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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婢撩情1

    奇怪了,她并不是府里最出色的丫头

    姿色更是比不上青楼花魁

    为什么爷儿会这样注意她咧?

    莫非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有“性”趣?

    唔,那她可得小心再小心

    免得爷儿发现她其实不像表面那样冷静——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压抑

    竟会引发男人最不讲理的那一面

    不但兽性大发把她吃干抹净,还硬是将她收为小妾!

    唉,事情变成这样,她也很是后悔莫及

    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永远不可能成为他的妻…

    第一章

    炎夏,午后——言欢将手中轻轻送出微风的团扇小心翼翼放在床侧矮几上,敛裙而起,移了两步,弯身将脸凑近坐在床尾处,正一边打瞌睡一边煽扇子的瑞香。“瑞香,你仔细伺候着老夫人,我去厨房准备酸梅酪。”

    她们伺候的主子——雷家老夫人正午睡着,依着习惯,雷老夫人总要在午睡过后吃点冰凉酸甜的冰酪来消消暑。

    雷府里虽然有专做甜点凉水的厨娘,但雷老夫人偏就只吃得惯言欢做的口味,所以专职在房里伺候的言欢这会儿才会要到厨房去。

    瑞香看起来是眯着眼打瞌睡,但实际上并没有真的睡着,察觉到言欢有了动静后,立刻睁开了眼对言欢点点头,“知道了,你去吧!”

    言欢轻手轻脚绕出了内室,经过色泽润实的典雅家具摆设,刚走到房门前,右手一扬方摸着门扉,还没能拉开门,雕着榴花纹饰的房门却毫无预警地突然被人从外向里推开。

    “哎呀!”一声惊呼从言欢的小嘴逸出,被吓了一跳的她机警地向后退了一步,同时忙用手捂住发出惊呼的嘴,免得惊动睡在内室的雷老夫人。

    门一开,房外的闷热空气及亮晃晃的烈日光芒,霎时窜人凉爽的屋子里。

    突来的强烈日光闪了言欢的眼,让她一时难以看清外边儿的景象,也就无法在第一时间弄清楚是谁来了,只能由眼前挡住大半门框的身影知道来人身材非常高壮。

    她眯着眼努力适应强光,眨了眨眼后,才看清楚进房来的原来是自家大主子——雷行风。

    她在心里暗暗责备自己,她真是缺少判断力,在府里能进内院的男人能有几个?而身材如此高大的除了雷家大主子还能有谁?

    枉她在府里待了这么多年,竟然一时没能认出主子的身形。

    以潇洒步伐跨进门槛来的雷行风面如冠玉、貌似潘安,是个英俊潇洒的伟岸男子。里在质料轻软的夏袍下的身躯结实壮健,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虽是一介商人,但经过锻炼的身子骨却不输长年习武之人。

    身为雷家的长子,雷行风在言欢十 一 岁入府那年继承了雷老太爷留下的玉庄,以干练的手段及精明的脑袋将玉庄的生意扩充了三倍有余。

    除了在金城里拥有一间全城最大的玉庄,在国内其他三大城里也各有一间分行,是四地有名且最有声誉的玉商,自然也是婚姻市场上最有价值的单身豪绅。

    雷家有两个儿子,在雷行风之下还有一个弟弟——雷行云,雷行云成年后被雷行风委以重任,到西北方的雷家玉矿场去,替雷行风分担沉重的家业担子。

    这也代表雷行风对弟弟的重视,将玉石最重要的产地交由弟弟打理,明示他绝不分家的心意。

    因为老二在西北,所以现下在雷府里的主子,除了雷老夫人外,就只有雷行风这个主爷了。

    见是雷行风进了房来,言欢连忙向后退了两步,让开门前的路。

    “主爷。”

    向来谨守本分的言欢视而不见雷行风英挺俊逸的男性魅力,不!该说是她心里确实像其他姑娘一样倾慕他,但她却将那份心动隐藏得非常仔细、非常完美,就连半丝迹象都不曾外露,更是让人无从得以窥知。

    她安分地做好自己的工作,管好自己的心思,不曾兴起任何非分幻想。

    可她的谨守本分及冷清的气质,反倒突显了她与其他婢女的不同。

    这个与众不同、由稚龄黄毛丫头长成略有风韵的女子的婢女,引起了雷行风的注意。

    不太漂亮但气质特殊的言欢,无意中吸引住了雷行风的目光,他由最初的兴味到后来难以自拔地专注观察,他发现自己被言欢的淡然勾住了心思。

    向来习惯女性爱慕的眼神及不时挑逗他的行为,偶然间发现言欢不像其他人对他有明显企图,他就再也转不开眼了。

    言欢万万也想不到,自己的守分及压抑反倒将她推向她并不打算走的一条路上,一条与她设想的平凡所不同的人生。

    跨进门来的雷行风,脸上虽然维持着冷峻的表情,但却难掩眼底流露出的对言欢的兴趣。

    其实,雷行风放在言欢身上的注意,雷老夫人早就看出来了。

    不过向来注重视家宅规矩、以严厉风格理家的雷老夫人,却反常地没有干涉儿子对府里婢女有心的撩拨。

    只因雷行风除了家业完全不需雷老夫人cao心外,这个大儿子千好万好,就一样不好,那就是他的风流不羁让雷老夫人伤透了脑筋。

    在料理家业上做得有声有色、得意顺心,在风花雪月的情爱方面倒也没有丝毫逊色,风流名声早就名扬在外多年,但就是不肯顺雷老夫人的意完成婚姻大事,娶个体面大方的儿媳妇来为雷家开枝散叶。

    打从雷老爷驾鹤西归后,雷行风接下自家玉庄的生意也有七年多了,不管雷老夫人请了多少媒人为他说亲,或是有生意往来的富户商贾上门来为自家女儿求亲,就是没有一个千金闺女入得了他高到天际的眼界。

    雷行风虽然孝顺,但在婚事上,始终没有在雷老夫人的催促下妥协。

    他仍然成天逐花弄草地努力将自己的名声搞得更加声名狼籍,似乎打算存心让好人家的闺女不敢嫁给他。

    之所以任由儿子打言欢的主意,最主要的原因也是雷老夫人很是喜爱这个从十 一 岁起就跟在她身边伺候的好姑娘。

    言欢等于是雷老夫人从小看到大的,她是什么个性,雷老夫人全都看在眼里。

    言欢驯顺乖巧,从来不曾因为得到雷老夫人的喜爱而有骄气,总是和善有礼地对待每一个人,更不会特意奉承巴结主子,是个实在的姑娘家。

    以言欢的出身来说,能当个妾室就是她最好的结果了。

    雷老夫人心里的考量是——像言欢这样体贴懂事的姑娘,当雷行风的侍妾是最适合不过的了,除了能伺候主子,将来要是有了主母,也肯定不是会与主母争风吃醋的女人。

    雷老夫人本来就喜爱言欢,也有私心想将言欢收房给雷行风当妾室的念头,所以她等于是默许了儿子的行为。

    掌管雷府内务的雷老夫人是个精明角色,她深知雷行风的个性不是能让人指使安排的,所以直到今天还没有主动提起要把言欢收房的事,只是按兵不动等着雷行风行动。

    要是儿子有本事将人家小姑娘勾回房去,那她倒也是乐见其成的,毕竟她想抱孙子已经想了好些年了。

    庆幸的是,本来就有此打算,没想到正当雷老夫人不知该如何把言欢送到雷行风身边时,雷行风自己倒先看中意言欢,如此一来她也就捺着性子等着看后续发展了。

    而聪敏的言欢对情事及雷行风放在她身上的眼光,并不是真的毫无所觉。

    那种让她心绪不宁的炽热眼神每每让她心跳加快,心头就像让人用羽毛尖儿搔着般难受得紧,今儿要是换成别人,怕早让他领回房去了,可言欢跟别人不一样,除了因为她在男女情爱方面生嫩得不知该如何回应之外,她的考虑也稍微细腻了些。

    她本来就不曾像其她婢女们对自家英俊的主爷存有想像,再加上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长相在雷府里并不是最拔尖儿的,就连在雷行风房里伺候的一对姊妹婢女都比不过,要她如何能说服自己相信他的眼神代表的是对她的兴趣?

    要是有什么不适当的回应,不成了自作多情吗?

    而且看来坚强勇敢的她实际上是非常胆小的,现在过的日子她很满足也很习惯,她并不想有任何改变。

    她无法轻易去做她看不到结果的事,所以索性每一次遇上雷行风,被他的眼神扰得心头大乱时,只能尽量自持,试着当作没看到他的眼光,把装傻充愣当作保护自己的方法。

    见到是雷行风进来后,言欢连忙低头垂眸不去直视他的脸,一来表现出尊敬的态度,二来也是要回避他老是让她不知所措的双眼。

    就在言欢双手交握在腰际正欲依着规矩福身向雷行风问安时,雷行风不耐烦地看着她的有礼及回避,对她的生分感到非常烦燥。

    他抢在她福身之前用问话来阻止她,“我娘还睡着?”

    他的眼中对言欢的有礼泛起了不满,自从见识到她的冷然后,他就开始怀疑自己的男性魅力是否已经失去效用了。

    眼前的言欢明明是个聪明人,怎会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及偶尔有心的调戏?

    今天要是换成他对其他女人稍稍使个眼色,那些女人怕不老早就脱光了衣服跳上他的床,谁会像她这般不解风情,让他感到挫败不己?

    她见了他总像见鬼似地躲得远远的,一点都不像其他女人努力想朝他身上爬!让他更觉心痒难耐,对她的兴趣更为浓厚了。

    “是的,老夫人今儿个睡的晚,所以现在还没起身。”言欢没有抬头,恭谨地回答主爷的问话,声音清清嫩嫩但却略嫌冷清。

    就算她对雷行风突然出现感到纳闷,但她却完全没有表现在动作及声音里,不管是她的态度或是回话,全都没有一丝可以挑剔地完美。

    她的行为举止足以堪称奴婢的典范,但也许是他犯贱,或是该说他对她的兴趣起于男人天生的劣根性,迎合他、讨他欢心的女人他见腻玩烦了,遇到一个没将他放在眼里的女人时,反而特别觉得新鲜有趣。

    她的清冷激发了他血液中的征服欲,将他的心给彻底挑动了。

    突然在午后回府,除了专程从玉庄返回探视身体微恙的母亲之外,有绝大部分的原因是他对言欢的迟钝,不,应该说是装傻失去了耐性。

    自从注意到言欢后,他在其他女人身上追逐欢快时,再也感受不到畅快的rou体欢愉,往往是意兴阑珊地提不起兴致来,最后草草收场敷衍了事,对那些女人刻意的讨好及甜腻的爱恋感到极度厌烦。

    言欢这个小婢女确实影响了他,不管是心理或是生理都一样!

    他想,要是他无法得到这个冷情的独特姑娘,他也许会永远与欢愉绝缘,再也无法体验在女人身上销魂的快感。

    如果他是个清心寡欲的男人也就罢了,偏偏他是个对性爱有着强烈需要的重欲男人,因此他不愿委屈自己,也不愿再忍受无法畅意的宣泄欢爱。

    他决定不再用过回的方式等待她的回应,直接掠夺她的甜美,是一个多么诱人的念头呀!

    光是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他全身上下就感受到一种嗜血的快感,比起在商场上应付难缠的对手,征服她,更激起他的斗志,也让他更有成就感。

    耳中听她回说娘亲还睡着,雷行风眼底闪过一丝异光。

    他心里涌起一个念头——要得到她,就得将她深埋在体内的热情激发出来!

    在越不可能的地点及时间对她下手,也许就是最好的时机也不一定呀!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还怕有所顾忌吗?

    念头一起,他立即化思想为动力,身体力行了起来。

    雷行风当着言欢的面反手将门合上,没有让在门外的随身小厮跟着进房来。

    雷行风的嗓子因为心里对言欢的盘算突然瘠哑了几分,“里面有人伺候着吗?”

    呵呵呵,该是时候布下天罗地网捕获他看中的小白兔了!

    他性感的嗓音滑过她的耳,就像他正在用手爱抚她一般,她下意识瑟缩了下肩头,被一股从身上窜过的酥麻感觉弄得心绪大乱,紧张了起来。

    她没敢抬起头,以略带急促的嗓音小声回答,“有,瑞香在里面伺候老夫人呢!爷儿你……你要等老夫人起来吗?奴婢倒茶给……”

    他将门关上干嘛?明知她正要出房去的呀!

    话声未歇,言欢低垂着的慌乱眸子忽然看到一只绣着精美图样的鞋面及锦袍下摆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紧接着是另一只,然后锦袍越来越大范围地占据她的视线,这……这代表着什么?

    脑子转不过来的言欢还愣想着,因为雷行风的靠近而猛一抬头,被他俯来的俊颜给吓得向后直退,“爷?你……”

    他一直靠过来要……要做什么?

    像围捕小兽似的,雷行风一步一步向言欢逼近,毫不放松,在她的讶异中,他壮健的身躯已经将她逼到房中央的桌子前方。

    言欢从雷行风的脸上看出他的不怀好意,再不解事,女人的天性让她知道自己已成了猎物,近来他总是用像现在这样火辣辣、不容忽视且别有深意的眼神盯着她看,眼神炽热得让她想逃……如果再不逃,她就快要成为他嘴里的肥rou了!

    可惜,就算她发现的早,也无法逃过雷行风的执意追捕,更何况,她的发现已经太迟了。

    雷行风看出言欢的动向,察觉她有意转身躲避,于是毫不犹豫地一个大跨步,长臂一伸将她还来不及跑开的身子困在身前。“你要到哪儿去?”

    他散发着热力的身躯整个贴上已经抵到桌椅而退无可退的言欢身上,“我娘既然还睡着,那咱们就别扰了她……”

    在她还来不及开口之前,他威胁意味浓厚的明示让她无法发出求救的声音。

    她想逃却又无法动弹,就像是掉人陷阱的小白兔般,惹人怜爱的眼神及娇怯的模样,让他心里一阵sao动。

    啧啧啧!她真有本事,眨着那双无辜清亮的眼来惹他怜惜,但怜惜归怜惜,还是比不过他对她的强烈欲望。

    她眼里讨人厌的冷清总算不复存在了,这让他打从心里觉得满意,脸上泛起的笑意让他看起来像只嘴上咬了鱼的大猫,“睁着大眼盯着我看,莫非是想要勾引主子?”

    “不……没……奴婢没有……”言欢困难地开口试图反驳雷行风的指控,可是说出口的字句像是呢哺,反而更诱人了。

    管她嘴里说有还是没有,在他来说,她的每一个表情及每一个隐含着抗拒的冷淡眼神,都是迫使他攫夺她甜美的理由。

    他伸手环住她的细腰,将她向后仰退的上半身往自己身上拉扯,有力的长腿则快速顶开她因为无法着力而略微分开的腿。

    “乖欢儿,你千万得小心别发出太大的声音,否则要是让人撞见了你现在腻在我怀里桥滴滴的诱人模样,狐媚主子的罪名你担当的起吗?” ?他亲密地唤着她的名,以邪肆的姿态存心吓唬她。

    羞愤难当的言欢眼中立刻涌现泪光,听懂了他反过来加在她身上的罪状,气怒难耐,小手拼命推抵着他压过来的胸膛。

    嗓音因为害怕——或者该说是气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为他心动——而颤抖着,“爷儿,你别这样……快放了奴婢……”

    他过分的行为及放肆的言语并没有让她真正感到难以忍受的厌恶,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反而变得敏感,因为他的钳制及压迫感到羞愧的兴奋。

    这让她觉得非常害怕,怕自己控制得宜的心被他的恶意挑逗给弄乱了,她没本钱跟他纠缠呀!身子没了倒还不是最重要的,就怕她的心再也归不回原位了,要真与他纠缠上了,以后她的下场会是如何,她完全无法预期呀!

    “会,我会放了你……”

    看到言欢因为这句话明显吁了口气的表情,雷行风恶意地拉长话尾,然后才说出让她失望的话语,“不过要等我尝过你的滋味以后!”

    “不……”他向她挤压的下身让她明确感受到抵在腹上的硬物,推拒他的同时嗓音无法克制地扬高,“不要……放开我……”

    雷行风轻笑了起来,臀部有力地向前顶弄,以极挑逗的动作撩拨着她未曾让男人碰触过的身子。

    她软绵的触感催促他在她身上寻求快感,“不要放开你?哎呀!我真没想到一向矜持守礼的欢儿竟是个骨子里如此sao浪的小女人,呵呵呵!既然你都开口要我不要放开你,那我就顺你的意不放就是了……”

    他故意曲解她的话,毫不顾忌自己的娘亲及另一个婢女还在只以屏风相隔的内室里,放肆地在外间调戏言欢。

    轻笑的同时,他的大掌从她的腰际向上,倏地拢住右乳揉搓,这才发觉她包里在衣料下的胸乳竟出乎他意料地丰满,就连他的手掌都握不住。

    “小欢儿,你还真是有料,又圆又大,软绵绵的真好摸,平常还真被你给骗了……”

    不敢相信他竟然邪佞大胆如斯,言欢吓得忘了收敛声音,“不!

    不要呀……”

    天呀!他的大手散发出灼人的热度,那种痒麻的感觉让她两腿发软!就连手都差点忘了抵抗。

    明明是大喊,却在太过惊恐中岔了声,出口的阻止反倒连一点力道都没有,不晓得自己的声音只会引人遐思的言欢拼命缩着身子,却摆脱不了他火热手掌的抓握。

    不过,两人的纠缠抵抗还是引起内室里的瑞香的注意。

    就在这个时候,内室里传出轻柔但明显压低的问话,“言欢?

    是你吗?发生了什么事?”

    这声问话让言欢脸色刷白,别说挣动了,她根本僵在雷行风怀里。

    细碎的脚步声,显示瑞香就要绕出屏风了。

    不敢想像如果让瑞香见到她与雷行风纠缠在一起的暧昧模样后,将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言欢害怕得违背心处都被冷汗给浸湿了……第二章言欢推抵在雷行风胸口的手在不自觉中转而抓紧他的衣襟,怯生生的眼神像受惊的小鹿般,小嘴无声地蠕动,“主爷,求你了……快放开我……”

    雷行风将嘴凑在言欢耳旁,把呼出口的热气吹进她耳里,“不管你用什么理由都好,快将她打发,让她暂时不能留在房里,否则,我不介意在她面前占有你,那也许更刺激,更能让我兴奋……”

    确定每一个字都清晰进人言欢耳中后,雷行风松开对她的钳制,向一旁的垂纱后隐去的同时,向她投去有如恶魔的邪笑。

    那其中的警告及威胁意味,让言欢一点都不敢怀疑他撂下的恐吓。

    “咦?言欢,真是你呀!”出了内室的瑞香看到背对着她倚在桌沿的言欢,连忙走向她,“你不是去厨房……哎呀!你怎么了?

    脸色好难看,还冒冷汗……”

    瑞香走到言欢身前,看到言欢脸色苍白、额上冒着汗珠,关心地用手抚了抚她的额头,却发现触手一片冰凉。

    言欢强迫自己不去看雷行风所在的方向,她拉下瑞香的手,挤出笑容安抚她。“没什么,我只是忽然觉得头有点昏沉不舒服……瑞香,我看要麻烦你替我去厨房准备老夫人要吃的点心了……”

    瑞香反手扶着言欢,脸上满是关切,“说什么麻烦?你到底怎么了,要不要我去请总管唤府里的大夫来看看你?”

    “不要!”发觉自己语气太过强硬,言欢立刻缓下语气,“不要惊动总管,我真的没事,让我歇歇就好了,你快帮我到厨房去做酸梅酪好不?那还要费点时间,等老夫人起身要是没得吃就不好了,瑞香,你快去吧!好不好?”

    “真的不用大夫来看看?”看见言欢肯定地点头,瑞香才说:

    “现下老夫人睡熟了,我看还要睡好一会儿呢!你也别进去煽风了,在外边儿休息会儿,听到没?”

    言欢听到老夫人睡熟了,她反而更害怕,但却不敢让瑞香起疑,于是用手推了推她,“好了好了,你快去吧!”

    眼角余光瞥见雷行风的鞋面,让言欢更是急于将瑞香支开,“等老夫人起身后,我再跟她说我不舒服,所以没做酸梅酪……”

    “好好好,你别推呀!我这就去。”瑞香在言欢的催促下出了房。

    一回头,瑞香刚好看到站在廊下不远处的传贵,“传贵,你在这儿干嘛?你不是一向都跟着主爷的吗?”

    雷行风的贴身小厮传贵见瑞香出来,有礼地点了点头,“我是来看看老夫人睡醒了没的,爷儿听总管说老夫人身子有些不适,所以差我来问候情形。”

    瑞香不疑有他,“没事!大夫来看过说老夫人是因为天气太热,水分补充不足所以有些中暑的现象,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去回了爷儿要他放心吧!”

    “好,我知道了,你去办你的事吧!我这就去回了主爷要他放心。”传贵机灵的很,脸色未变地应付着瑞香,只因他方才在房门外已经将里面的动静给听仔细了。

    主爷看中了言欢姑娘存心要轻薄人家,他这个做人侍从的当然不敢打断主子的兴致,只好成为帮凶为主子圆事了!

    “我不跟你多说了,我还得去厨房呢!我走了。”瑞香急忙跨下廊阶,朝厨房快步走去。

    瑞香出了房后与传贵的对话,在房里的言欢根本未曾人耳,因为当瑞香将门合上后,从纱帘后走出的雷行风眼中的yuhuo便将她给震慑住了,让她的眼里只有他邪肆的俊颜……☆☆☆“不要……嗯啊……不……”伏在木质厚实、做工精细的莲木桌上,言欢蹙着眉,微喘着气,轻声向从身后制住她的雷行风哀求着。

    拒绝的字句参杂着软腻的呻吟,无法克制地溢出她的小嘴。

    雪白的大腿被雷行风从身后顶开,长裙被撩在腰上,亵裤也早被他剥除丢在脚下,让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在她私处肆虐的手指及亲吻着她颈背的火热唇瓣,让她额上沁出细薄的汗珠。“啊嗯……呃……不要……”

    像猫儿似的细咛勾得雷行风情欲高涨,胯间的男性高昂挺立,隔着自身的衣物抵在她圆翘的臀rou上来回磨蹭。

    舔着她细滑的颈后,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吮出淡淡的红晕,粗指在她已经沁出湿液的花rou间滑弄,企图引出她更热情且更滑腻的蜜汁。

    沿着她的颈子向上滑,他将儒湿的舌尖滑向她的耳际,“嘘……别叫得太大声,我虽然很喜欢听你因为我而呻吟,但我想你现在这副动情的模样应该不想让人看到吧?别忘了我娘还睡在内室里呢!

    嗯……你好香呀!欢儿……”

    他的提醒有效地阻止了她的哀求,她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心中涌起强烈的羞耻感,却又无法抗拒被他挑起的情欲,“唔……”

    他说的没错,她确实是动情了。

    他的亲吻及爱抚所碰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火灼烧般疼痛,她无法具体地捕捉那种感觉,那种弄得她心慌意乱的到底是什么?

    该如形容?那如同蚁儿咬陶的麻痒弄得她好像要发疯了……羞人的湿液在他粗指的揉搓下,不断从她腿心处流溢而出。

    她是如此的无耻,竟会在他的侵犯下回应他。“呜……不要呀……放开我……”

    “果真如我所料,在你正经的表象下,是如此的热情、如此的娇媚……欢儿,我真想要了你,你的xue儿已经为我湿透了呢!又湿又滑又热……”

    托着她覆在衣物下的饱满绵乳,他享受着掌心中那充满弹性但却软嫩不已的丰腴,肆意抓揉抚弄,将两团雪白凝乳揉成了各种形状。

    他的两指拧住突起而顶在衣料下的乳蕾一阵摩挲,“rutou像小石子似的硬起,欢儿。你的小嘴里嚷着不要,可你的身体却老实地告诉我,你也渴望我爱你,你的身子说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喜欢我这样玩弄你……”

    “唔……嗯唔……”她的小嘴不停呼出急促的喘息。

    完全被他掌控的身躯因为初尝情欲而颤抖着,理智也被他的轻薄放肆给迷惑了,让她浑然忘我,只能感受到他火热的爱抚及玩弄,其他的,她再也感受不到了。

    察觉到初尝情欲滋味的言欢濒临失控边缘,雷行风嘴角勾起邪笑,从她背上挺身,同时拉起她的上半身紧贴在他身前。

    他将食指及中指并拢挤入她的红唇中,防范她可能会忘情的娇啼,而将睡在内室的雷老夫人扰醒。

    他故意用这种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来刺激她,但可不是真的想被自己的娘亲撞见他此刻放浪的样子呀!

    他就算大胆、无所畏惧,但私密的欢爱他可是谢绝参观的。

    探入她腿心处的大掌毫不停滞地继续动作着,用两指拨开她湿漉漉的花rou,用粗指触及她未曾接受过男人的xue口。

    那儿的嫩滑软绵让他爱不释手,怒火似燎原野火般焚烧着他,“欢儿,你好湿了,xue儿也热情地收缩着呢!”

    她太敏感,水嫩xue口有节奏的收缩显示她此刻所承受的快感就快到达崩溃边缘,他加快了滑弄的速度,多用了点力道来抚摸她。

    水嫩软绵的嫩内在他的指下蠕动,“难怪我会被你吸引,原来你是这样的浪娃娃,你太敏感了,欢儿,你就快要高潮了,就在我随意抚弄之下……”她身躯轻微的抽搐显示出她此刻的状况。

    确实如他所言,被情欲控制住的言欢正不自觉地摆动着细腰,前后挪动雪股配合着他粗指的揉弄蠕动着,籍以加重私处与他手指的摩擦力道及速度。“唔嗯……唔……”

    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合住他探人的粗指吸吮着,软嫩的舌头与他的长指交缠,她的呻吟有效地被他的手指化去,让她只能发出细微如幼猫般的细小呜呜声。

    此刻的她已被情欲控制,只怕她自己都不晓得自己yin荡的反应是多么的火热。

    他的长指在她的口中搅弄着,抚弄挑勾她的舌头,搅弄着她腔内的香津。

    “你看你多浪,细腰晃得多厉害呀!对,就是这样,感受它、接受它,别抗拒,你就快高潮了……”

    他将指端轻轻抵着她蠕动着的xue口揉弄,并没有将长指滑进她的甬道中,只因能占有她初次的,除了他的男性外,就连自己的手指他都不准!

    爱抚她xue口的同时,他将拇指向花xue前方探弄,觅到藏在花rou间的小花核轻轻弹弄按压。

    “你这里也挺翘起来了,别压抑,在我手里释放你的热情……快!我等着看你为我疯狂的美丽模样……”

    强烈的酸麻电流从他手下揉弄的部位幅射开来,如迅雷般扩及她的全身,将她的心神及rou体拖向不知名的深渊。在一种类似向下坠落的恐惧间,她浑身颤抖着体验到此生第一次的高潮。

    “嗯唔……”但充塞在她嘴里的粗指却让她无法呐喊出快感。

    泛着汗水的热烫娇躯,在他的怀里战栗哆嗦着,没有实际被占有的甬道在高潮中收缩,将体内的热情挤出紧合收缩的xue口,大量稠滑的透明蜜液流淌而下,将仍抚弄着花核及花rou的大掌弄得全是香甜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