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中秋快乐
沈逸宁跟着顾时安的第三年中秋节,要给他的五个情人送礼物。 思忖顾时安是不是种马转世,沈逸宁手里不停,熟练地买了礼物和月饼,写了卡片,借了公司的车子挨个跑到情儿家里送礼物。 前几个倒还好,心里知道栓不住顾时安这种人,表面功夫做好,笑眼盈盈地接了礼物。 越送到后边越不对劲。第四位的小孩眼泪汪汪地拽着他袖子问顾时安是不是外头有其他人不要他了,整得他哄了大半天;最后一位脸色发黑地开了门,把手工月饼和礼物砸到他脸上后摔门反锁,沈逸宁盯着猫眼愣了几分钟,想着现在小孩怎么一个赛一个的脾气大,终于还是没脾气地把礼盒从地上捡起来。 挺贵的,不要是傻子。 随便找了个店把饰品卖了钱存进卡里。沈逸宁又缩在车里把月饼吃了,又买了点吃的,才心满意足地开车回去。原以为顾时安不是去酒局就是陪哪个心头好,没想到别墅窗户是亮的,看得他心里发慌。 顾时安坐在二楼的走廊的摇椅上,手里拿着平板在看什么,身后一轮圆月。 沈逸宁给他道了声“中秋节快乐”,顾时安没搭理他,盯着他脸看了半晌后朝他招手。沈逸宁摸摸额头,在他不留意的时候已经肿起来一块,是第五位砸出来的包。 “您今晚怎么有空?”他边走上前,边尝试转移话题。他倒是没想为难第五位,毕竟喜怒形于色的人比较好对付。再说摆出一副受伤样子显得自己有些做作,像是什么恶俗后宫剧。 沈逸宁识趣地跪在他面前,仰头看他撕了个月饼袋子掰了一块放到他唇边。从包装可以看出,是乳酪馅的。 他舌头卷走月饼块,吞进肚子里。顾时安又掰了一块。循环往复。 直至一块都被他吃光了,沈逸宁把他指尖残余的碎屑一并舔干净,顾时安才停下,说:“行了,明天跟财务那边说,你这一季的工资转到我的副卡上。” “……是。”沈逸宁一边应下,一边迷惑地眨眼,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 难道他喜欢暴躁美人?沈逸宁想了想第五位生气的样子,确实也还挺好看。心里的火大了一些。原本以为今天还有点进账,这下不扯平了么。 “过几天你再把副卡的钱划一些给小元,再把之前我买的那幅画给他,其他的你看着来吧。”顾时安补充,扔给他个按摩棒,无缝转移话题,“自己玩玩给我看。” ……cao。小元就是第五位。 要不是早就修炼出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沈逸宁就要炸了。拿自己的钱给他当分手费,顾时安这是缺钱了还是缺脸了? 卑微社畜没有尊严,何况是他这种签了卖身契的。沈逸宁一边骂娘一边点头,从地上捡起按摩棒。 他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还是正装,把裤子褪到大腿间,侧着身子跪趴在地毯上压低身子,手指伸到后面给自己做了扩张,沈逸宁便把按摩棒插进去。 按摩棒尺寸并不大,因此吞进去时不艰难,xue口一缩一缩,有些外翻的肠rou在暖光下湿润诱人,仿佛要流水一般。 顾时安嫌他插得慢,手搭在他手背上扶着按摩棒,稍一用力,把大半根末入进直肠里,只留下拉环在外头。 凸点不偏不倚地撞上前列腺,弄得沈逸宁短促叫了一声,随即被身后的震动搅得忘了神。手肘撑地急促地喘息,眼眶里带泪,抬头对上他玩味的眼神。 “发sao都不会了?”顾时安拍拍他的脸,“大过节的摆出这副木头样子给谁看呢。” 顾时安这是打算把他当助兴节目了。深吸几口气调整一下呼吸后,沈逸宁咧嘴笑了,爬到他腿下,抱着他膝盖慢慢挺直腰,两腿间的性器挑逗般地在小腿内侧摩擦。臀部夹着那玩意儿顺着震动频率一颤一颤地扭起来。 在骤然的一阵频率加快后,沈逸宁射在他腿间,湿漉漉的一滩jingye躺在木质地板上,还有几滴溅到顾时安的拖鞋上。 顾时安看着沈逸宁的脸色从餍足到惊慌,慢慢笑了,从手边抽出抽纸擦干净鞋,慢条斯理说:“宁宁自己倒是爽了,射得到处都是,一点都不乖。” 沈逸宁眼睛弯弯地仰头看他:“主人要爽嘛?”他跪在自己jingye中间,性器前端还是湿的,像上了一层釉,后面按摩棒还在不倦地运转,机器震动声里,这句话显得格外招人。 顾时安摩挲他的脸:“你看看你,多适合被人cao,要是他们学个一星半点,也不至于都一个个赶着凑到我耳边说你坏话。” 沈逸宁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手指解开他的裤子拉链,舌头在内裤前试探性舔一下,就被顾时安掐着下巴推开。 “自己抓好了。”顾时安慢慢站起,用鞋尖踢了踢他屁股,示意要cao他后面。 两手搭在木质摇椅的扶手上,沈逸宁还没来得及跪稳,后xue就猛然一松,按摩棒被顾时安抽出,还没来得及喘息,又被炙热的性器填满。 沈逸宁呜咽着抓紧把手,力度大得把摇椅往下拽,重心偏移,顾时安的重量一下全部往他下体撞过去,令他摔在摇椅的软垫上。 顾时安没太打算让他爽,性器抽插得没多大章法,每一次插入时都压得摇椅吱吱作响,晃得沈逸宁有些发昏,仿佛全身就只剩下后面一口xue有感觉一般,而自己的意识无非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附加品,同被扔在地上的按摩棒一样,都是为男人的性欲服务的东西罢了。 偏偏这种被物化的感觉又让他可耻地勃起,yinjing抵在木头缝隙间一下一下晃荡,嘴巴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腿间突然湿了,是顾时安把yinjing抽出,射在他下腰。jingye顺着皮肤流在地板上,同自己的jingye混为一摊。 顾时安手指蘸了一些抹在他脸上,哂笑传进他耳里:“流心?” “……”沈逸宁瞳孔放大,迷茫地看他片刻,才想起自己在车里吃的那个月饼是流心馅的。 “没打算罚你,别摆出这副样子。”顾时安又笑了,“中秋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