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花街柳巷将山河破碎拦在外面,红纱帐暖将风雨飘摇隔绝开来。 雨在下,人在闹。 雪男脱净衣服后,少年拿出一双毛绒绒的狐狸耳朵戴在他头上,拍拍他的脸,说:“戴好。” 出于好奇,雪男抬起双手,轻轻摸了摸头上的耳朵,细小毛绒触碰在指尖,很柔软。 少年在他耳边吹风,威吓道:“这可是我砍了一百只狐狸耳朵才做成的,不许摘。” 雪男手一抖,仿佛自己的耳朵仿佛也被砍了,他“唔”了一声,很疼。他捏住自己的耳朵,不敢张扬,抬起的眼帘在触碰到少年的目光后,又落下去。 “骗你的,你怎么这么好骗?以后我不在了,你被人骗走怎么办?”少年笑话他。 “我不会被人骗走。”雪男小声嘀咕着,头上一顶毛绒绒的大耳朵仿佛有千金重,可他不敢低头,怕一低头假耳朵就掉了。假耳朵掉了不怕,他怕少年砍了他的真耳朵。“我一直在这里,我不会被骗走的……” 少年摸摸雪男的头,雪男已经习惯了被小孩子摸头。毕竟在少年面前,他不是人,是小狐狸。 “我要做。”少年撒娇一样将雪男扑倒在床上,抚摸那双假耳朵,“你戴着这个陪我做。” 雪男点点头,被少年啃了嘴巴,抽空用手从床边的柜子里取出一只油膏,打开盖子,油膏香香的,他问少年:“要用吗?” “好香,怎么用?不会是乱七八糟的药吧,我不用药。”少年皱皱眉,拍了下雪男雪白的屁股。 不重,却很响亮。雪男不仅被小孩子摸头,还被小孩子打了屁股,虽然少年已经不算小孩子了,可比他年纪小那么多,在他看来就是小孩子。雪男的屁股有些红,脸也有些红,按理说,一个贱人不该有羞耻心,可他现在是一只小狐狸。 狐狸会有羞耻心吗?原来这出戏不是用来唱的,要演。他唱戏很难听,但演戏……他没演过戏,只会本色出演。 “不是药……是润滑用的东西。如果不用的话,会干涩,会……会出血的。”雪男解释道,“那样会很疼,您也不舒服。” “哦,那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教导从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但雪男在面对少年的时候总有一丝拘谨。他用手指剜出油膏,面对少年打开双腿,将手指往小洞里送的时候,他偷偷瞥着少年的脸。 少年的目光落在教学上,没空落在雪男的眼睛里。北方冬日难得一见的雨,扑在窗子上,冷得透骨,而雪男却觉得自己热热的,越来越热。 他把手指捅进小洞里面,少年的目光仿佛也深入到他的身体里。雪男知道此时此刻他的想法有多么自以为是,可他还是觉得少年正用目光jianyin着他的肠壁。 好爽,这种莫名其妙的心理暗示,丝毫不输很多年前月光下他偷偷塞进身体里的那条鞭子。 雪男雀跃,又不敢表现出来,他的忍耐力一向很强。当没有人弄疼他的时候,他会变得更贱,被客人玩弄身体的感觉很舒服,尤其是像少年这般明媚耀眼的客人。可他也自卑。地位上的悬殊,年龄上的差距……他只能用手指扩张下身的小洞,用牙齿咬住下唇,一双睫毛挂着泪珠在颤抖。 他看起来可怜无助,又曾经魅人无数。 “这么小,能进去吗?”少年掀开裤子,露出自己茁壮的二兄弟,向雪男耀武扬威。他把二兄弟顶在雪男往小洞里推进的手指上,雪男“唔”了一声。 “要不,我帮帮你?”少年不由分说,手指剜出一大块油膏沿着雪男的手指蹭进去。 “呜……” 好可爱,要哭的声音,少年倾身咬了咬雪男的嘴巴,雪男的嘴巴又嫩又软。 雪男颤抖的更加明显,眼睫上的泪珠也抖落下来,诱人又无辜。 混着腻滑的油膏,少年在小洞里缠弄雪男的手指。两根手指绞在一起,很快被吸吮进去,还不够,还要,少年无师自通,逐渐增加手指。 “可以,可以放进去了。”雪男被少年折腾的满脸都湿漉漉的。 可少年却不给他,还说:“慢慢来。” 少年记仇,他想到第一次的时候雪男说他快,他也要折磨雪男。让他忍,看他贱,嫌他慢。 可小狐狸那么可爱一只,又不忍心。 “可是好难受。不放进来的话,好难受。”雪男在少年的手上蹭,似乎更深处还有更想要的东西。 “好吧,那我进来喽。” 雪男点点头。 “嗯……!” 少年整个挤了进来。人在如何让自己更舒服这件事上,总是能无师自通。名为学习,实则侵犯。 雪男倒在床上,伴随少年的律动,发髻散乱,头上的小狐狸耳朵也歪了,少年把它扶正。 “舒服吗?” “嗯……” “他们欺负你的时候也舒服?” “不……”雪男摇头,被少年按住腰,一下下顶到脸红,泪水都漾出来,肆无忌惮,和口水融合在一起。 “我是第几个草你的人?” “数,数不清了。” 少年顶着雪男小洞里的软rou,好像至深处的那团软rou很好顶,每顶一下,雪男就会夹的更紧。 “那你怎么还这样紧?”他拨弄着雪男的乳珠,石榴一样,他想吃石榴,于是倾身咬了雪男的乳珠。 “哼……嗯……是你太大了。”下面被顶着,上面被咬着,少年另一只略带薄茧的手还蹂躏着另一颗小石榴。小石榴一颗被少年咬的又烂又红,一颗被少年捏的又挺又硬,要肿了。 “我不管,你夹得我好舒服。”少年恨不得把囊袋都挤进去,雪男下面的褶皱都被撑平了。 他被少年cao得又软又烂,狐狸被蒸熟后出锅上桌的模样大概如此。皮毛都融化了,像水一般。 少年拉开帷帐,打开窗,听雨。雨不yin荡,是听雨的人yin荡。 雨已经停了,云都被月光撕开了口子。 月光渗透进来,覆盖在雪男的身体上,轻薄又朦胧。 发丝蹭着脸上的yin水,雪男又一次被顶射了精。好像正在cao他的不是少年,而是窗畔流落的月光。月光流下的清辉泄成了水,流淌进他的身体里,从此他的身体里,住下月光。 明明他浑身都又脏又贱,可月亮不嫌弃。月亮从不嫌弃分给雪男一缕薄光,月亮一视同仁,又轻柔,又粗暴。 他再也不敢说少年快了,他感觉自己的肠壁都要被磨烂了。好痛,可少年好不容易射在他身体里,拿出去,再亲亲他,又还会硬,还会继续捅回他身体里。 少年将雪男的胳膊挂在自己脖子上,抱到腿上来cao。雪男呜呜的哭,他的小兄弟也已经射了一次又一次,颜色都透明了,疲惫到快要出血。 “我错了……对不起……” “错哪里了呀?小狐狸明明很乖,不然我也不会奖励你一双狐狸耳朵。”少年亲亲他,又顶顶他,假装不知情,继续对着月亮侵犯他的小狐狸。 “您又大,又好,您一点也不快……唔……” 听雪男如此夸自己,少年没绷住,射了。浓精喷在肠壁上,雪男蜷缩着,却被少年按在床上,又强行被打开身体。 一身泥泞,满目月色。 被千人骑万人cao的小狐狸好像终于得到救赎,他原本雪白的皮肤上依旧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可这次全部都是少年留下的痕迹。牙印,吻痕,巴掌印,还有股间四溢的白色月霜。 少年抱住雪男,抱住睡梦里曾经心心念念的小狐狸。小狐狸摇了摇尾巴,成精后就是这副模样。 窗子忘记关,两人抱在一起染了风寒。但不打紧,少年给小狐狸抓了去风寒的药,和他的一样。药到病除,好的也很快。 少年对雪男很好,他给了娼馆老板很多钱。 有多少呢?对少年来说也不算太多,但足以为雪男赎身。 但他不为雪男赎身。他打点老板,让雪男在二楼养着,一日三餐好吃好喝伺候,而他每晚都会来看一看他的小狐狸,摸一摸,撸一撸,cao一cao。 多金又无情,少年的骨子里也刻满冷漠,唯一的温情是他的小狐狸。 可雪男不是狐狸,狐狸要回到雪原上,雪男要去哪里呢? 雪原太冷,雪男怕疼,他不能给雪男身上缝满狐狸厚重的皮毛…… 去南方吧,狐狸也可以生活在春暖花开的地方。 “也没有更好的去处了。”他抱着赤身裸体的雪男,温暖的,鲜活的,又仿佛轻轻一握就会破碎的生灵。 (*出自南宋词人蒋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