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被藤蔓玩坏了的仇千山(催情汁液放置捆绑)
仇千山的视野几乎全被有手腕粗的藤蔓占据,凌乱的衣衫被撕裂,手脚皆被藤蔓束缚住。他醒过神来,感觉自己上当了的时候,已经无从挣扎了。 可这顶多是让他感到些许懊恼,心里还暗搓搓的等人来跟他谈条件,却未料到藤蔓忽然将他破碎如布条的衣料彻底撕落,靠近他的每一缕枝丫都在尽情的散发着甜腻的香味儿。 它们在身体上如同蛇类爬行动物一样游动,贴着他平坦的腹部蜿蜒向上卷起了他的乳粒。仇千山显然还没能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只是觉得羞辱和愤怒,却冷不防的被一根细小的枝条刺穿了乳尖。 柔嫩敏感的乳粒传来剧烈的刺痛,他还隐隐有些不可思议的愕然,直到藤蔓顺着穿透的地方开始向外渗出汁液,含着比春药猛烈数倍的催情气息,让一股瘙痒猛地窜起。 剧烈无比的痒,犹如万千小虫啃食骨骼,奶头升起渴望被触碰抓揉的欲望,叫仇千山红了眼睛。那股冲昏头脑的欲望与他的愤怒对半在脑海里交织,另一边儿的乳尖也被细小的枝条穿过,在互相注入足够多的汁液后,主动与主干断了联系,枝头首尾相连,从他的胸前变成了一对儿乳环。 仇千山有多憎恨自己的母亲,就有多厌恶rou体上的欢愉,以至于他百多年来,从不曾接受过情事,清苦自律到宛若出家的和尚,更别说触及过如此羞耻的玩法。一张本就有些阴柔的脸庞被气的涨红,漆黑的眼珠瞪的滚圆,恼恨的情绪掀翻了所有的理智,拼命又徒劳的挣扎着。 细小的支蔓却在此刻爬上了他的guitou,沿着尿道口的地方狠狠扎入。 “啊——”仇千山面庞扭曲,发出了不似人声的痛苦哀嚎,继而整个尿道都被注入了那催情的汁液,剧痛之后麻木到几乎感知不到的guitou传来了强烈到不可忽视的痒。 那藤蔓转头绕过两个蛋蛋,开始向后庭的菊xue里汹涌,汩汩碧绿的汁液喷吐将他的小腹完全涨满却不停止,藤蔓插入他脆弱的嫩菊里,深入足有二十厘米,肠rou被狠狠破开,几乎捅进了他的肚子里。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着的藤蔓一直长到了有手臂粗,将他肛口的褶皱全部撑开泛白才停止。 仇千山的嘴巴大张着,如同失声般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点点呜咽,脑海里之前所有的阴谋算计全被推翻,空白的脑子连仇恨的情绪都再提不起来。 胸口被缠了一圈又一圈的藤蔓,将他原本不大的胸肌挤了出来,穿过环的奶头被高高的拽起,小小的乳粒上被缠上了一根根细小的枝丫,将他一对儿奶子几乎挤成了rou条。 两个蛋蛋被紧紧箍住再向上,从他yinjing的根上缠了几圈,最后在他guitou处插入,把他流出jingye的位置完全堵死。 碧绿的汁液照顾了他全身每个敏感点,却又将所有欲望的出口都封闭,仇千山浑身被捆的死紧,想要动弹一下都不能,欲望的火焰从他身体里灼烧,却得不到抚慰,每分每秒都仿佛无尽的煎熬。 仇夭夭在婵月的痴缠下,完全是玩嗨了,催情草的气息肆意的穿过大街小巷,以至于最后整个四方城都充满了情欲与yin糜的气息,随处可见的便是相互拥着在一起尽情享受欢愉的妖魔。 远在草木林的寻欢忽然收到了接二连三的传讯符,无一不是破口大骂,搞得寻欢一头雾水,翻过那些传讯又细细听了一遍,过滤掉那些肮脏的词汇,这才拼凑出了完整的信息,知道自己为自己亲闺女背了一口多么黑的锅,寻欢一脸的无奈,挨个传讯给好友,反正这事儿他是管不了的,也不准备上赶着凑热闹。 要是真颠颠的跑去四方城,催情草的气息解不了,怕是自己还得挨顿cao,最恐怖的是被当着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面前折辱,一想到此,他就乖乖的躲在草木林子里不出门了,只能说叫那些看热闹的家伙自求多福吧。 婵月的嫩菊被仇夭夭的roubang磨了一天一夜,cao的他xue眼都快烂了。此刻不断娇喘着抽泣,虚弱的推着仇夭夭的胸口将她向外推。“呜呀——真的不行了......屁股被cao烂了......主人......主人放过我吧......”婵月白皙的小脸唇瓣都开始发白,眼尾处的红晕深的宛若抹了胭脂,口舌半开着,连吞咽的力气都无,任由晶莹的涎液顺着嘴角往下流,无助的眼神带着祈求的盯着仇夭夭瞧。 仇夭夭随意寻了一旁的空院落将婵月抱去休息,整个人仍有些意犹未尽,这才想起来情事最初的时候过来搞破坏的仇千山还被她捆在藤蔓里。脚步一转,朝着仇千山的位置挪了过去。 交织的藤蔓在仇夭夭走进的时候,就自动向两边儿分开,漫天的催情草的气息也跟着缓缓的散了。 仇千山体内涌出强烈的饥渴,yuhuo翻滚烧灼着他,小腹被催情草的汁液灌得鼓胀,奶头被细细的枝蔓缠成rou条,从最初的粉嫩逐渐被勒的隐隐有些黑紫,却仍旧有绵绵不绝的痒从身体各处传来。 每隔一阵子,当他的奶头和鸡鸡被勒到有些变形甚至麻木的时候,绕在他身上的藤蔓就会跟着松开一会儿,如同手臂粗的藤蔓会缠着他的奶子和下体揉搓,挑逗他的敏感、活络他被完全箍到失血的身体。 玲口处被堵着的枝蔓和菊xue内的插着的藤蔓也跟着一起抽插,让他忍不住的沉沦在快感里呻吟。当他每每被撩拨到想要高潮的时候,jingye只会被堵死在玲口内,强行回流。继而再被注入一波新的催情汁液,然后再一次被缠紧。 他的jiba几乎涨成了紫红色,所有的坚持和骄傲在这样漫长的煎熬中全部被瓦解,剧烈的渴望已经堆积到了某个阈值,哪怕现在是条狗过来要cao他,被撩拨到失智的魔尊也能张开腿去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