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沈逸宁呼吸慢慢均匀,双手撑地跪坐在地上,用低不可微的声音回答:“好。” 顾时安办公室四角都装有摄像头,镜头正安静地把沈逸宁的一举一动照射进去。尽管沈逸宁知道摄像头终端数据只有顾时安能看到,指尖还是无意识地因为所剩无几的羞耻心摁压得发白。他安静地在顾时安玩味目光的注视下,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褪去内裤,将自己沉睡在腿间的性器向面前的主人袒露。 房间静得出奇,只有手撸动yinjing的皮rou摩擦声和低低的喘息声。沈逸宁上次射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身前的性器早就因为频繁的玩弄和禁欲敏感得出奇,微微用手一套,guitou就高高抬起朝向顾时安,像是无意识的求欢。 顾时安的回应则是重重地用皮鞋在yinjing碾压过。他碾得缓慢而均匀,皮鞋尖抵着yinjing深处蹭着两侧的囊袋,令刚刚勃起的性器随着沈逸宁欲望被扼制发出的短促惊叫而软下瘫在鞋底,蹭着毛绒绒的地毯,他的大腿因为性器粗暴地对待而刺激得痉挛,泛出密集的红印。 “我有叫宁宁用前面做吗?”顾时安松开脚,脚踝搭在大腿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的人,“母狗就应该用后面的洞高潮吧,宁宁说对吗?” “呜……”沈逸宁痛得泛泪,又乖顺地点头,侧着身跪趴在地毯上,脸颊抵着地毯,一只手不熟练地向后摸索,食指伸入后xue试探地捅插。但是即使沈逸宁已经腰塌到最低,手指还是抵不到最深处的敏感点,只能在表面的缝隙胡乱搔刮。 “主人……”沈逸宁转头看着顾时安,轻声开口,“我够不到……主人能帮帮我吗?” 顾时安全无反应,只漠然看着他:“可是我现在不想上你,也不想碰你。” 沈逸宁闭眼沉默,片刻后又重新睁开眼露出勉强的笑容:“那主人能给我根棍子,或者其他东西吗?” 顾时安嗤笑,随手在地上扔了什么:“用这个吧。”是一只黑色的钢笔,表端反射着圆润的金属光泽。 “谢谢主人。”沈逸宁低声道谢,捡起钢笔,闭上眼向身后毫无章法地插去。 钢笔细长、冰凉又坚硬,摩擦内壁令因发烧发热而冷得颤栗,沈逸宁竟然有瞬间怀念起顾时安炙热的yinjing鼓鼓填满身体的感觉。他回忆着顾时安捅进自己身体的感觉,生疏地用钢笔在深处四周旋着。 “唔……”钢笔底端刺激到前列腺,令yinjing在粗暴对待下再次抬头,柱身还隐隐约约残留着刚刚顾时安凌虐的鞋印。沈逸宁屏着呼吸加快抽插,性器前端缓慢渗出透明的液滴。在视线发白,周围映出眩光时,伴随着暧昧yin靡的水声,沈逸宁射在了地毯上。 顾时安半蹲下平视着他,奖励似的抚摸他的脸颊,慢慢说:“宁宁sao到用一只钢笔就能发情了,以后是不是随便谁都能随便上宁宁啊。”他抚过沈逸宁挺拔的鼻尖,到达他冰凉的嘴唇,一字一句说:“我把宁宁送去给别人cao,好不好?这样公司就都知道宁宁是公用的母狗,就不会有人在背后风言风语了,嗯?” “我错了,我错了主人。”沈逸宁听着男人平静至极的话语,肩膀哆嗦起来,他知道顾时安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直蹭进顾时安怀里,贴着他胸膛,剧烈的动作把顾时安的黑色衬衫揉皱。 顾时安没有拒绝沈逸宁的主动。只伸手搂过他,手掌有规律轻拍他的背安抚:“宁宁说说,你错在哪里?” “我不该顶撞言主管,我不该在意别人的话,我不该背着主人对言主管说那种话,我不该背地里有这种想法……”沈逸宁闻着沈逸宁身上的极淡的木质调的香水味,一条一条轻声说出口。 “沈逸宁,”顾时安摆脱他的怀抱,冷冷开口,“你很聪明,也知道怎么讨好我。但是做我的狗,不是耍小聪明就可以应付了事的。” “我没有强迫过你。当初这个约定,也是你提出的——你代替你家那堆都该偿命的混蛋,来得到我的原谅。既然做出了这个承诺,你就没有可以终止的权利,哪怕是想法。” 顾时安手慢慢滑到他臀部,稍微施力,将还插在后xue的钢笔捅进深处,直至括约肌将表面覆盖,仅仅在臀部晃动时有隐约的痕迹:“留着这个,晚上睡觉前取出来,让它好好提示你应该怎么做。” “行了,把你的东西收拾干净就出去吧。”顾时安站起身坐回办公桌后,不再理会他。沈逸宁夹着后xue的异物,跪趴着用舌头将自己射在地毯上的jingye一点点舔舐干净,直至地上仅剩一小块湿漉漉的深色水渍。他又向在看着报告、视线不在他身上的顾时安磕了一个头,然后整理衣着,费力地站起身,慢慢走出门。 直至关门声消失,顾时安才从电脑前转移视线到地上那摊慢慢变浅的痕迹上,眼神晦暗不明。 沈逸宁出了门便调整步姿和神态,确认与平时无二后慢慢踱步到电梯口。电梯门打开,是那个刚刚已经被他在心里凌迟一遍的言钧,正拧眉有些惊异地看着他。沈逸宁只极冷地扫视他一眼后,嘴唇无声开合,迈步走进电梯,关门。 言钧愣在电梯门口,回忆刚刚沈逸宁的嘴型—— “cao你妈。” 反复回想,确认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后,言钧摸摸鼻子觉得有些好笑——市井泼妇的骂人话从这么个清冷漂亮的人嘴里说出来不仅毫无威胁力,反而有些可爱。 “你养的那条小狗,还挺有意思的嘛。”——言钧走进顾时安办公室的第一句话。 顾时安没有抬头,语气淡淡:“他刚刚得罪你,送给你玩几天出出气?” “算了吧,那家伙不在你面前的时候,就是条疯狗。”言钧懒懒地拒绝。 顾时安轻不可微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