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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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全本1-8卷未删) 全书简介: 南宋末年,全真教崛起于北方中国,与南方道教众多符箓派展开势力争夺,龙虎宗旁支修道羽士李丹因师门遭袭,重伤逃亡,附入中毒亡身的南宋丞相贾似道的庶出大公子身内,以全新身份周旋于贾府、东府、官场、商贾以及真武教、茅山宗、东华派等佛门道派之间,先后与贾府众女、道教女冠、皇宫妃子等结缘,奇功初成后,成为道教南北之争的关键人物。 后又重逢师姐、师嫂,一场道教南北之争、佛道之争拉开帷幕,期间杂夹明教、日本剑道的势力参与角逐,五行遁术、搬运术、腾挪术、陆地飞腾术、仙剑术、采补术、符咒术、掌心雷、佛门幻术等纷纷登场。演绎一段宋末佛道争流的传奇故事。本文主要以中国古代式的仙道幻术为主,加入宫闱秘事、商贾风云、武侠情节的描写。 第一部 青阳羽士 本部简介: 十六岁以前,我一直不知道什么叫“女色”,更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接触起来会是这么舒服,直到有一天,我的天眼开通,闯进浴房,看到了三师嫂的裸体…… 初尝禁果的李丹才在担心自己与师嫂的私情会否败露,山外传来的师尊骤逝消息却让他慌了手脚,一夕之间,他从倍受众人宠爱的小师弟,变成独闯江湖的神龙门遗孤,面对势力庞大的全真教追捕,李丹能够救出师姐,重振师门声威吗?而师尊所传的“离魂附体术”又将给他带来什么样不可思议的境遇? 第一部 青阳羽士 第一章 天眼初开 停在你体内的血,总有一天会把你召唤,这是不可改变的命运。 十六岁以前,我一直不知道什么叫“女色”更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接触起来会是这么的舒服。 直到有一天,我的天眼开通,忍不住跃跃欲试,运起丹田气,使目光绕过几道门,闯进浴房,看到了三师嫂的裸体。 三师嫂刚褪尽了全身衣裳,正要提足跨入澡盆,可能感应到目光的注视,全身汗毛一竖,肌肤上鼓起一粒粒疙瘩,忽然停下来,下意识地朝门口望去,纤手一扬,一股气流顺着目光回击,打进了我的眼眶。我的眼睛热辣辣的痛,泪水止不住哗哗流下,听见三师嫂的声音飘过来:“是谁?” 我不敢吱声,赶紧捂着眼,将散发的体热藏起来,同时运用遁地术逃离原地。 老半天,我的眼睛痛得睁不开,心想:“哇,真厉害!” 幸好三师嫂没有全力出击,不然我的眼睛肯定保不住。 我躲在前些日子发现的一个山洞,试着将眼睛慢慢睁开。哇!眼前花花的一片,眼旁的肌肤笨笨的厚厚的感觉,肯定肿得厉害,惨了,这个样子,晚上还怎么回去? 唉,三师嫂平日里对我最好,这也是我胆敢偷看她的原因。没想到误打误撞下,成这个样子,我的苦水只能往肚里咽,难道我还好意思找三师嫂诉苦? 不过事后三师嫂大概也能猜得出来,山里就大师兄、二师兄、四师姐、三师嫂和我几个人。师尊和三师兄出外办事去了,留在山里的人,大师兄、二师兄修为深厚,绝不致干这类事情,四师姐又是女的,那么剩下的,只可能是我了。 唯一还能自我安慰的,就是他们都不知道我天眼已开。没那个能力,又怎么干坏事? 可是眼睛──唉,只能尽量运气治疗了。但晚餐之前,想恢复原状,几乎不可能,除非三师嫂自己能帮我。 三师嫂──嘿,她的身子竟是这样的!平时她总是素衣淡妆,看上去娇弱不堪的样子。没想脱去了衣裳,胸前奶子耸得那么高,腰虽然很细,屁股却肥得超出了我的想像,身上的rou竟那么白,那么丰满,穿着衣服根本看不出来啊。 我一边运功一边想着心事,忽然隐隐约约听到三师嫂的声音:“小师弟!──小师弟!” 天啊,事情比我想像的还要严重,她竟追出来了! 怎么办?三师嫂即使找不着我,但这事只要让师尊知道了,就不得了。即使没告诉师尊,三师兄知道了,他的掌心雷也能一掌把我震死。完了,彻底完了,我缩在山洞中,浑身冰凉,伤也顾不上治了。 不就是看一眼身子嘛,有这么严重吗?我心里不禁对三师嫂有股恼恨之意,妈的!平日对我那么好,原来都是假的!我委屈而恼羞成怒,坐在山洞中,几乎要忍不住冲出去,大声喊:“我就在这里,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师尊共收了五名弟子,我是最后一位。我不知道师尊以后还会不会继续收徒,但目前为止,我总是被师兄师姐们唤作“小师弟”似乎他们料定师尊不会再收徒弟了似的。 师兄师姐都对我特别好,可能是我长得清秀可爱,性子又活泼灵动的缘故吧?其中三师嫂待我最好,她嫁给三师兄不到五年,原来在蓬莱密宗门修行。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总是偷偷留给我,喜欢摸我的脑袋,我脑后长有一块突骨,师兄们老取笑说那是“反骨”,三师嫂道:“不是!这是聪明包。” 三师嫂常摸着我的“聪明包”给我讲她们蓬莱密宗门的一些趣事。四师姐看见了,说:“三师嫂,你对小师弟可比对三师兄还亲啊!” 三师嫂笑着道:“那当然!他长得像我亲弟弟嘛,他就是我小弟弟喽。” 其实我们这种练功的人几乎全是孤儿,没有亲兄弟、亲姐妹。像我们这种天赋的,生下一个已是天下难得,所有精血灵气都将耗尽,生不出第二胎的。 唉──难道三师嫂真的全不顾平日的姐弟情,一定要追究到底吗?我心里酸酸的,恨不得跑出去,让她找着我,一切由她怎么对我好了。 三师嫂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忽然,洞口出现她的身影,白衣宽袖,逆着光,看不清她脸上神情。 我早就豁出去了,没有收敛起身上的热气,所以她才能这么快找到我。 什么都不用解释了,我肿红的泪眼就能说明一切。我强忍着泪水,不让流出来,呆呆地望着她,随她怎么处置。 三师嫂在洞口呆了呆,手捧在胸口,道:“吓死我了,你眼睛没事么?” 语声温柔,像轻柔的小手触人心胸。我鼻子酸酸的,一下忍不住泪水哗哗往下流。 三师嫂吃惊道:“天!我不知道是你,下手太重了,怎么了,怎么了?” 走上前,一边小心地用手拨弄我的眼眶,一边轻轻往那吹气。 她吹出的气,温温的,带股芬芳的味儿,整个脸上,轻柔得像有一阵春风拂过,让人身子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很想就此枕在一个地方,甜甜的睡过去。 我闭着眼,脸庞稍稍仰起,沉浸在一种梦一样轻飘飘的境地,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喷在脸上的气息越来越热,三师嫂脸庞离我很近,近得让人脑袋眩晕,似有另一个身子魂魄轻飞了出去。 我渐渐的喘不过气来,不由张口道:“三师嫂──”还没说完,唇上碰到了她软软的rou唇,失去意识了一般,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搂过去,一个温香软绵的身子进了怀,像搂着一个不可捉摸的谜团,生怕它忽然流逝而去,我使劲地紧紧抱住。怀中那个身子很热,rou蠕蠕地挣动。 三师嫂喘着气:“别──不可以这样!” 手撑在我胸口,一发力,我踉踉跄跄地被推开几步。 三师嫂道:“你──没事吧?” 我满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 三师嫂也是红晕上脸,理了一下耳边细发,黑眼珠瞥我一眼,有些慌乱:“过来──我帮你治一治。” 三师嫂使的是密宗门的气劲,密宗门的气最邪,伤了人,非她们本门人很难治好,我今日总算领教了。我向三师嫂走过去,由于眼睛肿着,眯成一道细缝,走路小心的样子,很滑稽。 三师嫂“噗哧”一声,笑:“活该!” 我苦着脸:“师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试一试眼睛怎么拐弯嘛!” 三师嫂的脸忽然又红了,骂道:“呸!才刚开眼──就不干好事!” 她的两手按在我两眼眉骨上,指尖使力,两股气流从她柔柔的指尖传过来,眼圈周围热乎乎的甚是受用。 挨得近了,她身上一股若有若无香气在鼻间飘浮,我的心神不由一荡。听见她轻轻的声音:“别胡思乱想!” 眉骨处气流往两旁溢开,像温水浇在上面,所到之处痒丝丝的,肌肤要融化了一般。 过了一会儿,三师嫂吁了口气,道:“好了。” 手指离开我的眉骨,我眼圈周围的皮肤不像刚才那般涨涨的紧绷的感觉。气流一收,眼睛也渐渐清凉起来。 可是一股飘飘浮浮的困意使眼睛难以挣开,听见三师嫂声音:“来,将眼睛闭上,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感觉她拉着我的手,坐到地上,我说了声:“好困!” 迷迷糊糊身子歪靠在她肩上,一会儿她将我放平了,躺在地上,把我的头搁在她腿上,一只手习惯地摸着我的后脑勺,我渐渐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听见三师嫂轻轻哼着小曲,头上轻痒,是她在拨弄着我的头发,脑袋软软的枕在她丰润的大腿上,那种感觉很是享受,一时不想睁开眼睛,只想一直这样躺下去。 忽然,三师嫂停止了哼歌,手指在我鼻尖一捏,我“噢”的一下叫出声,三师嫂吃吃笑:“还装睡?” 我撒赖地:“这样舒服嘛,师嫂你就让我再躺会儿。” 三师嫂“哼”了一声,手指点在我眼旁,那儿已消肿了,与平日无异,她道:“下次还敢么?哼,幸好是我,若是你四师姐,你的眼睛便得瞎了!” 我嘻嘻笑:“我知道师嫂最疼我嘛,所以才──”三师嫂在我脸上拍了一掌:“还敢胡说!” 打得不是很重,打得人心里很是舒服。 我没吭声,闭着眼儿,嘴角含笑。听她轻笑一声:“嘻,小鬼头居然还能通了天眼,不赖啊。” 我转了一下头,脑袋侧着,脸贴在她腿上,她大腿上一股动人的rou感从脸上肌肤传了过来,我迷醉地将头愈往她腹部贴过去,她揪起我的脑袋,低声喝问:“干什么?” 脸上似笑非笑的。 我鼻间发声:“唔──你的腿枕得人好舒服,我想睡会儿。” 带些撒娇的味儿,一边乘机将脸往她腿间钻,她两腿间有股说不出的晕晕的味儿。 她下身挪动了一下,竟没说话。我心下大喜,脸在她腿根,故意微微张开嘴儿,嘴唇隔着薄裤,像是吻着她的大腿。她的腿抖了一下,搭在我后颈的手,不由滑到我的后背,轻柔的手摸得人十分舒服。 我稍稍挪动了一下脑袋,鼻息全喷在她两腿间,三师嫂“嗯”的呻吟一声,将我的脑袋揪了起来:“别──你还是起来吧。” 我头一挣:“不!” 又落回她腿上,这时更狂乱了,脸鼻直往她身上厮磨。 三师嫂手在我耳朵上,像是揪抓,像是摸捏,娇喘道:“小师弟──好了──别闹了──起来。” 我“忽”的一下起来,她的嘴儿半张,脸色晕红如醉,眼神看过来,有股迷离的含混意味。 我断然将唇印在她颤动的唇上,她“唔”了半声,反应不及,唇被我封住了。我拼命吸着她的唇,她口中散发出一股平日我所熟悉的气息,更刺激得我发狂。 一个声音在脑里乱喊:“没错!她就是我三师嫂!我的亲jiejie一样的三师嫂!” 我和三师嫂一起倒在地上。我在她身上挣扎、撕扯,使劲扑腾。一会儿,我心跳地看到,三师嫂胸前露了一大块雪白的肌肤,半个酥胸云堆一样从衣下挤泄而出,随手一碰,rutou就会跑出来似的。她的衣带散乱,不用人去解,就快要松开了,裤头鼓蓬蓬的,狼狈地露出一瞥白白的腹肌。 三师嫂躺在地上,张着嘴喘气,平日温和亲切的她,此时竟是那么动人。我扑上去,在她脸上漫无目的狂吻狂亲,鼻子、嘴巴、眼睛、两颊,下巴、耳旁,叼起了一缕细发,又吐出去。三师嫂摇着脑袋,左右躲闪,嘴里说道:“不──别──不要!” 我压在她软软的唇瓣上,她“唔”“唔”数声,牙微微的张开了,我嘴里像溜进一尾小鱼儿,滑溜溜的往里直钻,舌头一碰到,麻酥酥的从脊背升起一股电流,到了脑门,又涌向下腹,底下猛的涨硬起来,戳顶在三师嫂腹下,说不出的舒爽快美。 我晕头晕脑的,双手乱扒三师嫂的裤子,嘴里气喘吁吁。没有明确的目的,只想脱去她的裤子,越快越好,越光越好!忽然,三师嫂裤头下落,腹下一丛黑密的毛儿露出来,我惊呆了,歇下手,定定看着。三师嫂挺扭着腰儿,裤子又滑落一些,看见一处红红白白的rou隙,像另一张不可思议的嘴儿,在下边与我对视着。 三师嫂挺腰而起,颤抖的手在我裤带上抓扯,我忽然醒过来,迅速脱了裤儿,一个从未面世的尘根暴怒地直耸而出,朦朦胧胧中有一种意识,跪低身子,往三师嫂胯下乱顶。用力重了,尘根弯曲,痛得赶紧缩回来,满头大汗,带着哭腔喊:“师嫂帮我,快帮帮我!” 三师嫂的小手握住它,往腿间引,尘根碰到一处湿润的软rou,沉下去,四肢百骸都要融化了开来,像雨天猛的滑了一脚般,我忙抽了出来,被三师嫂的手在腰旁一扯,又沉了下去,那种快美使人忍不住要大喊出声。我果然“啊!”的一下叫了出来,耳边同时也听得三师嫂“哼”了一声,她的腰身弓顶了起来。 我开始蛮抽蛮耸,快活得像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满地里乱跑。底下不是很紧,尘根滑湿湿的挨着点rou壁,进进出出,三师嫂要死要活,腰身连连弓起,乱扭乱钻,两腿不时紧夹一下,口中叫唤:“啊──啊──不要嗯──啊!” 我忽然有有所醒悟,停下来,运一口气下去,尘根果然涨大起来,撑满了师嫂的roudong,再运一口气,茎身将她花房要撑裂了一般,她的阴部上面的小丘明显鼓饱起来,三师嫂大叫:“啊──小师弟别──不要啊!──痛!” 我再往里一挺,guitou前端似被一张小口咬了一下,顶到头了。 这下抽动起来没刚才那么顺溜,进去时推开许多rou的褶皱,拉出时翻起一圈rou浪,一下一下,都打在了实处。花蜜流不出来,被茎身夹带着,裹在洞里,一挤一抽,像赤脚在泥地里跋涉,“吱──哧”的一声连着一声。 三师嫂酥胸半掩,腰身扭动,咬一下唇皮,又吐喷而出,口中随着:“嗯……啊!”的闷哼,脸转过来,转过去,没一刻安歇,头发乱遮着红红的脸儿。 我兴发如狂,开始冲刺,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冲击,下腹肌rou击打在她的腿间,发出“啪”“啪”的响声,三师嫂随着我的撞击,身子乱抖,语不成声。 听得她大叫一声:“啊!我──不行啦!” 身子高高弓起,头软软的拖在地上。我第一股jingye喷出,尘根还是绷紧的,接着快速的抽插,一股又一股jingye喷打出去,才渐渐软了下来,我无力地压在她身上。感觉魂飞物外,灵腾云间,一股气流漫布体内,像泡在温水中,我知道我的功力又提升了一成。 三师嫂的脸在我下方,眼儿半睁半闭,含羞的歪向一边,我轻轻地吻了她一下,她脸上的红晕又深了一层,却不再闪躲,我心中大乐,没想一次云雨过后,三师嫂竟变得如此乖柔动人。 我移开一些,躺在她旁边,指尖拨弄她的rutou。三师嫂一说话,酥乳随着颤动:“坏蛋!” 我撮着她的rutou一紧,她“嘤”的一声,脸藏到了我脖颈处,我说道:“你这好美啊,我以前怎没注意到?” 三师嫂晕着脸儿,抬看了我一眼:“以前你乖呀。” 我手上又一紧:“那就说我现在不乖喽?” 三师嫂“喔”的一声轻叫:“就是,你现在学坏啦!” 我笑:“那三师兄岂不是早就学坏了?” 一语既出,两个人都忽然不敢作声。天,这事要给三师兄知道了,使出掌心雷,我和三师嫂都将尸骨不存。 三师嫂爬起来,整好衣裳,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你眼睛也好了,你──”忽然脸儿微红,迟疑起来。 我点点头,会意:“我会小心不让师兄师姐知道的,只是──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 三师嫂羞转过半边身子,轻声道:“不可以了──我──是你师嫂。” 我挨近去,在她耳边悄声道:“好jiejie,我用遁地术去你房里。” 她通红着脸,道:“行不通的──他──他回来能感觉到你留下的气息,我去看你好了。” 说到最后,语音转低,羞不可抑。 我大喜,道:“好jiejie──你真好!” 她身子缓缓离去,飘在空中,语声传来:“我去了。” 一闪即没,使的正是我们神龙门的陆地腾飞术。 第一部 青阳羽士 第二章 双修大法 我运了一会儿功,走出洞口,外头金光耀眼,云霞灿烂。提身跃至树颠,但见青阳山古木参差不齐,延绵不绝。放眼望去,如浩瀚大海,波澜起伏。 东向尽头处云气蒸腾,波光鳞鳞,与晚霞彩云连成一片,正是清水悠悠的镜湖。而南向低处,树木杂处,小镜湖成一块不规则大小碎片,映射水光,我们神龙门的居处若隐若现,掩藏其间。 我提气纵身飞去,踏叶拂枝,耳边风声呼呼,由高处往低掠去,直有一泄千里之势,早已过了数个山头。胸间真气鼓荡,竟无丝毫衰竭迹象,我不由又惊又喜,脚下放慢,纵高落低,也是身随意转,比往日轻松自如了许多。难道与三师嫂云雨一番,功力竟会有这么大的提升? 我的天!这么说──我不久就可以开始修行梦寐以求的搬运术了?真是太好了! 我心怀一畅,更加放慢了步子,悠悠然缓步树颠,身子随高随低,沿途观赏青阳山美景,如一叶扁舟泛浪于轻水微波间,说不出的悠游自在。 青阳山乃因青阳古木而得名,位于镜湖之畔,天姥山北侧。青阳古木高大挺拔,枝叶繁盛,树身均达百米之高,人在树下,如身处高屋大殿,清凉爽快,不必有风雨之忧。我练功之余,经常躲到某个树枝间,坐卧休息,谁都找不着。 师尊早年从龙虎山出师,遍游各地之后,便带了大师兄隐居于青阳山。数年间,又出外陆续收了二师兄、三师兄、师姐和我,之后便很少出山了。嘿嘿,这么好的地方,换了我,当然也不爱出去啦。 这次师尊却不知为何,忽然带了三师兄走访小寒山陆师伯,应该不会是替二师兄提亲去了吧?师伯收的两名女弟子──无音师姐和无双师妹都长得水灵水灵的,两年前陆师伯带她们来了一次,当时二师兄和无音师姐因所练的功法相近,经常在一起切磋法术。 师尊和陆师伯均属于龙虎山道教的旁支,龙虎宗道士比起全真派那些臭哄哄的道士可好多了,门下弟子不仅酒rou不忌,还可娶妻生子。而我们这些只管修行未正式纳入道门的弟子,就更加自由了,一般人都称我们作“羽士”可比牛鼻子道士好听多啦。 我一路悠哉悠哉,缓步慢行,不知不觉中,小镜湖在望,我落下身子,往湖畔走去,绕过几处花丛杂树,到了神龙门居处。膳房很简陋,小木屋搭盖,屋外有个露天小棚,底下一张长条木桌,几个石凳,大师兄已坐在那了。 我叫了声:“大师兄!” 行了个礼。 大师兄点点头,我正要坐下,忽然想起:“二师兄他们呢?” 大师兄含笑看了棚外湖水一眼。只见湖水“哗”的一声,冒出了一个脑袋,接着二师兄整个身子缓缓升起,施施然踏着水面走来,身上水汽蒸发,笼着他宽袍飘飘的身子,看上去仙风道骨,分外潇洒。 我羡慕地:“二师兄,什么时候教我遁水术吧!” 二师兄含笑道:“你若不怕师尊责怪,我可以教你啊。” 我们师兄弟几人,大师兄修行遁金术,二师兄修遁水术,三师兄修遁火术,师姐修遁木术,我修遁土术,师尊曾有严令,不得私相传授,否则重重责罚。 我知道二师兄定然不敢传授遁水术的,求也没用,也只不过说说罢了。二师兄走近来,也向大师兄行了个礼,在下首坐下了。 三师嫂从膳房出来,端上素菜,向两位师兄点点头,又瞟了我一眼。我心中一动,三师嫂洗过澡后,脸儿明净动人,款步之间,腰身轻摆,臀部在衣下忽隐忽现,一股含蓄朴素的少妇味儿,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 我正要跟入膳房,忽觉不妥,今日与三师嫂有过肌肤之亲后,总有些心虚,于是向两位师兄说了声:“我去叫师姐!” 瞬间在地面消失了,哼,怎么也得馋一馋二师兄才行。 湖东属木,师姐住在那儿。我在湖东的木屋前现身,她的房门关着,我叫了声:“师姐!” 没人答应。心想,不会跑到树林里去了吧?刚学会的开眼术又忍不住跃跃欲试试,运了口丹田气,目光从窗户间探进去,猛得吓了一跳:床上的衣裳铺开了一大滩,师姐的脑袋搁在上面,眼睛闭着。 我急叫:“师姐!” 心中怦怦跳,师姐不会是走火入魔,rou身烧化了吧? 搁在衣裳间的脑袋忽然睁开眼睛,居然还说话:“叫什么叫?” 随即脑袋连着空空荡荡的衣裳缓缓升起,接着衣裳上伸出了手臂,长出了腿,最后胸前鼓露尖起,师姐若无其事地跃下床来。 我吁了口气,在屋外道:“吓了我一跳,你又练柔功了么?” 师姐眼睛很亮,往外瞟了一眼:“什么时候开了眼啦?居然偷看人练功。” 我得意地笑:“午间时候,我终于通了天眼啦!” 师姐缓步穿过木门,走了出来,她修的是遁木术,这种木门壁板对她简直形同无物。师姐淡淡看我一眼,只顾往膳房走去,我跟在后头,问:“师姐,你刚才练的是什么功?” 师姐冷冰冰的:“隐身术。” 我口张了张,终于没有说话。 师姐微笑:“这次居然学了乖,不再缠人传你隐身术了么?” 我大喜:“师姐肯教?” 师姐“哼”了一声,没说话,只顾前行。 我懊恼地:“又不肯教人家!净逗人开心。” 师姐笑:“我纵然愿意教你,可你功力够么?自不量力!” 我嘻嘻笑:“那可难说得紧,你看好了!” 两手推出去,地面蓦地高起,竖起一道土堆,挡住师姐去路。 师姐微微一笑:“班门弄斧!” 伸手一推,竟然没推动。 我涨红着脸,喘着气:“如何?” 双手使劲运气抵住。 师姐娇叱一声:“开!” 土堆“轰”的一下颓然倒地。 我垂头丧气,师姐的五行木术正好是我五行土术的克星,修行又比我深厚,我的功力虽然进了一层,毕竟不是她的对手。 师姐诧异地盯了我一眼:“可以呀,我使足八成真气,才推倒你的土障。” 我像霜打了的茄子,焉焉地:“还不是给你推倒了。” 师姐笑:“那当然!你那点微末道行,还想跟我比?” 我“哼”了一声,没说话。 师姐自言自语:“不过,修习隐身术应没问题了吧。” 我惊喜地:“师姐?” 师姐抿嘴一笑,把我看呆了。她肌肤似雪,平日总是冷若冰霜,可是刚才那展颜一笑,如月破云开,霜雪初融,说不出的好看。 我转过头去,却悄悄运气,目光绕回她的脸上,百看不厌。她的脸竟微微红了,更添丽色。忽听得一个低低的声音,在耳边细如蚊语:“看什么看!” 我吓了一跳,赶紧收回目光,一颗心怦怦直跳。师姐默默前行,宛若未觉。 我这才定下心来,笑:“好师姐,明日就开始传我隐身术吧。” 师姐道:“那要看你以后听不听话了!” 我急忙发誓:“我一定听师姐的。” 其实师门规矩甚严,长幼之序分得很清楚,我本来就该听她的。 转眼已到膳房,师姐不再答我,向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嫂行过礼,挨着师嫂坐下了。 我陪在末座,大家开始用膳。菜很简单,不过红是红,绿是绿,看上去新鲜味美。 大师兄以前是侍奉师尊的道童,三师嫂嫁过来前,一直是他煮菜做饭,三师嫂来了后,接替了他。三师嫂做的菜可比大师兄精致可口多了,有时三师嫂身子不适,还由大师兄下厨,我就感觉有些难以下咽了。 我们吃饭时一般不说话,讲究细嚼慢咽,充分吸收五谷果菜的天生灵气。一时间静静的,只听到细微的吞咽嚼动声,其中我发出的声音最大。 三师嫂小口吞咽,几乎没有声响。她穿着素色衣裙,坐在师姐的上首,低眉俯首,小嘴儿微张,看到我色心忽起,悄悄使动天眼,小心地绕过师姐,往她裙下看去,才看见一截白白的小腿,师嫂腿儿一夹,咳嗽出声,被饭粒呛了一口,呛得满面微红,我的天眼自然缩了回去。 一会儿饭罢,几个人还静坐不动,此时才是我们师兄弟最轻松的时刻,谈天说地,无所不聊。 忽然二师兄望向天际,问:“大师兄,那是本门的信鹤吗?” 我和师姐随着望去,什么也看不见,听得大师兄道:“不是,似乎像全真派的凤尾鹰。” 过了一会儿,我才看见天际处一个黑点,从天姥山方向高高飞来。 二师兄皱眉道:“近日全真派的凤尾鹰在南方频频出现,看来道教北宗有意南侵的消息不假了。只怕师尊这次出山也与此有关。” 大师兄道:“二师弟,师尊的意图弟子们不便猜测,有什么事,师尊自会告诉我们。” 二师兄忙道:“师兄说的是。” 我说道:“拦下来看看,是什么消息,不就知道了?” 以我们师兄弟几人联手运功,当能截下凤尾鹰来。 大师兄、二师兄同声喝道:“不可!” 师姐白了我一眼,意思像是说我最爱惹是生非。 大师兄缓缓道:“全真近年来势力大盛,千万莫要轻惹他们,拦截信使,这可是道门大忌!” 我看师兄们很紧张的样子,心想:“全真教真的那么可怕么?” 大师兄圆目长须,兀自不放心地盯着我看。 二师兄笑道:“小师弟从未出过山门,道门里派系关系复杂,他一点也不知道,也怪他不得。” 大师兄缓容道:“以后可要小心了。” 我觉得甚是无趣,站起身叠碗收筷,道:“师嫂,我帮你收拾碗筷吧。” 自然是别有用意。 三师嫂笑道:“放下!你会么?别越帮越乱。” 师姐道:“小师弟今天开了天眼,心情高兴!” 我不答,笑嘻嘻地将碗筷往膳房里端,心道:“何止是开了天眼,还开了个rou眼呢!” 师兄和师姐散了,三师嫂把剩余的菜碟端进来,置入盆中,我鬼头鬼脑悄悄挨过去,三师嫂低头洗碗,忽然脚后跟轻抬,踢了我一下:“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干什么了?” 我看到她耳后微微红润起来。 我轻笑一声:“看了一截白白、美丽的腿儿。” 三师嫂轻咬下唇:“胆子越来越大了,不怕师兄发现么?” 手中洗刷个不停。 我笑:“谁叫师嫂生得这般好看。” 三师嫂脸晕晕的不说话。我在后头看着她纤弱动人的后背,抬手轻轻碰了一下她微翘的臀部。 三师嫂蚊声道:“好啰嗦!” 声音娇昵动人,有种偷东西避人耳目的感觉。 我下边尘根一下硬了,但在这儿歪缠,却死也不敢。于是轻声道:“好jiejie,你站开些,让我看看你的腿儿。” 三师嫂娇靥似烧,骂了声:“呸!” 两颊晕红如涂脂。 我在后面心痒难搔,一会儿,却见她两腿移动,稍稍开了一隙。忙运功看去,她的两只白腿儿扶摇直上,如两座对峙夹立的圆柱rou壁,越往上越窄,有如一线天,尚未看清顶处颜色,她的腿儿忽又夹藏了起来。 我大急:“好jiejie,求你了!” 三师嫂却只顾洗碗收碟,再也不肯泄露半点春光了。我无奈,只得道:“好jiejie,我先去了,晚上等你来。” 三师嫂低声道:“不!可不行了。” 我又歪缠了一会儿,盯着她的脸儿,直到她微微点了头,才兴奋地回屋候着。 在房中细细回味今日与三师嫂偷吃禁果时的诸般情状,忽记起师尊曾提到,男女双修大法,乃是道门南宗的一项密术,若能善加修炼,功力提升极快,今日与三师嫂云雨后,五体圆融之状,不知是否便是男女双修后的应有迹象?可惜以前没得到师尊的仔细指点,只隐约记得什么要保持“灵台清明”啦等等,一鳞半爪的,日后有机会一定要向师尊讨教,求得此术。只是我尚未婚配,却以什么理由向师尊提出为好? 左思右想中,不知不觉天色已暗。我用遁地术打开了一条通道,将三师嫂接引了过来。在我房中现出身,先将屋子周遭施法禁闭,以免外人听见察觉屋内的声响音息。 这才转过身来,看见三师嫂背着我站着,对着灯,拍打衣上尘土,听见她轻声道:“脏死啦,全是土!” 我轻笑一声:“好jiejie,我来帮你吧。” 双掌伸出,沿她身子一周,衣上尘土尽收掌心。 三师嫂接下来不知干些什么是好,静静坐在床侧,看着油灯,侧对着我,脸儿微红,不说话。 我坐在她身后,将她身子掰转过来,她低眉含羞,还是不敢看我。我心头大乐,师嫂此时再不是平日把我当小弟弟看待的那个师嫂了,倒像是我的新婚娘子,腼腆之态,不可言传。一瞬间我感觉自己长大了许多似的,只想百般戏弄调教眼前这个羞涩女子。 伸手触了触她的下巴,她微笑着转过头去,我脑袋随着跟过去,捉到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