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H与普鲁士国王的情事及俄国彼得大公的幻想
之后的日子里,腓特烈的目光全都集中在索菲娅的身上,他居然动了想要将自己的meimei,代替眼前的女孩,嫁去俄国当棋子的想法。 这个想法令他感到痛苦和自责,同时又觉得危险。自己作为普鲁士王国的君主,怎么会为了一个仅仅才相识没几日的小姑娘,就去动摇有关重大外交关系方面的决议呢。 作为国王,他不能。而作为一个男人,他又确实想要留下这个女孩。 痛苦又孤傲的国王,对自己的臣民隐藏了心中危险的犹豫不决。他召见了自己还是大公时的密友,来自瑞典的外交官亨宁·于伦伯里伯爵。 “什么?您真是疯了!”亨宁伯爵震惊的表示反对。 “我知道。我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这么快就会。。会爱上她。”腓特烈沉着脸,却在想起昨夜索菲娅那迷人的娇吟声时,眼底涌出层层涟漪。 自从第一日由索菲娅主动提出的‘洗礼’要求之后,男人每晚都会主动恳求为女孩做‘洗礼’。 他每晚沉醉于舌尖舔到女孩充血的阴蒂上的触感,迷恋于吞进口中来自女孩私密之处流出的yin液。他极力压制住自己想要用身下的roubang,插入女孩的泉眼的欲望。他告诫自己还不是时候,还不是时候破坏掉女孩的处女之身。 强大的自制力,使他能够忍住跨间肿大的想要冲破一切的欲望之根,全凭嘴里的软舌去发泄身体里肆意翻滚的情欲。 短短几日的功夫,他已经学会了如何控制舌尖,在女孩的阴xue里抽插勾卷。如何展开舌面在女孩的肛门外上下扫弄。如何利用柔软的唇瓣去吸吮女孩的yinchun,将两片娇嫩含在最终吸撮。如何含着口水和黏腻的yin水去挑逗女孩那最为敏感的阴蒂。 他用自己那装满各国博弈和政治经济哲学的聪明头脑,去仔细钻研着女孩的身体。特别是她最喜欢被他‘洗礼’的私处。他用心去观察和研究女孩下体的每一块肌肤,每一丝纹理,每一处敏感点。 他将其印刻进脑中,如同普鲁士王国的地图一般深刻。就这样每晚用他的舌头在女孩跨间的‘地图’上攻城略地,不知疲惫。 “您不要忘了曾经对老国王的承诺。”伯爵无奈的扶额,却将男人从自己的沉思中唤醒,指出了如今正沉浸在少年般痴狂的迷障中的国王的痛处。 七年前,腓特烈二世的父亲一再受到亲奥势力的压力。最后不得不让儿子和来自哈布斯堡家族的克里斯蒂娜公主成婚。并使他发誓此生不会与妻子离婚。 然而,在三年前,腓特烈加冕国王之后,就再未碰过妻子。他的妻子独自住在柏林郊外的庄园里。两人没有诞下子女。 “我虽然不能给她皇后的名分,但可以给她一切想要的东西。”男人沉声肯定的说。 “恐怕皇后的名份正是她想要的。”亨宁伯爵撇撇嘴,毫不客气的捅破腓特烈的痴望。 当晚,腓特烈又在柏林王宫为迷人的小妖精索菲娅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舞会。 女孩自然成为了宴会的焦点。她在举手投足之间,不知吸引来多少位年轻绅士们的追随目光。 成熟的国王亲自霸占了女孩的前三支舞。直到女孩不肯继续再跳,才作罢。 “腓特烈,您今天看起来有点奇怪。”女孩已经被国王授权直呼其名,她挽着男人走出舞池,坐在为他们休息而准备的椅子上。 “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奇怪。居然会用嘴去接你这个小妖精的尿喝。”男人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女孩的鼻子。 “那是您自愿的。本来我已经叫了侍从过来喝的。”索菲娅微微撅起朱唇,娇俏的哼了一声。 “不许再让别的男人去亲吻你的私处!”男人几乎下意识的宣誓所有权。可声音落地,他才不自然的轻叹一口气,沉下脸不再说话。 善解人意的索菲娅没有与他顶嘴,也不再言语。而是将眼神重新投向舞会大厅里。 此时舞会上出现了一位更吸引人眼球的人物。这是一位天主教神父,他德高望重,在柏林很有威望,也是王宫的常客。更使人对他崇敬万分的缘由,是据说这位老者精于手相。 神父径直向腓特烈国王这边走过来。男人和女孩一起站起身。 “神父,请您为我身边这位迷人的公主看看手相吧。”男人轻轻亲吻神父的手背,虔诚地恳求。 神父从善如流慈祥的点头,索菲娅狐疑的对着神父行了屈膝礼,再乖巧的伸出手,掌心向上。 神父仔细端详着小女孩伸过来的手掌纹路,眼中的震惊一闪而过。他又看了看女孩美丽的小脸儿,眼角余光在女孩身旁的国王身上扫过。终于沉声说:“这真是不可思议。我竟然在小公主的手上看到了三顶王冠!” 神父的预言令全场众人震惊不已。腓特烈微皱眉头,与不远处的亨宁伯爵对视一眼,脸色并不好看。 而索菲娅的母亲安哈尔特公爵夫人却是欣喜不已,她惊呼出声。若不是碍于普鲁士国王就站在身边,她一定会去与自己的女儿拥抱。 这个小插曲在其他人半信半疑的议论中,很快将它忘之脑后。 然而众人不知道的是,神父的预言打消了腓特烈国王想要留下索菲娅做情妇的私心。 俄国女皇与大公请求索菲娅母女尽快赶往圣彼得堡的催促信,被传到普鲁士王宫,腓特烈二世盯着手里伊丽莎白的亲笔信,心中五味杂陈。 回信中,他终于写道:“索菲娅公主拥有令人愉快的品质与天性,同时又具有超乎年龄的灵性与智慧。她将即刻启程前往俄国。若她不幸无法得到您和大公的喜爱,我恳请您将她安全的送回柏林。” 腓特烈很清楚,这时的索菲娅已不再只是他政治棋局中的一枚小棋子,而是在他生命中占着举足轻重的位置。 在柏林王宫停留了短短一个月之后。索菲娅同母亲一道由四架马车组成的轻便车队送离了柏林,赶往俄国圣彼得堡。 两个月前,圣彼得堡的冬宫里。 “彼得大公,陛下请您务必在这些贵族小姐中,选择一位您喜欢的。否则,就将由她亲自为您来选。”女皇近臣布鲁默总管,面无表情的传达女皇的命令。 “呵,那就请姨母亲自选吧。是谁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彼得对女皇派人送来的公主画像不屑一顾。他冷哼着,连个眼角都不愿意赏赐给举着大幅画像的仆人们。 “遵命。那我就告退了。”布鲁默微微鞠躬。可是就在他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却被彼得大公突然高声叫住。 “等一下!咳。。就她吧。”彼得在无意间抬头时,看见了最后一副画像,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掩饰不住的惊喜。他脸颊微红,说话竟带着一丝颤抖。 为了极力遮掩自己的异常,他轻咳一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克制着将眼神从画像上移开。像是极为随意地抬起手,指向了那副画着索菲娅公主的画像。 两年前,彼得被接到姨母伊丽莎白女皇身边抚养。可是,显然他的桀骜不驯和对旁人的冷漠无情,令女皇非常头疼。 但女皇深知继承人的合法性和必要性。彼得是当世与她血缘关系最为亲密的人,她唯有彼得这一个选择。 不过,或许不久的未来,她可以还有另一个选择:那就是,令彼得早日与一位血统相匹配的贵族公主成婚,诞下子嗣。这样就可以越过不服她管教的彼得,而将王位直接传给那个未来将由她亲自抚养成人的继承人。 十五岁的彼得,已经开始遗精了。 连续几个晚上,他都会梦见那个梨树下的少女。在从众多贵族小姐的画像中选择了索菲娅之后,他找了个蹩脚的借口强行将画像留下,并命人挂在他的卧房里。 “啊。。哈。。索菲娅。。哈。。”精力旺盛的少年,恨不得每晚入睡之前,都要看着挂在床头对面的画像自渎。每次喊着女孩的名字,战栗着咬着唇,从马眼里喷出一股股浊精之后,总是使他既羞愧又兴奋。 两个月的时间,对于彼得来说,简直度日如年。 仅仅依靠脑子里对少女的一点点回忆,和女孩的画像,已经不能使他满足。他慢慢的在手yin时,脑中幻想出许多令他脸红心跳的场景。 比如,将那颗梨树下,被骑在女孩胯下当马的侍从换成了自己。是他本人,双手双膝着地,托着背上的女孩,一圈一圈的绕着梨树马爬。 女孩手里的树枝,一下下的抽打在他的屁股上。他被打得又痛又爽,他呻吟出声。 却在刚刚张开嘴巴的时候,场景转换了。 他的嘴里含住了女孩的小脚,女孩的前脚掌全都伸进他的嘴里,是他的口水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像一条温顺的牧羊犬。 女孩命令他:笨蛋,舌头也要动。 他唔唔的点头,开始转动笨拙的舌头,先是舔在脚趾缝间穿梭,再卷着舌头裹住嘴里的一根根晶莹剔透的脚趾头,吸撮得啧啧作响。 “嗯。。哈。。”彼得闭着眼睛,脑中幻想着自己跪趴在女孩脚下,卖力的服侍着。却又因自己的笨拙引起了女孩的不满。 啪。女孩若被他伺候得不高兴,便会用一直握在手里的那根树枝抽打他。 “啊。。”这次打得他一定很疼。 因为他居然在为女孩舔着脚趾头的时候,一只手悄悄地摸到自己的跨间,掏出来那根丑陋可耻的硬挺起来的roubang。 他还不知廉耻的握住yinjing上下揉搓,guitou马眼里流出的精水沾湿了他的手指,他竟然一时舒爽得忘形,忘了继续转动自己的sao舌头,去伺候嘴里的小脚。 他知道错了。可他已经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只能在一声激烈的低吼和战栗中,任由紫红的yinjing喷射而出。 彼得大口喘着气,脑海里女孩的形象逐渐远去直到消失。他这才睁开眼睛,紧紧盯着卧房墙上索菲娅的画像发呆。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又在幻想着什么。 若此时房内还有人,就会看见他们平日那总是冷着脸面无表情的年轻大公,竟然翘起了嘴角,笑容绽放在少年漂亮的脸蛋上。 早熟的少年终于露出了符合年龄的感情,他急切地盼望着那位三年未见的小公主。他选择了她成为他的妻子,他发誓自己终生不会对她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