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p,渣受自白,不喜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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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晏祁,出身在一个奇怪的家庭。 从有记忆起,我便没见过母亲,mama这个名词似乎对我很遥远,有时候我在外面被其他的小朋友嘲笑是个“没妈的小孩”时,也曾泪眼朦胧的哭着询问父亲,然而,父亲不是醉醺醺的一巴掌把我扇开让我滚,就是用奇怪粘腻的眼神盯着我,说我乖,到他那里去。 大多数时候,我是不敢凑近用奇怪的视线看着我的父亲的,可偶尔也有被诱哄成功的时候,这时候,父亲就会把我拉在怀里温柔的抚摸我。 父亲特别喜欢摸我的双腿,他有时候会把我的双腿拉开环在他的腰上,每当那时,便会有什么yingying的东西顶着我的肚子,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每次父亲这么做的时候,他总是格外的温柔,这让我受宠若惊,毕竟平日里他经常打我,至今,我的腰腹处还有一道疤痕,那是他一次在醉酒后打碎酒瓶划出来的。 当时我流了很多血,我痛苦的把自己蜷缩起来,真疼啊…… 后来有一次,一群警察闯进了我的家,他们把我的父亲带走了。 当被关了几年的我,第一次走出那个狭小逼仄的屋子时,我见到了外面比父亲每次奇怪的时候更温柔的东西——阳光,我仰着头享受阳光洒在脸上温暖舒适的感觉,这种感觉无疑很棒……如果没有人在我耳边一直叨叨的话。 我转头一望,只见一群中年妇女挎着菜篮对我指指点点,隐约可以听见“可怜”“真不是人”“糟蹋”一类的词汇,她们面上的怜悯让我不知所措,我局促站在原地不知该做什么,愣了一会儿,只能又跑回那个狭小的屋子去了。 再后来,我便进了孤儿院,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渐渐淡忘掉以前的事情。 我和孤儿院其他的同龄孩子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帮助院里的阿姨做手工贴补,我像个正常孩子一样生活学习,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除了我是孤儿,但这也所谓,因为院里的其他人都很好,一切都仿佛步入了正轨。 从小我就知道,我长得很好,尤其是入了学校,有了更多和同龄人接触的机会,我的成绩也如火箭般直线上升,这让我的桌肚里的粉色信封从没断过。 也许是父亲给我带来的残存印象太深,或者是我天性轻浮,我对那些对我告白的人并没有全部拒绝,当然,我也不是来者不拒,我会有选择性的进行筛选——那些不在我审美范围内,我没有好感的当然不会和他们交往。 对,是“他们”,而不是“她们”,我第一次做春梦遗精时,就意识到自己喜欢男孩子了。 我喜欢他们用恋慕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是他们的唯一,是他们的生命,这让我有种自己是被珍爱的感觉,我喜欢这种感觉。 然而,这种“唯一”的感觉,往往并不能持久,他们对我殷勤的态度久了,就会变成“生命里的一过客可有可无”,看淡不在乎,就如同我对他们时间久了,也是这种态度一样。 当然,这些情感上的多姿多彩,只是我生活中的点缀,我当前最主要的任务当然还是学习,幸得我有几分“天资聪慧”,在学校里成绩一骑绝尘,又以几分乖巧的伪装,赢得了老师们的一致喜爱,最后竟然还意外获得了出国留学的机会。 我出国了。 在国外,我遇到了我此生难忘的两人之一——沈秋暄,他也是我真正的初恋。 我知道他天生骨子里压抑着疯狂,表面上的斯文都只是伪装,他是纯粹的“恶”,却甘愿束缚自己。 这种和我隐约有几分相似的本质,让我对他产生好奇,而又因为他矛盾复杂,却又无处不透露着神秘的个性,使我心里滋生恋慕。 他对于我来说绝对是个危险人物,是我不能招惹的存在,我告诫自己,不能和他走得太近,不能心生妄念,否则必将一旦失败,必将粉身碎骨。 可是,可是谁不心存侥幸呢,难道我不可以成为他的“唯一”吗? 一次,我偶然撞见他对着怀表里的相片,隐隐流露出温柔,这种温柔深深吸引了我,却也让我让我嫉妒,让我飞蛾扑火。 我设计让别人以为我和沈秋暄有一腿,我也真的希望和他有一腿,然而,他从来对我的这些把戏不屑一顾。 后来经历了一些事情,我回国了,其实是在国外这段“守身如玉”的日子,让我实在煎熬,我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饥渴,纵然情感充沛,可身体极度空虚。 在国内,又过了一段“轻浮”的生活后,我幸运的认识了向阳,他是我第二个难忘的人。 我和他过了一段甜蜜的日子,他是个赤诚的人,看着浪荡不羁花花公子,实则内里清纯宛若处子,在他第一次和我做的时候,我发现了他微红的耳根,在我的调笑下,他才羞恼泄气的承认,这确实是他的第一次。 我意识到自己拿到了他的第一次,这让我欣喜,所以我激动的抱着他,说:我爱你。 我和他交往了,自然而然的进入老夫老妻状态。 平淡的日子如细水长流,虽然确实甜蜜,可时间长了,也不免乏味,我开始时不时在外面“偷吃”,我自私的认为,只要不被发现,我和向阳之间就不会出现嫌隙。 可是,还是被发现了。 向阳不要我了。 我又是一个人了…… 我不甘心,我祈求,我承诺,然而,于事无补,我怀疑,一定是有人在其中挑拨离间,否则、否则以向阳的善良,他怎么舍得……离开我。 我终究还是找到了那个人……结果,竟然是沈秋暄! 天在那一刻塌了,我眼前一片昏暗。 * 昏暗的房间内,只一盏璧上黄白小灯亮着,透着不甚明亮的光线,我见到了让人欲血贲张的一幕——两具白皙如玉的躯体正亲密无间的交缠在一起。 我受引诱般身体前倾,想仔细看一眼他们在做什么,然而,一只细白如玉的胳膊突然伸出,把我拉向他们。 我不受控地倒在了他们两人中间,扑倒时,鼻尖正对着的恰巧是他们结合的部位,一根粗挺的roubang正满满的塞进一口红润的xiaoxue里。 我的鼻尖湿湿润润,似乎沾上了什么滑腻的东西,我伸出手指,抹了一点放进嘴里,咂咂嘴,是腥甜的芬芳。 我愣住了,忍不住抬起头望去,却见到了两张格外熟悉的脸——向阳和沈秋暄 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恐惧的感觉,自之前,我被沈秋暄“惩罚”过后,每次见到对方,身体都会制止不住的哆嗦,恐惧油然而生,这是刻在心里的阴影,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而此刻的我,不仅不感到害怕,反而在这浑噩的迷蒙状态中,产生了旖旎的念头。 这两人都是我爱过的,与他们发生身体上的负距离“接触”,似乎是我一直渴求的。 幸运的是,当我僵着脸扯着嘴唇想露出笑容时,那两人也对我笑了笑,向阳向我伸出手,似在邀请我。 天!我被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晕乎乎,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手搭在了向阳手上。 接着,我们吻在了一起。 唇舌互相纠缠,向阳被我压住仰躺在了柔软的棉被上,我很久没和向阳接吻了,所以我表现得很急不可耐,胡乱的不停舔吻。 向阳似乎被我毫无章法的吻弄得忍俊不禁,他张开唇瓣,任我予取予求。 就在我沉迷其中时,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些不对劲,我身后的xue微微刺痛,想掉头回身去看,可我的后脑有只手掌把我紧紧向下压住,无法掉头,于是我只能继续亲吻。 又过了一会儿,我终于知道我身后的东西是什么了——是沈秋暄的手指。 沈秋暄强硬的凑过唇舌,硬插进我和向阳互吻的口唇之间,他先是舔吻段向阳的唇边,再是一点点挪动,直到凑近唇中央,然后把我挤开。 我呆呆的用手撑着床面,看他与向阳就像我之前与向阳一样,口舌交缠,也是在时候,我得了空转头望去,看到了仍然在我后xue中抽插的沈秋暄的手指。 我低低喘息,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心里却悄然升起一抹自得:你以前从来瞧不上我,任我百般勾引也不肯碰我,如今却也打脸了吗? 我仰着脖子呻吟,伏在床上,跪趴在两人身旁,翘起后臀,去迎合那漫不经心插在后xue的手指。 就在我渐渐得趣之时,我突然察觉到了一个热挺的东西抵到了我的股缝,接着,我被猛然撞得手肘撑在床上,有更大、更粗的东西进了我的后xue。 我以为那是沈秋暄的,内心很是复杂,没想到他竟会做到这种地步,可回头一看,却是向阳。 原先被沈秋暄截胡,吻得忘我的段向阳,不知何时悄然声息来到了我的身后,用他那大roubang使劲的cao我! 我已经久违这根很久了,其实,我的后xue已经长久的空虚,自从我被沈秋暄抓住后,几乎就没有任何东西有机会来填充我的xiaoxue。 我闭着眼,浪叫着,发出“好棒、再快点”一类的yin叫,以前,向阳最喜欢我这么叫了,每当我这么叫时,他都会红着耳根低声凑在我耳边喊一声“sao货”,然后更勇猛地对我攻城略地。 果然,我察觉到后xue里的阳物渐渐变得更加硬挺,甚至粗大了一圈,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按住我的肩膀,把我压着向前挺进。 “好、好舒服……哈……” 后xue被塞满,前列腺周围的敏感点被断断续续的撞击,我的手指忍不住向身下探去,握住了我无力支撑,一直在半空晃荡的yinjing,我此刻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了,稍加撸动揉捏,便射了出来。 我喘着气,刚刚射完精,全身有种释放过后的懒怠无力,可身后的动作却仍不停。 我低声求饶:“向阳,呃啊……慢些……我受不住……” 可任凭我再卖惨,后xue里的阳物仍然不留一丝情面,随着一下猛烈的撞击,阳物突然顶到我xue内深处,阵痛差点让我以为自己要被捅穿,我惊叫一声,冷汗涟涟间,察觉到了一丝急促的呼吸吐洒在耳畔,转过头去,却见到了向阳惊慌失措的神色。 这种神色,随着我身体的前后规律的律动,渐渐转变为失神喘息,他的呻吟间透露出一丝异样,隐隐含着战栗。 向阳插着我律动的节奏缓慢了许多,因此我得空向更后面望去——却见沈秋暄伏在向阳身上,一下一下前后撞击。 原来,这律动不是向阳造成的,而是沈秋暄。 因为沈秋暄插进了向阳xiaoxue,而向阳插进了我的,我们三个如今连成一体,同气连枝。 这种感觉,恍惚间让我以为,不仅向阳在插着我,沈秋暄也在插着我。 从未感受过的心里满足让我几乎立马射了出来,如果,如果,此刻能永久保持该多好,我心里这么想。 * 我痉挛着在床上醒来,房间内任然是熟悉的亘古不变的昏暗,我伸出手指揩了下眼尾,指尖银光闪闪,是颗颗泪珠。 我竟然哭了吗? 梦中的一切仍历历在目,其中的甜蜜幻想似乎在嘲笑我只是痴心妄想。 我抱着膝盖缩在床头,埋在腿间被藏起来的脸上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我后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