车终于远离了那个地方,他才稍稍冷静下来,仔细思考着昨晚发生的事。 奈何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要一回忆,脑中就全是交缠的肢体和放浪的喘息。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惶恐,宿池手指都在微微发抖,下意识地摸出手机,却也不知道到底该跟谁说,这时候突然来了一个电话,让他差点没把手机扔出去。 看到上面熟悉的几个字,宿池心中的慌乱霎时到达了顶峰。 犹豫了十几秒,他终于鼓起勇气按了拨通键。 “严先生……” 甫一张口,他便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好在严征没有多想,只问道:“昨天喝酒了么,嗓子怎么这么哑?” 宿池找了个借口含糊地搪塞过去了,他手心里冒出了冷汗,祈祷着严征不要发现什么不对劲,但他下一句话让他登时眼前一黑。 “你现在在酒店么,今天要不要到我这儿来?省得又被剧组里的人邀去什么娱乐场所不好拒绝。” “不用了吧,我在这里呆得挺好,大家不会为难我的。” “哦,其实我只是象征性地通知你一下。”严征笑了一声:“因为我已经到酒店附近来了,你在哪儿呢?” 宿池手脚都不利索了,僵在原地看了一眼路牌,他暗骂着自己刚刚怎么就下意识回了剧组统一订的酒店,严征知道他昨天要参加杀青宴,这下连拒绝都不能找理由了。 “我、我在街上。”宿池的舌头开始打结,“太麻烦您了吧……要不还是算了。” “哪条街呢,说清楚一点儿。”严征一手握着方向盘慢慢地绕着街道行驶,不多时便看到前头一个身影,“我好像看到你了,呆着别动。” 就在宿池思考着现在撒腿就跑能成功逃脱的几率有多大时,便看到那辆欧陆停在了他身边,这车他太熟悉了,曾经无数次地坐在上面被严征带回去,甚至于在里面和严征zuoai,但此刻他心里有鬼,看什么都别扭了起来。 严征把车窗打开道:“上车。” 宿池如梦初醒,极其细微地后缩了一下,尽管那动作不易察觉,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直到宿池上车的时候极浅地蹙了下眉,他才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起来。 略肿的嘴唇和沙哑的嗓子他还能说服自己是因为喝了酒,但这明显因为其他原因而有些不对劲的姿势,他哪里会不清楚。 今天宿池有些过分安静了,他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假装一直看着窗外,但不停攥着衣角的手指暴露了他坐立难安的心情。 严征觉得心情一瞬间糟糕了起来,但这毕竟在外面,他也没有多说,只不过开车的速度猛地升了上来,宿池抓着扶手,好几次差点以为自己要撞上前面的车屁股。 到了目的地之后他还有些心不在焉,只是严征略有些阴沉的眉眼让他回过神来,尚未来得及说什么,严征已经略显粗暴地拽着他的手腕上了楼,宿池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步伐,面色愈发苍白起来。 严征拽开他的衣服,果不其然在身上看到了弥漫在锁骨边上的痕迹,那些吻痕很新鲜,绝不可能是他之前印上去的。 “你被人上了?” 宿池张着唇没有出声,面对严征极为少见的怒气,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话。”严征沉声道,看他一直无动于衷,心里某个想法慢慢成型,“让我猜猜,你昨晚回家了?” 意识到他要说什么,宿池一时有些惊愕,严征见他终于有了反应,声音有些嘲讽,“怎么,昨晚喝多了之后回去找你弟弟,借着酒劲顺理成章地滚上床了——还是说我那天的做法反倒让你们互通心意在一起了?” “不是……”他没料到严征会这么想,急忙想要澄清,但话到嘴边又卡了壳,难道要说昨晚他是和另一个人搞在一起了么? “不是什么?”严征一刻不休地追问道,宿池被逼得狠了,反而支吾着解释不出来,严征向来知道他不会撒谎,看到这副模样,愈发坚定了心中的猜想。 他早该想到,宿池和他弟弟这么亲密,怎么会只是单纯的兄弟关系,他之前还觉得这想法有些离谱,直到现在引爆了这颗炸弹,才终于尝到了自食恶果的滋味。 “去床上趴着。”严征冷道。 “严先生,可我昨天才……”怕又点了什么炸药包,宿池的话戛然而止。 他的眼里带着惶恐,看起来快哭了,严征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这么怕自己的模样了,但这丝毫没让他心软,又重复了一遍。 “去床上趴着。” 知道自己今天大概是逃不过了,宿池顶着他的目光慢慢趴上了床,上半身挨着干净柔软的床铺,却丝毫没让他放松下来,严征每一个字都仿佛戳在神经上,将所有的羞耻瞬间放到最大。 “自己把裤子脱了。” 拉链松开,微凉的空气触到腿根,他抓着内裤边缘一狠心拽了下来,被cao了一整晚的雌xue便彻底露了出来。尽管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严征看到那个地方被蹂躏过后的模样,目光依旧猛地沉了下去。 他伸手拨开yinchun,上面粘着点点浊液,如白胶般浓稠的jingye在收缩的xue口间隐约可见,宿池的脚趾都绷了起来,感到手指捅入雌xue中刮擦着内壁,过分敏感的xue口绞着他的指头,因为昨晚欢爱留下的后遗症,带来些微微的刺痛。 过了一会儿,严征便把手指抽了出去,他转身去柜子里取出了什么,宿池不敢抬头看他,直到冰冷的皮质感的东西贴上了臀,他才受惊一般地抖了一下。 “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放纵了。”严征扯了扯唇角,绕在手上的皮带慢慢沿着臀线的起伏挪动着,“是应当给你点惩罚,胆子变大了,竟然还会在外面偷人了。” 一声清脆的“啪”摔在臀上,火辣辣的疼痛霎时炸开,宿池没有任何防备,痛呼溢出了唇边,但没等他完全适应下来,下一次抽打便又蓦地落在屁股上。 “啊——” 宿池眼角渗出泪珠,咬着唇将所有呻吟都吞了下去,严征这次真的是没有丝毫手软,铁了心要惩罚他,一下下都带来直攀上脑门的疼痛。他的双腿岔开,伴随着每一次抽打,xue口便挤压出一点含住的jingye,十几下过后,溢出的jingye顺着腿根淌了下来,原本白嫩的臀rou上也浮现出交错的红痕,看起来分外yi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