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2 折辱(滴蜡/刀的用法)
雷克斯推开门时,看到天使靠坐在墙边,出神地望着紧锁的窗户——或者说,是在望着窗外的天空。 天使的脖颈上扣着的铁项圈,是雷克斯专门买给他的,项圈上还连着一条铁链,另一头固定在地面。天使的伤在几天内就痊愈了,他趁着雷克斯不备逃走,可终究还是被雷克斯给捉了回来,踩烂了翅膀锁在家里,再然后,雷克斯在某一天给天使戴上了这个项圈,内侧还刻上了他的名字,Arlen。 这个词同时也代表着另一个意思:誓约。 真是堪称用心的设计,虽然说天使根本看不到就是了。 项圈刚装上的那天雷克斯兴致勃勃,锁好门窗,把伤势还没好全的天使放到地毯上。天使原本的“衣物”已经被雷克斯给割碎了,只剩下伤口上缠绕着的几段绷带,为表补偿,雷克斯给他套了件白色衬衫,只不过由于天使的背后有翅膀,雷克斯把衬衫撕裂了好几个口子,才勉强穿到天使的身上,用于遮掩一些其实没法也没必要遮掩的东西。 雷克斯的手从那柔软布料的裂口伸进去,肆意抚着天使的皮肤:“来玩个游戏吧天使。” 天使绷紧了身子没说话,雷克斯继续说:“我们来试试这东西牢不牢固?”他捞起铁链,哗啦哗啦的声音让天使充满戒备,“要是能逃得掉的话算你本事,我不会追出去。” “规则就是,”雷克斯说着,站起身来往后退,拿起放在桌上的一盒飞刀晃了晃,“你来躲这个,我练一练准头。” “……”天使一撑地面,摇摇晃晃地飞起来,堪堪躲过雷克斯甩手掷来的刀。他已经不再问“能不能放了我”之类的话了,虽然很清楚雷克斯这次也未必会真的任他逃掉,但是他更清楚,不躲的话,雷克斯也真的不会手下留情的。 奈何屋里的空间太过狭小,雷克斯上手又快,天使左躲右闪,还是被一刀扎到翅膀,维持不住平衡跌了下来。 雷克斯踱步走过来:“游戏结束,你输……阿尔林你找死!” 他一脚踹开扑来的天使,握住刀刃的指间,鲜血蜿蜒而下。 天使拔刀刺来那一霎的表情,或许可以称作是狠绝吧,雷克斯捂着伤口也是心有余悸,若刚才反应慢了一丝,天使的那一下会正中心脏。惊怒之下雷克斯踢开他的力气很重,天使弓着身子躺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腹部半天也没爬起来,雷克斯扔掉染血的刀,缓了口气以后走过来,甩着手咧了咧嘴角:“现在规则改了。” 天使流着冷汗抬起头,却露出一个满是轻蔑的微笑:“你就只有这点本事,雷克斯。” 这还是天使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雷克斯并不在乎天使的挑衅,他蹲下来,扳住天使的下巴自问自答:“天使会不会死?……我觉得不会。”他的怒气仿佛在突然之间消失了,表露出来的是极端反常的平静。 他轻轻扼住天使的脖颈,又松开手。 “所以我们大可以玩点特别的。” 翅膀被再次折断,衬衫也被扯下,赤裸的天使被麻绳缚住了手腕和脚腕,在雷克斯的cao纵下被吊到半空。粗糙的麻绳狠狠收紧,擦出凌虐的红痕,天使因疼痛而微微吸着气,却仍旧用嘲讽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雷克斯,仿佛在提醒他,明明身为猎人却永远都驯服不了面前的猎物。 雷克斯面无表情地握住天使的脚踝,和手腕捆在一起,这使得天使下半身完全打开地敞露出来。白皙到透明的肌肤甚至可以看到血管的颜色,他屈起手指轻轻叩击纤细的踝骨,玩味地欣赏掌中的颤。天使的颤抖让他想起被击落的幼雀,用尽全力扑棱着翅羽,也只是给捉住它的人挠痒痒罢了。 天使脸上的屈辱与愤恨,在雷克斯抚摸到他羽翼的时候更甚,但还是逐渐蒙上难以掩饰的情欲色彩。雷克斯一早就摸清了天使有多敏感,羽根处的神经太过密集,每次拢住那对羽翼,天使连呻吟都会明显高昂不少。 他不紧不慢地玩弄着手中的翅膀,在天使不自主地颤抖起来时又恶劣地松开手,迅速拿起桌上的烛台。定做项圈的时候,雷克斯看到过店里特制的低温蜡烛,但是觉得没有购买的必要。毕竟他手头的是个拥有自愈能力的极品,所以大可以随意一点玩,不必顾忌太多。 况且他知道,天使是不会也不敢自杀的,因为,那样的话,天使将会被它信仰的神明遗弃。 雷克斯漫不经心地想着,倾斜手腕,朝着天使的胸口浇了下去,正对着娇嫩的乳尖。敏感的部位被guntang的蜡油蹂躏,天使在那个瞬间痛楚地扬起头,明明已经张开嘴,却硬生生咽下了哀呼,但背后软软垂落着的羽翼剧烈震颤,涔涔的冷汗滑落下来。 ——啊,真是楚楚可怜。 却令人兴奋。 起先还因为天使受伤没搞得太过分,可在枪伤愈合的那天就知道捡到宝。雷克斯默不作声地守在旁边打量,在那对羽翼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笑着继续将蜡油洒在天使的脖颈与小腹。与上半身的残酷凌虐相反的是对下身的爱抚挑逗,即使正经受着被灼烫的痛苦折磨,纤细的性器还是在雷克斯娴熟的手法中颤巍巍地立起来,雷克斯随手捻了一把天使硬起来的乳尖,毫不留情地把蜡油滴了上去。 “啊啊啊——”蜡油打在顶端那个脆弱的小孔上的时候,一直在默默忍受的天使突然惨叫着挣动,无法维持平衡的身体在半空摇晃,却始终逃不开猎人的追击。 雷克斯不怕擒住的猎物挣脱,用完这根后不慌不忙地又点起一根蜡烛。半空中白皙的身体无论怎样挣扎,都仍旧打开着,似在邀请旁观之人的进入,鲜红的蜡滴在画布上渐渐干涸凝结,留下仿佛爱欲过后的颜色。 与世隔绝的林中小屋里,只剩下这艳丽糜烂的一幕。 窗外,是春暖花开的人间。 窗内则是残忍的地狱。 半晌,雷克斯拿着烛台,慢慢走上前去,摇曳的烛光照在天使咬破的唇角,天使失神地望过来,随即猎人的拇指温柔地抹过眼角,拭掉刚才在那番挣扎中溢出的眼泪。他盯着天使,在对方惶惑的注视中徐徐开口。 “有种鸟一生都在飞翔,因为它们的腿太细了,细到一旦落地,就会折断。所以它们用尽全力在飞,可是没用,因为迟早会耗尽力气,跌下来,最后在无望中慢慢地死去。” 雷克斯说:“天使,你什么时候会落地呢?” 天使怔了很久。 才垂下头。 濒死的鸟儿只剩下微颤与细鸣,猎人将它完全掌控在手中,抚遍了它每一根柔软的羽毛。天使的叫声凄惨,哭起来却隐忍,只有大滴大滴的眼泪在猎人的视线之外滚落下来。不能自由动作的身体被猎人肆意摆弄,在空中摇动着的一下下交合,仿佛是分开双腿的天使主动迎上,自己在坚硬的rou具上taonong。柔软的臀rou每次都要被撞成扁圆,渐渐晕染开绯红的颜色,xue口也在浇灌中变得红肿不已,在雷克斯抽身而出之后仍然无法闭合,大股的白液还没有在里面待上多久就一下涌了出来,弄脏了猎人新换的地毯。 雷克斯一脚踩住那块污渍,捏住奄奄一息的天使的下颌,啧声:“这只是个开始,阿尔林,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天使的双手被飞刀穿透,牢牢地扎在地上,其中一把正好刺穿了地毯刚才染上脏污的地方。被铁链捆住根部的纤细无法释放,每次猎人cao弄着天使体内那处敏感软rou的时候,所听到的只有链条的碰撞声和细弱的哭咽,雷克斯甚至不玩以往“求我就让你射出来”的把戏——虽然天使也从来没有向他屈从过——而是一下比一下狠地抽到头又插到底,把天使的声音捣成支离破碎的几节。 一段时间后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同时伸手将天使的双腿掰开,牢牢按在地上,逼迫对方用后xue迎接连绵不断的干式高潮。换作往常这种情况,雷克斯会一边cao干一边握住天使的手肆意把玩,现在他却只是冷冰冰地看着猎物在自己身下痛得脸色发白,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浸得湿糊糊的,在连续的高潮中瘫软了腰,连双腿都不由自主打着颤。 他于是又得到灵感,松快地退了出来,拿起盒中剩余的飞刀,在天使眼前一晃,随后调转过来把刀柄捅入天使被cao得红肿的后xue,雷克斯数着塞进去的数量,正好是六。他抓住天使脆弱的性器,压下来又松手,看着那可怜的小东西弹回去,听着惊惶的喘息:“下次,我就把它们反着插进去。” 天使无力的挣扎并不能改变什么,但那对翠绿的眼眸始终不肯闭上,他没有错开雷克斯投来的目光,倔强地报以回望,唇角不知什么时候又被咬破,蜿蜒流下细细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