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小妾上位(总受ntr)在线阅读 - 鸡吧干奶吃奶水,对着镜子挨cao,汁水四溅,老爷醉酒,小妾在一旁被堂哥亵玩,吃嘴摸奶

鸡吧干奶吃奶水,对着镜子挨cao,汁水四溅,老爷醉酒,小妾在一旁被堂哥亵玩,吃嘴摸奶

    “快躺下,你身子还很虚弱,不宜乱动。”趴在床边睡着了的宋许郎被惊醒,睁开眼睛看到卓梦石半撑着身子这么艰难的看着孩子,便忙地起身搀扶,言语间满是疼惜。

    卓梦石被宋许郎搀扶着再次躺下,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想到这三月来的委屈,眼眶瞬间便泛了红,涌出着泪,卓梦石伸手死死抓着宋许郎的手,气声虚弱道:“老爷,我还以为你不要梦儿了。”

    “傻瓜,快别哭了,你怎会这么想,我又怎么会不要你呢。”宋许郎柔声安抚着,伸手用略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抚着卓梦石的脸颊,将他掉落的眼泪拭去。

    “那老爷为何一次都不曾来看过我?”卓梦石虽然虚弱,但身子的乏力并不妨碍他脑子的运转,与世隔绝了三个月,卓梦石甚至不知宋许郎与游涛生是否已经重修于好。

    他急需要掌握信息,已便制定下一步的策略。

    “我来过,只是不巧,每次我来,你都正好在午休,今日你临盆,我还是听柳谢悟汇报才知晓的,我一收到消息,就急忙赶来了。”

    宋许郎说着有些无奈,不说起他都不觉得巧合,可如今细想来,倒是觉得这事还真是巧合的蹊跷。

    宋许郎的心里顿觉满是亏欠怜惜,卓梦石为了给他生这个孩子,险些是丢了半条命,可他却连简单的陪伴都没有做到。

    “那你为何不接我回府,可是哥哥还介怀我的存在?”卓梦石大抵是清楚了,是老夫人从中作梗,想要离间他们,好在是柳谢悟在关键时刻发力,让宋许郎及时赶到,否则这仗,他已经是输了。

    说起游涛生,宋许郎顿时愁容满面,他重重叹了一口气,好半响,才道:“游涛生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哥哥走了?去哪了?”卓梦石有些愕然,忙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宋许郎摇了摇头,表情颇为痛苦,不舍。

    他在游家苦苦哀求了游涛生许久,可游涛生都不肯回心转意,终于有一日,他被游策从后偷袭,打晕了过去,待他醒来,游涛生已经跟着游策离开了游家。

    虽然岳母岳父都向他保证,一定会将游涛生找回来,但宋许郎与他夫妻多年,又怎会不知他的性子,他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老爷,你也别太难过了,等哥哥想通了,他一定会回来的。”卓梦石一副同样难过的模样安慰着宋许郎,虽然他心里是为此感到十分的高兴。

    可渐渐想,越想,卓梦石心里便越不是滋味。

    游涛生既然已经走了,那老夫人却也不肯让自己回宋府,老夫人心里又是如何盘算的,难道老夫人是在等游涛生回来,抑或是,老夫人早已找好了顶替游涛生位置的人?

    那他算什么,从头到尾都不过是一件工具,用完即弃?

    卓梦石不甘心,这不是他想要的命运。

    他的命,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有了宋许郎的抗衡,卓梦石最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在清水寺缓了数日养身子,宋许郎便将卓梦石和孩子一并接回了宋府。

    老夫人对此并未有任何异议,但卓梦石看得出来,老夫人不是接受了他,老夫人只是不想正面与宋许郎敌对,回了宋府,那儿才是真正的战场。

    “姨娘,你可算回来了,招喜都快想死你了。”招喜一早便在宋府门口等着,才见卓梦石下了马车,便迎了过去,真心实意,那眼眶都是红的。

    卓梦石看着招喜,朝招喜笑了笑,那笑的含义,只有他们主仆俩最清楚。

    彼此都瘦了不少,想来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招喜的日子也并不好过,谁让招喜是最亲近卓梦石的人,首当其冲,其他人要出气,自然是朝招喜身上去了。

    孩子有奶妈抱着,卓梦石由招喜搀扶着,两人先后进了府,趁着来人还未追上,招喜贴近卓梦石的耳侧,细声报告着喜讯:“姨娘,苦尽甘来,老爷吩咐了,您即日从西厢搬到东厢了。”

    这对于卓梦石而言,是喜讯,但对于老夫人而言,便是挑衅了。

    这到底是不是一件真正值得高兴的事,便是后话了。

    *

    夜里,奶妈给孩子擦洗后,便送到了卓梦石的怀里。

    卓梦石这几日是涨奶涨得难受,才接到孩子,便半褪了衣裳,露出一只嫩乳,喂着孩子。

    宋许郎正好从书房办完公事回来,进房便看见了正在哺乳的卓梦石。

    心潮莫名有些悸动,宋许郎朝着卓梦石走了过去,大手一揽,将两人都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卓梦石顺势依偎在宋许郎的怀里,喂着孩子娇嗔道:“老爷,这都几天了,你还没给孩子起个名字呢。”

    “就叫念儿吧,好不好?”宋许郎回答的几乎是不假思索,好像他早早便是这打算一般。

    卓梦石当下忍不住沉了沉脸,语气都瞬间充满了怨恨的情绪,不悦道:“念儿,老爷你这是在念着谁?”

    宋许郎当然是不会傻到听不出卓梦石语气里的怨念,他低头在卓梦石的脸上亲了亲,又不规矩地伸手与念儿抢食,捏了捏一只嫩乳,嘴巴贴近着卓梦石的耳朵,气声道:“还能念谁,念你,念你这yin夫,你去清水寺,倒让我成了真和尚。”

    宋许郎都已主动示好如此,卓梦石自然不会揪着他的话不放,瞬间换了语气,让说话的气息都暧昧的喷洒在了宋许郎的脸上。

    他挺了挺自己那傲人的嫩乳,遗憾道:“那可如何是好,稳婆千叮万嘱,念儿未满月,不可行房事。”

    “招喜,将小少爷给奶妈送过去,让他哄睡。”宋许郎倏地直了身,将孩子从卓梦石的怀里抱了过来,顺手拉上了些卓梦石的衣裳,遮住那对傲人沉甸的嫩乳后,便将孩子抱到房外去,交到了招喜的手里。

    招喜才应了一声,房门就已被着急的关上,招喜不住抱着孩子偷笑,细声嘀咕道:“小少爷,你可莫要吃醋了,姨娘受宠,咱也跟着享福。”

    卓梦石被宋许郎抱起扔到了床上,紧接着他便压了上来,卓梦石连声娇嗔道:“嗯……老爷……稳婆都说了不行……”

    “我不弄你,你弄我便好……”宋许郎这三个月可是积压了满腹的yuhuo,以前他还无甚感觉,可自从跟卓梦石弄上了以后,他便再禁不了欲,那rou棍一旦碰着了这yin夫,便硬得发疼。

    “老爷讨厌……梦儿这身子都还没养好,怎么帮你弄……”卓梦石太知道怎么推拉,将男人的胃口吊足。

    他几声娇嗔嘟囔,可xue口却是故意晃着,那本就是虚掩着的衣襟很快就被晃开,遮不住他那白嫩如豆花的嫩乳。

    宋许郎正是yuhuo焚身,这会儿看了更是连眼睛都看直了,下身涨硬得发疼,忙地脱了自己的裤子,便骑在了卓梦石的胸上。

    那根坚硬粗壮的rou棍在双乳间摩挲着,宋许郎双手并用,将卓梦石的两只嫩乳都罩住,拢到了一块,将他的rou棍牢牢包裹着。

    缓缓溢出的奶汁很快作了湿润,将他整根rou棍都沾湿得透亮,宋许郎抓揉着乳rou挪动,taonong着涨硬的rou棍,他微微眯着眼,那被柔软湿润包裹的快感一阵一阵冲击着他的大脑。

    宋许郎正是享受着这久违的欢愉,倏地,他发出了一声沙哑的低吼。

    他猛地睁开眼睛,卓梦石抬了抬头,将从他双乳中穿出的rou棍含住了。

    敏感的guitou被他用灵敏的舌头挑逗着,马眼屡屡被弹舌刺激,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晶莹从马眼处溢出,汇入卓梦石的口中与他泛滥的津液所融合。

    宋许郎垂着的眼眸尽是装满了卓梦石的模样,为人母后他好似多了一份端庄,可此刻的端庄却夹杂着yin艳,狐媚的取悦着他。

    宋许郎被他舌头舔弄得舒爽之际,加之许久没有弄过,rou棍是异常的敏感,经不起半点的过度挑逗,没过片刻,他被便卓梦石吸得身子一阵激灵,白浊的jingye悉数在卓梦石的小嘴里喷射,卓梦石紧含着他的rou棍不松口,直至他将jingye都浇灌了个彻底,这才缓缓卸了些力。

    吞咽的动作醒目,宋许郎痴痴的看着卓梦石,看着他毫不嫌弃的吃下自己的jingye,看着他一脸意犹未尽的yin媚,粉舌从小嘴中伸出,缓慢扫荡着残留着jingye的rou棍。

    宋许郎那一瞬是恨不得宋念现在就满月,可时间并非由他所控,他只能煎熬的忍着,看着诱人的卓梦石干瞪眼。

    卓梦石媚眼如丝,看着宋许郎,粉嫩的小舌意犹未尽般勾了勾自己的双唇,他伸手推了推骑乘在他身上的宋许郎,在宋许郎倒向了床后,他便像是觅食野猫般,弓着身子爬到了宋许郎的身上。

    他的小嘴贴紧在宋许郎的耳旁,气声妖媚道:“老爷,让梦儿伺候你……”

    宋许郎猛地双手抓紧了身下的锦被,卓梦石那湿热的粉舌从他的耳下开始舔舐,像是手似的游移,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显眼的水迹。

    宋许郎忍不住颤栗,卓梦石含住了他的胸,像他一般,牙齿逐渐用力,吸咬着他的rutou。

    男人的rutou敏感,宋许郎被卓梦石咬弄得当下是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阵阵的酥麻好像沿着血液冲击着他的心脏。

    扑通扑通跳得剧烈,自游涛生走后,宋许郎似乎许久没有这样清晰自己还真切活着的感觉,卓梦石像是活水似的注入了他的心里,让他再度恢复了波澜。

    卓梦石的节奏掌握得正好,多一分便过,少一分便缺,如此不多不少,便是让人意犹未尽,欲罢不能。

    他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宋许郎的身上游移,没被他粉舌舔舐着的胸膛被他用小手玩弄着,指腹不停摩挲赋予着rutou同样的刺激。

    感觉到宋许郎因快感而发硬的rutou,卓梦石猛地将小嘴张得更开,将小半块胸口都吸进了嘴里,力度渐重,一个惹眼的吻痕便种在了他的胸口。

    宋许郎被吸地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愉悦,他的双手忍不住摸向卓梦石,抓向两只沉甸的嫩乳,将那些无法发泄的欲望都卸在此处。

    他的呼吸沉重急促,心乱如麻,要忍到念儿满月,这简直是非人的折磨。

    卓梦石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诱惑有多么致命的吸引,明知道宋许郎要忍不住了,仍没有停下片刻的挑逗,他舔舐着宋许郎身体的粉舌继续往下,扫过腹,便舔到了宋许郎涨硬的rou棍。

    小手是跟随着卓梦石粉舌的节奏,摸过小腹后,这便握住了他那根涨硬的rou棍,卓梦石柔柔taonong着,一下接着一下,时而有章法,时而乱章节。

    卓梦石的舌头舔弄着敏感的guitou,配合着小手的taonong吸吮,暗红的guitou被他吃得一片水光淋漓。

    魁梧的宋许郎顿似轻盈,上身随着卓梦石的节奏而起伏,粗腰时而挺时而弓,恨不得挣脱卓梦石taonong的小手,狠狠贯穿cao弄他那张吸人的小嘴。

    如同吹箫般含住了rou棍的顶端,卓梦石的双颊因为用力而消瘦,像是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在马眼处盘旋卷席。

    宋许郎第一次爽得翻起了白眼,大脑像空白又像混沌,快速飞升后又急速堕下,下身一阵抽搐似的乱颤着。

    浓精喷射,将卓梦石的那张小嘴都灌满了,两颊再次变得鼓胀,丝丝白浊从他的嘴角处溢出,将yin靡香艳渲染到了极致。

    宋许郎喘着粗气,粗糙的大手死死抓着卓梦石的小手不放,因为游涛生的离去而空了一块的心,似乎在瞬间找到了填补。

    分不清是代替亦或是取代,宋许郎只知道,他不想再失去。

    “姨娘,你吩咐我做的事情我已办妥了,这些都是韵苑的管家让我转交给你的。”招喜今日早早便出了宋府,代替卓梦石去了一趟韵苑,没多久,便回来了。

    这是韵苑的规矩,出嫁的孕妾若是生下了孩子后,便得给韵苑送上一笔丰厚纳喜金,而作为回礼,韵苑会送上特制的春颜膏以及各种各样的小玩意。

    春颜膏由各种名贵药材熬制后取其精华所制,内服外敷,可助身体更加快速的复原,不仅肌肤恢复细腻如春,更是紧致粉嫩如前。

    而小玩意,自然是给两人增添一些房事情趣用的,正正是宋许郎最喜欢的新鲜,刺激。

    卓梦石心里清楚的很,要对抗老夫人,唯有宋许郎,只要宋许郎护他,对他死忠,任由老夫人再怎么城府深,也不能轻易动得了他。

    而宋许郎也确没辜负他,念儿还未满月,卓梦石便从成文宣口中听说,宋许郎在老夫人跟前提过,想要将他扶为正室,念儿是宋家的第一个孩子,他不想将来他被人提在嘴边,说他只是个庶子。

    只是宋许郎这提议,被老夫人一口否决了,话虽说得婉转,但话里行间,无不是嫌弃卓梦石的出身,说他这样的身份,若是成了正妻,宋家不免要被人耻笑。

    宋许郎再没坚持,老夫人也不咄咄逼人,这事便被抛到了脑后。

    只是这事虽不成,但却给了卓梦石一个头绪,顺带是落实了老夫人的心思。

    老夫人果然是看不起自己,想要找一个人回来,顶替游涛生,制衡自己。

    老夫人倒是想自己不是省油的灯,难道老夫人以为他就是什么善茬了么,大不了就是争个鱼死网破,他倒要看看,谁的命更长。

    *

    在宋府的日子过得要比清水寺快许多,一个月眨眼便过去了,宋念这小人也从皱巴巴的小猴子逐渐张开了,五官清晰明朗了很多,模样趣致精灵,惹得宋许郎对他是疼爱有加,满月宴更是要大张旗鼓,弄得热热闹闹。

    宾客的名单由宋许郎亲自拟定,为首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而其中有一人的名字,勾起了卓梦石的好奇心。

    同姓宋,名唤庆广。

    卓梦石问了招喜,竟才得知,那人是真不简单。

    他是伯老爷的老来子,辈分比宋许郎高,但岁数却与自己相仿,单传男丁,从小便被捧上了天,表姐是当朝贵妃,认了个干爹,还是朝中重臣,那背景,可是显赫的让人羡慕不已。

    卓梦石不禁想,若是能跟他攀上些关系,要改变自己的出身,又有何难。

    只是卓梦石心中没底,像他这样的人中龙凤,大概最不缺的就是枕边人,自己又有什么致胜的法宝呢?

    日子过得飞快,眨眼便到了宋念的满月宴,宋府的下人今日早早便忙碌得不可开交,布置招待,丝毫不敢怠慢。

    卓梦石内服外敷春颜膏半个月,早已回春,无须更多的脂粉衬托,那皮肤便已细致得吹弹可破,白里透红粉嫩,再稍微抿了些朱红,那性感的双唇便是绽放的玫瑰,绝艳的让人移不开眼。

    突地,铜镜中闯入一人影,宋许郎不知何时进了房间,见到打扮如娇花般明艳的卓梦石,实在忍不住扑了过来。

    宋许郎坐在他的身后,双腿紧紧将他的身子禁锢,一只大手捏着他的下巴,拧过了他的小脸,厚热的双唇贴了过去,将他刚刚上好的口红吃得花了大片。

    “嗯……老爷……梦儿才上好了口红,你莫,莫要捣乱……啊……“卓梦石被狂热的吻吻得险些窒息,好不容易被宋许郎放开,他才娇嗔一句,便不住发出了一声蚀骨的呻吟。

    宋许郎的大手覆在他的胸前,隔着衣衫大力抓揉着他的嫩乳,低沉沙哑的气声在他的耳旁扫荡:“念儿满月了,我还何需当这和尚。”

    卓梦石那对胀鼓鼓的rou乳被宋许郎大力抓揉得舒服,愉悦的呻吟断断续续溢着,他瘫软在宋许郎的怀里,自己也禁欲已久,是有些受不了了。

    可他心里还惦记着另外一件事,便不由得正色提醒着宋许郎:“可今日是念儿的满月宴,老爷不用出去招待宾客么?”

    “这还早着呢,再者,现在有什么宾客比你更需要我招待?你这yin夫,数月未亲近,xue儿受得了么?”宋许郎是憋久了,掰着手指头才终于等到了今天,这会儿别说是什么宾客,玉皇大帝来了他也得xiele欲再说。

    一对大手胡乱在卓梦石的身上摸着,没几下便将卓梦石的衣裳褪了个歪歪斜斜,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大片诱人的白皙若隐若现,那丰硕沉甸如白兔般的rou乳在松垮的衣裳内晃荡着,好生惹眼,好像随时都会蹦跳而出一般,着急撩人擒获,将其据为己有。

    宋许郎的急色都清楚映在了铜镜之中,他的胸膛紧贴着卓梦石的后背,双手穿过松垮的衣裳,将两只rou乳都擒获在了手中,他用力抓揉,将白兔揉成了粉团,肆意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

    宋许郎将脸埋在卓梦石的颈窝当中,温热的舌头舔着他细腻的粉颈,沉沦的恨不得吃他的rou,喝他的血,好让两人同为一体,再不分离。

    宋许郎对卓梦石的痴迷都已透过铜镜表述得清晰,那欲褪未褪的衣裳已经不足以满足他,宋许郎倏地发狠,将卓梦石的衣裳褪下得更加彻底。

    两只巨乳彻底暴露在镜中,正面着镜子的卓梦石,可以清楚看到,宋许郎如何抓揉着他的奶子,如何将这两坨软绵变换成不同的形状。

    两颗俏立的乳尖分别被宋许郎用手指夹住,镜子只透出了些许,但也足以看清,那颜色恢复得如何粉嫩,那乳晕淡得樱粉,将宋许郎的双手衬得更加黝黑。

    宋许郎的舌头从卓梦石的粉颈向上舔舐,一口含住他小巧敏感的耳垂,牙齿细咬着,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后,舌头又扫荡向了别处,卷席着他敏感的耳廓。

    “嗯啊……老爷……”卓梦石被撩得忍不住颤身,宋许郎那根涨硬的rou棍正抵在自己的股间,蓄势待发,充满着侵略性。

    卓梦石被宋许郎揽着腰,倏地抬起了屁股,他的双手被摆弄着,屈着撑在了梳妆台上,姿势从坐改变成了跪。

    卓梦石透过面前的那面镜子清楚看到了宋许郎的每一步,他迅速扒下了自己的罗裙,又褪了自己的裤子,掏着那根粗壮如藕的rou棍,对准了湿漉的xiaoxue。

    那被撩得春意盎然的xiaoxue欣然接纳着rou棍,那坚硬抵着湿润的yinchun,哧溜一下,便整根没入,瞬间贯穿到了底。

    “啊,好紧,你这yin夫到底是什么妖精,修炼了什么妖术,这xue儿竟如此会吸男人的rou棍。”宋许郎爽得直接打了一个激灵,大手猛地一下拍了拍卓梦石的翘臀,碰出一声yin靡的清脆。

    数月未曾插xue欢好,卓梦石却又给他带来了更加致命的沉沦,那xue儿更紧了,水儿更多了,他像是掉进了一个狭隘的泉眼似的,尽力堵着,可还是堵不住蜂蛹的流水;那内里深处似乎有着一个漩涡,在尽力吸着他的guitou打转,接连不断榨取着他的精元。

    “嗯啊……老爷……慢些……rou棍太粗了……梦儿吃不住了……”卓梦石忍不住浪叫道,身子是一阵明显的颤栗,他的脸颊迅速浮现着两抹酡红,狐媚的眼眸迅速被迷离占据,两只沉甸的rou乳在镜中晃荡着,随着宋许郎rou棍抽插的节奏,抛得一下比一下更高。

    卓梦石软绵的身子像是要被凶猛的宋许郎撞得快要散架了似的,酥麻得根本不能被任何轻触,激烈抛荡着的rou乳被宋许郎的大手擒住,随意那么抓了抓,便汹涌地喷溅着奶汁,纯白的珍珠坠落在了桌上各处,朱钗,镜子,甚至他刚刚抿过的朱红,都无一幸免。

    身后的宋许郎动作越来越凶,呼吸急促杂乱,粗壮的rou棍抽送得凶猛,好像是粗棍凿井一般,每一下深入,都带出了丰沛的水源,将两人的交合处彻底泥泞了个透。

    两人这场香艳yin靡的交媾都尽数映在了镜中,卓梦石攀了巅峰,身子猛地一阵痉挛,更大量的yin水泄出,浇灌着灼热的rou棍。

    卓梦石爽得快晕了,他半眯着眼,迷迷糊糊看着镜子,不知是否因为泄身的激烈而产生了幻觉,他好像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偷窥的人影,只是他想看得再真切些之际,那人影便消失不见了。

    是幻觉么,卓梦石正想着,宋许郎欺身压向了他,胸膛紧紧贴着他沾了香汗的后背,宋许郎再次伸手捏住了卓梦石的下巴,拧过他的脸狠狠吻着,将残余在他双唇上的朱红,彻底吃得一点不剩。

    满月宴即将开始,宋许郎再不舍,也得先出去招待那几位贵客,吻了又吻卓梦石的双唇,宋许郎这才依依不舍的出去。

    卓梦石这会儿才终于可以闲下来,再次梳妆打扮,整好仪容。

    没一会儿,招喜便来请。

    宾客都来得差不多了,他也得出去了。

    这是卓梦石嫁入宋家之后,第一次露面的大场合,他的一言一行,定然都是要被人看在眼里的,哪一个细节做得不够,便是要被议论不止。

    卓梦石不免有些紧张,好在是宋许郎体贴周到,到哪都陪着,每一个宾客他都一一向卓梦石介绍,避免任何的出错。

    “梦儿,这是庆广堂哥。”卓梦石等了许久,这才终于等到了宋许郎将他带到宋庆广的跟前,虽是早已知晓他的年纪与自己相仿,但直至这一刻,卓梦石仍在惊讶,这宋庆广实在是年轻得让他不敢相信。

    “梦儿向庆广堂哥请安。”卓梦石温柔道,眸光不敢一直打量着宋庆广,看了一会儿又转移,转移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再次落在他的身上,怯怯的,像是林中第一次见到了人的惊慌小鹿。

    “弟弟好,初次见面,薄礼一份,还请弟弟笑纳。”宋庆广出生在大富之家,人情世故自是从小培养,不仅是礼数周到,出手也阔绰的让人咋舌。

    他给小侄子打了块几乎有拳头这般大的长命锁,又给卓梦石送了块成色雕工皆为佳品的白玉玉佩,那玉佩的设计巧妙,双鱼模样,可拆解成一对,寓意着好事成双。

    “那梦儿便谢过庆广堂哥的厚礼了。”卓梦石看了一眼宋许郎,得到了他的首肯后,这才欣然收下了宋庆广的这份厚礼。

    这鱼佩他实在是喜欢的很,宋许郎送的好些珠宝他都已经卖了变现,但宋庆广送的这份礼,却难得的想要珍藏。

    “许郎堂弟,我们也好久没在一起痛饮过了,今日人逢喜事,必须得痛饮一番,不醉不归,来,我敬你一杯。”宋庆广笑了笑,与卓梦石的交流便至此了,他转眸看向宋许郎,将酒杯举向了他。

    长辈的敬酒,宋许郎自然是不能推托了,本是想着陪宋庆广喝两杯便了事,没曾想,他敬了一杯又一杯,又起哄着他人一并来向他敬酒。

    宋许郎许久不曾痛饮,很快便招架不住这劝酒的阵势,喝得发懵,喝得发晕,喝得摇摇晃晃,步履蹒跚,需要人搀扶着,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许郎堂弟是喝多了,我与你一同扶他回房休息吧。”宋庆广不拘小节,见宋府的下人都在忙着招呼其他的宾客,这便没有声张,只是俯身凑近了些卓梦石的耳旁,好心提议道。

    卓梦石抬眸看了宋庆广一眼,不知为何,心突然悸动了下,装作羞怯点了点头,一人架着宋许郎一只胳膊,便往东厢去了。

    “这回真是劳驾庆广堂哥了。”两人协力不算费力,终于将酩酊大醉的宋许郎抬回了东厢的厢房,将宋许郎小心安置在了床上后,卓梦石便回身宋庆广致谢。

    “不要客气,都是一家人,何有劳驾一说。”宋庆广不拘小节,爽朗的朝卓梦石笑了笑,打量的目光在房间里巡了一圈,似乎并没有现在就要离开的意思。

    很快,宋庆广打量的目光收回,再次聚集落到了卓梦石的身上,又再开口道:“有些口干,可否向弟弟讨杯茶喝?”

    “是我失礼,庆广堂哥,快请用茶。”卓梦石反应过来,自己的礼数做得不周,这便忙地动身去给宋庆广倒茶。

    宋庆广一直站在原处,等着卓梦石亲自将茶呈到他的面前,他这才伸手接过,只是那手接得有些迂回,手指是先落在了卓梦石的手背上,再从手背一路摩挲到了卓梦石的指尖,这才接过了茶杯。

    宋庆广调戏的动作娴熟且快,给人反应的时间实在是短,短得好像一切就像是幻觉似的,似真还假。

    卓梦石怔了怔,再抬眸看宋庆广,他那文质彬彬的脸正展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宋庆广倏地朝前走了一步,靠近了他,再俯身凑向了他的耳旁,宋庆广轻浮的调戏便荡漾开来:“弟弟的小手真是滑溜,身子也喷香得诱人,难怪许郎堂弟着了你的道,气跑了正妻也无动于衷。“

    卓梦石这会儿便是彻底明白过来了,难怪他看宋庆广莫名有种眼熟的感觉,原来早在开宴之前他便见过了,那偷窥的yin贼便是他!

    既然都不是什么善茬,卓梦石便也不必再装作一副端庄贤淑,狐媚的双眸直勾勾挑逗着宋庆广,葱白般纤长的手指暧昧的落在了宋庆广的xue口,打着圈儿。

    他媚声试探道:“庆广堂哥如此给我戴高帽,那你可有着我的道?”

    “你说呢?”宋庆广脸上那抹笑的含义更加明朗,大手一揽,便搂住了卓梦石的细腰,将他揽进了自己的怀里,那鼓胀的双乳直接便贴在了胸膛上。

    “庆广堂哥乃是人中龙凤,梦儿又怎敢高攀呢。”卓梦石双手抵在了宋庆广的胸膛处,欲拒还迎。

    “床笫之欢,只有鱼水,何论龙凤。”宋庆广又怎会看不穿卓梦石的小心思,游刃有余,更是腾了一只手,捏住了卓梦石的下巴,将他的小脸微微抬起,便主动吻了过去。

    宋庆广席间虽然一直在灌宋许郎喝酒,但他自己实则没喝多少,口腔里只有一阵淡淡的酒气,他的舌头灵敏有力,如同镐子,舌尖勾着便将卓梦石的双唇撬开了,直探向他的小嘴深处,缠着他的粉舌缠绵把玩。

    卓梦石的小舌被他吮着,泛滥的津液都无法吞咽,悉数往嘴角处涌着,淌着一道晶莹水迹,卓梦石被宋庆广撩拨得呼吸渐渐急促,那身子像是被火烧起来了似的,大手抚摸过的肌肤,都是一阵灼热,瘙痒。

    宋庆广急色又胆大,一手搂着卓梦石的腰,一手游走在他的身上剥着衣裳,边弄着他,边往床边去,看那阵势是嚣张至极,不仅是yin人妻妾,还要当面为之。

    宋许郎就睡在床上,虽然酩酊大醉,但谁也说不准,他会不会突然清醒过来。

    卓梦石虽是想着借助宋庆广来改变自己的出身,但在宋许郎的跟前出轨,未免太过于胆大,猖獗,若是被抓个正着,他之前的辛苦岂不尽数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