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之歌2
黑布缝隙里的眼睛依然望着琴声的方向,过了几秒,他才出声了:“真难得 啊,好久没听到过这个了。” 整个餐厅里的恶魔都开始注意到意外的乐曲,目光纷纷汇聚到那个纤细的身 体上,一些坐得较远的食客甚至离开座位凑过来看个究竟,芙兰吁了一口气—— 看来暂时没多少人要点菜了,她决定也一同看下热闹。 女孩的手指继续在琴弦上飞速跃动着,一手压弦,一手弹奏,发丝也随着节 奏微微甩动,似乎完全不理会周围的动静。一曲奏罢,她终于抬起头来,露出一 个浅浅的微笑:“幸会了,黑崖城的各位贵宾们,初来乍到,请多关照哦。” 她的声音俏皮而甜美,就和她的琴声一样动听,她用似笑非笑的眼睛环顾了 一下四周,继续说下去:“我叫阿兰娜,来自第五界门,我的职业是歌手兼妓 女,”说到这里她挤了挤眼睛,有点害羞地笑起来:“卖艺又卖身哦,上半夜唱 歌,下半夜zuoai,欢迎大家多多支持惠顾!” “第五界门不是几百年前被封闭的那个么?现在还有人类从那儿来?”芙兰 听到不远处有人在低声议论,他的同伴则似乎不太赞同:“据说并不是完全的封 闭,起码死人的灵魂照样掉进来。” 阿兰娜停顿了一下,突然拍了拍额头:“啊!我忘了说收费标准了,听歌一 金币一首,zuoai一银币一发,物美价廉,包您满意哟。” 大厅里一片哗然,某个两对犄角的红皮肤率先大声嚷嚷起来:“我觉得你的 sao洞儿肯定能值一银币,可是听歌居然要一金币!你掉进来的时候是不是脑瓜子 先落地了?” 女孩依然保持着微笑,一点没有不高兴的样子:“您算账的方法不对哟,有 一位先生出一金币的话,全场都可以听到歌声,可是zuoai的话,就只有谁出钱谁 享受啦,所以愿意出钱点歌的,都是慷慨又高贵的大人物呢……而且,您有没有 发现,会zuoai的女人很多,而会唱歌的很少呢?” 她歪着头用坏坏的笑容望着那个质疑者:“不过,鉴于您对我的sao洞儿评价 这么高,下半夜我可以给您打八折。” 围观者中爆发出一阵轰笑声,一金币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数,拿来买酒买rou乃 至打赌的都不少,不过拿来听歌还是件破天荒的事儿,女孩一边漫不经心地拨弄 着琴,一边用期待的眼神左右扫视着,但似乎还没谁愿意第一个带头来掏这一金 币,芙兰寻思了一下,平日里来餐馆的大都是些腰包平平的货色,看来她可能要 失望了呢。 但一个沉重而震耳的声音从靠里的角落传来:“来支歌吧。” 芙兰朝那边望过去,声音来自某张单人桌,发言者依然面朝着墙壁,手里端 着半杯凯末尔酒,他把杯子送到唇边,轻啜了一口,放回桌子上,然后把手伸向 腰间,从钱囊里摸出一枚金币,他猛地甩了一下手腕,金币斜着飞向天空,划出 一条细长闪亮的抛物线,飞过簇拥的人群,落在女孩脚前的地板上,又叮地弹起 来,一只纤细的手在空中抓住了它:“瞧,我就知道会有慷慨的大人物嘛。” 是个冰魔,不寻常的冰魔,芙兰觉得作为冰魔居然坐在温暖的角落而不在窗 户边吹风就已经够古怪了。而他的样貌也和窗边上那些家伙不大一样,五官的线 条清晰圆润,身形虽然魁梧,却并不那么硕大粗野。按芙兰的印象,在凌诺家, 凶神恶煞般的庞然大物大都是默默无闻的炮灰,越是身份高贵、力量强大的存 在,反而看上去比较像人类——而他干净崭新的白袍和雕饰精美的镯子也足以证 明这一点。 女孩把那颗金灿灿的玩意塞进腰间的小包里,重新抱起琴,双手挽在弦上: “那么,尊贵的大人,您想要听什么歌呢?” “随便。”角落里的冰魔依然没有扭头。 “那来一首吧。”女孩的手指轻轻勾动琴弦,旋律轻柔缓 慢,音调清脆却并不大声,她抬起头来,张开双唇,声音高亢而悠长。 “秋暮的寒风啊吹过咿呀的门/花坛的鸟儿啊你已不再欢鸣/白石的街市啊 看不见人来人往/懵懂的孩童挽紧母亲/繁华的孟都斯啊/翡翠之河的宝钻/白 银山麓的奇珍/今日何竟如此冷清。 高昂的城楼啊望着如血落日/翻腾的火把啊照亮瑟瑟晚风/披甲的兵士啊握 紧了手中利剑/城垛旁弓手窃窃低声/北地刚传来噩梦/天堂燃起了烈焰/地狱 已敞开大门/尖牙利爪吞尽生灵……” “她的声音真美。”芙兰不由得在心里赞叹起来,那歌声听起来没有一丝杂 质,就像冰川的流水一样清澈。嘈杂的大厅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除了歌声,就 只剩下窗户里的北风在呜呜作响。她继续唱下去,芙兰听得出来那是关于恶魔进 攻某座人类城市的故事,随着战斗渐入白热,琴声也变得越来越激昂而紧凑,当 她唱到恶魔将军打败人类的英雄时,安静的气氛终于被打破了,听众中爆发出一 阵赞叹。但当她唱到另一名魔王被弩炮伏击杀死时,恶魔们则一片失落的哗声。 新客人推门时吹进来的冷风让芙兰回过神来,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惊异地 发现,那位黑头巾顾客面前的空杯盘里不知何时竟然盛满了热气腾腾的食物,他 正缓缓解开脸上的布条,芙兰好奇地盯着他,想要看看那张脸到底有多古怪,但 结果让她大失所望——缠头布下面居然还有一张口罩样的面纱,连脖子带脸全遮 住了。 婉转的声音回响在昏暗的大厅里:“渴血之军如熔岩奔涌/弱者的哭号响彻 街亭/咆哮的血兽疾如闪电/坎铎萨高擎利斧直取王庭/铁蹄与巨刃撕碎兵士/ 长刀坚盾全都难阻雄风/苍苍头颅与王冠一同滚落/凡人之子顿失军心。” 在群魔兴奋的欢呼声中,黑头巾从腰间抽出闪亮的弯刀,从盘子里切下一小 块rou,用刀尖戳起来,从面纱下面送进嘴里。 “孟都斯大城啊/你终归陨落/百世悲歌为你而鸣/庆功之宴却未迎见它的 功臣/坎铎萨仆倒在宫门/王家的铁卫联手将他刺透/卡隆家的骄傲啊/愿赤焰 之河也为你而泣/愿地狱永远传颂你的功勋——”歌手用一个渐弱的长音结束了 整个乐章,琴声戛然而止,短暂的沉寂之后,叫好声和蹄子跺地板的声音淹没了 一切。 喧哗声好一会儿才消退下去,女孩站起身来,优雅地鞠躬致谢,然后她转向 角落里的那位蓝皮肤:“怎么样?大人,您觉得还满意吗?” 冰魔依然面朝着墙壁,事实上刚才他一直都这么坐着,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样,他又啜了一口杯中的蓝色液体,再次发出闷雷般的声音:“卡隆家没有什 么可骄傲的,为了争功而冒进,断送了几乎所有的攻城器械,若不是本该镇守卢 兰山谷的耶希亚王临阵脱逃,庆贺者就不知该是谁了。” 交头接耳的议论声又响了起来,如果那个人类所唱的,是关于第五界门的故 事,那已经是四百多年前的事了,而这个冰魔居然能评析当时的详情,要么他是 个爱好历史的学者,要么……就是他曾经亲历过那场战争。 “坎铎萨倒是个难得的有脑子的炎魔,可惜他死了。”冰魔搁下杯子,精准 地抛过来另一枚金币:“换一支歌吧。” “那,换个风格,一首东方的歌如何?”歌手微笑着收起钱币,坐回椅子 上,从琴囊里抽出一支短弓样的东西,她一只手轻握琴尾,把琴竖立在腿上,另 一只手横持短弓,弓弦与琴弦十字相错:“这首歌叫。” 她缓缓拉动那张弓,琴音绵长而凄婉。 “又逢烟雨醉长城/梦卷旌旗出朝门/铁马金戈尘销去/铮鸣鼓角几回闻/ 鎏金戟/青钢剑/尽付萋萋荒草舞西风……” 歌词和平素的语言有些不大一样,芙兰听得不是很清楚,她只觉得琴声和歌 声里都带着忧伤,但忧伤之外,似乎还有一丝坚毅,群魔重归安静,侧耳而听, 而这次,最先闹腾起来的居然是矮胖子们,歌到中途,他们突然高声喊叫起来: “工会万岁!”“荣耀归于大工匠!” 溪流般的歌声继续在石柱间流淌:“又逢烟雨醉长城/横槊笑看苍天陨/江 山此夜碧血烬/长锋舞处鬼亦惊/金瓯碎/红尘泯/碎却丹心千载染汗青” 当歌声渐息,女孩停住弓弦,还没等其他恶魔喝彩,矮胖子们又是一阵“工 会万岁!”“碾碎软弱的人类!”的大呼小叫。 女孩再次站起来躬身致谢,还特别朝矮子们那边点头微笑了一下,现在大伙 儿都望向角落里的冰魔,等待他的见解。 那位贵族依然如同冰山一样安然端坐:“鼻涕们是比炎魔更糟的废物,在长 城脚下一败涂地,人类随后起了内乱,才让他们有机可乘罢了。” 矮胖子们显然对这番言辞颇为不满,“污蔑,这是恶毒的污蔑!”他们尖叫 着,一只块头大点的则说:“人类本来就是不团结的蠢货,我们正是抓住了他们 的弱点!” “团结?”冰魔北风般冷笑了一声:“要是恶魔团结的话,今天聚集在这里 的各位,难道只是来旅游观光的么?”他往地上唾了一口冰渣子:“人类是软弱 的蠢货不错,但被人类从界门那头赶回来又算什么。” 大厅里鸦雀无声,没有谁能回答他,在肃杀的气氛里,金币落地的叮当声分 外清脆:“还有别的吗?” 女孩撅起嘴唇,露出一副为难的神情:“大人,您的口味真不好捉摸呢,能 明示一二吗?” 冰魔以沉默来回应,但芙兰听到身后传来了声音,那位裹在黑布里的顾客从 座位上站起身来,他的身形瘦削而高挑,声音虽轻,却似乎在墙壁间四处回荡: “这位大人既然是凌诺家的尊者,恐怕他想要的,是一支称颂凌诺家战功的歌 吧。” 女孩挠了挠发丝,脸上泛起一片绯红:“真是抱歉,我居然连这个都没想 到……要是这样的话,我这里倒是有一支歌,名叫,您可能 会喜欢呢。” 冰魔端着杯子的手突然在空中停住了,但几秒钟后就恢复了常态,他仰头喝 了一大口,把杯子放回桌上。 歌手坐回椅子上,收起琴弓,仔细地调节着琴上的旋钮,试弹了几下,琴音 显得更低沉而浑厚,她仰起头,清了清嗓子,伴着铿锵琴声,开口唱道: “麦达米亚的荒原啊,一千载的尘风呼啸,吹碎了斑斓岩砾,吹瘦了枯黄石 塔,过往的客旅,有谁未闻你的歌唱,为何今日,为何今日,你竟默然不语?只 因地狱寒霜飘落,洛奥的铁骑踏过荒野,夏日艳阳也穿不透他寒意……” 故事听起来简单易懂,洛奥应该是凌诺家的某位狠角色,而卡达鲁斯则是个 强大的炎魔领主,他们在人类世界的荒原上相遇交锋,女孩细致入微地描述着打 斗的情景,大厅里不时发出一阵惊呼声,而唱到他们各自的台词时,她瞪着眼睛 鼓起腮帮子,滑稽地模仿恶魔古怪的腔调,让听众们纷纷忍俊不禁。故事最后的 结局,是洛奥击败了对手,斩下他的头颅,当歌声结束时,这回轮到沉默的冰魔 们欢欣鼓舞了,雪崩般的“凌诺必胜!”此起彼伏——在这个与卡隆家的战争迫 在眉睫的时刻,这还真是首能振奋士气的好歌。 在整个过程中,那位慷慨的主顾一直低着头,纹丝不动,如同一座冰雕,又 像在思索着什么,当噪音平息下去,他继续沉默了十来秒,然后抬起头来:“是 首好歌……只可惜内容不太对。” 女孩睁大眼睛望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请您指正。” 冰魔把杯中的余酒一饮而尽,用餐巾抹了下嘴唇:“因为杀死卡达鲁斯的, 并不是洛奥,而是一个……人类。”说完这句话,他霍地站起身来,转身朝门口 走去。 “请等一等!”女孩把琴扔在旁边的桌子上,匆忙地挤过围观的恶魔,快步 追上那位正要离开的奇怪人物。冰魔停下脚步,背朝着她,依然沉默。 “大人,实不相瞒,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找一位凌诺家的尊者,既然您能听出 歌词中的错误,我相信您应该有我需要的线索。” “我并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而且就算我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抱歉,我只是个软弱的人类,但只要您提出任何要求,我都会尽力为您做 到。” 冰魔沉默了几秒,然后他回过头来:“你刚才说过,下半夜做娼妓是吗?” 他抬头望了望墙上的挂钟,时针刚走到离10不远的位置,“今天提前吧,就在这 里,为在场的每一位服务,费用我出。” 女孩歪着头,微微翘起嘴唇,食指揉着太阳xue思考了几秒,然后她抬起头 来,微笑着打了一个响指:“好久没见过您这么慷慨的老板啦,成交!” 餐厅里一片欢声雷动。“她一定是疯掉了。”芙兰心想。她见过被活活cao死 的女人,满腿是血,下身裂着长长的口子,肠子都从里面流出来。有些家伙的巨 炮即使是最饥渴的魅魔也会思虑再三的,可现在,这个女人居然打算被一整屋子 的恶魔cao上一夜?看来明天一大早就可以在rou铺找到她了,她细皮嫩rou的样子看 上去味道倒是不错,一定要撺掇老霍布斯赶早儿去抢几块回来。 冰魔重新回到他的座位上,伸手招呼服务生。而女孩已经走到人群中间,一 边用迷离的眼神打量着四周饥渴的家伙,一边利索地解开扣子,脱下棉袄扔到一 边,绒布的连衣长裙下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她解开领口的绳结,把松开的宽大 衣领蜕到肩膀以下,然后从袖子里抽出修长的手臂,整个上半身只剩下一条鼓囊 囊的白色裹胸,她莞尔一笑,双手解开背后的搭扣,挑逗似地一点点揭开那张 布,一对洁白丰硕的rou球滚将出来,恶魔们顿时一片惊叹之声:“原来人类的奶 子可以这么大!”“我去过的窑子怎么从来没有这么好的货色!” 那对奶子的确让芙兰忍不住嫉妒起来,丰满的尺寸看上去要用两只手才捧得 住一颗,比身躯还要宽出来几寸,虽然大,却只是稍微有点下坠,而且像纺锤一 样尖尖地向前凸起,淡褐的乳晕中间,两粒樱桃般的奶头挺立锥尖,在灯光的映 照下晶莹闪亮。 女孩轻轻解开腰带,整件长袍沿着身子滑落下来,虽然底下还有一条贴身的 棉裤,但挺拔的臀部和修长双腿的轮廓已经让围观者垂涎欲滴了,她弯腰把长靴 和袜子一件件脱掉,然后直起身来,背靠着一旁的桌子,双手撑着桌沿,轻巧地 一跃,坐到了桌上,她抬起腿,蜕下最后剩下的那条裤子,随手扔到一边,一只 手撑着桌子,让一丝不挂的身子稍稍后仰,另一只手轻轻揉捏那对迷人的rutou, 让她们更加红润坚挺起来,她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在几十 副目光的注视下,并拢的双腿慢慢张开了。 这下子大厅里又是一片哗然,她的下身光洁细嫩,一点毛发都没有,但那不 是关键之处,最出乎意料的地方在于,她的私密处居然嵌挂着四枚手指粗细的银 环!蜜缝两边奶昔似的肌肤上各穿了一颗,另外两颗干脆穿在了粉红的花唇上, 银环通过丝带同大腿根部的细皮带拴在一起,当她张开腿的时候,银环就拉扯着 rou唇向两边分开,中间红艳艳的花心、凸起的yinhe甚至微微张开的尿眼,全都一 览无余。 好些恶魔已经急不可耐地脱了衣裤,形态各异的硕大roubang高高挺立,他们嚷 闹纷纷:“光王在上,这是我见过最带劲的婊子!”“老子要插烂她的sao洞!” 不少女人见到那些比自己腿还粗的巨物时直接就吓得屎尿齐流哭鼻子了,可这个 看上去娇弱的嫩雏儿居然一副神色自若的样子,一只手半掩着张开的蜜xue,轻声 说:“别这么着急,按尺寸从细到粗来哦,一开始就用那么大的,要是把人家弄 得松松垮垮,叫后来的怎么享受嘛。” 这倒是个值得考虑的建议,那些体型较小的恶魔立刻深表赞同,女孩用手在 湿漉漉的花心上抹了一抹,拉起几段长长的银丝,她把手指送到唇边,撅起嘴唇 轻轻一吮,眼神媚态万分:“大家先坐啊,该吃rou的吃rou,该喝酒的喝酒,吃饱 喝足才能cao得更尽兴哦,我下贱的小洞洞会一直恭候着您的!”她向矮胖子们招 手示意:“要不你们先来吧,黄铜的勇士们?” 黄铜的勇士?芙兰忍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那些家伙可是极少得到这么尊 贵的称呼。那简直让他们有点受宠若惊了,他们围过来,手忙脚乱地脱掉那层金 属壳子,露出裹满腥臭粘液的丑陋身体,女孩握住一个家伙的手,拉着他爬上桌 子,轻柔地taonong着他那根滑腻腻的rou棍:“喔,其实你的尺寸不小呢!” 她仰面躺倒在桌子上,双手捏住那两片已经充血变厚的rou唇,把她们向两边 分得更开。“来吧,今天的第一次就交给你啦。”绿油油的小魔鬼扑到她身上, 把那根有人类手腕粗的roubang对准了花心,随着女孩皱着眉头“啊”地轻声叫唤, 半尺多的长度全都没入了她的身体,群jian的晚会开幕了。 “你可真体贴呢……还自带了这么好的润滑剂……”女孩一边娇喘,一边抚 摸着那副流着粘液的身体,调皮地把淡绿色的液体抹到自己坚挺的大奶子上: “你们不想一起来吗?我可以同时多服务几个的哦……愿意的话,可以试试用这 对奶子弄到高潮呢……或者用我的嘴和小舌头也可以……悉听尊便哦。” “那我就来尝尝这张会唱歌的小嘴到底有多销魂!”其余的绿胖子们喊叫 着,奋力地爬上桌子,女孩用手肘撑着桌子,把上半身微微支起,张开嘴含住一 根roubang,温柔地舔弄起来。但那胖子看上去不太满意:“这可不够爽!你这没用 的婊子。”他揪住她的长发,把头使劲往下按,直到整根roubang都深深地插进嘴 里,女孩的喉头和腹部都抽搐起来,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被塞满的嘴里发出呜 呜的呻吟声。胖魔鬼毫不留情地抓着那颗精致的头颅,剧烈地前后拉扯,一股股 口水和粘液随着抽插从嘴角淌下,但只过了十来秒,他又大喊起来:“这就对 了,啊……这婊子的喉咙居然把我的宝贝裹得这么紧……舌头也这么有劲儿…… 啊,对,就是这样……太带劲了!”而另一个绿胖子也已经双腿跨蹲在女孩的身 体上,狠狠地抓住那对白皙的rou球,好像要把她们捏爆一样,他把roubang完全裹进 两乳之间,扭动着肥臀抽插起来。 “这婊子的sao洞真紧,里面的rou简直跟弹簧一样!”第一个享用蜜xue的矮胖 子没几分钟就缴了械,他依依不舍地抽出变软的阳具,粘液、yin水和jingye混成夹 着泡沫的粘稠液体,从还在一张一缩的xue口大股大股地涌出来,流到桌子上,另 一个家伙马上迫不及待地补上了他的空缺,过了一小会,女孩嘴里的roubang也抽搐 着喷射了,那个凶狠的胖子把阳具深深地捅进她的咽喉,尖叫着:“全都给我吞 下去,你这sao货!”而当他终于心满意足地抽出roubang时,女孩脸上已经换上了一 副享受的表情,她炫耀似地张开空空如也的嘴:“每次都吞下去呢,我最喜欢被 jingye灌饱的感觉了。” 矮胖子们轮流享用着她的双乳和前后两个洞,把她弄得一身都是绿色的jingye 和粘液,他们一共有七八个,每一个发泄完了之后都赞不绝口,接下来是那些体 型较小的劣魔们,他们的身高和人类差不多,但粗壮得多——当然也包括下身的 粗壮,女孩的小嘴大部分时候都被roubang撑得几乎要脱臼了,但在短暂的喘息间隙 里,她会边呻吟边梦呓般地喊叫着:“我的服务……满意吗……先生……我的目 标……就是做地狱里最爽……最耐cao……的婊子……啊……让最大号的roubang…… 戳穿我……啊” 一个多小时很快过去了,女孩的身体看上去一片狼藉,沾满斑驳的粘液和泡 沫。身下的桌面早已经湿透了,多余的液体沿着桌子腿往地上流淌着。在银环的 拉扯下尽情敞开的蜜xue已经因为摩擦而变得红肿,肿胀的屄rou粒儿从洞口微微凸 出来,像一圈圆润的红色花瓣,让roudong显得更加yin靡诱人了,进入她身体的roubang 尺寸也越来越大,把xue壁拉扯得像布丁一样几乎透明,随着抽插一次一次被带出 体外,好像下一秒就要裂开一样。而当一个家伙把比拳头还大的guitou伸到她嘴边 时,她再怎么努力也吞不进那根紫红的rou柱了,她歉意地摇着头:“对不起啦先 生,我的小嘴真的到极限了……不过,是时候换另外一个洞为大家服务了呢,我 的屁眼儿可是公认比生孩子的那个洞儿更爽哦。” “不过,还得先作点准备工作,请各位稍等几分钟。”她侧身朝芙兰挥挥 手:“漂亮的小姐,能帮我弄壶热水来吗?要大壶的哦。” 芙兰边跑堂边留意着yin乱的场面,在心里嫉妒得要命,那个人类到底有什么 魔力能吸引到那么多恶魔和她交配啊?但她又不得不承认,阿兰娜身上的确有着 某种和魅魔们不一样的独特的吸引力,虽然她也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而且…… 被几十根那种最大号的jiba轮流插一夜?她觉得自己绝对不敢作这样的计划,那 个蠢女人……她还不知道到底要面对什么吧?接下来有她好受的。 现在她回过神来,跑向厨房,找到一副水桶大小的铜壶,从大锅里舀了大半 壶滚开的水,然后又加了几勺冷水,提着沉甸甸的水壶走向被恶魔们围着的女 人,女孩已经翻过身去,像条狗一样用膝盖和手肘跪在桌面上,双腿向两边劈 开,敞开的rouxue里还在流出浑浊的液体,她把屁股高高地向上撅起,用手指抚弄 着张开的屁股缝里那圈淡褐色的褶皱:“为了不影响大家的体验,得先洗干净才 行哦,有谁愿意热心代劳一下吗?” 一只高大的劣魔接过那个水壶,把三尺多长的壶嘴对着女孩翘起的臀部,壶 身一斜,一股冒着腾腾白气的水流浇在沾满腥臭液体的下体上,女孩的身子猛地 抖动了一下,“啊”地叫出声来,看来水还很烫,被浇到的肌肤一下就变得通 红,她强忍着灼痛,牙齿格格作响,艰难地吐出声音来:“不……不对……不是 这样……要灌到屁眼儿里面去……” 在一片哄笑声中,她索性松开支撑着身子的手,让脸蛋和双乳直接贴在粘滑 的桌面上,她把双手从背后伸到两股间,使劲掰开皱缩的小小孔xue,让屁眼张开 一个手指大小的口儿:“来,往这儿灌进去哦……等等,能帮忙抓住我的腿吗, 水好烫,我怕我会忍不住乱动的。” 马上有两只恶魔凑过来,用巨大的爪子把她的两腿使劲按在桌面上,提着壶 的劣魔把尖细的壶口对准那个红润的小孔,稍稍用力就捅了进去,女孩松开手, 紧缩的肛rou立刻裹紧了黄铜的管子,她紧咬着牙关,攥紧拳头等待着即将到来的 灼热,但当恶魔把壶猛地一倾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她本能地用手 抓住那根guntang的壶口,想把它从身体里推出去,但周围的恶魔们马上死死地抓住 了她的双手。她趴在桌子上疯狂地抖动着,脸蛋涨得通红,屁股痛苦地扭来扭 去,却始终摆脱不了屁眼里那根带来痛苦的玩意。她平坦的小肚子一点点隆了起 来,随着腰肢的挣扎在身下鼓鼓囊囊地微晃着。芙兰觉得她肯定在后悔自己的选 择了,没想到她却开始断断续续地叫喊起来:“对……加油……要是把我里面烫 熟……你们……就可以边cao我……边剖开我的肚子……把她掏出来……吃掉 啦……” 天哪,这个人类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芙兰觉得如果不是她疯了,那一定 就是自己疯了。 那一大壶水用了好几分钟才差不多全灌进她的身体里,她的肚子现在鼓得像 个小水缸,迫于腹中的压力,剩下的部分再也流不进去了,她咬着牙轻声说: “把我前面的小sao洞也洗一洗吧。”恶魔抽出壶嘴,被烫得通红的屁眼rou马上就 缩回到那朵紧紧的小菊花,一点水都没漏出来。而当那只恶魔把壶嘴插进她污秽 不堪的蜜洞,继续倒水时,她又是一阵尖叫和颤抖,前面的roudong容量明显不如后 面的那么大,冒着热气的水很快从xue口溢了出来。 整壶水倒完,阿兰娜趴在桌上大口地喘着气,看来她的肚肠已经差不多习惯 热水的温度了,她轻轻揉着孕妇般的肚子:“好啦,现在能带我去窗户边上 吗?” 一头体型庞大的巨魔抱起她,走向寒风凛冽的窗口,把她放到面朝悬崖的那 张桌子上,她趴在桌上,瑟瑟发抖地朝窗外撅起屁股,滚热的水流猛地冲出屁 眼,甩出一条热气腾腾的抛物线,喷射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才让她的肚子重新凹 下去。“嗯……其实没什么脏东西呢,但是为了让大家放心,还是要例行清洗 下,这可是职业cao守哦。”说到这里,她又咧开嘴笑了起来。 她自己跳下桌子,走回到魔群当中,弯下腰,翘起屁股,用两根手指挖进屁 眼里,向两边微微掰开,露出里面鲜红水灵的xuerou,她转了个圈,让所有观众都 能看到:“新鲜出炉的sao屁眼儿哦,保证带给您不一样的享受,来吧,用你们的 宝贝儿插烂她吧。” 她走向刚才想和她koujiao却没成功的那只恶魔:“您当然得第一个啦,为了表 示我的歉意,两个洞儿都让您试试。”她扶着恶魔坐下,张开双腿跨在他的腿 上,把被两对银环拉开着的红肿xue口对准那颗拳头大的guitou,缓缓地屈腿坐下 去,让硕大的阳具一点点撑开粉嫩的xuerou,最后她咬着牙猛地往下一坐,发出一 声长长的“啊”,那根差不多有她手臂长的rou柱完全刺进了她的身体里。她稍稍 适应了一下,然后双腿飞快地一屈一伸起来,让薄薄的屄rou在rou柱上上下taonong, 每一次都要完全插进去才罢休,她伸出胳膊挽着恶魔的脖子:“怎么样?还紧 不?我每次都好努力让她缩紧别变松的呢。” 恶魔正一脸的满足感:“你真他妈的是个尤物,啊……里面的rou粒在摩擦我 的阳具……这是我cao过最爽的屄了。”女孩满面春风地亲了他一下:“谢谢,您 的评价让我开心坏啦,像我这样的贱婊子,最喜欢的就是听别人说我的小屄cao起 来爽了。”她又加快速度抽动了几十下:“好啦,现在轮到另外一个sao洞洞登场 了!” 她慢慢站起,让roubang滑出淌着晶莹液体的蜜洞,然后转过身去,把屁股缝对 准那根沾满了粘滑屄水的roubang,让硕大的guitou顶在那个皱缩的小孔上,一边扭动 着屁股,让屁眼儿在guitou上来回摩挲,一边用两只手使劲扒拉着屁股,试着把身 体往下坐,狭小的孔洞一点点张开了,雏菊般的皱褶慢慢被拉平,变成一个紧绷 的rou环,但那颗guitou还是没能完全突破进去。她喘着气,皱了皱眉头:“不行 了,我自己怕痛,您帮帮我吧,粗鲁点。” “你真他妈是个sao透了的疯婊子。”恶魔粗壮的双手抓住她的腰,往下猛地 一按,随着凄厉的惨叫声,guitou突破了防线,冲进她的腹腔,接着整条rou柱都没 了进去。“谢……谢谢您。”女孩一边呲牙咧嘴地吸着凉气,一边轻声说。她稍 稍运动了下屁股,来感受身体里的巨物,然后试着慢慢前后taonong起来,屁眼看上 去可没有蜜xue里那么润滑,每次抬起屁股抽出阳具的时候,强大的摩擦力把整个 屁眼都拉得和火山口一样从屁股间凸起来,而插入的时候则会连着周围的皮肤一 起推进去好长一截。但过了分把钟之后,抽出的阳具也开始带上了亮晶晶的一层 粘液,女孩加快了臀部的节奏。“先生,再评价一下吧,前后两个洞的感觉?” “cao,我以前从来没试过屁眼儿,居然这么带劲……太紧了,就像许多只手 一起握住了我的鸟儿一样。”听到这个,女孩又弯着眼笑了起来:“可不是每个 屁眼儿都能像我的一样,我的屁眼儿可是每位顾客都赞不绝口的极品哟。” 其余的恶魔更加按捺不住跃跃欲试了,女孩快节奏地连续抽动着下身,几分 钟后,身体里的恶魔终于发出了舒畅的咆哮声,女孩从他身上站起来,一丝浑浊 的jingye从肛口渗了出来,但屁眼儿马上就收紧了,把其余的jingye全留在了体内。 “大家看到啦,初次用户体验非常完美,不用犹豫了,把我前后两个洞一起填满 吧,各有风味哦。” 围观的恶魔一拥而上,她挥着手:“别急,别急,先摆好姿势哦。”现在躺 在桌子上已经不方便挨cao了,她教一头高大些的恶魔躺到桌子上,然后跨到他身 上,把湿漉漉的蜜洞套在挺立的巨大roubang上,俯下身,高高撅起屁股,调皮地蠕 动着屁眼,让她一张一合,露出里面沾着jingye的红rou儿:“好啦,这样cao起来才 方便呢。” 恶魔们已经把什么从小到大的秩序全丢到脑后去了,争抢着要享用这难得体 验一次的roudong,第一个抢到位置的家伙挺起差不多小腿粗的巨炮,就往阿兰娜屁 眼里塞,虽说她的前后两个洞都已经被开垦过了,但要两支一起插进去还是不太 容易,她紧绷着脖子,仰着头,咧开的嘴里露出紧咬的牙齿,却还忘不了用手去 掰开两瓣屁股蛋,最后,那根巨茎也终于突破了防线,深深地插进她的腹腔,两 只恶魔一齐开始奋力地抽动起来,前后齐来的刺激让她连珠般地浪叫,声音断断 续续:“啊……我够爽不……带劲不……我这样……喜欢每个洞都被roubang塞满的 婊子……不多吧……啊……” jianyin的盛会开始渐入高潮了,rou山般的恶魔们随意搬弄着阿兰娜娇小的身 体,换着姿势享受她滚热又紧绷的roudong,她的两个rouxue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看 上去几乎和血一样红,里面的rou像珍珠一样圆滑闪亮,但她们好像永远都不会松 懈一样,每次roubang抽出之后,都能缩回成那个娇小的小口,恶魔们也喧嚷着: “这婊子真的怎么干都还是这么紧。”“这样的sao货要是经常能有得cao该多 妙!”而女孩则在几乎神志不清的呻吟和一波波高潮的颤抖中回应着他们:“我 说过……我要做地狱里……最耐cao的婊子呢……天天被cao……从早到晚…… 啊……” 芙兰已经认定这个女人不是正常的人类了,但当一头有着三对犄角的牛脑袋 的庞大恶魔站起身来走向她时,她还是暗暗捏了一把汗,那种家伙是拥有最可怕 阳具的一种,那杆骇人的巨物正挺立在他的腰间,比那女孩的大腿还要粗和长, 表面上还布满了骨质的突起,guitou周围更是生着一圈可怖的rou刺,即使魅魔也不 敢和这种家伙上床的,他们一般只和同族交配。“那女人完了”,芙兰心想。 “我cao死过三个人类,后来我就不再找她们了。”那只巨怪闷雷般地低语 着。女孩用惊异的眼神看着那支靠近自己的狰狞巨物,眼神里似乎露出了一丝恐 惧,但她马上又恢复了淡然:“您的真的很威猛哦,不过我相信,我比她们耐cao 多啦!而且,如果要死的话,被您这样的大阳具cao死,不正是最适合我这种贱婊 子的死法嘛。” “您能躺下让我自己来吗?这样才能最容易进去哦。”女孩问道。于是小山 般的巨魔躺倒在地上,阳具像铁塔一样挺立着。“谢谢您,您真是温柔的好顾客 呢。”女孩抬腿跨在他的腰间,那座铁塔加上身体的厚度,正好顶到她的蜜xue 口,她双手握住那根巨物,把它扶正,闭上眼睛,抿着嘴唇,开始缓缓地往下 坐,但那巨大的guitou还只进入了一半多,看上去她的rouxue就已经到极限了,她试 探性地一下一下轻轻地把身体往下沉,guitou渐渐地又进去了几分,现在那些红嫩 的软rou已经被拉得像纸一样薄了,她停下来,深呼吸了几下:“看来得豁出去 啦。”话刚落音,她猛地往下一坐,随着野兽般的低吼声,可怕的guitou居然魔术 般地钻了进去,但那明显不是魔术,因为殷红的鲜血正从xue口汩汩流出来,那不 堪重负的蜜rou已经被撕裂了。 现在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两腿打着哆嗦,连脸上的肌rou都绷紧了,额头上 冒出细密的汗珠,但她依然在坚定地往下坐,让那根巨物进入自己的身体,直到 把它吞进去一大半,她的声音战栗着:“我说过……我很耐cao的……虽然裂开了 一点点……希望……不会影响到您cao我哦。” 她颤抖着慢慢伸直两腿,让那条布满突起的巨茎抽出来些,然后再一次往下 坐,她咬着牙,加速重复这个过程,鲜血和小溪一样从紧裹着rou柱的嫩rou里往外 流淌,她试着让rou柱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但那根巨物实在太长了,始终还有一 截没法进入她的身体。“还是不行呢……没法全部进去……这样子的服务……可 不够让人满意呢。” 她一边用流血的蜜xue继续上下吸吮着那根rou柱,一边轻声地问:“你们有没 有cao到女人的rou葫芦里面过?那里能装得下一个小人儿呢,装下一颗guitou应该也 没问题吧。” 这一下恶魔们更加来了兴趣,他们隐约知道人类是从女人肚子里生出来的, 所谓的rou葫芦就是装着胎儿的那个rou囊,但好像平时那玩意都封着口,把roubang插 到那里面去还真没试过。她问身下躺着的巨魔:“怎么样,您想要试下吗?以您 的长度,只有插到rou葫芦里才能全部装下呢。” 恶魔兴奋地点着头,“不过您得先帮她作好准备哦。”女孩一边说,一边从 那根硕大的rou柱上跨下来,哆嗦着重新爬回桌子上,仰面躺下,分开双腿露出血 淋淋的嫩xue:“请把您的手伸进来。” 巨魔迟疑了一下,然后把爪子伸向那个温暖的roudong,实际上它的拳头和手臂 比阳具更粗壮,女孩用双手紧紧地掐住桌子边,左右甩着头,痛苦地嘶喊着,直 到半截手臂消失在自己的下体里,她打着寒战,声音听上去气若游丝:“您摸一 摸,最里面是不是有点圆圆yingying的东西……嗯,对……就是这里……您再仔细摸 下,她中间还有个小口子哦……嗯……那就是我rou葫芦的口儿,请您帮我把她弄 大点就好了……” “这明明连手指头都插不进去。”恶魔狐疑地嘟囔着。女孩用轻柔的声音开 始解释:“是啊,她平时都好紧,但是人类生孩子的时候,连头颅那么大的东西 都能从里面出来呢……我虽然没生过孩子,但是您不用留情,随便您用什么方 法,只要把她扒开就好啦,不管我怎么喊,都别心疼我,我的rou葫芦儿可是和我 一样sao透了哦。” 恶魔的巨手开始在里面运动,女孩果然开始大声尖叫起来,全身的肌rou都绷 紧了,泪水再也无法抑制地从弯弯的眼睛里滚出来,但她依然断断续续地说着 话:“加把劲儿……啊……对……已经进来一根手指了……嗯……再来一根…… 啊……我的葫芦口儿……好痛……我好喜欢……啊……摸到里面的rou葫芦了 吗……她还好小是吗……啊……就等着您的大guitou……把她撑大呢……想要她包 紧您的大guitou吗……想要的话……就加把劲……啊……把我的葫芦口儿……挖烂 哦……” 恶魔的爪子在里面继续掏弄着,女孩的肚皮上都不时浮现出拳头的轮廓来, 那支手臂一点点地往里更加深入了,最后他嘘了一口气:“人类真他妈的神奇! 这样也能进得去!”女孩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我感觉到了呢,您的整 个手都进来了,怎么样,我的葫芦儿紧吗?暖和吗?” “和你一样sao透了。”那大块头居然诙谐地回应了一句。 “嗯!我的每个roudong儿都sao透了呢!现在轮到您的大guitou来享受她啦。” 巨魔抽出沾着血迹的手臂,像提一只猫一样拦腰抱起软绵绵的女孩,把破裂 的rouxue对准自己的巨根,再一次套了上去,经过手臂的开发之后,这次比先前轻 松些了,rou柱一点点深入,然后在中途停顿了下来。“到葫芦口儿啦,加油。” 女孩呻吟着浅浅一笑。在鼓励声中,巨魔的双臂往下加了把力,随着娇柔的尖叫 声,红艳的xue口终于紧紧含住了巨柱的最底部。 “这女人最里面的玩意居然也这么紧,把我的宝贝儿裹得紧紧的,还会一缩 一缩呢。”巨魔惊叹起来,他提着女孩的身体上下运动着,而她还在不停地边呻 吟边喊叫,一脸兴奋的神情,完全没顾上越来越多的鲜血正从rouxue里淌出来: “啊!您的rou刺儿……把我的葫芦口划破了……啊!我的rou袋儿……快被您扯下 来了……啊……怎么样……满意吗……大家说……我是不是……最yin荡……最下 贱……最耐cao的……好婊子……啊……” 那大块头好一会儿才喷发出来。“唔,好烫的jingye,让我的rou袋袋好舒 服……”女孩迷离地低呓着,巨魔缓缓地抽出裹满血污和粘液的巨柱,被堵在里 面的鲜血和yin水的粘稠混合物大滩地涌流出来,接着是一小股乳白的jingye,比芙 兰想象的要少多了,“真是抱歉啊……葫芦口儿这么快就……闭不紧了,本来想 把您的全留在里面的,可还是……漏了一点点。” 阿兰娜躺在桌上大口地喘息了一会,又恢复了那副娇媚的笑容,她抬起双 腿,把手指深深地挖进肿胀的xue口里,掰开一道鲜红湿润的空腔,里边的嫩rou一 张一缩着,最深处淌着滴滴浓精的圆嘴儿依稀可见:“看,她已经准备好让更多 的大roubang把她撑开了呢,来吧,用多多的jingye把我的sao葫芦儿撑爆掉。”新的恶 魔挤上来,把布满尖锐突起的巨根捅向她一片狼藉的roudong,阿兰娜抱住他,呻吟 着:“嗯……再来一个……啊……把我的屁眼儿也塞上哦……越大越好……屁眼 儿还没试过最大的roubang呢……不知道……是不是也会裂开哦……” yin乱的晚会继续着,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流逝,阿兰娜始终热情地迎接着每 一根进入自己身体的roubang,到凌晨时分,当最后一个恶魔也在她身上发泄完了欲 火,餐厅里剩下的顾客已经不多了。几乎奄奄一息的女孩躺在桌面上成摊的jingye 里,有气无力地喘息着。而自始至终没有挪过地的,只有那位角落里的冰魔贵 族,和门口桌旁的黑头巾。窗外传来了凄厉的呼号,那是晨斑猫的叫声,远处的 天边,一条细细的光痕刚从黑暗中浮现,如同才睁开的睡眼,光之城正在驶来, 地狱短暂的白昼即将降临了。 芙兰轻声问那位闭目端坐的黑衣顾客:“您不去试试人类的滋味吗?” 黑衣人没有睁眼:“大庭广众之下我不太习惯。” 女孩从桌子上挣扎着爬起身来,她望向角落里的冰魔:“怎么样,大人,可 以答应我的请求了吗?” 冰魔哼地一声,喷出一股nongnong的冷气:“小姐,我可没说过你被cao上一夜之 后我就会答应你。” 见鬼,这算什么?芙兰虽然对人类并没什么好感,但她觉得这种回答也太让 人气愤了。 但女孩却没有生气的样子,依然带着惨淡的微笑:“大人,我可不管哦,反 正您让我这么想了,您就得负责任呢。” 冰魔冷笑了一声:“如果我不答应呢?” 女孩抬头望了望天花板,然后低下头露出一副坏坏的笑脸:“那恐怕,就要 用您的项上人头来抵债喽。” “啊哈哈哈哈——”冰魔放声大笑起来,连桌上的杯子都嗡嗡作响,芙兰敢 断言天花板里的灰耳朵一家已经在举家逃亡了。“那就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了!” 就在他的话落音的那一刹那,大厅里忽然陷入了黑暗,芙兰的第一意识是黄 铜工会的破照明线路又不可靠了,但她立刻发现不是那么回事,那黑暗太纯粹, 一丝光线都没有,连窗外刚露头的依稀阳光也消失了,只有一团蓝光在黑暗里闪 耀,那是角落里冰魔发出的光,他倏然立起,拔剑在手,背靠墙壁,警觉地四下 张望着。然后芙兰看到天花板上一道黑影朝那团蓝光俯冲下去,接着是金属碰撞 的声音和霜盾破碎的刺耳脆响,蓝光消失了,仍然只剩下至深的黑暗,但那只是 几秒钟,然后,一切就重新明亮起来。 冰魔依然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但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脖子一侧多了一道 两寸长的伤痕,蓝白色的雾气正从里面袅袅冒出,他呆在那里好几秒,才伸手去 抚摸那道伤口,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抽动。但他依然保持着平静,再一次大 笑起来:“好身手……女人,你让我想起了过去……想起了那个真正杀死卡达鲁 斯的人。” “您的身手也很不错呢,大人,其实我并没有太大的把握能赢您。”女孩依 然坐在那张桌子上,但身上的污物和血迹已经消失无踪,光滑白皙的肌肤在灯光 下格外醒目。“不过,我在暗处,您在明处,我想我总会有机会的,而您却要整 天生活在紧张之中,似乎这是件对我们双方都没好处的买卖呢。” “抱歉,小姐,我从来不是背信弃义的恶魔,只是……我也有点事情想交托 你去做,所以想先考察下你的身手。”冰魔转身走向门口:“其实我也不确定我 知道你想要的东西,但你真的感兴趣的话,就来城市第五层的三头犬旅馆找我 吧,407号房。” “感谢您的慷慨,不过您还忘了点事情呢。”女孩大声叫住他。冰魔转过头 来,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又怎么了,小姐。” “一共一百一十四个,我可都记着呢。”女孩跳下桌子走过去,调皮地嘟着 嘴,伸出一只手:“我的sao洞儿辛苦了这么久,您可得履行诺言哦。” “那当然,我本想一会见面的时候再给你的。”冰魔叹了口气,从腰间解下 钱囊扔过来:“不用找了。” 女孩打开钱袋瞧了瞧,从里面拣出十一颗金币四个银币,又把袋子交还给冰 魔:“那可不行,我也是讲信用的人哟。”她拿着那把钱币跑回到桌边,把钱放 进自己的口袋里,又从里面数了两个铜板儿,走回来,认真地塞到冰魔手里,顽 皮地朝他挤挤眼睛。 “别忘了,还有一位打八折。” 冰魔沉默地转身离去,消失在门外的晨光里,女孩走到芙兰跟前,把一枚金 币递到她手里:“真抱歉,把这里弄得一团糟,得麻烦你打扫啦。还有……感谢 你给我弄的那!么!烫!的!水!” 她微笑着一件件穿好散落在桌椅和地上的衣物,背起琴囊,走到门口的时 候,她转过身来朝大厅里挥手,冬日的阳光从她的身侧照进来,勾出一道暖洋洋 的轮廓。 “再见啦,改天再来给你们cao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