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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初始

    梦境-初始

    开始的记忆是一片黑暗,睁开眼睛时看到两位身穿白色长袍的人,首先抱起我的那位浓眉大眼五官俊朗,但那双眼如同冰一般冷漠毫无情感,随後另一位将我抱了过去,印入眼帘的是精致的五官与柔顺长发。

    「成功了,跟我计算的一样。」抱着我的那位开口,有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哼!别高兴太早!这才刚开始。」俊朗男人冷哼了声便转身离开。

    「叫你一副死人脸!这可是……」那位的声音越来越听不清楚,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在一个宽敞的雪白房间里,整个房间只有一张婴儿床与棉被,房间天花板有四支监视器几乎全方位的监控,那位艳丽的人会定时喂饭与更换尿布,当我高兴的时候对眼前这人笑,他没有任何表情与反应,当我难过的时候对眼前这人哭,他依然没有表情跟反应,渐渐的…我发现情绪对眼前的人没有任何效果,也不知道如何表达情绪沉默起来。

    「母亲。」那位艳丽的人开了口指着自己。

    「五…七…」我学着母亲的声音与动作。

    「母亲。」母亲不厌烦的再次开口。

    「母亲。」我发出与母亲同样的词汇指着他,母亲任何没有表情但眼中似乎有些喜悦…

    母亲带着我开始学习,每一天都是学习发音与动作以及睡觉,直到发音标准知道母亲是谁,这时才会学下一个动作与词汇,房间摆放的不是金刚士兵也不是积木玩具,更不是酷炫的机器人或者恐龙,我的房间里只有摆几样东西,一张双人床、一台饮水机、一台微波炉与塞满微波食物的冰箱以及满满的书本。

    这些书本不是童话故事,而是小学生的教科书,在房间里教科书总类堆得比身高还高!因此我的生活就是看书学习与吃饭睡觉,当中没有娱乐没有陪伴更没有交谈,陪伴我的只有雪白冰冷的墙壁,直到晚上双亲回到家才会到房间询问读书进度到哪…

    「寅夜你今天看了几页?」母亲叫着我的名子,跟着父亲的姓氏我的名子叫-梦寅夜。

    「十五页。」我抬起头望着母亲回答。

    「有不懂的地方?」母亲朝我走了过来。

    「有!这边不懂。」我拿起数学课本给母亲。

    「这要先乘除後加减,懂了吗?」母亲看着课本随後解释。

    「懂了!母亲。」我看着母亲点头。

    「明天要看二十页。」站在门口的父亲淡淡的开了口。

    「是的,父亲。」我转头回答着父亲。

    双亲无论何时都对我没有任何情绪,关心的只有读书进度,只有在某个时段才看得到双亲,但也只是短短的几分钟,有时候我好想离开这小小的空间,但房间内并没有门把…只能进来却没办法出去!也只有在双亲回到家问读书进度的时候,我才能看到房间外面的世界。

    当提出想要离开房间的请求时,母亲要我看完房间全部的书籍,并且要完全透彻才能离开,一听到能出去这个房间我高兴了起来!为了能离开房间到外面,更是努力去了解书本内容,要是有不懂的地方就会去问父亲或者母亲。

    过了好一段时间才将小学的书本全都看完,双亲也没有食言让我出了房间,第一次离开房间对任何东西都感觉到新奇,双亲也没有阻止我做任何事情,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在身边!直到我想要下去楼梯的时候却被父亲阻挡下来…

    「回去房间,看完房间的书才能出来。」父亲淡淡的说道,他的眼神好冷漠!那双看着我的眼就像在看没有生命的物体,其实我非常畏惧父亲,从母亲眼里多少还能读出他的情绪,但从父亲的眼中我却看不出任何情绪…

    「可是父亲…」我抬起头看着那俊朗的脸孔…

    「回去!」父亲大手一伸”啪”甩了我耳光!剧烈的疼痛让耳朵嗡嗡作响,突然一股情绪瞬间涌了上来!眼泪便流了下去…

    摀着肿起来发疼的脸颊,慢慢走回了二楼的房间,在房间这段时间父亲与母亲都没有进来过,我一个人在房间哭泣,泄恨似的把书本乱丢在地上,过了不久父亲开了房门走进房间。

    「收拾。」父亲的语气没有愧疚,依然是冷淡的口吻,他的眼神也没有情绪,但我明显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威胁!

    「父亲,我做错了什麽事情?为什麽不让我出去?」我开口问着父亲。

    父亲并没有回答,只见他右手从口袋拿出一根黑色棍子甩了一下,黑色棍子瞬间伸长了些,下一秒就往我身上抽!侧腰强烈的疼痛使身子弯了下去!摀着被打的侧腰不明白为什麽会这样?只不过是想看外面的世界而已,父亲为什麽要打我?流着眼泪抬头看着父亲,但他的眼神使我十份畏惧…

    父亲看我的眼神…依然是那种在看没有生命的物体!彷佛我就像是一张桌子一包垃圾似的,那种不被重视不被需要的感觉令我十分害怕...但更害怕的是父亲的态度!我根本连说话的余地都没有,只能顺从父亲的话照做,一旦有反抗的行为就是换来疼痛!

    「收拾。」父亲说出同样一句话,语气甚至更冷了些…

    一边流着泪一边将地上的书本放回架上,父亲看到收拾结束才走出房间,这时我才发现房间内的书本已经全都换新!这次书本教育程度已经提升到中学,突然传来喀答的声音使我转头,只见母亲看到的瞬间眉头皱了起来,但很快的就恢复本来。

    「今天开始要矫正你的坐姿,看书的时候不可以驼背,要是屁股酸麻可以起来活动。」母亲淡淡的说着,他手上的黑色棍子威胁似的拍击手掌。

    「是的母亲。」我叹了一口气擦掉眼泪,每当坐姿不对下一秒棍子就抽了过来…

    过些时候,父亲拿着考试卷给我填写,只要分数没有到达九十,便会被父亲用黑棍狠狠抽打!为了想要继续看到外面的世界,我不断努力去理解书中的内容,但有时候看的非常痛苦!毕竟理解能力不同…在数学方面理解力可能比较好,但是在化学的理解力比较差,某些科目上总是会考得不如预期。

    「你考这是什麽分数!书都读到哪去了?」母亲愤怒的将考卷丢在桌上。

    「母亲,我对化学方面里解比较差…」我低下头去不敢与母亲对视。

    「藉口!我解释多少次给你听!」母亲语气相当愤怒,下一秒黑棍便狠狠抽了过来!

    「呜…母亲我..我说的是实话!」我摀着被抽打後的瘀青。

    每当被母亲打完之後父亲也会进来抽打,渐渐的在双亲面前我不敢抬起头,对於他们的脸孔除了嘴唇之外也越来越模糊,我的世界只剩下读书考试与洗澡睡觉,不知道过了多久,终於把中学的教科书全都看完!测验也是满分通过两次,我才能离开房间。

    「你可以离开房间,但是不能出家门一步。」父亲一开口就将条件讲明。

    「是的父亲!」我出了自己房间,看着这个家里面的一切,原来自己房间外面是这麽的宽广!那照进来的应该是书上写的阳光吧?绿色的应该是草地吧?毕竟我的房间没有窗户没有时间,只有冰冷雪白的墙壁,以及比自己还高的书本堆。

    「今天不用读书与考试,明天再开始。」母亲像是奖励似的告诉我这个好消息。

    「是的母亲!」我开心的走到窗边,透过窗户看着窗外的世界,才知道…原来之前生活的空间是那麽的狭小!按照过去的理解如果要出家门去,就要花更多的努力以及更好的成绩。

    现在所住的这间房子,地上有三层而地下有五层,当初在建造时双亲有意要在地下做个小型研究室,而我只能在地上三层活动,当回到房间後发现多了一个内门把!房间内的书籍再次提升到高校的教育程度,桌上还多了一台笔记型电脑!这时母亲进到房间来…

    「这个是笔记型电脑,我会教你如何使用,未来会拿光碟或者晶片给你,如果想要到外面去…就把书念好把考试考好。」母亲说完便打开了电脑。

    「是的母亲,我会把书念好也会把考试考好!」我回答着母亲,但一心只想着要到外面的世界…

    母亲开始教导如何cao作电脑,或许我的生活中除了读书没有其他选择,也只能把所有精神与时间全部投注在读书上,有天我出了房间在家里面走动,母亲也正好从他的房间出来,在开门的时候我看到母亲房间里面全都是奖状以及证书!

    「母亲,里面那些挂着的是不是书上所写的奖状?您好厉害!」我对母亲说着。

    「寅夜你想看就去看吧!这也没有什麽…只要把书读好考试考好,你也可以拿到这些东西。」母亲的嘴角微微上扬,他的语气与平常不同…带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得意!

    「是的母亲!我会把书念好,有一天也会拿到奖状的!」我抬起头看着母亲却愣住,突然对眼前这张美艳精致的面孔感到陌生!这样一想…就连父亲的脸长怎样都模糊了起来!我似乎很久没有抬头看过双亲…

    母亲点了点头带我进了他房间,房间很宽敞摆设也很简单,只有一张放置瓶瓶罐罐的梳妆台,四张大桌子以及一张双人床,桌上放满许多的细胞研究书本、权威研究笔记以及一台笔记型电脑,房间的墙上全挂满证书与奖状,看完母亲房间之後他带着我去敲了父亲的房门,父亲开了门让母亲与我进去。

    「你带他进来做什麽?」父亲走回椅子上坐着,语气带了些不耐烦。

    「让寅夜了解你我的程度,教育孩子也需要让他有一个学习目标。」母亲简单的回答。

    「哼!有什麽好了解的?他现在连简单学业都无法完成,还想看什麽目标?」父亲冷哼一声淡淡的说道。

    「至少让孩子知道我跟你是在做什麽的。」母亲看了我一眼,这眼神好像带着什麽意思…

    父亲的房间与母亲房间一样宽敞,房间内有一张双人床五张大桌子,桌上同样放置许多基因研究的书本,以及研究笔记还有一台笔记型电脑,差别只在墙上只挂了几张巅峰研究奖状与证书。

    「父亲,这些也都是奖状对吧!父亲好厉害!」我开口对父亲说着,称赞使我听到母亲得意的语气,也希望可以听到父亲冷漠以外的语气。

    「要是连这点程度都没办法完成…可就丢人现眼了。」父亲的语气依旧冰冷甚至还带着不屑…

    「让孩子为你感到骄傲不好吗?」这话让母亲皱起眉头,语气似乎不太高兴。

    「哼!要不是你没办法生育,他就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只是一个用你与我的基因,以及你的研究培养出来的实验体而已。」父亲又是一声冷哼,像是我的存在并不应该似的…

    「再怎麽说你跟我现在也是这孩子的双亲!」母亲身子微微发颤,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了些,语气中夹带着异常的愤怒!

    「就凭他?真是笑死人!连书都读不好考试考得乱七八糟的废物也配当我儿子?」父亲的话语如同利刃深深刺入我的心中,听着双亲的对话低着头,有一种闷住的感觉窜了上来…

    「有时间跟我计较这些事…还不如好好培养他,毕竟你的研究成果没有任何论文数据能参考,在现实方面还会有些许的偏差,说不定哪天他遗传到你我的天分,还有机会可以超越我们,到那时候我才会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我可不想看到以我们的身份养出来的,是个没用的废物!」父亲说完便转头不再理会。

    母亲深深叹了一口气,他带着我离开父亲房间,这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母亲曾经喊过我的名子,而父亲从以前到现在都没有喊过名子,就连一次…也没有。

    「寅夜好好读书吧!你父亲还是希望你比我们两个更好,这样你还是我们的孩子。」母亲或许是被父亲说到他最痛的地方…无法生育!母亲的语气没有平时的骄傲,反而带着一种软弱…

    「是不是只要把读书读好把试考好,父亲就会承认我是他的孩子?母亲也会承认我是他的孩子?只要比双亲更强…他们就会把我当亲生儿子!一定是这样的…」我喃喃说着。

    回到房间後我疯狂的读起书来,除了必要的吃饭睡觉以及起身活动之外整天就是读书,将无法理解的问题留着请母亲教导,双亲似乎认为这个方法有效,父亲的态度也带动着母亲,渐渐的他也不再像过往那般,眼中的情绪似乎随着时间消失。

    母亲下手也越来越像父亲一样不留情,不再是用黑色棍子而是拿起有倒钩的鞭子就往我身上抽,身躯除了脸与手掌背之外,全都被打的皮开rou绽没有一处是好的,每天都要穿着两件长袖遮掩满身是伤的身体,只要考试低於九十分,双亲就会用废物垃圾来称呼我…

    「考试卷拿来。」考试完父亲伸出了手,考卷上的分数我自己预估至少九十分,最多只错了一题选择题与申论题,期待着父亲开口说我是他的孩子…

    「这麽简单的问题你还能错?真是个废物!」父亲看到考卷之後拿起旁边的铁棍狠狠的打在我身上!

    「呜!父亲?」我不敢置信望着父亲,手按住被铁棒抽打的地方,为什麽…平时只要到达这个分数,即使父亲只是转身离开房间也不会惩罚,但这次却依然被父亲抽打?

    「闭嘴!你这废物!」父亲手上铁棍毫不留情的落下,疼得我身子卷曲起来!

    「怎麽了?你说什麽!又没有满分?你到底有什麽用!丢脸的东西!」母亲看到地上的分数,在父亲打完之後狠狠的抽了我几个耳刮子!

    在那之後,每当分数不是三位数的时候总是会遭受到惩罚,也不敢再抬头看双亲…因为我是”废物”,连简单的考试都没有满分,只有当三位数出现的时候,父母的脸色才会是正常的,我的食物才会是正常的食物而不是微波食品…

    「只有正常的时候才能吃正常的食物!要是废物就只能吃废物!」父亲冷漠的将吃剩的残渣摆在我面前。

    「顶尖科学家的孩子不能是垃圾只能是精英!你若不是废物就证明给我们看!我们只要精英不要垃圾!」母亲将我双手向後绑,因为没有考满分…

    「母亲不要!求您!呜..呜!」我的嘴被毛巾绑着双手也被反绑,在地下五楼里面有一个小型铁牢笼,笼子里面有着粗短的铁链与铁制项圈,母亲将项圈扣在我脖子上,随後黑布一蒙便看不见…

    「住口!你这垃圾!」母亲声音传了过来,随後颈部传来强烈的电流使我紧绷起身子不停发颤!

    「咕呜!呜…」狭小的空间以及铁链的长度让我无法有太大的动作,蒙上眼睛完全不知道何时会有电流传入项圈,每当分数低於九十五分的时候,就会被强迫带入地下五楼的惩罚箱…

    「梦博士,您最近的研究有突破吗?」有天楼下客厅传来陌生人的声音。

    「托唐院长的福最近逐渐突破,但是研究还需要更多的时间。」父亲的声音好奇怪,我从没听过父亲的语气是如此和善!

    「颜夫..咳…颜博士的研究一定也有突破罗!」唐院长的声音再次传来。

    「呵呵~是的!目前的研究已经进入下一个阶段了!」就连母亲的声音也变得好温柔…

    楼下那位唐院长到底是谁?为什麽双亲对他说话的语气与我不同?虽然今天母亲说过不许出房间,但我还是偷偷溜出来躲在楼梯间,偷听着双亲与唐院长的对话。

    「最近其他研究员也进入新的研究阶段,希望梦博士与颜博士抽空到科学院来,敝人一定会隆重款带二位!」唐院长语气相当郑重。

    「最近进度抽不开身,未来有空一定会去拜访。」听父亲的语气居然在笑!

    「目前研究还在不稳定的状态,实在万分抱歉!」母亲随着父亲的话接下去。

    「无妨无妨!毕竟对我们科学家来说,研究还是摆在第一位!」唐院长似乎不太介意。

    突然想要下去看看那位唐院长,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什麽能让双亲用不同的态度去对待?轻手轻脚下了楼梯躲在旁边偷偷看向客厅,只是我没想到除了唐院长之外,客厅还有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随从!只见那两个随从同时在唐院长耳边说话,吓得我赶紧躲回楼梯!一想到违背的惩罚心脏不断剧烈跳动…

    「梦博士,原来您家里面还有客人啊?」唐院长的声音传了过来,这话吓得我冷汗直流!

    「喔!院长说的是我们领养的孩子吧。」父亲淡淡的回答,当一听到领养二字,我内心难过了起来…

    「寅夜过来!这位是科学院的唐院长。」母亲居然温柔的笑着招手,但看到他招手我反而不敢过去…

    「你这孩子就是怕生,唐院长是好人!不要害怕。」母亲再一次招手,我吞了口口水质疑了一会儿还是走过去。

    「唐..唐院长好。」我小声跟唐院长打招呼。

    「梦博士不但在研究领域如此杰出,还这麽的有爱心!真是我们科学家的典范,这孩子多大了?」唐院长对父亲微笑说着。

    「唐院长过奖了!这孩子已经十五岁了。」父亲也对唐院长微笑,看到那张俊朗的侧脸,突然有一种渴望的情绪窜了上来!什麽时候父亲才能这般对我笑?

    「嗯!不如我请三位到羽翼餐厅吃饭?」唐院长转头对我微笑。

    「唐院长太客气了!我们还要去观察一下研究情况,在紧要关头大意不得!院长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母亲带着歉意对唐院长说。

    「真是太可惜了!那等颜博士与梦博士研究告一段落的时候再请三位吃饭。」唐院长缓缓站了起来。

    「一定一定!」父亲也站了起来与唐院长握手。

    「那我就不打扰两位研究。」唐院长也跟父亲握手之後,与两位随从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到门口。

    双亲跟着唐院长到门口,趁大门打开的时候看到外面的世界,下一秒却被母亲拉了回去,父亲陪着唐院长与随从走了出去,母亲却转头狠狠甩了我几巴掌,他的眼神带着愤怒!

    「你连话都不会听了是不是!」母亲的脸孔因愤怒有些扭曲。

    「母亲我..我只是…」我想要解释却又被母亲甩了几巴掌!

    「谁允许你出来?给我回房间去!」母亲指着楼梯命令道。

    「是的…」我摀着红肿的脸走上楼梯,回到了房间拿着细胞学书本,过了不久父亲来到房间站在身後,我害怕刚才下楼的事情被惩罚而频频回头,但父亲似乎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站在身後…

    「读书要专心!」父亲淡淡开了口。

    「是的父亲。」我松了一口气继续看着书本,原来父亲只是来看读书进度,当我起身要舒展身体的时候突然脖子一疼!摀着脖子惊讶转过身去看着父亲,但父亲的身影已经开始摇摇晃晃…

    「带他到..」父亲所说的话是失去意识前听到的。

    再次睁开眼睛,看见的是一间雪白的房间,我感觉身体相当难受!脑子胀胀的而左手插着血袋与点滴,这或许是书本上写的手术台,想要移动却发现手脚被铐住!就连脖子也无法移动半分!当脖子偏向左边时剧烈的疼痛袭了上来!痛得我双拳紧握紧咬牙根。

    「这麽快就醒了?果然还是有缺陷…」父亲的声音传了过来,他手里拿着小册子,似乎在上面写了些什麽…

    「父亲这是…怎麽回事?」我完全不明白父亲做了什麽。

    「谁允许你自做主张出房间?」父亲没有回答反问着我。

    「我..我只是想…想看看而已。」听到这话我心虚了起来,母亲有交代过不许下楼,但我却违背了…

    父亲冷哼一声拿起像是遥控器的物品,那瞬间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充斥着四肢百骸!痛得我大声叫喊双拳紧握!血压上升将血液回冲到点滴瓶内,父亲看到点滴瓶变红按下另一个按钮,剧烈的痛苦才渐渐消缓,我依然疼得全身冒汗大口喘着气…

    「要是你再学不会听从命令,我随时都能惩罚你!」父亲眼神相当冷漠,这时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你刚刚做了什麽!植入手术才刚完成不久,你要惩罚他也先等装置稳定再用,如果现在破坏了稳定性是很危险的!」母亲的口气十分紧张!

    「你紧张什麽?他不过只是个实验体而已,死了就死了。」父亲冷哼一声便离开,这句话比刚才的惩罚更令我难受!

    只是个实验体?难道我在父亲眼中就只是个观察用的实验体吗?不是的…我不是实验体!我是父亲的孩子!母亲的孩子!我…我不可能是个观察用实验体!绝对不是…

    母亲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担忧,随後从桌上拿了一罐药剂摇了摇,将针头插入汲取液体从点滴的旁支注入了进去,药剂随着点滴进入体内,看着母亲那张担忧的脸,缓缓闭上眼睛。

    「唔…」我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当移动身体便感觉一股剧烈疼痛!看来在手术台上的事情并不是梦…手摸向脖子便摸到一个环状物,而上面似乎还有一个扣环,走进浴室照着镜子,果然一个黑色的金属项圈扣在脖子上。

    叹了口气缓缓将上衣脱掉,每个动作都使脖子的伤口隐隐发疼,看着镜子反射自己的上半身,布满密密麻麻交错的伤痕,毛皮也因为重复破裂而东缺西少,剩下的便是尚未癒合的伤口,随後将裤子也脱了下来,虽然没有看过性教育类型的书本,但生物学的书本还是有解剖图,身体本能也会主动引导着…

    右手慢慢搓揉着胯下的roubang,虽然抬着头会痛但是我还是仰起了头右手上下taonong着,手指滑过头冠那种刺激感很舒服,roubang随着taonong越来越硬挺!口中发出舒服的声音,当刺激到一个临界点的时候,下腹紧绷射出一股股白浊!温水冲着身子但我不敢洗刷,因为有些伤口还没癒合…

    「看来是暂时拿不下来了…」我看着脖子上的金属项圈又叹了口气回到房间看书。

    「考试。」父亲拿着印好的考卷与椅子进来我房间。

    「父..父亲?今天不是礼拜三!」我赶紧开口对父亲说。

    父亲只是将考卷放在桌子随後坐在椅子上,我看了看笔记型电脑的时间,今天确实是礼拜三...真是太糟糕了!唐院长礼拜一来拜访之後我被弄晕做了手术,没想到今天已经到了考试的日期!我根本还没有看完要考的范围!但父亲的态度似乎不允许解释,只好硬着头皮写了桌上的考卷…