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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血很香(十四)

    他把阮宛轻轻摔进床榻褥子间的时候,那件柔滑的丝缎裙袍已经完全散开,像是拨开了遮掩的花瓣,露出雪白的胴体,每一寸肌肤在月光下一览无余,散发着如玉般的柔和色泽。

    四散的淡淡血香是最好的催情药,将容越从内到外都给点燃,guntang的掌心从紧紧蜷起的笔直双腿间抚过,烫得这具身子霎时间颤栗不已。

    “啊……”

    阮宛殷红的唇中溢出难耐的呻吟,落在容越心头,像是飘下一根洁白的羽毛,挠着他狂躁不停的心脏,添油加火,将眼底都烧出一片猩红。

    若是放在平时,他还能温柔以对,但今晚他也是做好了一段时间无法再碰这人的打算,心中的急切和渴望将理智都烧成了飞灰。

    他将阮宛狠狠按在身下层层叠叠的床褥中,欺身吻上那片柔嫩的唇瓣,撬开唇齿,开始像最原始的野兽一般掠夺,不顾身下人的挣扎,卷走软嫩口腔里每一丝蜜液,吮吸嘶磨,宛如毒蛇盯准猎物,缠着那条湿滑肥软的殷红小舌,尖牙在上面磨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阮宛挂在眼眶底的一汪碎钻涌了出来,他才放过这条可怜的舌头,吻了吻小甜果子眼尾水红的泪痕,又贴了贴那片濡湿晶亮的唇瓣,柔声道:“小软哭得我心都碎了。”

    阮宛吸了吸鼻子,偏过头看他,眼眶的泪随着动作在空中溅落而下,像是砸开碎星,纯粹晶莹,惹人怜惜。

    这样最干净的东西,却也最易勾出人心底最黑暗阴沉的凌虐欲望,容越眼眸变得深邃不见底,想把这人撕碎了一口一口吞进腹中的情绪挤压得他额间和脖颈间的青筋都突突跳动,忍得快要不能自已。

    偏偏阮宛还是懵懂着不知道危险,软着身子缩在他双臂之间,眼中的纯与那股情欲间天然的媚态糅合在一起,简直要将他逼疯。

    阮宛胡乱拨开他胸口的衣服,柔软的手心贴在那处狂跳的胸口上,抬起的不满眼神里带着一丝纯净的天真,嘟囔道:“骗人,一点都没碎,我的才碎了,我都快碎成渣了啊——!”

    容越没等他说完,便撕开他身上仅剩的布料,手掌用力地捏在阮宛全身上下rou最多的雪臀之上,那里挺翘绵软,细腻柔嫩,刚好能用一只大手牢牢把握住,使劲揉掐时,雪白的臀rou从指缝中溢出些许,那样销魂的触感让容越一分一毫也不愿放手。

    他将尽在他掌控之中的小甜果子翻了个身,掰开两条绵软的腿架在腰间,埋头一口咬上那处肥嫩可口的臀rou。

    “啊啊啊啊——!不要咬那里……容越……”

    酥麻蚀骨的快感让阮宛立刻缴械投降,他无力地攥着床单,泪水早已将整张小脸打湿,迷茫得甚至忘了自己是谁,被一波一波的浪潮吞噬着,清晰地感觉到有牙齿在嘶磨尾椎脆弱的骨头,有舌头在舔弄臀上的皮rou,有唇瓣在吮吸大腿内侧的细软肌肤,占有的啄吻在身体每一处敏感的地方留下痕迹……

    他的浑身上下都像被啃过一遍,啃得汁水淋漓,透着香艳的红,仿佛一块被野兽叼在嘴里的rou,在吃之前,就已经全然染上了属于野兽的气息,湿得透透的,软得透透的。

    “轻……轻一点……呃唔——!不要咬了……”

    他浑身上下,只有胯间的花茎是硬的,慢慢渗出湿滑的液体,容越将他翻过身,握住那截挺立的粉rou,阮宛全身就像通了电一般,颤栗舒爽地哭出声来:“啊……不要了,不要碰……”

    “小软不诚实啊,明明很想要的。”

    容越轻轻吮吸着身下人粉嫩的乳首,另一边两只手也没闲着,一边上下撸动着阮宛的花茎,一边给自己的xue口做着扩张。

    小软的身体太小太脆弱了,如果他强要的话,怕是不管再怎么小心,都会伤到。索性只要是这个人,不管怎样都可以,容越轻轻咬了一口嘴里的小樱桃,两腿分开跪在阮宛两侧,扶着小糖果子胀大的花茎,对准自己xue口,缓缓坐下去。

    “呃啊——!”

    绵密的软rou紧紧包裹着阮宛,他脑中霎时间空白一片,视线涣散了许久,缓过神来时,容越已经两腿夹着他,双手狠狠掐着他的腰,快速地动了起来。

    身体像是坏了,被容越囚禁在属于他的领地范围内,无处可逃。

    绵延不断的快感侵袭着大脑,容越将他身上每一块地方都揉捏得仿佛烧起来了,俯身吮吸撕咬的模样像是想要在他身上咬下几块rou来。

    甚至觉得这样的姿势还不够,捧起他的臀rou发疯似的往上按。

    啪啪啪的拍打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低喘和呻吟泣声也未曾停过,阮宛哭得泪眼朦胧,想要伸手去勾身上的那个人,可手臂却怎么都使不上力,上半身瘫软在床褥里不停耸动,任凭那只点火的大手在身上不断肆虐。

    而后被容越一把捞起,搂住他的细腰,以坐着的姿势被握着雪臀不断抽插。

    阮宛的腰肢被夹得生疼,两条大腿内侧细嫩的皮rou也磨得发麻发疼,在紧致的xue洞中射了一次又一次,哭着求饶了一次又一次,可容越就像不知疲倦的狂兽一般,牢牢抓着他不放,柔软的身体被揉折成许多姿势,甬道中射出的汁水被凿得溢出四溅,腿间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他自己也哭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饶了我……啊啊——!容越……容越哥哥,求你了……”

    “小软好甜,好软……继续叫,再叫一声,我想听。”

    “呜呜呜不要……”

    “什么?哥哥没听见。”

    “啊啊啊——!”

    他越是讨饶,容越就越是发疯,几乎要将他的骨头给拆了,浑身都被掏空,直到最后,射出的jingye细流都不见乳白,稀释成了晶亮的颜色,整个人也被揉成了一汪水,容越才肯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